Taohuazu_桃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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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满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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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5-11 20:55: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春色满园》


    古代宫廷 高H肉文 过程NP 结局1V1 鲜香四溢
       


      第一部分
      ☆(一)前言
      
      康福元年,新帝轩辕孝天登基,国号朱凤,大赦天下。其下九位兄妹皆赐封地及封号各奔东西。

      二皇子轩辕信宇,封信王,赐边境重镇德洲为封地。
      三公主轩辕凤仪,封护国公主,赐与伏丘国的闲王世子为妃。
      四皇子轩辕容德,封德王,赐鱼米之乡锦洲为封地。
      五公主轩辕容仪,封贤仪公主,赐于左相为妻。
      六皇子轩辕毅,封闲散王,赐治练重镇盱洲为封地。
      七公主轩辕红裳,封颜德公主,赐与秋泉国太子为侧妃。
      八公主轩辕雨蕊,封清心公主,年仅十二岁,并未赐婚。
      九皇子轩辕风,封逍遥王,年仅十一岁,并未赐婚,因幼时跟随名师学艺,并不在宫中。
      所有赐地的番王都需在新皇登基大典过后前往封地,赐婚的公主除五公主外,其他两位也陆续嫁去各地。一时间朝中风起云涌,各

    方势力更替变换,朝中各方官马人人自威。
      这场势力的更替,直到两年后才结束,新皇轩辕孝天这才安下心来睡了个安慰觉,却不知潜伏在暗处的势力早已遍布各处,视机而

    动,准备给他最猛烈的一击。
      
      ☆(二)卖身入青楼
      
      京城第一妓院春满园,地处京城龙蛇混杂处,却占地极广,其拥有天下最艳丽的十名头牌艳妓,中等妓女几十名,下等妓女近百来
    名。每当夜色降临时,便是春满园最热闹的时候,各种姿色的女子扭腰摆臀的来往于春满园各处,吸引了无数嫖客的眼珠。

      有别于前门的热闹,春满园的后门寂静的无一丝人气。一盏微弱的油灯被放在角落,随着夜风摇晃着,好像随时就会熄灭。
      小花紧紧的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希望能给自己多一点温暖,她缩在牙婆身后,沉重的向前迈着步子。她害怕的想逃,想跑,可是她
    不能。她是家里长女,爹爹烂赌成性,已将家里输的四壁皆空,娘在两年前就已经被卖进了这春满园,做了最下等的娼妓,现在又轮到
    她了,她跑过,可是被爹爹及牙婆的人抓了回来。爹说她若再敢跑就要将妹妹卖给人家为食,她知道什么叫‘给人家为食’,酒馆的说
    书人有说过,有钱人家吃腻了山珍海味,最喜欢吃年幼的小孩,特别是女孩,皮肉鲜嫩,最是让富人家中意。她妹妹只有三岁,娘亲被
    牙婆带走时妹妹才十个多月,这两年来全是她一个人东家讨饭,西家要汤喂到了三岁,她绝不能让妹妹被人吃掉,所以只有她进这春满
    园,才能保住妹妹,即使她现在怕的要死,也只能自己咬牙忍住,为了可爱的妹妹,既使将要入的是油锅地狱,她也甘愿。

      满脸脂粉的红衣女子,摇着绢纱,斜靠着栏柱看着走来的两人,扭着腰迎了上去。她看了小花一眼,伸手将手中的两锭银子交给牙
    婆后,不理牙婆弯腰哈背的奉承及道谢,朝小花招了下手,冷着声音道:“走吧,以后你就是这春满园的人了,随我去见妈妈吧。”

      小花怯怯的跟在女衣女子身后,跌跌撞撞的走着,边害怕的用眼偷瞄着四周,这里虽是后院,却已是她见过最好的房子了,栏柱都
    漆着朱红的漆,墙壁都粉刷的雪白雪白,比她跟隔壁二狗子一起去偷看过的,王财主家二儿子的院子还要大上好多。转过一个拐角,进
    了一扇月门,鼻尖飘来了好闻的花香,这个小院里的两边都种着植物,借着月光隐约能分辨花草树木形状。正屋的灯亮着,从窗格里透

    出来,照在小院的地上,白纱窗格上印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也隐约的说话声传来。
      只见女衣女子走到那门前抬手敲了敲,叫道:“妈妈,我将人给您带来了。”

      半响才从屋里传来女子娇软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红衣女子推门而进,转身招手让小花也跟进去。跨过门栏的小花看见厅中放着一张大大的八仙桌,桌旁长椅上斜靠着一名四十来岁
    的妇人。一张精心修饰的白白的脸,虽遮不住眉边眼角的皱纹,却仍能看出她年轻时也是名美人。

      “妈妈,这就是那赌鬼和春花的女儿。”红衣女子说着伸手将小花的脸抬了起来,让那名妇人能看得清楚。
      “长的倒也清秀,只是身子没长开前,也赚不了几个钱。”春满园的老板徐三娘慢悠悠的说道,对着红衣女指了指小花:“小红,
    把她的衣服脱了验验。”
      被称为小红的红衣女子一个点头,动手便去扒小花的衣服,吓的小花抖着身子死命的抓着前襟,脸无人色。
      “松手,进了这春满园,就是妈妈的人了,你不听话,现在就让两三个男人轮轩了你。”红衣女子扒拉了几下仍扒不下那件衣服,
    气的发狠道。小花闻言抖的跟筛糠似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红衣女子见状语气一转,柔声道:“这入园子的女子,哪个不是验过身
    才进来的,我们都女子,你也不用害怕,乖乖的把衣服脱了吧。”

      小花犹豫的看了她一眼,才慢慢的松了手,一身的衣物让红衣两三下就扒了个精光。
      十三岁的小花,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长的又瘦又小,可一身的肌肤却是异常的白,胸前的乳房已隆起个小核桃,显然是刚开
    始发育。

      “躺上去吧。”红衣女子将小花半拖半推的弄上八仙桌,让她的下体对着妈妈躺下,在小花还来不及反应时,她两手拉开小花的双
    腿,让她的下身裸露出来。

      只见小花的下体光洁无毛,腿根处两旁的肉较丰,紧拢着中间的那处幽径,只显露出一点嫣红,引诱世人。
      “雪中一点红?”徐三娘脸色一正,‘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摸着那光洁的阴户。
      小花一惊,拼命的并拢双腿,挣扎着要从桌上爬起来,却被红衣女子狠狠的压在桌上,小花惊慌的抬头,一接触到红衣女子凶狠的
    瞪视,身子一抖,再不敢挣扎了。

      徐三娘两手用力拉开小花的两腿,将阴户两边的肥肉分向两侧,露出中间小小的阴蕊,拿手指轻探了探那洞口,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没想到那烂赌鬼倒是生出了个好女儿。这丫头的门户可生的妙,身子虽没有长开,可这雪中一点红的肉洞可是收缩自如极品,好好
    的调教,到是个值钱物件。”

      “妈妈,何为雪中一点红?”红衣女子不明的问道。
      “这雪中一点红指就女子下体两边的肉丰而肥,阴户旁不长毛发,两边肥肉拢着阴户盖的严实,可这其中的肉洞却是难得的好物件
    ,调教好了,能伸缩自如,无论男人的物件有多小都能包严,裹紧,也不论男人的物件有多大都能装的下,将男人侍候的舒爽,这丫头
    可是天生吃咱们这碗饭的。”徐三娘指着小花的阴户解释道。“带她去调教池,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准过个三五个月,这丫头就能接客
    了。”

      听到再过三五个月她就得接客,小花吓的双眼含泪,偏头看向窗格,却见窗格处闪过一道黑影,小花此时害怕也没在意,两条细瘦
    的手臂紧抱着自己上身,整个人抖得跟秋风里落叶似的。

      妈妈瞄了眼小花,冲她的阴户轻拍了拍,“丫头,可别说妈妈心狠,要怪就怪你那烂赌的爹,听说家里还有个妹妹,你早些接客赚
    钱,也好救你那妹妹,可别一家的女人都做了娼妓。所幸你这物件是个稀罕物,今后要攒钱也容易些。”说着叹了口气,冲红衣女子打
    了个手势。那红衣女子将小花一把拉起,帮她套上衣物就拉着出了门,去往春满园的调教池。

      
      ☆(三)调教池
      
      红衣女子拉着小花左转右转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扇上了大锁的红门前停了下来,她指着红门对小花道:“这门后的院子就是调
    教池,既然你入了这春满园,就安下心来好好的学,学好了也是自个儿受益。”红衣女子看着小花吓的直发抖的可怜样,语气不禁软了
    下来:“这调教池的管事,大家都叫他红姐,”她拉起小花苍白细瘦的手轻拍了拍,“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会为难你
    的。”她悠悠的叹口气,继续道:“你们家女人也真命苦,你要怨就怨你那死鬼爹,先是你娘入了这春满园,现在是你,指不定再过几
    年就是你那个妹子了。”

      说完,红姐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大锁,正要推门,小花细细声音的却让她顿住了动作。

      “我会乖乖学,我妹妹不会再进来的。”小花颤抖着却语气坚定的说,她苍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腿侧的布裙,努力使自己不逃开红姐
    与她对视的眼。妹妹是她从小带大的,无论将来如何辛苦,她都不会让妹妹再走上她与娘的老路。

      “好!好孩子。”红姐对她扬起一抹淡笑,“有这样的姐姐,是妹妹的福气。”若当初她的姐姐也有这样想法,她是不是就不用进
    到这肮脏之地,受千人骑万人压之苦了?不就可以嫁给她的爱郎,夫妻恩爱的过一生?红姐忙转身擦了擦眼角,稳定了下略微激动的情
    绪才道:“进去吧,我会好好教你。只要你学好了,以后这就是救你妹妹活命的本钱了。”

      小花小心翼翼的跟着红姐的脚步,走进红色的大门,先入眼的是一块形状奇特假山,假山体积非常大,几乎挡住了整个入口,举头
    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边的绿意,这应是一座幽深的庭园。

      红姐转身锁好门后,带着小花往假山的右边走到底,只见那里有个洞门,只是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从假山的缝隙处透入的点点月光
    ,勉强充当照明。

      “脱衣服吧,里面不准穿衣服入内。”红姐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她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将之整齐的放在一边的假山上
    ,转头看着仍呆楞望着她的小花,也不废话,她迅速出手三两下将小花扒了个精光。

      “走吧,”看着小花羞赧的遮着身体,红姐禁不住笑道:“进了春满园,袒露身体就家常便饭了,要慢慢习惯才好。”说着就拉着
    小花走进假山的山洞,这假山山洞的出口是直接通进一座大屋的,举目四望,屋子很大,屋子的柱子及墙壁上都是各种春宫画,中间有
    一个大的水池,一个红色的砂池,还有一片大的空地,空地上横挂着几条长长粗的绳索。

      此时屋中三三两两的散布着几个与小花一般大小的女孩,每个女孩的身边都有一位年长的女子在跟随教导。
      红姐指着那个水池道:“这是练身池,池里的水并不是普通水,而是精心调制的药液,常洗这种药液的女子皮肤会变得软嫩光滑,
    且身体也会变的异常的敏感。你以后每天至少要泡上两个时辰,早晚各一个时辰。”续而又指着砂池道:“那是春砂池,每日泡过练身
    池的水就在这春砂池里滚上一刻钟,若是身体难受了就骑到绳上去。”

      小花顺着红姐的手指望去,正看到有一个女孩骑上横挂的绳索,只见她扭腰摆臀的扭着腰肢,双手不停的抚着自己身体仰头喘气,
    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红姐,那位姐姐好像很难受呀,会不会生病了?”小花担心的看着那女孩扭越来越快的身体道。
      “傻丫头,她那是舒服呢,哪里是难受。”红姐捂嘴轻笑道:“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会儿你自己试了就知道了。”红姐指着那横
    挂着的绳索道:“那叫解绳,是以上等的丝绸编织成辫状,再浇灌上桐油风干的。它的绳体表面非常光滑,但是绳索本身却又坚硬如铁
    ,是很好的慰藉工具。

      小花一脸懵懂的看着红姐解说,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红姐也不在乎她听不听得懂,反正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就能明白了。
      “你先进池子里泡着吧。”红姐将小花推着进练身池,又道:“我还有点事儿去办,我没回来前你不能起来。”说完就扔下小花走
    了。
      “你是刚来的吗?”同样泡在池里的一个女孩,趁着看管的妈妈走到一边跟别人聊天之机,小声的问着小花。
      “恩,我今天被卖进来。”小花老实的回答。
      “我叫春丫,你叫什么?”春丫划着水,慢慢走近她。
      “小花。”小花对春丫友善的笑笑,指着一边仍在扭摆的女孩问道:“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当然知道呀。”春丫脸红的答道:
    “教习的妈妈说那叫自慰,春砂池里的那些砂子其实就是磨成小砂粒般大小的春药,这种春药沾了身,再刚烈的女人都会耐不住的。在
    春砂池里滚上一滚,就会春情萌动下身骚痒难耐,那时再骑上解绳来回摩擦,以缓解春砂的药效。这样周而复始,会让我们的身体变的
    异常敏感,到接客时才会让客人满意。”春丫红着脸,神秘西西的道:“告诉你哦,那个解绳上每隔一小段都会有一个凸起的小块,身
    体每次磨上那个小块都会特别舒服哦。”


      
      ☆(四)神秘男子
      
      相较于小女孩们对情事懵懂的经验交流,春满园的高级包厢里却正上演着热辣的激情戏。春满园以美艳著称的红牌──紫依,正使
    出浑身解数取悦着身前的男人。她红艳艳的舌头正绕着男人有杆面杖般粗壮的欲根舔着,自下而上,来来回回努力舔吮,配合着柔软的

    双手上下套弄,想激起男人的欲望,将她狠狠的压上床去,诛不知,那男人正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淫荡的表演,嘴角冷冷的牵出一点弧
    度。

      “含进去。”男人的声音冷冷的,无一点情感的波动,好像那正被舔吮着的男根并不是他的,在这场激情戏中,他仿佛是置身事外
    的观众,虽此时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依刺激的站立起来男根,他身上没有一丝性欲的味道。

      巨大的男根对紫依的小嘴来说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个头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她只能努力的运用技巧,舌头在男根的顶部旋转着
    ,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骚味的小孔。

      “没听懂吗?”男人的声音冷像能结出冰来,冻的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听话,这男人的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
    楼的一级红牌,可在这男人眼里就跟最下等的娼妓一般,可任意的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的樱桃小嘴张更大,只含进半根却已让男根
    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男人眯起了黑沉的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紫依的头发,“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吗?”他狠狠的按着紫依的头压向自己的欲
    棒。
      “呜~~~~”紫依痛的闷哼,美丽的小脸满是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的大眼,滚下颗颗剔透的珍珠。

      男人的大手闪电般的掐住紫依的脸颊,粗指在她的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的卸下了紫依下额。
      “呜──”紫依痛苦的哀鸣,她想挣扎但头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离开他的男根,舌头反射性的推拒着嘴里的巨物,却只带给男人
    极致的快感。脸上的疼痛让她的两手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修剪完美的指甲划过男人的腰腹及大腿,留下几条细长的红痕。

      “找死!”男人脸色一沈,冰冷的声音宣告了紫依马上要受到的伤害。他两手棒住紫依的头,将之推开复又重重的压回自己的欲棒
    ,使紫依的小嘴套弄自己的男根,热硬的巨物挤进紧窄的喉咙,随着紫依痛苦的呜鸣,吞咽,像一张小嘴紧含着的颤动按摩般的舒服,
    而疼痛使紫依的舌头一直快速而强力的推拒磨舔着欲棒,爽的他食髓知味的,忍不住站起来,拖起紫依的头,挺起腰肢狠命的抽插起来
    ,次次尽根顶入。紫依的小嘴装不下那巨物,嘴角被撕裂开来,红艳的鲜血从紫依的喉咙及嘴角涌出来,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延着脖
    子染红白玉般的女体。朱色的血流到丰满的玉乳上,随着剧烈颤动的乳尖洒落向四周,像开败的红梅般飘落满地。

      房间里,男人舒爽的哼叫声,紫依痛苦的哀鸣声,及男人抽插紫依小嘴的水声交织成一片。直到男人满足的喷射时,紫依已是出气
    多进气少了,两边嘴角被撕裂开来,卸了下额的嘴里,鲜血不断自喉中涌出,混着浓白的体液,自紫依无法闭合的嘴里涌出来。

      喷射后的男人冷酷的将紫依仍在地上,冷眼看着紫依因血堵了呼吸,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此时房外精准的响起敲门声,男人走回床边坐下才道:“进来。”
      端着温水的丫环颤着身子进来,两眼扫过地上已没了气息的紫依,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快步走到床边跪下,抖着手用布巾沾了水,
    小心翼翼的为男人擦拭身上沾到的血迹。

      “你若次次来我这儿,都要毁掉我一两朵鲜花,下次我可要去你的后花园里摘上几朵来冲数了。”温润如玉的男声慢悠悠的流泄在
    耳边,让闻者倍感舒心。轩辕毅摇着玉扇慢步进来,清亮的瞳扫了一眼地上两眼圆瞪,一身血红的紫依,啧啧啧,真是死不明目呢。若
    不是两人是穿着开档裤一起过来的交情,还真舍不得自己手下的这些如娇似玉的美人。没错,他才是这春满楼真正的老板,只不过平日
    他隐在人后,除了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春满楼的主子。

      “你若喜欢,只管去挑。”男人冷冷的回道,抬脚踹开拿着布巾擦拭他欲根的丫环,刚软下去的巨物因丫环的擦拭再次勇猛的站起

      “啧啧啧,欲救不满啊?刚刚还没有满足?”轩辕颜挥手示意吓的缩成一团丫环的出去,嘴上还不忘调侃道。

      “再招个人进来。”男人冲着轩辕毅命令道。
      “还招?就你这毫不怜惜的做法,等你消了火,我这春满园也没姑娘接客了。”轩辕颜夸张的直摇头,就算知道这男人欲救不满时
    有多可怕,他也不肯妥协。每次来都弄死他一两个红牌,也不想想他得培养多久才能弄出个象样的,每次都辣手催花,连一口气都不肯
    留。
      “是你的人不经干,你该好好检讨下自己才是。”男人面无表情的与轩辕颜斗嘴,两个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地上还有一具女尸而感

    到不自在。
      “我的人不经干?”轩辕颜拿着玉扇拍着手心,眯着眼瞪着男人道:“人家姑娘哪儿小,干哪儿,也不量量自己的尺寸,就你这种
    干法,石头都得干爆了,别说是人家娇滴滴的姑娘了。”轩辕毅动作优雅的倒了杯茶慢慢噘饮着,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笑,那一身温润
    如玉的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能说出这翻话的人。

      “不招人进来也行,我不介意干你。”男人说着自床上站起来,昂首阔步向轩辕毅走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呵呵呵,真是败给你了,”轩辕毅在男人伸手抓他时,飞身退出房间,边逃边笑道:“我招个哪儿都大的狠角色来对付你,就不
    幸拿不下你。”他像门外守着妈妈使了个眼色,妈妈心领神会,冲轩辕毅福了福便去调兵遣将去了。

      
      ☆(五)调教课程之一
      
      红姐自房里拿了工具箱出来时,正好看到护院将紫依的尸身自顶楼包厢里抬下来,她忙转身隐进暗处,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尸体自不
    远处走过,紫依的脸已完全没有以往的艳丽美色,取而代之的是狰狞圆瞪的惊恐大眼,太阳穴自脸颊一片青紫,撕裂的嘴角,艳红的血
    还在往外冒,混着点点的白液,一点点自两边破开的嘴角,流过双颊落到她身下的竹席上。

      红姐惊惧的捂住嘴,转头看了看通往顶楼的楼梯,她知道妈妈并不是这春满园真正的老板,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管事的,这春满园背
    后有大人物在。像这顶楼上那间包厢,每隔数月就会有一两个姐妹被招上顶楼,可再也没有人能活着走下来,每一个都是被竹席一卷抬
    下来的。对她来说,那通往顶楼的楼梯就像张着口的怪兽,会吞噬所有进到它口里的女人。

      等护院走远,红姐连忙快步奔回调教池,这春满园里藏着太多的秘密,而她只是一个小女人,一个被自已亲姐姐卖进来的可怜女人
    ,她不敢也不想管任何的闲事,只想有一个角落,安安静静的过自己日子,既使这样的日子在别人看来是肮脏不堪,却已是她仅有的一
    切了。

      红姐回来调教池时,小花已经快睡着了,春丫被她调教的妈妈带走了,春丫在走前偷偷告诉她,她们在未被兑价开苞以前,每晚都
    要去一个大房间里观摩一男一女做那羞人的事,这是为了她们积累经验,以便以后接客时能侍候客人。

      红姐冲进调教池后,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看着小花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禁抿嘴轻笑了笑,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一下子轻松了。“
    丫头,上来吧,你泡的够久了。”看小花如此的乖巧听话,红姐心中也略感怜惜,看她的泡起皱发白的皮肤,就知道她一直没有离开过
    池子。

      小花听到声音猛惊醒,不好意思的对红姐笑了笑,听话的从一边的台阶慢慢走出池子。
      红姐一边将工具箱摆在池边,并一一拿出里面的工具,一边跟小花聊天。“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花。”小花好奇的看着红姐拿出一样样奇怪的东西,放在池边。
      红姐手里动作顿了顿,她娘叫春花,她叫小花?“谁给取名字?”
      “我娘。”小花细细的答道,本来她的名字该是爹爹取的,可是娘说生她时,爹爹还在外面赌钱,后来输了没钱抵账,跑出去躲了
    好几个月,娘一时拿小花当她的乳名,没想到一叫就这么多年。

      “这名字在这园子里不能用,我给你起个名吧。”红姐看了小花一眼,直道这丫头的话真是少的可以,回答都只给两个字,真真叫
    人无语。“你以后就叫花无语吧。”这名字挺配这丫头的性格,又挺好听的。

      “花无语──”确实很好听呢,小花开心的对着红姐笑道:“谢谢红姐。”
      “不用谢了,到这儿来。”红姐对花无语招招手,示意她在池边的地方趴好,然后拿起一个青瓷瓶转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臀,
    让她将两腿分开,红姐在她两腿间坐下。一边用手指轻探着花无语的菊穴,一边解说着:“男人重欲,女人身上有四处地方,男人都喜
    欢用上一用,就像女子的阴户,菊穴,胸乳和嘴。”

      “嘴?”嘴巴除了吃饭还能干啥?男人为何要用女人的嘴?怎么用?花无语心里不断冒着问号。
      红姐轻轻分开一点菊穴,用手指沾了点药液涂在上面。“嘴在性事上,可以亲吻,
      也可以为男人做口授。哦,口授就是含住男人的话儿含弄,直到男人舒爽了为止。
      男人的话儿是什么?吃的吗?花无语是有听没有懂,红姐说的每个字她都清楚,但合在一起她就是一脑袋糨糊了。
      “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只要记住我说的话,过几天去观摩时就会了解了。”红姐好笑的拍拍她的屁股。
      “哦。”花无语听话的不再乱想,回手摸了摸被红姐拍到的地方,怯怯道,“红姐,我们现在要什么吗?”
      “我在帮你开拓菊穴,这菊穴也是一些男人喜爱的小穴,这一处的紧窒更胜阴户,且不易松动,你开苞后,要用这菊穴,将大有人
    在,我现在先帮你调都好,将来你接客时也免受些苦楚。”红姐边说着,边抽出一条比小手指略细,比筷子一般长的玉棒,沾了青瓷瓶
    中的药液,又轻又慢的推进花无语体内。她轻轻抽动了几下,抽出玉棒,再换上另一根更粗一些的,一样是沾了药液,轻轻推入,待抽
    动顺利后,再换上更粗的。这样周而复始,最后一根玉棒已差不多如成人的手腕般粗细,最后慢慢进入时,已能见花无语略微急促的喘
    息。“很痛吗?”红姐不放心的查看着菊洞边沿,想看有没有伤到她。

      “不痛,可……是很奇怪。”后穴里传来麻麻的感觉,当玉棒在体内抽动时,花无语觉得那种麻痒,甚至让人想叫出声来。
      看着花无语晕红的双颊,红姐试探的慢慢加快她穴内玉棒的抽动速度,当玉棒撞上那一点时,花无语呻吟的叫出声来,让红姐也睁
    大了眼,不信的看着她。极少有人能在调教时感觉到快感。开拓菊穴本就是非常疼痛的。之所以要开拓就是想让女子在接客时,少受到
    一点伤害。减少死忘率,想到这里,红姐不禁想到紫依惨死的脸,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忙按下心神,对着花无语道:“真像妈妈说
    的,你还真的天生适合吃这碗饭,你这菊穴看来也是个妙不可言的物什。”

      红姐抽出玉棒,让花无语转身躺好,蹬起两脚脚尖,再在她的屁股下垫上一块在抱枕,边解释道:“你还是处子,阴户是断不能开
    的。只能每天喂以药物使里面自然伸缩,你这初夜疼的痛免是不了的,却也不会难受很久。”说着边拿起一瓶红色的瓷瓶,将里面的药
    液一点点的喂进那红艳软嫩的小穴内。

      
      ☆(六)调教课程之二
      
      菊花刚被调教时留下的余韵还未消去,阴穴里再次被冰凉的液体灌入,激的花无语哆嗦了一下,脊椎一股子酥麻,她轻哎了一声咬
    着牙忍住那陌生的感觉,可她的身体却骗不了人,菊花与阴穴都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阴穴里刚灌进的药液甚至有往外流的趋势,看得
    红姐啧啧称奇。

      “无语啊,无语,我红姐调教过那么多丫头,碰到你这样的,还真是头一遭。”为了防止药液流出,红姐只好将花无语的两腿压向
    她的胸部,“你这门户可真算得上这青楼的一宝了,若是将来你红了,可别忘了红姐我。”

      那药液其实就是极品的春药,花无语此时阴穴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攥紧拳头憋住气,弄的全身通红,却还是无法忍下那酥麻,
    骚痒,热烫,空虚混杂的混乱感觉,那处地方抓不得,挠不到,花无语忍的汗流浃背,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那感觉却有更甚之前的趋
    势。

      “不用忍着,这女人叫床也是门学问,叫的好,男人挺不住就得泄了。”红姐抚抚花无语的红唇道:“你只管叫出来,红姐我也给
    指正指正。”

      “红,红姐。”花无语抓住红姐放在嘴边的手,连声音都在抖着:“我,我,难受。”此时那处的感觉已分不清是哪一种了,只让
    人狠不得用力挠上几挠,抓上几抓,才能舒坦。

      “你这样的,我还第一次见呢!”红姐感叹道,那阴户正强烈的收缩着,少许药液混着淫液自小穴中满了出来,延着屁股流到地上
    。“早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就不用那压箱底的秘药了。”原想着花无语还小,身体对情欲之事还无感觉,需用得烈一些的药,以
    便催熟她的身体。不想她的身体这般敏感,现下让她这般辛苦,她也无奈。边说着,边将人扶了起来,可花无语此时双腿虚软,根本就

    站不起来。
      红姐指了指那横挂着的粗藤绳索道:“去解绳上磨磨吧,你的身子这么敏感,怕是不好解了。”

      花无语一听能解身上骚痒,努力迈着步子,冲向那绳索,跨上那绳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干着急。
      “扶着绳,将腰胯前后摆动,腿根蹭着绳子上这处小块的凸起。”红姐手把手的教着花无语怎么摆动腰肢,才能缓解自己的欲望。
      “呀……”试着摆动了一下,花无语不禁轻叫了一声,那种感觉无语形容的舒服,可在红姐面前叫出声来,她还是觉得羞窘异常。
      “别害羞,我们女人舒服时叫出来是正常的。”看出她的羞涩,红姐笑着安慰道:“我们女人叫的好,这男人会更欢喜。这叫床叫
    的好听,又能催动男人的情欲,也是门学问。”红姐边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将药液倒在手心上,边说道:“你的声音还要高一点,轻
    没有关系,要让人听着像在叹息,来,别忍着,凭着感觉叫,试试看。”

      红姐将手心的药液用两手磨均后,自花无语的背后绕过她的身体,按上花无语刚发育的小乳尖,轻轻按摩着。
      “啊……红,红姐……哎……”花无语摆胯的动作已停不下来,胸前的疼痛,傍着红姐双掌摩擦后的热烫,让她的下体感觉更加强
    烈,阴穴强烈的收缩着吐出丝丝淫液,沾湿了身下的粗藤绳,使她摆胯摩擦的更方便,速度也更快。

      “啊……呵……呀……啊……”那种身体无法控制的陌生快感,让花无语本能的呻吟轻叫着。
      红姐时不时指正着她声音的高度,婉转的程度,要怎么叫,说些什么话,才能让男人快点泄身,都一一提点。
      随着身下强烈的快感,花无语只觉得阴穴的酥麻直冲上大脑,脑中一空,“啊……”随着拔高婉转的叫声,她身下喷涌出微泛着清
    香的透明液体。
      那高亢清透的声音激红姐也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她仿佛能从花无语的声音中感受到那舒服的感觉,腿根处不受控制的泛出微微的湿
    意。
      “妈妈真的没有说错,无语,你果然是天生吃这一行饭的。”收缩自如的菊穴,调教能感觉到快感,阴穴从一开始就在不停的收缩
    ,这种象是女人不断高潮的律动,既使是再能干的男人也抵受不住,身体敏感的不象话,那自然而清透的音线,都是性事上的至宝。

      刚经过高潮还没有缓过来的花无语,又马上被身体的感觉控制住,喘息着继续摆动着腰胯,身体禁不住的颤抖着,原本洁白的皮肤
    ,现在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那无力的动作,明显能看出她已脱力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那药对你来说太烈,你这样怕是解不了。”红姐也急的团团转,女人泄身太多,也是极损身体的,不然也不
    会有精尽人亡这么一说了。

      “被男人的东西捅上一捅就能解了。”徐三娘带着两个粗壮的仆妇快步走了进来。顶楼上的那位祖宗是出了名的难侍候,虽然已派
    了绿萼上去应急,怕是也活过今夜,要是再不把人送去,今天死的可能不只两名红牌了。

      “妈妈?”红姐见三人急匆匆的样子,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她强笑着打招呼:“妈妈怎么来了?”
      “今天来了贵客,楼里的姐妹怕是应付不了,这丫头生的一副好门户,正可派上用场。”徐三娘招手让两个仆妇上前抓人。
      红姐一惊,忙双手一拦,挡在花无语身前,“妈妈,这丫头才刚开始调教,这样能行吗?”看到徐三娘不悦的表情及她眼中的寒光
    ,红姐忙急中生智道:“可别害贵客扫了兴致,到时兴师问罪可就不好了。”若她没有料错,徐三娘怕是要将花无语送上顶楼,那可是
    有去无回的差事,连驭人无数的众家姐妹都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这丫头还未经人事,怎么能耐的住那么可怕折磨,脑海里闪过紫依惨
    死的可怕模样,红姐的心跟着一抖,徐三娘根本就是要让花无语去送死。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看这丫头的样,怕是你下的药中了,若不让男人操弄操弄,今晚可能也过去。”花无语已脱力的伏在了绳索
    上,身体在绳索不摇摇欲坠,可下体仍本能的蹭弄着,她两眼迷离,脸色艳红,正是情欲正盛的模样,除了喘息,而没有力气哼叫了。

      红姐愣愣的看着花无语激情到极致的模样,心中酸痛不已,难得世间还有这样一个好女孩,却要马上被送上不归路。而她救不了,
    也没有那个能力救,只能看着她被徐三娘带走。

      “死马当活马医吧!”若这丫头也不行,
      她今天就得多牺牲几名红牌了,在心底叹口气,徐三娘对仆妇命令道:“带走。”
      两名仆妇将花无语自绳索上提下来,毫不理会花无语无力的扭动,直接用红纱将人一裹,抬起来就随徐三娘扬长而去。
      红姐红着眼看着被带走的花无语喃喃道:“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的命该如此,要怨就怨这天,怨这地吧。”
      
      ☆(七)红牌绿萼
      

      被脱光了用一卷红纱裹着抬入房中的绿萼,还没有弄清东南西北,就被人一把提起扔上床去,绿萼抽着冷气自红纱中滚出来,还未
    来得及抬头,两条玉腿就被人狠狠的扒向两边,那力道刚猛的像要拆下她的腿,绿萼痛极,口里却妩媚的叫着:“哎呀,好疼哦。”身
    为一名娼妓,她没有太多的选择,要睡她的恩客各种各样,只要出的起价钱,都能折腾她一整夜,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将痛苦吞进
    肚里,任它在肚里腐烂长蛀。

      “你倒是媚的紧。”冰冷男声讥讽的道,身下已涨痛叫嚣的昂仰,似利剑般刺进绿萼体内。
      “啊……”拔高的惊叫中途变道,婉转的变为动听的叫床声。绿萼轻喘着接受男人激烈的冲撞,时不时的溢出一声呻吟。幸好妈妈
    来找她时,还提前在她穴内灌了提兴的春药,此时阴穴里春潮泛滥,男人的粗壮的铁棒才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不然,以男人毫不怜
    惜的行为,她不死也要废掉了,可既使是做了准备,这男人过猛的力道还让是她穴蕊被顶的生痛。

      “你倒是聪明,知道要先做准备。”男人俊挺的脸上毫无情欲时的迷乱,两眼暗沈的瞪着绿萼,一手拉着她的腿快速抽插,一手用
    力抓上她的丰胸。他一生最恨别人虚伪做作,看着这些女人恶心的嘴脸,让他想狠狠的折磨,当身体的疼痛让她们再也无法戴住虚伪的
    面具时,他就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啊……不要……”绿萼的脸痛的扭曲,这男人虽生的一副好样貌,却生性残暴,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留露的眼,和抓在她胸乳上,
    像要将她撕烈一般的手,都让她害怕,这个男人不是想要女人的身体,他是想要女人的命呀。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冷冷的哼笑两声,握紧手中绵软的乳肉用力的扭转着。
      “啊──”凄利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顶楼,绿萼惊惧的使劲掰着男人对她施虐的大手,可这男人的手像钢筋铁骨般,怎么都掰不动。
    “饶过我,求求你,饶过我吧。”

      “饶过你也行,侍候好了爷,自然会放了你”男人讥讽的说着,松开紧攥着她乳肉的大手,在绿萼松口气的同时,又狠狠的抓住另
    一支娇乳用力的扭捏着。

      “啊──”绿萼痛苦的大叫,男人在抽插她身体的同时,还在享受折磨她的快感。此时,她想到那些突然间离开的姐妹们,妈妈告
    诉楼里的姑娘,她们被人卖走时,她就一直怀疑,莫不是都折在这男人手里了?不!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在这个变态男人手里。“救命
    ,救命啊──”绿萼惧怕的放声大喊,“快来人呀──救命──”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两手用力的握住绿萼的双腿,钉桩似的,快速抽出,再用尽全力的插入。
      “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她微弱的反抗,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每一下凶猛的插入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
    ,狠狠的撞进宫口,撞得她穴蕊痛苦难当。身体的疼痛盖过了春药的效用,全无情欲的滋润,阴穴不再分泌淫液,男人的插入慢慢变的
    干涩难行,痛的绿萼像在被尖利的刀凌迟一般,她凄利的惨叫震的门窗都微微颤动着,却无人进来救她。


      “你认为有人会来救你吗?嗯?”男人如魔鬼般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嘲笑着她的天真。身为娼妓就是任人亵玩的工具,即使
    是红牌又怎么样?谁会为一个工具而得罪他,又有谁敢?

      “你是魔鬼,啊……,你是恶魔,呜……”绿萼豁出去的大叫,一边承受被撕烈般的痛苦哭喊咒骂着:“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骨头被折断的声音随着拔高的惨叫声,听得房外的徐三娘等人都吓绿了脸,被裹在红纱中的花无语也被吓的清醒了过来,恐惧的盯着
    那扇传出惨叫的房门。
      绿萼从来是就个刚硬的性子,此时的她已明白,自已今日是断无活命的机会了,可即使要死,她也不要哭哭啼啼死去,她要这男人

    也好过,即使她能力有限,可也有她能做的。她用尽力气的狠声诅咒着:“你这个魔鬼,啊……,你,不得好死啊……,天有眼啊……
    ”房间里铁锈般的腥腻气味慢慢浓重起来,那x绿萼下体被撕裂,而涌出鲜血,“总有,一天啊──,”男人越来越的冷眼和浑身的杀

    气,让绿萼知道,自己就快没有时间了,她拼着一口气尖叫:“总有一天,也会死在女人手……” 绿萼没有机会说话最后的话,随着
    “喀”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当男人抽出利器时,任由浓白的液体喷射在她身上的同时,伸手闪电般折断了她的脖子。
      嘎然而断的惨叫声,让门外的众人都想到了绿萼悲惨的结局,吓的大气也不敢喘,全都静静的僵在那儿,任背上的冷汗沾湿内衫。
      直到走廊上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才惊回众人被吓的飘远的魂魄。轩辕毅的贴身丫环清叶,平稳的端着铜盆,脚步平稳的走到门边,
    自然的推门而进,一室浓重的血腥味满溢出来,钻进众人的鼻翼,让众人青绿的脸色更绿上一分。花无语已吓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像个
    小球般颤抖着,她隐约有些明白,她们也要将她也送进这房里,可能再过一会儿,她也会与房中女子一样,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清叶将铜盆放在房中的圆桌上后,才返身将房门关上。转身低着头朝着床上坐着的男人福了福身。“请二爷金安,六爷吩咐奴婢为
    二爷清理。”

      床上男人的回答将浑身赤裸沾血,已然断气的绿萼扔到清叶脚边。“老六身边的人?!倒真舍得,就不怕我把你也给上了?”轩辕
    信宇冷冷的讥讽着,清叶目不斜视的低垂着头,双膝一弯跪下身去:“清叶只是一名奴婢,能得二爷宠幸也是清叶的福份。”说完对着
    轩辕信宇就是“!彭!”的三拜。
      
      ☆(八)仇恨
      
      “哼,”轩辕信宇冷哼一声道:“本王还不肖去占兄弟的女人,叫人抬浴桶进来,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马上去办。”清叶再次俯身一拜,快速的起身弯着腰向后倒退,直到退到门边,都转身开门出去?旈他再次合上,清叶
    才呼出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气,若不是那一场政变,温文尔雅的二皇子,也不会变的如此偏激凶残。可二皇子虽性情大变,却仍坚守着
    兄弟情宜,这应也在六皇子的算计中吧,即使只是一名奴婢,却仍是兄弟的房中人,六皇子料定了二皇子极会坚守原则,所以才会派她
    前来。

      理了理心绪,清叶清冷的转身对仍杵在门外的众人道:“爷要沐浴,快去准备热水。”眼角扫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花无语,心下
    叹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都杵这儿当柱子,小心扰了爷的清静,有你们好果子吃。”

      徐三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马上会意清叶是让她带花无语下去,里面那位爷既然要了热水沐浴,也就是说今天算是平安的过去了,
    不需要再牺牲花无语进去送死。她冲候在一边的仆妇使个眼色,仆妇马上抬着花无语退下楼去,一旁的几个小厮,早已机灵的快步跑去
    提来早已备好的热水及浴桶,轻手轻脚的搬入房中。两人快速的将地上一身是血的绿萼抬了出去,剩下的人略略清理了下地上怵目的血
    迹,也静悄悄的退出门去并轻轻关上房门。

      慢步上顶阁的轩辕毅正好撞上被抬下楼的花无语,那红纱映衬的洁白胴体,虽稚嫩,却也别有风情,瑟瑟发抖的可怜样,让人不由
    的想要怜惜。他侧身让过仆妇,向跟在仆妇身后的徐三娘打了个手势,徐三娘略一点头,脚下却没有停顿的快步下了楼梯。

      轩辕毅挥手让守在门边的清叶退下,轻手推开房门,地上清晰的血印子,让心下不由的叹息,面上却仍是儒雅的微笑道:“满意了
    ?”
      轩辕信宇冷哼一声,“不满意又能怎么样?你都出言要挟了,我敢不停手?”故意把自己房中人送过来,不就是说他若再杀几个,
    这春满园就要用他轩辕毅的房中人充数了。

      “我可真冤,那清叶虽是我跟前的老人了,可还是个处子呢,小弟我可是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轩辕毅走到浴桶边,掳起袖子拿
    起一旁的布巾为轩辕信宇擦起背来。

      “少给我油嘴滑舌,你打什么算盘,还想满过我不成?”轩辕信宇面上仍是一片冰冷,语气却软了下来。
      “我哪儿有,小弟可是句句真心。”轩辕毅赖皮的笑笑,“不过,近日还真得了个妙人,只是还未经调教,也太嫩了些,等过些时
    日,长的好些了,再送与二哥吧。”想到那红纱映照的稚嫩胴体,轩辕毅的语气不禁更柔了几分。

      听出六弟语气的不同,轩辕信宇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是你的女人?”因两人曾经不为人知的过往,六弟虽凡事漫不经心
    ,与众兄妹的情宜也淡漠,却独对自己人护短的很,不然也不会在那场政变中使尽手段保他护他了。

      “还不是呢!再说女人如衣裳,自家兄弟还言你我幺。”轩辕毅温情的说着,手中的布巾转向轩辕信宇的胸前,细细的擦洗。曾经
    ,他只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之子,即使在贵为天子的父亲,却过的比宫中最低等的杂役还不如。若不是有宽厚仁义的二哥暗中相护,他
    早已屈辱的死于一群奴才手中,哪里还能活到今日?!再说兄弟二人共驭一女也不是没有过,那丫头既然生的那样一副身子,两人同乐
    也是妙事一件。“只是那丫头的身子可是难得的很,二哥玩玩即可,可不能再下了重手。”曾经宽厚仁义的二哥已在那场政变中死去,
    如今性情大变的他虽凶残,却让他更为放心,将心筑在高墙内的他,致少懂得了,即使是亲密的兄弟或爱人,在利益面前也是不可信的
    道理。锁住了心就再不会被别人伤害,他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呆胆,因为他的不知防备而会随时失去他。

      “你我兄弟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若真在意,又何需让与我亵玩?”轩辕信宇不肖的冷冷道,他还不至于会强抢兄弟的女人,两人虽
    也曾共驭一个女人的身体,但那也只限于这春满园的娼妓,遇到难得的名器,玩上一玩也无不可,可他不会动兄弟的房中人。

      “二哥误会小弟了。”轩辕毅也不在意兄弟的冷言冷语,一边继续手中的擦洗工作,一边解释道:“那丫头生的一副极品的门户,
    小弟在这妓寨这么多年,也只闻其名却不曾识得其物。”

      轩辕毅的解说引起了轩辕信宇的一丝兴趣,他挑了挑眉反问道:“什么极品,需你说的如些神秘?”
      “天下名器中的极品,雪中一点红。”为轩辕信宇擦洗好了身体,轩辕毅起身去床边的衣柜里取轩辕信宇换用的衣物。
      “即是名器,就好好调教吧,等下回我来时,就由她来侍寝。”轩辕信宇步出浴桶,取过一边的大浴巾擦干身体,伸展双手任轩辕
    毅为他穿戴衣物。他每隔三月会秘密潜伏回京,聆听手下暗卫的报告,并查看那对狗男女的动向。

      看着轩辕信宇脸上狠绝的恨意,轩辕毅的心中是矛盾的,他希望那些仇恨能时时提醒轩辕信宇莫要轻信他人,却又不希望他时时活
    在仇恨的煮熬之中。“二哥!”他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你可曾想过放下?”

      “放下?如何放?你是让我忘记绿帽压顶的耻辱,忘记夺嫡之耻,还是忘记他弒父的恨?”轩辕信宇顷刻间爆发,“我一心为国为
    民难道有错,他品行不端,父皇改传帝位于我又有何错?”爆怒的轩辕信宇一掌挥向厅中的桌椅,顿时房中木削四处飞射。轩辕毅闪身
    挡在轩辕信宇身前,顺手拿起轩辕信宇刚才擦身的浴巾甩开,为他挡下飞射来的尖利木削。

      看着挡在身前的六弟,轩辕信宇心下感动,口中异常坚定的道:“六弟你听好,绿帐压顶我可放下,夺嫡之耻我也可以不在乎,弒
    父之仇却一定要报,除九弟不知踪迹外,不单是我,还有小三,小七和小八,都在等着报这大仇。若你想退出,二哥不会有二话。”

      “二哥可别冤枉于我,弒父之恨小弟从不敢忘。”轩辕毅急急解释道:“毅只是心疼二哥,二哥心中的苦,弟也感同身受。”说着
    ,眼框已微微泛红,他忙转过身去,怕让二哥看到眼中的泪。

      轩辕信宇长叹口气,拍了拍轩辕毅的肩膀,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九)回忆
      
      康福元年,新帝登基,看似风光的背后又藏着多少血腥与丑恶?

      轩辕毅抬头看着如勾弯月愣愣的回想着,若二哥的妃子不是那个女人,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若他早点提醒二哥提防轩辕孝
    天,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也会不同?

      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也不存在什么如果。轩辕孝天逆伦犯上,弒君夺位之事在宫中并不是秘密。虽然他将知道真像的兄
    妹都遣离了京城,唯将太子一派的四皇子与五公主留在了京中。历经两年的朝堂大清洗,轩辕孝天自认为已肃清了异党,却不知朝中仍
    有小半人马是他轩辕毅布下的暗桩。曾经只想在太子登基时保护二哥与自己的势力,现在却成了复仇的基石,这些都是当初终料未及的

      轻叹一声,轩辕毅迈步跺回自己的院落。轩辕信宇一直当他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却不知他的心机比之二哥可是要深上许多,他的
    二哥从小在母妃及父皇的宠爱中成长,使得他养成了心慈仁善,宽厚待人的性格,这样的性格若生在平民百姓家,会是难得的好儿郎,
    却是生家皇家的孩子最不需要的东西。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从小在冷宫中看惯人生百态的他,早早就发现了轩辕孝天的笑里藏刀,虚
    情假意,所以他一早就积极培养着自己的势力,以便他日能保得二哥及自己一命。他暗中结交有为才俊,支持落破的书生读书赶考,一
    步一步的在朝中埋下暗棋。

      可当年的他还是太稚嫩了,当政变发生时,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按兵不动,隐藏起自己所有的势力。看着敬爱的二哥被伤
    的体无完肤,他却仍能端起笑脸,假装乖顺的俯首在轩辕孝天脚下。当日他就曾在心底发过誓,有朝一日,定也要轩辕孝天尝一尝二哥
    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他要轩辕孝天众叛亲离,死在他一心想要的王位上。

      那场政变使轩辕信宇的性情大变,温文儒雅的二哥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是渴望以鲜血洗净屈辱的兽。边城的五年风沙洗礼
    ,洗去了他的心慈仁爱,换来了今日的凶残狠厉。若说曾经的二哥是正,那如今的二哥就是邪。这样的轩辕信宇让他放心,却又让他忧
    心,放心如今的二哥已无人可以伤及,忧心二哥日日活在仇恨中,只他被仇恨吞噬,一生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

      人真的是很矛盾,不是吗?
      
      ☆(十)初见(微H)
      
      房里亮着灯,明白的纱窗上印着一个女人的影子,他知道那是清叶。人方走到门边,门便被向里打开,清叶动作咸熟的退到一边,
    微一福身,“爷回来了。”

      轩辕毅轻挥了挥手,显意她不用多礼,往里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侧头斜看着清叶,“三娘把人送来了没?”
      清叶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下,声音却仍是平常一般的平静无波,“送来了,就在帐子里,只是看着像中了药。”
      “本是打算给二哥的,当然得下猛药,不然怎么抵得住啊。”轩辕毅无奈的揉着额角,提脚就往内室走去,边走边向身后跟着的清
    叶道:“你也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侍候了,我有事会叫你的。”

      “是!”若轩辕毅此时能回头,便能见到清叶的身体是何等的僵硬,那背对着轩辕毅的脸上,清泪沾面,却是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
    ,脚步平稳而规律的进了与卧室相连的耳房,那是她的住处。

      朱纱半遮半掩的覆着雪肌,核桃尖乳半挑半露,嫩腿银丝沾连成线。轩辕毅挑开床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差点喷鼻血的风
    景。现在这样细看,才发现这丫头长的还真小,缩成一团的身子,两腿不断的快速来回磨擦着,看的人血脉沸腾,但他很怀疑这样能让
    她舒服。

      轩辕毅伸出纤长洁净的手,直插进那紧夹在一起的细腿之间,微用了点力,食指便按在了腿心的花珠之上。
      “啊……嗯……难受……”花无语睁开波光潋滟的朦胧大眼,轻簇着眉头,委曲的抬眼望向轩辕毅。
      轩辕毅只觉身心一震,那双纯净的眼中满是无助与委曲,却又染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欲念,配着这薄纱覆体的诱人情景,让他只觉一
    股热血直冲下腹,心也跟着不受控制的猛跳起来。

      踢掉脚上的短靴,轩辕毅跨上床来,按在无语花蕊珠粒上的长指快速的揉搓起来,另一只大手去掀缠在花无语身上的红纱。
      “嗯啊……啊……舒服……呀啊……还要……还要……”腿心传递过来的舒服感觉,让花无语欢喜的舒展了身子依向轩辕毅,一双
    白耦臂紧紧的缠上了轩辕臂膀。

      花无语的直率反应直接冲击了轩辕毅,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起来,插在无语腿心中的手指动的更快了,另一手抚向她胸前的一个
    小包,纤指捻住顶端的珠粒便捻揉起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低头看着身下那张布满红晕的小脸。她还很小吧,连胸部都才刚发育呢
    ,看着这张小脸,细细的柳眉,含着水雾的大眼,不挺却很可爱的小鼻子,略厚却性感的樱唇,还有那自红唇间溢出的让人血脉沸腾娇
    吟,都让他想立马将她拆吃入腹。

      轩辕毅的唇先在无语的唇上轻轻的舔吻了几下,才深深的含入口中,吸吮了两下,粗舌轻挑,便自她微张的唇口中长驱直入,狂风
    暴雨般的席卷她口中一切的甘甜。
      
      ☆(十一)缠绵(微H)
      
      “哼嗯……哼嗯……”无语口中的娇舌顺应轩辕毅的需索,与之相绕纠缠,胸前的小苞本是被碰的酸痛无比,可那顶端被这人一捻
    ,却是痛中带着酸,酸中带着无法语言的快感,而花谷之上的玉珠被也揉搓的舒服异常,引的花穴中热流涓涓而出,小穴更是轻轻的收
    缩起来。
      轩辕毅一感觉到那轻微的收缩,便不想再忍耐,松了紧紧交缠的唇舌,抽回满是春液的手。他的手本就纤细白净,此时染上那透明
    粘滞的春液,竟似染上了晶莹的魅色,让他忍不住举到唇边伸舌轻舔了口,入口的滋味出乎他意外的甘甜芳香,让轩辕毅的眼中不禁爆

    出一股惊喜。
      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自己一身的衣物,轩辕毅赤裸着健美修长的身体再度跨上床来,双眼紧盯着红锦被上如水蛇般蠕动翻滚的白晰胴
    体,那稚嫩的身体竟是让他满身的欲火烧的更烈更旺。或许人的浅意识里便有许多不容于世的欲念,如他这般的男子,平日里也不缺女
    人暖床,但此时,对着这副还未长开的稚嫩胴体,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欲龙马上就要插进那娇嫩的小穴,撑开她幼小的身子,彻底占有
    那个秘洞,他便刻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胯下欲棒早已高高挺立,肿胀的有些微微发疼,顶端吐着丝丝珠泪,正呈迫不及待之势。

      “好难受……让我舒服……嗯……我要舒服……”花无语下意识的寻找着慰藉,一见有人靠近,便急急的依偎上来,口中轻吟着婉
    转的啼鸣,无意识的索求欢愉。

      轩辕毅见此轻喘了声,眯眼喃道:“还真是个尤物,魅惑天生,柔媚酥骨。”他此时也不想再忍,半跪在床榻上,便将花无语细嫩
    的大腿分的大开,将她腿心白白嫩嫩的阴阜露了出来。那雪白的阴阜中只露一线粉红,看着确实如三娘所言,能诱发男人最深的催残欲
    念。他双手一伸,将那紧拢着花蕊的白肉扒开,白肉之下便露出两片肥厚的花瓣来,此时花瓣正紧紧的闭合着,而自那闭合的缝隙处却
    有晶亮的银丝蜿蜒流出,看着便让人更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单是如此,便不负‘雪中一点红’这极品肉穴之名了啊。”轩辕毅眼神晶亮的轻叹了一声,撸了把胯下巨柱,扶着粗长的茎体便
    顶上那紧合着的小缝。此时轩辕毅双手扶在无语的细腿上,尽量的将其往两边分开,肉棒只是如此顶在花谷口上,那边上的白肉因失了
    掐制的力道又围拢了进来,紧紧的包着他粗大的阳棍,未入花穴便已消魂,如果美穴,真真是不愧天下第一之名。

      “嗯啊……要……舒服……求你……”花无语被春药烧灼的理智全无,只知扭动着稚嫩的身体寻找慰藉。
      轩辕毅惊艳的眯了眯满是欲望的凤眼,“如此便让我偿偿这极品肉穴到底有多消魂吧。”粗长的肉茎慢慢的推入紧窄小穴,那层层
    迭迭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的高声呻吟起来,“嗯啊……舒服……哦唔……这美处……哈啊……待二哥来时,嗯……定也要让他偿上一偿
    ,嗯唔……”

    ☆(十二)H
      
      肉棒顶端似有莫名的吸力在吮吸着,而那紧窄的肉穴中,层层迭迭媚肉似皆被他撑大到了极致,一层层的紧紧箍在他的肉棒上,此
    时虽只入了小半根,却是已让他受用不尽,直呼舒爽。


      这样的妙穴,又湿又暖,即便他不动,那里面的媚肉也似在蠕动着、吸吮着他的龙阳一般,那速度虽然缓慢,却也受用,那滋味未
    曾亲自品偿,是绝对体会不到,真真是妙不可言啊。

      “啊……嗯……我要……舒服……好难受……要……”无语的下体被轩辕毅用力的箍着,她只能扭动的上半身,无助的呻吟着索求
    欢愉与解脱。

      顶上那层阻碍,轩辕略停了停,见花无语一点也没有不适的表情,也微挪了挪插在里面的柱顶,感觉到那里头的湿暖,便不再犹豫
    ,窄腰往前用力一挺,双手紧箍着那细嫩的双腿往自己腰胯上用力一按。

      “嗯啊……”花无语紧皱起眉头,上头弹动了下,便轻轻的颤抖起来,那脸上的表情却不似痛极,反而似在享受着快感。
      “哦唔……”轩辕毅一边眯着凤眼观查花语脸上的表情,一边细细的品味着自己享受到的快感,此时深入花蕊,那层层的媚肉倒似
    万千条虫子般,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断的来回蠕动,而深入的肉柱顶端也顶上了另一张小嘴,那里的吸力来的更为强烈,似要将他的阳精
    尽皆吸吮而出一般。即便如他此时这般静止着不动,那些媚肉也在如波浪般的层层挤压着他的粗长,不管是茎体上,还是肉柱顶端,那

    快感都是不能言语的舒服。

      “不愧是极品中的极品,这门户说是男人的天堂也不为过。”轩辕毅兴奋的两眼放光。看着似乎也是一脸陶醉的花无语,直道这世
    间真是无奇不有。这丫头生得这样一副极品秘穴也就罢了,破处还能不受痛楚,看她底下的小嘴吞下他整根粗大的肉根,竟还是不痛不

    痒,似乎颇为享受,他不由就更为惊奇了。
      只是惊奇归惊奇,他也不肯放过享受这妙穴的美好滋味。当下他便挺动窄腰,有力的抽插起来。抽出,挺入,再抽出再挺入。轩辕
    毅如打桩一般,次次将肉棒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留在肉穴内,再一口气狠狠的猛插进去,每每这般一插到底,便会发出一声清脆的,“

    啪”的身体相撞声,以及肉棒入穴时发出的“啾咕!啾咕!”的水声。
      随着这猛力的撞击,花无语尖叫一声,身体整个被顶撞的往床内耸动一下,但下一刻又会被轩辕毅拉回来,更加深入的将巨硕的肉
    棒插入其中。

      如此不过十数下,花无语便婉转娇吟着颤抖起来。“啊……舒服……嗯……要啊……好呀……舒服……”。
      “!……啊嗯……好紧……哦……夹的好舒服……啊哈……要断了……哦唔……”轩辕毅被裹夹出一头的热汗,看着花无语酥媚入
    骨的消魂小脸,他竟莫名的生出想要狠狠插干她的冲动,一时只觉得连胯下本就肿胀紧实的肉棒都更加粗了一号,那抽插时被媚肉包裹
    吸吮的感觉不禁更为强烈了,舒服的他一边直抽冷气,一边疯狂的抖动窄臀,用力的在无语的嫩穴里抽插起来。

      
      ☆(十三)继续H
      
      “唔嗯……啊哈……啊哈……舒服……嗯哼……啊呀……”花无语一边眼神迷离的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俊美男子,一边享受着陌生
    而极致的欢愉,身体紧绷的如一张拉开弓,口中无意识的放声淫叫着,那声音魅入心骨,让人听而难忘。

      “该死!吸的真紧,嗯……受了不了……啊……要……嗯啊……要出来了……啊……”轩辕毅因那极乐的快感眸孔渐渐扩散,腰间
    疯狂的用力冲撞着,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间几乎只留了个虚影,“啾咕,啾咕”的水声响声一片。最后他狂吼一声,一个用力的顶撞,巨
    大的肉棒以着几乎要撞穿花无语子宫的力道,重重的插进了花穴深处的窄小宫口,白浊的热流如闪电般急射入花壶,一滴不剩的满满的
    倾注其中。

      “啊呀……”花无语绷紧了身体,只觉得花穴中一股难以言愉的快感,使得花穴疯狂的收缩夹吸着那插在其间的粗壮铁棒,似不吸
    干它每一滴汁液便不甘心似的,努力的蠕动着,吸吮着。

      轩辕毅气喘如牛的倒在无语身上,汗湿的脸上满足而舒畅,嘴角微微挑起,显示他此时心情非常的好。侧头亲了亲花无语同样汗湿
    的鬓角,他低哑着声贴在她耳边道:“舒服吗?”

      “嗯……”花无语下意识的娇吟一声,睁开朦胧的大眼,侧头恍惚的看着轩辕毅,老实的细声道:“舒服,比在绳索上蹭还要舒服
    。”
      轩辕毅闻言不由好气又好笑,在无语的细肩上轻咬了口,斥道:“那绳索怎能与我的棒子比,那东西冷冰冰的,哪有我的老二火热
    ,我的家伙又粗又长,怎么是那绳索可比?绳索能像我这么深插入吗?能让你这么舒服吗?”轩辕毅边说着,边就着半软的肉棒在满是
    春水的穴道里滑动了两下。

      “嗯啊……”花无语下意识的呻吟了声,眨着纯洁的大眼,对着轩辕毅轻叹道:“好舒服。”
      单只这一声单纯的啼吟,便让轩辕毅一股热血涌上了脑门,胯下的粗壮肉棒又紧绷硬实了起来,他沉了眼,半眯着漂亮的凤眼哑声
    诱惑道:“还想要舒服吗?”

      “嗯!”花无语顺应本心的点了点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娇怯笑意,双手攀上了轩辕毅的脖子。
      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纵然轩辕毅再有心,力却也不足了,他一手插到无语的后背,压着她的臀,搂着她一个翻转成了男下女上
    的姿势。

      “唔嗯……”花无语有些慵懒的半趴在轩辕毅的胸膛上,小穴中插着的粗壮热铁似要刺穿她的身体般,顶得她又酸又胀,让她不由
    的撑着他的胸膛坐了起来。小小的臀瓣动了动,却是感受到一股美妙的快感自自己移动时,两人相连的阴阜中传进了大脑。

      “啊……好舒服……”花无语轻声的叹息着,看着轩辕毅便开心的笑了起来,身体自动的摇摆扭动,缓慢而温柔的吞吐起轩辕毅直
    直挺立的粗壮肉棒来。
      
      ☆(十四)H
      

      看到花无语这般单纯快乐的笑容,轩辕毅也不由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双手爬上她才刚发育的小荷包,捻揉起那两颗细小的粉红肉
    珠来。

      “嗯啊……别捏啊……好酸嗯啊……好舒服……嗯哈……嗯啊……”花无语无助的抓住轩辕毅的手腕,却是不去拉开,反而将之压
    在自己的小丘包上。

      轩辕毅也不挺腰,只微笑着直挺挺的躺着,任花无语缓缓款摆着柳腰吞吐着他粗大的肉根,那层层迭迭的快感绵绵柔腻,虽不似狂
    抽猛插时来的激烈,却也是别有一翻滋味。他只眯着凤眼,看着花无语一边开心的甜甜笑着,一边自红唇中溢出一声声让人血脉奋张的
    娇吟,听在他耳中,催动着那欲火烧得更烈也更为灼热起来。

      花无语笑看着轩辕毅,细声细气的问道:“这样你也舒服吗?”
      轩辕毅轻笑着点了点头,“若是你能再快些,再用力些,你我便能更加舒服了。”
      花无语闻言果真用力的前后摇摆起来,只是那动作失了先前的节奏,便没了那舒服的感觉,反而便得两人撞不到点上,觉得异常的
    难受。

      此时轩辕毅也休息了一会儿了,体力有所恢复。他再次翻身将花无语压在身下,抬起她细瘦的两腿围在自己腰后,便挺腰抽插起来
    ,那力度与速度非花无语可比,一上来便直插的花无语娇喘连连,大声呻吟,那声声婉转酥媚的叫床声,尤如最烈性的催情剂,刺激的
    轩辕毅越战越猛,越战便越发不可收拾。

      两人相连的下体处早已是泥泞一片,花穴里奔涌而出的春水全被激狂抽插打成了白沫,沾满了轩辕毅黑油油的体毛,也浸湿了花无
    语臀下的一片被襦。

      “啊哈……啊哈……啊哈……好舒服……啊哈……好深啊……啊哈……”花无语直率的叫出自己最真实的感觉,让轩辕毅更是欲望
    勃发,抽插起来完全不控制力道了。

      由于轩辕毅喷发过一次,这次便异常的持久起来,强烈的快感自两人磨擦着的性器上传遍全身,让轩辕毅食髓知味一再强索,而花
    无语早已被抽插的成了摊春水,双手无助的紧扯着身下的床单,下意识的挺臀迎接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抽插,稚嫩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
    情不自禁颤抖着。
      “又要到了吗?嗯哼……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呵嗯……这都泄了三次了吧……啊……吸的越来越紧了,呵哦……”销魂噬骨的快
    感自深深插入幽穴的肉棒上传进大脑,轩辕毅只能抑着头急促的喘息着,突然腰椎间一阵电击般的快感窜过,轩辕毅一个猛力的深捣,
    将粗大的肉棒再次顶入小小的宫口里,将存了满腔的白浊深深的灌入其中。

      泄尽全部精华后,轩辕毅不肯就此自那温暖湿热的宝穴中抽离,带着无语的身子面对面的侧身躺着,他一只大腿插入她的双腿间,
    腿心根部紧紧的抵着她的,将自己已轻疲软的肉棒紧紧的堵在她娇嫩的小穴内。

      无语早已累的摊软了,两次激烈的欢爱早已解了身上的春药药性,此时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无,只能任由轩辕毅的摆布。
      轩辕毅调整好位置,便搂了花无语在怀,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沈入了梦乡。
      
      ☆(十五)H
      
      天刚蒙蒙亮,无语便自沈睡中醒来,十几年的生理时钟,让天未亮便会清醒过来。身体疲惫的动一下都嫌无力,身体紧贴着的另一
    具温暖身体,让她想起了昨夜的迤逦春情,那阵阵冲刷着身体的快感余晕,似乎还在体内激荡,身体里强烈的撑胀感还是那么的明显,
    那东西似乎还会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脉搏跳动。想起昨夜那销魂噬骨的极乐快感,花无语羞赧的缩了缩身子,腹中似乎升起一股热烫空
    虚感,让她不自禁的扭扭了腰。

      “嗯……”带着浓浓鼻音的低沈男声在花无语的耳边响起,轩辕毅热烫的鼻息直喷在无语的头顶,搂在她细腰间的大手紧了紧,他
    的嘴角便挑了起来。感觉到自己雄风又起,被她湿暖的宝穴包裹着吸吮挤压的美好感觉直冲上脑门,让他忍不住就着插入的姿势又往她
    的秘穴里顶了顶。

      “嗯啊……”花无语被身体内突然传来的快感惊的尖叫一声,身体顿时羞出一身的粉红色,她此时才明白,这个陌生男子的那个能
    让她快乐的东西,一整夜都没离开过她的身子。

      轩辕毅闻声微眯着将漂亮的凤眼睁开一条细缝,嘴角挑的更高了,“醒了?”大手将那纤细稚嫩的身体揽过来,紧贴上自己白皙却
    健壮的身体。他从未沾过这么小的女孩,只要一想到她才十多岁,那秘洞又是这般的窄小紧窒,却将他的粗大整个的含在体内,单是如
    此想着,便让他升起一股身为男人的骄傲与征服的快感,此时插在她秘穴里的肉棒因着自己的想法,越发的粗长硬实起来。

      “别……别这样……啊呀……”花无语被身体里越发强烈的撑胀感吓的细声惊叫起来,双手无措的撑在那饱满硬实的胸膛上,却被
    花蕊中传来的磨擦激得呻吟起来,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敏感的轻轻颤抖起来,小小的胸脯微微的起伏,单纯的大眼慌乱无助的望向轩
    辕毅。

      轩辕毅差点就溺毙在那两湾春水般的大眼里,看着她眼中的惊慌无措,他一向无绪的心竟升起一股心疼与不舍,脸贴近她小小的脸
    孔,性感的薄唇含住她溢出美妙娇吟的红唇,粗舌长驱直入,激情的含弄吮吸,无声的安慰她的无措,怜惜着她的惊慌。

      层层迭迭的快感自肉棒传向身体的各处,让轩辕毅忍不住移动健腰在她的双腿间抽送起来。她的身体会让人上瘾,那绵密挤压吮吸
    的快感,会让人不自禁的想要更狂猛的抽插她的宝穴,疯狂的想要从她的身体里得到更多的快感。

      轩辕毅松了唇舌,唇移至无语的耳边,低沈的哑声道:“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便轻吮住她饱满的耳坠,激情的吮咬起
    来。
      “嗯啊……嗯哈……嗯哈……”花无语抖动着睫毛边承受着下腹传上来的快感,边偷瞄着轩辕毅俊美性感的脸,困着她身子的男性
    身体健美无瑕又充满了力量,在她手下的胸脯肌理分明,似包了丝绸的钢铁一般硬实的让人颤抖。她心狂乱的跳着,因着他越渐凶猛的
    冲撞,也因她已意识到自己与这男子在做着怎么样亲密的事情。
      
      ☆(十六)H
      
      “怎么了?心跳的如此急?嗯?”轩辕毅吻在她颈侧的唇,在那急跳的颈脉上顿了顿,透出一丝的不解来,缓了动作,移手覆上她
    左胸的小荷包上,感受那激烈的心跳。


      “我…你…我有让你舒服幺?”他是她见过长的最好看男子,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想让他感到快乐。娘从小给她讲烈女传的
    故事,讲女子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讲女子要从一而终。只是她如今是被卖入青楼妓子了,这一生便注定了要被千人压万人骑的,可
    是,她的一颗心还是纯净无瑕的,她能将自己的一颗心交给,即使只有一夜的欢愉,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若她未被卖入青楼,那么
    此时他便也会是她的夫婿的。此刻,她便决定了,他会是她心中、眼中的夫,今生唯的一夫。即便身子还会被无数的人蹂躏,但这颗心
    里永远都只住一个他。

      轩辕毅低头便对上花无语含着水雾的迷蒙大眼,那眼中满满的爱慕,让他的心也兴奋的飞扬起来,愉悦的翘起嘴角,他带着一脸连
    自己也未发觉的柔情,怜爱的在无语的细肩上印下无数的细吻,边笑道:“你的身子迷人极了,让我舒服的都不想放开你了。”

      花无语闻言开心的笑开了,暧昧的话冲口而出:“那便别放开我好了,我想让你舒服。”
      “呵呵~~”轩辕毅忍不住的轻笑起来,拿脸蹭着无语的小脸取笑道:“真是个小淫娃娃,这么喜欢我的大棒子幺?一刻都不舍得让
    我离开?嗯?”

      花无语被羞的全身通红,却仍是睁着清纯的大眼,含羞带怯的望着轩辕毅,细声细气的道:“我……我想让你舒服。”
      她单纯的话语取悦了轩辕毅,他翻身一压,将花无语紧紧的压在身下,挑唇邪肆的笑道:“如此,本公子便不客气了。”他撸起花
    无语的两条细嫩的大腿,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脚裸,压在她头的两侧,这样的姿势让花无语的背躬成了个弧,下臀高高的翘了起来。轩辕
    毅低头看着那紧抵着他的丰肥阴阜,喘息渐重,这样的体位,让无语的阴阜无丝毫空隙的紧抵上他的粗壮肉棒,只要他往下一戳,便能
    轻易的抵上她的细窄宫口,若是用力猛了,便能刺进她的窄口里,让他敏感的顶端被窄口紧紧的吸住,那滋味,光是想着便让他忍不住
    颤抖起来。

      轩辕毅降下身子,臀部慢慢的压在花无语的阴阜上,他第一次没有只顾自己的感受,不敢太快,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就怕她稚嫩
    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狂猛的催残。

      “啊……别……好胀……好胀……别这样呀……”随着他肉棒的深入,腹中传来沉重的闷痛,那撑胀的像要将她撕裂的闷痛,让花
    无语慌了手脚。
      轩辕毅忙将自己撑起一些,龟头顶端虚虚的顶着花无语密穴里面的窄口,嘴里柔声的安慰道:“别怕,别怕,一会儿你就会觉得舒

    服的。”
      花无语毕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她委曲的嘟起嘴,对着轩辕毅撒娇道:“好胀,会疼。”
      轩辕毅眉眼一柔,轻声安慰道:“好,我再轻些,乖,不怕啊。”
      
      ☆(十七)H
      

      “嗯!”花无语这才眉开眼笑,双眼满含爱意的看着轩辕毅,任他突深突浅将粗壮的肉棒戳进自己的阴阜里抽送,嘴里凭着感觉溢
    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轩辕毅撑起自己的身体,巨硕的肉棒在花无语的阴阜里九深一浅的抽送着,每当深入时都是一沾即走,在花无语才感到疼痛时便已
    退了出来,如此往复,随着磨擦的加剧,阴阜里越来越热,轩辕毅的戳刺也由九浅一深变为一深一浅,那窄口随着他的戳刺,慢慢的舒

    展开来,缓缓的将他粗大的肉茎包容进去。
      “嗯啊……嗯啊……嗯啊……”花无语娇媚的呻吟着,阴阜里早已被轩辕毅粗壮的肉茎磨擦的又酸又麻,此时承受着轩辕毅沈重的
    撞击,她除了觉得酸胀难耐之外便只有那难言的极乐快感,只想着让他戳的再深些,插的再重些,以便让那浑身舒服的快感来的更加强
    烈。“快……嗯啊……啊哈……用力……哈啊……再深些……啊哈……用力啊……”见自己深入时,花无语已再无痛苦之色,轩辕毅心
    下有些得意。他双膝半跪在床榻上,腰腹便急速的抽动了起来,放任自己任感觉主导了他的动作和力道,他插的又猛又重,次次整根而
    出又整根而入,他粗壮的肉茎不旦被花无语紧窄的秘穴紧紧的包裹吞吐,前面的小半根更是深入花无语穴道尽头的那个更为紧窄的小口

    里,享受着顶端被强力吸吮的极致快感。“啾咕啾咕”的交合之声配着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着他粗重的喘息和花无语娇媚动人的
    呻吟响彻整个房间。

      “啊哈……啊哈……不……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哈……舒……舒服啊……啊哈……”快感自阴阜里的那一点向身体的各
    处扩散开来,花无语越是舒服,呻吟得便越是娇媚动人,那婉转娇细的呻吟听在轩辕毅的耳中便更为动情起来,不由就插抽的更为癫狂

    起来。
      连续几次的高潮让花无语再也承受不住,她绷紧了身体,阴阜紧窒的吸力轩辕毅的粗壮的肉棒抽插都困难了起来,爽得他直吸冷气
    ,腰间闪电般的快感一阵快似一阵。


      “你……你个小妖精……我嗯……要被你吸干了……啊……干……都给你……都给你……”轩辕毅耸动腰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
    将自己的巨阳深深的插入花无语肥美的阴阜里,身子一阵强烈的激颤,蕴藏了多时的精液如利箭般激射进花无语的玉壶之中。
      “啊……啊……啊……”能将人逼疯的快感让花无语不能自抑的尖叫起来,她脑中一片空白,眼孔涣散,她已完全沈浸于身体内极
    至的欢愉中,不能自拔。轩辕毅趴在花无语身上,他粗大的欲棒仍深深的插在她的子宫里,任她紧窒的穴道不断抽搐着,一下又一下的

    挤压夹击着他慢慢疲软的粗大,将他肉棒里的精液挤压的一滴不剩,全都留在她的玉壶中。
      
      ☆(十八)私心
      
      良久之后,轩辕毅才自花无语娇小的身体上翻下来,低头撸了撸自己已经完全疲软了下来的肉棒,拉下外层的表皮,里面的肉棒都
    有些泛白了。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在那样的美穴里泡了一夜,又奋战了一个回合,着实是将‘小弟’累坏了。一场快慰的性爱下来,
    此时的双腿也有些虚软无力了,着实是这丫头太过美味,让他有些不知节制了。

      轩辕毅回头看着双眼涣散,身体仍在微微抽搐的花无语,她仍维持着双腿分开架在头侧的姿势,那阴阜高高的翘在眼前,此时,刚
    被他狠狠蹂躏了一个多时辰的秘穴还未闭合,圆形的幽深小孔中此时正往外流着他注入其中的白浊精液。那粘稠的白液缓慢的顺着股沟
    一点点的往下滑落,看在眼中极为淫靡,若不是他才刚大战过一场,此时有心无力,只怕会再度硬起来。

      白色的精液流尽之后,一些夹着白浊的淫水随之流了出来,想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在她的肚腹中呆了一夜,此时没了他故意的
    阻塞,才流了出来。鼻尖全是两人交合后,体液的腥臊味,眼中看着那淫水流过股沟,冲刷着她小小的粉红菊花,轩辕毅眸光一闪,嘴
    角再次邪肆的翘了起来。

      他伸出纤细的食指,沾了些花无语阴阜上滑腻的淫液,点在她的菊花上轻轻揉搓起来,待那紧窒的小花湿润了后,他才沾了满满一
    指的淫水,微微的向菊花中一点点的探了进去。

      “嗯……”花无语下意识的轻吟一声,侧头转向正一脸玩味着玩弄她菊花的轩辕毅。
      她的脸还艳红艳红的,带着欢爱过后的余韵,那慵懒妩媚风情,让轩辕毅看得心中一荡,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抽出插在她菊
    花中的食指,轩辕毅温柔的将花无语被他操的无法闭合的细腿给拉下来,看着她轻颤不止的身子,他的嘴角又翘了起来,脸上有着得意
    与自豪。

      “本少爷操的你舒服幺?”他的大手抚上花无语朝红的小脸,轻轻的磨蹭着,眼中带着自己也未发觉的温柔和甜蜜。
      花无语闻言略回过神来,小手攀上他的大腿,脸上了带了一丝期盼的看着他,细声问道:“我的身子让你舒服了幺?”
      见她如此在乎自己的感觉,轩辕毅眼中一暖,心中不由对她更为爱怜,“你的小穴很紧,让我很舒服。”手在她的脸上轻拍了拍,
    他才道:“今后你就留在我房里吧,这事我会跟三娘交代的,只是你初来咋到,调教池的学习每日还要去,功课不可落下了,知道吗?

      徐三娘弄的那个调教池,可是专为男人调教极品性奴而造的,为了自己的福利,自然得让花无语好好的去接受调教。他可是很期待
    花无语学以致用,将学到的技巧都用在他身上呢。

      花无语眼中闪着不可置信,细声喃道:“你要包下我幺?我可以不接其他的客人幺?”若是此生能只属于他,那该有多好啊。
      

      ☆(十九)矛盾
      

      “你如今只需服侍我就好,只是若有一日来了贵客,你便要去服侍他,知道了幺?”轩辕毅有些不郁的皱起一双剑眉,不知为何,
    只要一想到花无语在二哥的身子婉转承欢,二哥也会如他一般,将粗大的老二插进花无语销魂的秘穴,也会承受到她的小肉穴中噬骨的
    销魂滋味,而她也会被老哥插得高声尖叫,频频泄身,他就生出一股无名郁气来。

      花无语虽小,但查颜观色的本事却是从小就会了,爹爹噬赌如命,她若没有点查颜观色的本事,只怕早就被卖了,也不会等到今天
    才流落风尘。此时见轩辕毅双眉紧皱,眼中闪过戾色,她惊惧的低下了头,乖巧的应喏,再不敢提任何的要求,深怕惹恼了他,自己就
    再也见不到了。
      花无语轻轻的抚摸着身下丝滑的丝绸被襦,看着放在床头的玉枕,床上泛着紫光的漂亮雕刻,床上挂着的轻薄纱帐,她就算再没见
    识,现在也明白自己与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这房子里的东西她做梦也不曾见过的,只怕这其中的任何一样都足以买下十个、百个她了
    。他只怕是个比街口的王地保还要有身份的人啊,至少她从不曾见过王地保家有这么好的东西过。

      将身子和心都给了这样不凡的人,她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她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暖床女子,而他对于她却已是天,
    是地。他长的这般好看,看起来又那么有钱,想来他的身份定也是不低的,他会让她呆在他的身边吗?她如今只是一个青楼里的稚妓,
    现在连个雏也算不上了,因为她已经将初夜给了他,彻彻底底的连人带心都给了他。花无语在心底虔诚的向满天的神佛祈求,祈求今生
    能呆在他的身边,不论身份、地位,只求能呆在他的身边就好。

      轩辕毅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又惊又愧,无端端生出一股怒气来,他与二哥亲如一人,对他来说,二哥是父也是兄,二哥就是他心里的
    神。这个女人,他也只不过睡了一夜,只是那身子让人销魂了些,他竟会因为将来二哥也会占有她而生出妒心来,真真是太不应该了。

      他一向以二哥为先,但凡有好东西都会与二哥分享,遇到拥有如此妙穴的女孩当然也该让二哥也享受享受,以往与二哥共御一女的
    事,也不是没干过,两人同插一女时,那种美妙又狂野的滋味,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为何现在心中会如此哽涩难受?轩辕毅在心里
    暗自责骂着自己,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花无语惊惧的紧紧缩到了床角,怯怯的偷瞄着轩辕毅铁青的脸色,他此时的脸色就如爹爹赌输了牌,要暴打她与母亲出气时如出一
    辙。花无语害怕的发抖,一脸惊恐的望着轩辕毅,心里想着,他是不是觉得她的个妓子,会污了他的身份,才会这么的生气?毕竟没有
    人会留个妓女在身边的,这种事,即使是在穷人家也是极为羞耻的事,如他这般有身份人,定会觉得更加的没面子吧。

      
      ☆(二十)继续H
      
      可是……可是……,她只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啊,只要能天天看到他,只要自己的身子能让他舒服,要她怎么样都可以啊。

      花无语大眼含着惊惧的水雾,颤着轻的如蚊子似的声音道:“你……你别生气……只要你让我呆在你的身边,让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我……只要有贵客来,我会乖乖接客的,我会听话的。”

      轩辕毅身子一震,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缩到床角的花无语,若非他功力不错,还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是他宁愿此刻他的功夫不
    要那么的好,只因她柔弱无依,委曲卖乖的样子,让他的心都如得了病似的一阵阵揪疼起来。

      花无语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双腿曲起抱胸前,粉红未退的身子,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轩辕毅的眸光转向她曲起双腿后露出的
    满是泥泞的阴阜,他抽插过的小洞已经完全闭合消失了,她丰肥的阴阜已将那粉红稚嫩的美穴整个的遮盖了起来,只有那湿露露的白浊
    淫液自那闭合的缝隙中一点点的流出来。

      这样淫靡又幼小可怜的花无语,能让所有的男人硬起来,轩辕毅只觉得自己脑门一热,一股热血直冲下腹。方才心中的愧疚,烦躁
    ,心疼,怒气,此时全化为惊天的欲火,让轩辕毅眸子一沈,转身将缩成一团的花无语拉到身前。

      “你……你别生气,我……我会乖乖听话,我会听话。”花无语可怜兮兮的轻嚷着,却丝毫不敢挣扎。以往与父亲相处的经验告诉
    她,挣扎只会让生气的人更加的生气,而最后遭殃的只会是她,只有乖乖的顺从,才会少受罪。

      轩辕毅眸光闪烁,即满意花无语的顺从,又怜惜她如此的无助柔弱,“乖,让我再要你一次。”
      花无语闻言眨了眨眼,‘再要一次’是指像刚才那样的被他拿那个肉棒桶幺?如果是那样,她倒是非常乐意的,那个又粗又长肉棒
    的虽然让她觉得又撑又胀,可是却能让她非常的舒服呢。一时间她便眉开眼笑,细瘦的白耦臂环上轩辕毅的脖子,柔顺的偎进他的怀里
    ,有些羞忮的细声问道:“我……我有让你舒服对幺?”

      轩辕毅看着她这样,不由的笑了出来,顿时便柔了一张俊逸逼人的脸,“嗯,你的身体让我舒服极了,忍不住就想一要再要。”
      “那……那我天天让你舒服,好幺?”花无语睁着单纯的大眼,羞赧的晕红着双颊,期盼的看着轩辕毅,就怕他会不答应。
      “呵呵……”不知道为何,看着这个丫头睁着爱幕的眼这么看着他,他的心情就转阴为晴了。轩辕毅将花无语抱到身前,拉开她的
    双腿,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棒起她娇小的臀瓣,高高挺起的粗大肉棒便顶上紧闭的花谷。

      “嗯?啊……真紧……嗯哼……”轩辕毅惊奇的发现,小花肉穴的恢复力量竟是如此的神奇,他的肉棒才离开她小洞多久,竟然就
    恢复到如此紧涩的地步,就如从未被人碰过的处子一般,紧让人直欲发狂。

      “哎呀……啊……好粗,好大……啊……好胀……好胀啊……”花无语也被轩辕毅的大肉棒插的哀哀直叫,无助的弹动着双腿,脑
    袋直摇。昨夜,她有春药助兴,只觉得兴奋异常,虽是初夜,但是在丰沛淫液的润滑下,她不觉的疼痛,只觉得异常的舒服。此时小穴
    内虽然仍还残留有方才交欢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可已然收紧的穴道再次被轩辕毅粗壮的硬挺肉棒撑开,还是让花无语难受的吱吱叫。

      “该死的,真是个妖精,嗯啊……太爽了……真紧……啊哈……”肉穴里又紧又窄又湿又热,特别是插进去后,里面的媚肉层层迭
    迭的,像波浪似的一圈圈的推挤着棒身,里头有股莫名的吸力,只吮着他敏感的龟头,若不是他才射过一次,在这样的快感下刺激下,

    只怕马上就会弃守。
      轩辕毅只觉得肉棒上闪电似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向大脑,让他欲罢不能。他将花无语的双腿交叉环在他的腰上,捧着她的臀滑下床,
    脚一沾地便站了起来,那腰臀便马上疯狂的抖动起来。

      “啊……不要……哇啊……啊呀……不要……好大……啊哈……要破的……哇啊……好重……”花无语被撞的如风雨中小船般蹦跳
    起来,响亮的肉体相击声和“啾咕!啾咕!”的抽插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只是几个抽插之后,她的小穴就适应了轩辕毅粗大的尺寸,尖
    细的惊叫转变为婉转高坑的吟哦,听在轩辕毅的耳里,那欲火便更为赤烈起来。

      急速的驰骋,让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迅速冲向大脑,轩辕毅被快感冲击的欲罢不能,只想从那小肉洞中获得更多的快感,他气沈丹田
    ,运起一身的功力,冲撞的更快,更重,也更深。
      “啊哈……啊哈……啊哈……不……不行了……啊哈……公……公子啊……啊哈……”这般又重又猛的撞击,让花无语以为自己就
    要被撞碎了,阴阜中越来越热,被轩辕毅的巨大肉棒抽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小穴里的媚肉全都绷了起来,一层层的推搡挤压着侵入其
    中的粗大巨阳,渴望着它能喷出甜美的汁液来滋养它。

      “妖精……啊哈……小妖精……我嗯……要给你吸干了啊……哈啊……太紧了……好爽……啊呀……爽……啊哈……太爽了……”
    轩辕毅的腰臀狂动,青筋盘结的粗大欲龙狂猛的在花无语紧窄湿热的小穴中疯狂抽动,快感如潮水般疯涌至大脑,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任由男人的本能控制着自己疯狂的插干,他一脸享受的闭着眼,耳边听着花无语尖细直白的呻吟,粗喘连连,“被我这么插着舒服吗?
    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嗯?”

      “舒服……啊哈……好舒服……啊哈……不行了……啊哈……身体……身体里有什么……有什么……要流……流出来了……啊啊啊
    ……”。
      轩辕毅只觉得肚腹与大腿间一热,一股带着一点点臊气的淫水狂喷了出来,他眼色一暗,转身将花无语压着紧贴到墙上,腰间的频
    率一改,变为打桩似的轻抽狂插,直插的花无语尖叫起来,“你个小淫娃,竟然失禁了,公子的大肉棒让你这么舒服幺?说你舒服不舒

    服?”
      “舒服啊……舒服啊……不要……公子……会裂的啊……不要……好深啊……不要……”那沉重的力道摔的她稚嫩的阴阜都直发麻
    、发疼了,但是花穴里却是无法言喻的舒服,特别是每当那粗大的肉棒顶入最深入时,她的小肉洞便会传来让人痉挛般的快感。

      “小妖精,嘴里叫不要,下面却将爷我吸的这么紧,口是心非幺?看爷我不干死你。吼……”轩辕毅大吼一声兴奋的插的更狂更猛
    了,那力道完全出于本能,顺应了想得到更多快感的心,全力插干起来,每每插入都直接挤进花无语细窄的宫颈里。

      “啊哈……不要……啊哈……啊哈……不行了……啊哈……啊哈……我不行了……公子……啊哈……求……求求你……啊哈……”
    花无语被连继的高潮冲刷全身绷紧,无助的直摇头,花穴里又热又烫,可那快感却还在持继着,简直要将她逼疯。

      “该死的……夹太紧了……啊哈……要被你吸出来了……啊哈……再紧些……有本事就把爷的给夹出来……夹啊……”轩辕毅奋力

    的挺着肉棒往花无语的小洞里戳,这丫头绷紧身体后,那小洞里也紧的不得了,让插入都非常的困难,但那酥入骨髓的快感却让他想一
    插再插。
      “爷……爷……要到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小穴里的快感越来让人难以忍受,花穴里从里到外一阵阵抽
    搐的收缩着,让花无语舒服的连连尖叫。

      探入深谷的龟头被花无语高潮的春水一烫,再加上花穴里强而有力的收缩夹击,轩辕毅再也受不住,肉棒上电击般的酥麻传至全身
    ,“给你……全给你……全给你……”他精关一松,随着他狂猛抽插的力道,射的花无语穴里穴外都是白浊的体液。

      鸣金硒鼓,轩辕毅拔出疲软的大肉棒,抱着花无语脱力的倒在床榻上急促的粗喘着。
      紧邻着卧室的耳室里,紫红锦被下的清叶双腿大敞着,一只玉手揉捏着自己沈甸甸的丰满玉乳,一只玉指快速的在腿心的花穴里浅
    浅抽插着,她的手与臀下早已湿濡一片,细微的水声在锦被下回响。绷紧挺起的丰臀显示她已近高潮,清丽的美眸此时也早已迷离一片
    ,她口中微不可闻的低喃着,“爷,给我……给我……爷……啊哈……”紧窒的花穴紧紧的吸住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她的身
    子也随着高潮的余韵一下下的微微抽搐着。

      耳边细听卧室里的声响已歇,她被情欲迷离的清眸微微暗然,那个女孩身子的虽然还未长开,却好像让爷很快乐呢。她服伺爷这么
    久,从未见他在性事上那么激狂,如此不能自制,而且还发出那样让人羞赧的叫声来。

      一想到那个女孩能让轩辕毅那么不自制的索要,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泛酸。她自八岁被轩辕毅所求起,就一直贴身跟着他,如
    今都要十八了,她的身子丰满有致,脸蛋也算俏丽,可爷却从未碰过她。即使有欲望了,也只招楼里的姑娘来解决,从来不碰她这个呆
    在他房里的丫头。天知道她有多想要爷占有她的身体,也如他占有那个女孩一样,让爷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重重插的进她的小穴里,
    让她的小穴将爷的肉棒密密的包裹起来,让爷在她身上得到快乐,她也想要爷在快乐时跟她说那些的羞人话啊。

      只是,这样的期望,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偿所愿。清叶轻叹一声,将自己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才起身着衣推门而去。爷与那个女孩
    交欢了那么久,想必会一身粘腻,她先准备好热水,好让爷起来能用。

      
      ☆(二十一)圣旨
      
      千里黄土风啸沙舞,轩辕信宇一身金甲立于城墙之上,默默的注视着这片苍茫的天地。

      地平在线,突然出现一个黑点,黑点带着飞舞的黄沙慢慢变大,随之便传来隆隆的马蹄声。
      轩辕信宇冷厉的眼微微眯起,待看清那跑近的马上所载之人,他紧抿的嘴角才冷冷的牵起,嘴中微不可闻的低叹一声:“终于要来
    了幺?”一身冰冷杀气随风拆散,将离他五步之遥的一杆手下大将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那黑点跑的近了,城墙上的一干军将方才看清,那原是九人九马。为首一人做太监打扮,身后八人皆为七品官阶大内侍卫。一行九
    人跑至城前,那为首的太监一扬手中金卷,大声喝道:“皇上圣旨驾到,快传信王接旨。”


      城墙上所有的兵将闻言,都不自禁的将目光投向轩辕信宇,只因他们知道,这德洲城里的主宰,不是那远在天边的皇帝,而是──
    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轻抬了抬手,冷哼一声,“开城门。”


      城墙上的守城兵将不下三千人,除了城头上旗子被风吹的冽冽作响外,从始至终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气氛顿时变得沈闷无比,
    这城墙门口的空气好像突然之间也变的稀薄起来。城门一开,原来想凭借自己传旨特使的身份嚣张一回,顺便向那位被驱离京城多年的
    信王讹点银钱的九人,在四周一双双沉默的眼睛注视下,立即意识到了气氛不妙,顿时急急将自己张扬的表情收敛了起来。他们都是在
    宫里过惯了人脸色的,让他们上阵杀敌可能不行,但查颜观色却是最有眼力劲儿。九人战战战兢兢的驱马入了城,刚过了厚厚的城门,

    守在城门边上的守城兵便上前将一众人等的马勒停了下来。
      那太监顿时大惊,不知所措的扭头看向高高站在城墙上,连脚步都没移动一下的轩辕信宇,他脸肉抽了抽,结结巴巴的道:“王…
    …王爷,奴……才是来宣……宣旨的。”

      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是斩了来使,便是宣战到底意思了。这太监想来也是极为聪明,上来第一句话,便是先将自己的身份禀
    明,以防轩辕信宇突然发难。
      “拿来!”低沈而简短的两个字,却是如春雷般狠狠是砸在了前来传宣的九人心里。古来皇帝下旨,接旨之人必须沐浴更衣,叩拜
    相迎,此时眼前这一身冷酷的男子别说是叩拜相迎了,从一行人进城门起就没有正眼瞧过他们一行人半眼。这已经可以说是对当今皇上
    的大不敬了。

      只是,此时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吭上一声,或抗议半个字,他们都是在权欲中心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条,自然明白此时强出头可没
    好果子吃,这德洲是信王轩辕信宇的地界,若他轩辕信宇对当今皇上心存敬意,此时自己等人不必多说半句,定是被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但此时这样一番情景,已足够让他们意识到危险,顿时人人自危,皆是满脸惶恐。


      一旁牵马的守城兵一步抢上前来,不由分说便猛的将太监手里金黄的布卷一把抓了过去。看都不看被他强硬的态度吓到的太监,他
    快步跑上城墙顶,将之恭敬的递给轩辕信宇身后副将。

      副将将金卷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才将圣旨抖开递给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低头扫了圣旨上的内容一眼,紧抿着的嘴角突然高高的扬了起来,他冷冷的低笑着:“你以为自己准备好了幺?你以为我
    还会那么蠢的任你宰割幺?呵呵……哈哈哈……

      轩辕信宇状似疯狂大笑的样子,吓的那太监腿都软了,别人或许会不知道那副将在做什么,可他却是最为清楚不过了。信在深宫的

    皇上与众妃嫔,哪个主子用的东西不是这样层层检查,件件筛选后才能送到那些主子面前的?信王当着他们的面,对皇上的圣旨这般无
    礼亵渎,有恃无恐,无所畏惧样子,这表示信王要反,而他们这些知情的人,已被他们看作了死人。

      没想到信王竟对皇上如此仇视,如此看来,宫中以前盛传的那些谣言极有可能都是真的:当今的皇后原为信王之妃,而当今皇上为
    怕先皇将皇位传给信王,做下了弒父夺位之事。

      弒父之仇,夺位之恨,夺妻之耻,这三样,不论摊上哪一样都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太监现在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本以为此次的传旨任务份是美差,哪知是包着糖衣的索命符啊?早知是趟送命的差事,他当初就
    不会花银子托关系的去求这份差了。他在心中快速的盘算着,自己手里有价值的筹码,希望能在此时保自己一命。

      当守城兵蜂拥而上,手起刀落后,八具还冒着热气的人体轰然倒在血泊之中,唯有一太监抖瑟着跪在地上,竭斯底里的大喊着自己
    心底所知的一件件惊天之秘。
      
      ☆(二十二)不伦之恋

      伏丘国皇城尉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一声嘹亮的鹰啼声响起,高空中一只黑雕,伸展着两米多长的羽翅,如利箭般迅速滑过天空,落
    在皇宫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顶上。黑雕极有灵性,只见它微侧着头,俯视着不远处一座宫殿里软榻上,一肤白赛雪的绝美女子。女子此
    时正浑身赤裸的被一个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压在身下,男子一手用力挤捏着女子绵软的一方雪乳,在将女子的白面似的乳房挤捏的变形
    引来女子疼痛呻吟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留下道道红红的指痕。男子的头深的埋在女子胸前,嘴紧含着女子另一方雪乳上的红梅用力吸允
    着,另一支大手的两根粗毫不留情的在女子柔嫩的腿间戳刺着。“吤~吤~吤……”窗外一声轻轻的雕啼声远远传来。女子似有所感,微
    睁开满是情欲的星眸,透过大敞的窗户看向对面宫殿,当她在见到那立于宫殿顶上通体乌黑的大雕时,美丽的星眸中升起狂喜之色,整
    个身子都激动的不自禁颤抖起来。“嗯?怎么?有感觉了?”伏在女子胸口的男子轻咦一声,才邪笑着松开紧含的玉乳,在被他吸肿的
    乳头上舔了两下后,调笑道:“今天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可是朕久未临的关系?小凤儿也想要朕了?嗯?”边说着,男子在女子腿心抽
    动的手指,狠狠往那湿热的通道里捅了两下,发出两声清脆的撞击之声。“呀啊……”女子吃痛的轻呼一声,美丽的柳眉微簇,似忧还
    怨的看着男子道:“皇上如今是要羞辱凤仪不知廉耻了吗?回想当初,若不是皇上强占了凤仪的身子,又三天两头的招凤仪入宫‘论棋
    ’,凤仪的身子想必到如今还会是冰清玉结的。”女子星眸水雾弥漫,面带凄色,不看男子的将头转向另一侧。“啧!”一话句惹来美
    人心伤,男子惊觉自己失言,连忙将人抱入怀中,柔声轻哄起来,“凤儿天仙玉姿,怎是那傻子能配得的?朕自大殿见到凤儿的第一眼
    起,便满心满眼只有凤儿的仙姿,再也忘怀不了。若一日见不着我的凤儿,怕是会夜不能昧,茶饭不香了。朕这眼里除了小凤儿可没再


    装下其她的女人,若非朕对凤儿一片痴心,又怎会甘背骂名,做出这强占侄媳之事?朕对凤可是真心的,小心肝儿,莫要生气了,若是
    气坏了身子,朕可要心疼死了。”此二人便是伏丘国君龙旭尧,与本该成为伏丘闲王之妃的朱凤国长公主轩辕凤仪,龙旭尧自金殿初见
    轩辕凤仪起便是惊为天人,自此日思夜色不能自已,最后实在按不下心中念想,将轩辕凤仪以“论棋”为名招入宫中,下了迷药强占了
    她的身子。令他狂喜的是,轩辕凤仪与闲王大婚已过半月,竟还是完璧的处子!事后想来,那闲王龙玉坤自小木纳痴傻,他懂不懂得夫
    妻之仪所谓何物还待两说,两人还未曾圆房,倒让他龙旭尧占了个大便宜。高度膨胀的满足感与独占欲自此暴发,龙旭尧采纳心腹献计
    ,将轩辕凤仪长锁深宫,日日以迷魂香喂食,让其沈浸于情欲不能自拔。两月之后,待得轩辕凤仪清醒之时,她的身体早被调教的有了
    记忆,一旦龙旭尧一碰,便会敏感的起反应,即便她苦苦挣扎,最终也是以被龙旭尧吃干抹净收场。事后,轩辕凤仪大怒,绝食以求一
    死,吓的龙旭尧再不敢轻举妄动,这之后,轩辕凤仪绝然出宫回了闲王府。只是偿到了甜头的龙旭尧哪里肯放手,轩辕凤仪虽未长住深
    宫,却也是三天两头被招入宫,让龙旭尧一解相思之苦。也是自那以后,龙旭尧对轩辕凤仪几乎是有求必应,彻底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轩辕凤仪眼带水雾的回眼斜了他一眼,嗔道:“凤仪不过苦命之人,哪里敢与皇上生气。人说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凤仪嫁了闲王,
    身子却是皇上的。”边说着,她纤指一伸戳了龙旭尧额头一记,媚眼微斜的娇声道:“现在连凤仪自己都不知道,我嫁的到底是闲王,


    还是皇上您了。”龙旭尧被轩辕凤仪媚眼这么一瞟,顿时半边身子都酥了,原本就已硬挺的欲根,此时更是绷的几欲暴发,“小凤儿是
    朕的人,当然嫁的是朕了,我的小心肝儿。”边说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轩辕凤仪赤裸的玉体上滑移起来,口中讨饶道:“好凤儿,朕

    有些疼了,给了朕吧。”自从上次迷魂香的事让轩辕凤仪事后对他不理不采之后,他每每求欢皆是小心翼翼,每次皆是强忍着自己的欲
    望,将轩辕凤仪挑逗的不能自持后,才任自己暴发出来。轩辕凤仪闻言,嗔怪哼了声,“凤仪原还想着这身子皇上是不是已经腻了?不

    然都这么久了,怎么皇上仍是这般衣冠端正呢?”说完,她似忍耐不住,掩嘴轻笑了下。美人一声娇笑,顿时让龙旭尧心神荡漾,软软
    卧倒在玉榻上的美丽胴体更是龙旭尧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状似无意的扫了眼窗外,轩辕凤仪回转的眼中多了丝不耐,但看对上龙旭尧时
    ,那丝不耐早已被她掩藏。唯留媚眼如丝勾缠着龙旭尧,轩辕凤仪微微娇笑着,玉臂轻抬,对着龙旭尧招了招,便让龙旭尧顿时化身成
    狼,二下将自己身上衣物连撕带扒的除了个干净后,猛的一扑便将轩辕凤仪整压在了身下。“小妖精,你可是要迷死朕了。”龙旭尧边
    呼吸急促的喃喃,边猛的将轩辕凤仪的两条美腿拉的大开,腰胯一挺,紫红色的粗长龙阳便顶上了轩辕凤仪娇嫩的幽口。许是身为帝王
    ,自若冠之年起,便几乎可谓夜夜春宵,从不间断,以至他的肉棒被滋养的不但粗,而且长。肿胀的紫红色肉胫此时已胀成了绛紫色,

    其上青黑的血经盘绕,颇显狰狞。深红的苓口之上,正中的小孔中不断的溢出丝丝杂了些白浊的湿液,经龙旭尧这般一顶,原涂在了轩
    辕凤仪的幽口上。看着那足有自己手腕粗的肉棒,轩辕凤仪半合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恐惧,她状似娇羞的闭眼侧开了头去,嘴中娇声轻喃
    道:“皇上可要轻些,凤仪怕疼。”只这一句娇声软语,便龙旭尧的心都软的似快化了般,甜甜暖暖的。看着轩辕凤仪娇羞又紧张的神

    情,龙旭尧的心中便升起股满足感,的怜惜的握紧轩辕凤仪的两侧腿根,硬如钢铁的粗棒便慢慢的推送进了轩辕凤仪的体内。“嗯啊…
    …”媚人酥骨的娇吟声自轩辕凤仪的红唇中溢出,她似是离了水的鱼般,上身猛的自榻上拱起,拼命的喘息起来。
      ☆(二十三)难言之隐
      
      “哦,该死!”酥媚入骨的啼吟与映入眼里起伏弹跳的美丽乳波,成了冲毁龙旭尧坚忍欲望的激流。只见他的眼中浮现一丝血色,

    牙关一咬便握着轩辕凤仪的两条嫩腿凶猛的冲撞起来。
      “噗啾!噗啾!噗啾!……”

      “啪!啪!啪!……”
      “嗯啊……唔嗯……啊哈……啊哈……好深啊……嗯哼……啊呀……皇……上啊……”挺过最初几下冲撞,轩辕凤仪紧簇柳眉便慢
    慢松了开来,让男人血脉沸腾呻吟也一声媚过一声。不可否认,虽然最初知道被龙旭尧下药强占时,她羞愤难当,几欲求死,只是当她
    清醒着体会到这种男女的爱所带来的快感后,便深深的着了迷,再是不能也不想戒除了。

      随着龙旭尧的快速驰骋,快感慢慢的在阴径中累积,轩辕凤仪如丝媚的眼慢慢迷离,玉手轻抬,捧着自己的玉乳慢慢的揉捏起来。
      偿过了四个强壮的男人围着自己,象是侍候女王似的亲吻、攻占自己的身体,虽然龙旭尧的粗长也让她觉得很舒服,可是没了人吸
    吮她的一双玉乳,让她总是觉得少了很多快感。

      好希望他们现在能进来侍候她啊!若是龙旭尧能与那四个一起侍候她,那滋味一定会更加的舒服。只是,轩辕凤仪染了情欲的媚眼
    闪过一丝黯然,龙旭尧对她的独占欲太强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借着一点点的春药,轻松将四个心腹的暗卫抓在手里,若是让龙
    旭尧知道四个心腹早已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而且还是日夜与她痴缠厮混,只怕不单是那四人,连她都会有危险。这也只能是她心底的一

    个奢望了。
      看着轩辕凤仪妖娆的在榻上扭摆着,抚弄着自己一双丰乳,龙旭尧眼中的欲望更浓,“妖精,可真真要迷死朕了。”说着,胯下粗
    大的肉棒速度稍减,却重重的顶撞着轩辕凤仪的阴阜,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一声响亮的肉体拍击声。
      “啊……不要……哇啊……啊呀……皇上……啊……”龙旭尧粗长的肉棒几乎整根挤入轩辕凤仪的幽穴之内,那撑胀酸麻感觉将原
    本舒畅感冲了个一干二净,

      凶猛的力道让轩辕凤仪略感吃痛的惊叫起来,“不要……好大……啊哈…要破的……皇上……嗯啊……哇啊……好重……”原本的
    舒服感已荡然无存,只余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轩辕凤仪的柳眉紧簇而起,只求能让龙旭尧快快结束这场欢爱,好让她脱身。

      近来龙旭尧在房事上越来越凶猛,每每到她快要高潮之时,总会被他这般的不知轻重给打断。诛不知,龙旭尧总是在欢爱时失控,
    也正是因为轩辕凤仪对情欲食髓知味,在经过数个男人的调教之后,在床递间风情渐露,妩媚如妖,才让男人情欲勃发,欲罢不能的。

      轩辕凤仪娇弱的求饶声,让龙旭尧更是雄风大展。将轩辕凤仪的两腿抬上肩头,身体一扑,压在她身上狠命的抽插起来,粗长具大
    的龙阳在轩辕凤仪娇嫩的幽穴里飞速进出着,他一手绕过轩辕凤仪的大腿,握住她的玉乳用力捏握蹂躏,一手将她的大腿压在身侧,自
    己大嘴一张,含进另一只玉乳的大半乳肉,用力的吸允起来。

      胸部一边痛疼难忍,另一边酥麻快慰,幽径中的快感也快速积累起来,轩辕凤仪似痛苦,又快慰的呻吟起来,“嗯啊……嗯……啊
    ……啊哈……”
      龙旭尧突然一个重重的顶入,舌尖也是对着口中的乳尖用力一吸。

      “啊……”轩辕凤仪尖叫一声,幽径深处一股春潮喷涌而出。
      “嗯啊……”龙旭尧深入的肉棒被这股春潮一烫,精口再也守不住,身子一抖,便将满腹的精液全灌入了轩辕凤仪的子穴之内。
      龙旭尧脱力的趴在轩辕凤仪身上粗喘了好半响,才将她的双腿围着自己的腰上,搂着轩辕凤仪自榻上起身。将轩辕凤仪的丰臀紧按
    在自己半软的龙阳上,将喷入的精液都深深堵在轩辕凤仪体内。

      在龙旭尧的心里,总想着能让轩辕凤仪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真心喜爱轩辕凤仪,但两人关系却不能公之与众,所以希望能有一个孩子,来能证明他们两人的恋情,一个他们这段不论恋情的爱
    情结晶。只是他已年过半百,精力远不及过去强盛,再加上为留住轩辕凤仪,喂食她迷魂香的那两月,他房事过盛而造成身体更为衰竭
    ,前阵子实在是支持不住了,才听从太医的话,足足养了大半月才再招轩辕凤仪入宫来。只是这身子经此大病,若想雄风依旧也只能靠
    那些药物来提着精神而已,他虽知这事不可为,却忍受不了不能碰轩辕凤仪的日子。轩辕凤仪正值花样年华,他却是半百之龄,这让他
    的心理总存着一丝担忧,总怕自己不能满足她,所以那药,他更是不能不用。

      抱着轩辕凤仪慢慢走入偏殿的浴池,龙旭尧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浴池中的玉阶之上。
      “哎呀……”轩辕凤仪惊叫一声,媚眼嗔怪的瞪了龙旭尧一眼,“皇上好坏,还嫌方才没欺负够凤仪幺。”
      原来是龙旭尧脱力的那一坐,让他原本还插在轩辕凤仪体内的肉棒,更往深处挤压了进去。那肉棒虽已半软,但龙旭尧肉棒的长度
    却还是挺可观的,因此才惹来轩辕凤仪惊叫与娇嗔。


      龙旭尧乐得顺阶而下,邪笑着在轩辕凤仪的胸口再捏了两把,才道:“今日朕还有则子要批,就不亲送你出宫了,小心肝儿可要多
    想着朕,多多进宫来看朕啊。”

      轩辕凤仪娇媚的斜了他一眼,“每次进宫来,总是让皇上弄得凤仪需卧床几日,”她调皮的吐了吐舌道:“若是皇上答应哪日不这
    般了,凤仪便天天入宫来。”

      一见轩辕凤仪这般娇俏调皮的可爱神情,龙旭尧又心猿意马了起来,只是此时实在没了体力,只能感叹心有余而力不足。捧着轩辕
    凤仪的俏脸,在那红唇上足足亲了好半响,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道:“好好洗洗,便让黑土他们送你回去。”

      轩辕凤仪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心中欢喜,脸上却满是恋恋不舍,又在龙旭尧的怀里腻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走入浴池深处,细细
    将自己一身的欢爱气息洗净。

      “凤仪为皇上净身吧?”清理了自己,轩辕凤仪赤裸着身体回到龙旭尧的身边,温柔的问道。
      龙旭尧颇感欣慰的轻抚了抚她脸,柔声道:“不用了,方才朕那般孟浪,想必累坏凤儿了,早此回去歇着吧,若是累坏你了,朕可
    是要心疼死了。”
      她原也只是想说句场面话,此时龙旭尧肯放行,轩辕凤仪心里中就乐开了花,乖巧点了点,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浴池,走到池边屏
    风后慢慢的穿戴整齐,才在龙旭尧的注视下,一步三回头,“满是不舍的”走了出去。

      “我老了,还能拥有你多久啊?”龙旭尧面带几分凄凉的低喃,他自己有感觉,这身体已是一日不如一日,如今靠着药物的提兴,
    一场欢爱下来也已深感力不从心,日后只怕连抱她入怀的能力都没有了。唉……

      轩辕凤仪出了偏殿之后,便加快了脚步,一入正殿,便见三名黑衣男子立在殿中。那三双眼正隐含火光的盯着她,似是饥饿至极的
    恶狼见到了美食一般,惹来轩辕凤仪掩嘴一笑。她莲步轻移的走到窗边,望向对面的宫殿顶,只见黑雕已展翅而去,而一个黑衣男子正

    跳下宫顶,向她急驰而来。
      轩辕凤仪对着向她急驰而来的黑衣男子嫣然一笑,见男子停在她身前,默然递上一根细细小的纸卷,更是喜笑言开,将小纸卷拿在
    手里,她也不急着看,娇媚的轻笑着斜了男子一眼,低声道:“你做很的好,一会儿再好好嘉奖你。”

      男子面无表情的脸上,因这句话顿时柔和了下来,那冰冷的眼中浮现一抹喜色。
      
      ☆(二十四)暗卫黑风

      万事皆备,只待仇人异动,凤儿多劳,务求朱凤内乱伏丘冷眼旁观。 兄:信宇
      轩辕凤仪眼含热泪的看着字条上的属名,嘴角的微笑颇显凄凉,“二哥,凤儿已今非昔比了,如今,凤儿不但让伏丘对轩辕孝天的
    求助置之不理,凤儿还能让伏丘出兵助你手刃那弒父的畜生,二哥……”。

      轩辕凤仪低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了哭声,靠在车箱壁上细细思量起来。龙旭尧对她情有独衷这事,虽不在她的计划中,却意外
    的成就了她的计划。如今的伏丘,只要她想,即便是让储君异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是请求龙旭尧派兵支持自己的兄长?不过为
    了让她的计划更加万无一失,她必须将到时会出现的反对声全部剔除……

    “看来有必要与那人见上一面,达成一些协议互利的协议……”正想的入神,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正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轻缓的抚摸,轩
    辕凤仪大惊,小脚反射性的往回缩,却不想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四卫之一的黑风,也正是先前为她取来黑雕脚上纸卷的黑衣人。见来人是他,轩辕凤仪才松了口气,轻拍着胸口,
    怨怪的斜了他一眼,“怎么进来也不出个声儿,差点吓死我。”黑风如鹰般凌厉的眼中,此时满是温柔与不舍,他趴跪在轩辕凤仪身前
    ,抬手轻触她眼角未及擦去的泪珠,哑声问道:“为何伤心?”轩辕凤仪见此心中一暖,抓了他的手握在手里,微牵了嘴角笑道,“没
    什么,只的有些想家了。”看着轩辕凤仪勉强的笑容,黑风浓眉一皱,低沈的声音里带了丝怒气,“不想笑就不会笑。”
    啊?轩辕凤仪愣愣的看着他,记忆中,四个暗卫都是属于沈默是金型的男人,即便是当初,她下药设计了他们,他们也没多说一句,只
    是默默的接受了她与他们的关系,并在之后的每一天与她同床而眠。一直被她当作石头似的男人,此时竟在向她发脾气,现在到底是什
    么状况?黑风见轩辕凤仪看着他愣神的可爱神情,僵硬的嘴角竟也微弯了弯,在她慢慢瞪大的眼中,他轻轻拉开她的双腿,大手掀起她

    的锦裙,低头埋进她的腿心,伸舌舔吻起轩辕凤仪花径顶上的珍珠来。
    “嗯……”敏感处受到攻击,让轩辕凤仪顿时就僵直了身子。因为每次入宫都是被龙旭尧临幸,为了让他方便行事,轩辕凤仪进宫时几
    乎从不穿襦裤或衬裤,反正数重的锦裙厚的很,也不怕会走光。此时倒是方便了黑风,他将她的锦裙全掀到了腰间,埋首在她的腿心卖
    力的吸允舔弄。

    “嗯……嗯……”轩辕凤仪紧张的捂着红唇,深怕自呻吟出声会引来别人窥探,只能自喉间闷哼出声。此时可是在马车上,虽然闲王府
    的车架比别家的豪华,特别是因为她常会被龙旭尧折腾的脱力晕倒,所以她的车架由制造府特别改造,车箱板比一般的马车要厚,隔声
    也要好,这是为了不让外界的噪音吵嚷到她。可这必竟是在车上,而马车就行走在大街上,若被耳尖的人发现了,可的祸及身家的大事

    轩辕凤仪小脚踢了踢,急急道:“黑嗯……风……你……嗯……干嘛啊……嗯……”黑风自她腿间抬头,舔了舔嘴角的湿液,面无表情
    的道:“我想让你快乐。”黑风虽面无表情,可那舌尖卷着嘴角湿液的动作,却是异常的性感与淫靡,让轩辕凤仪忍不住心下一颤,幽
    径之中竟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此时她两腿大张的半躺在黑风身前,腿心的一切变化都逃不开他的眼,见那春液流出,黑风眼中闪过一
    抹异彩,大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根粗壮的肉棒便昂首挺胸的显露出来。黑风头也不抬的将轩辕凤仪揽腰抱起,让她坐骑在自己

    大腿上,他背靠着车箱壁半躺下来,才捧着轩辕凤仪的丰臀,将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流着春水的幽口,慢慢的压着轩辕凤仪的丰臀将自己
    的精壮肉棒顶了进去。“嗯哼……”轩辕凤仪轻哼一声,双手抚着黑风的肩头紧张又无措的摇头,“不可以在这里,若是被人发现,哎
    呀……呜……”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黑风粗大的热铁在幽径中碾磨震动,让她整个有都酥麻的软了。无力的软倒在黑风怀里,耳边听
    着他急促的喘息声,轩辕凤仪心中竟是升起一丝的甜蜜与不舍,嘴上却是娇声轻斥道:“活该,谁叫你这般糊来,现在即使难受了也不
    准你乱动。”黑风闻言,冷酷的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低哑的的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很舒服,你的身体是我的天堂。”看着
    轩辕凤仪骤然变得赤红的贝耳,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我让你舒服,所以,别伤心了。”边说着,他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散开
    的衣襟下露出绣着白荷的艳红肚兜。看着将肚兜撑起的两个尖点,黑风困难的吞了口口水,微缩着身体抬头衔住其中一颗,在嘴中轻嚼
    了起来,另一手隔着肚兜,手劲微重的揉捏起她别一方玉乳来。“嗯呜……嗯哼……嗯……”轩辕凤仪轻咬红唇,极力将呻吟声压在喉
    间,身体在黑风的爱抚下越加敏感起来,快感一阵阵的自乳房及身下涌上脑满,她的身子禁不住的轻颤起来。感受到轩辕凤仪身体的变
    化,黑风一向冰冷的眼中此时满是柔情,他轻轻的解开轩辕凤仪的肚兜,将已被他的口水浸湿了一大块的肚兜扔到角落里,张嘴含住那
    白嫩软乳顶上的红梅,用力的吸允起来,另一手握住雪乳,用两指将乳尖夹住捏揉起来。就在这时,马车似正经过一段石子路,突然变

    的颠簸起来,黑风粗硬的肉棒随着马车的颠簸,在轩辕凤仪的幽径里左顶右撞的抽插起来。“呜……”双向的强烈刺激让轩辕凤仪身子
    一抖,幽径中猛的一缩,便抽搐着夹缩起来,一阵热流自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嗯哼……”黑风同样身体一僵,喘息骤然粗重了很多。

    吐出口中被自己吸的肿胀了许多的乳头,黑风伸舌轻舔了舔,才顺着轩辕凤仪优美的脖子,亲上轩辕凤仪轻咬着的红唇。
      ☆(二十五)四卫
      
      马车骤然加剧,车箱剧烈的摇晃起来。

      黑风粗壮的肉棒着着马车颠簸,大幅度的在轩辕凤仪的小穴里冲撞击起来。
      “呜--”仍在高潮中的轩辕凤仪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刺激,红唇一张,银牙猛的咬在黑风肩颈上。
      “哼嗯……”黑风闷哼一声,原本就因轩辕凤仪小穴中一阵阵消魂的夹缩,而在苦苦支撑的他,被她这一咬,动情之下,下腰猛的

    一个上顶,肉棒深深的插入深处的小口,铃口中的精液泉喷而出。
      “呜--”被黑风顶在半空的身子随着车箱的摇动而不住的摇晃,黑风正在喷射中的肉棒在小穴深入喷射的同时,那顶部还在子穴口
    不住的研磨,极致的快感,让轩辕凤仪再也忍受不住,喜极而泣的流下激动的泪水来。
      有力的大手捧过她流泪低泣的小脸,粗舌霸道的挑开她的贝齿,挤入香郁的檀口里,黑风激动的挑逗着她口内的丁香,与之纠缠舔
    吮。他的肉棒虽已喷射,却仍还硬挺,随着车箱的摇晃,仍是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着已慢慢溢出精液的柔嫩小穴。

      就在这时,车门外响起两声轻响,黑风因情欲而迷蒙的冰眸,瞬时清明了很多。让已经疲软的肉棒滑出温暖湿润的小穴,黑风将已
    软成一摊春水的轩辕凤仪轻柔的放在车板上铺着的软垫上,不舍的在她快速起伏的胸口亲了亲,他才边提裤系上腰带,边伏在轩辕凤仪
    耳边轻道:“一会儿黑岩与黑水会进来陪你。”

      轩辕凤仪闻言,迷离的神识清醒了一点,哑着声道:“为何刚才只你一人进来?”平时像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他们四人轮换着进
    车里来陪她,往常都是两人一起,因为他们深知她的喜好。她喜欢在与男人激烈欢爱时,被男人用力的吸吮和爱抚胸部,每当这种时候


      她就会显得特别兴奋,特别容易高潮。
      “你说过,要嘉奖我的。”黑风简捷的说完,便深深的封住了她的红唇,直到轩辕凤仪因缺氧而推他,他才不舍的舔着嘴角离开她
    香甜的红唇,抚了抚她因欢爱而有些凌乱的长发后,他才起身走到车门边,轻敲下车门,便快速的拉开门闪了出去,而就在他闪身出去
    时,两道身影随之快速闪了进来。

      轩辕凤仪看着出现在车厢里的两个男人,嘴角微微掀起,脑中想起因为马车颠簸,而享受到的奇特快感,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看
    着两个男人眼中的火光,充满诱惑的舔了舔红唇,带着性爱后特有的沙哑嗓音,如女王般哑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过来。”

      看着下一刻便出现自己面前的两具强壮的男性身体,轩辕凤仪的眼中有着兴奋与期待。虽然龙旭尧不能给她该有的名分地位,与一
    个永远相伴的丈夫,却也总算作对了一件事。或许是因为皇家暗卫特殊的残酷训练,让黑风四人在感情上淡漠无比,而她或许是他们生
    命中最为奇特的遭遇。她幸运的同时拥有了他们的感情与身体,而他们四个也同样默认了五人的关系,并自行私下商量好了陪伴她的顺

    序。可谓对她死心塌地,而她对他们也很满意,不管是他们的身体,还是各方面的能力……

      
      ☆(二十六)(12鲜币)轩辕红裳

      
      秋泉国 东宫
      清幽典雅的红裳苑里,轩辕红裳正对着铜镜,任贴身丫环春朵为她贴上最新流行的花钿。身后星儿,径草端着手饰,香油随侍在侧

      屋中的一角正燃着清淡好闻的香,此时门帘被人掀起,自外头进来一粉淡衣衫的女子,是她的陪嫁丫环巧儿,巧儿走近轩辕红裳,
    低头在她耳边轻道:“主子,您要的人,总管已经送进来了,此时正在院子里候着呢。”
      轩辕红裳眼中光芒一闪,对着铜镜左右看看了,才挥手示意春朵等人退开,巧儿机灵的忙伸手将轩辕红裳扶起。
      轩辕红裳抬手扶了扶梳的极精致的发髻,微侧着头斜了眼巧儿问道:“如何?”
      慵懒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带着天生的媚惑,举手投足间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风情,连身为女儿身,见惯了轩辕红裳媚态的巧儿
    ,也不由愣了一愣。睁着几分痴迷的眼,巧儿恭敬的半低下了头,道:“自然不能与主子相比,不过也算是极少见的好货色,听送货来
    的人说,是六爷专门差人调教的,对付男人都很有一手呢。”

      轩辕红裳闻言,红唇微微嘟起,没好气的嗔道:“六哥真是越来越混了,听说近年来都常住到那花寨里头去了。”
      四个丫头见轩辕红裳露出少见的小女儿娇态,纷纷忍着笑移开了眼,一身红衣的春朵将梳妆台略收了收,便笑嚷了起来,“哎哟主
    子,您就不要在这里迷咱们几个小丫环了,您这麽一嘟嘴啊,春朵我看着腿都软了,您还让奴婢今儿怎麽做事嘛。”

      轩辕红裳抿唇笑骂了一声,“鬼丫头!”那倾城绝色顿时让众人眼光一亮,连日光都仿佛暗淡了许多。轩辕红裳自然明白自己的脸
    有多麽出色与惑人心智,若非如此,她那个好大哥轩辕孝天也不会将她嫁致异国来了。哼,不就是怕她会惑了他的臣子起来反他麽,他
    当把她嫁到这秋泉来,她就拿他没办法了麽,看着吧,杀父之仇迟早是要让他还的。

      想起那噬骨的血仇,轩辕红裳的脸上顿时便冷了几分,“宇哥哥可有信来?”她最担心的还是二哥的情况,记得政变开始时,二哥
    几乎被突来的背叛打击的失去意志,若不是被六哥派去的亲信誓死相护着逃离了京都,只怕就要损在轩辕孝天手里了。这都几年了,六
    哥也不给她报个平安,平白让她担着心,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四个丫头相互对视了几眼,都悄悄的低下了头去不敢吭声。

      轩辕红裳见状也是无奈,轻叹了口气,她衣袖一摆便朝外走去,“走吧,去看看六哥这回给我送来什麽好人儿了。”走了几步,她
    又停了步,侧头想了想,纤指一点星儿道:“你去淑妃宫里跑一趟,就说我给她挑了几个顺眼的丫头,让她来一趟过过眼。”

      “是,奴婢这就去。”星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微笑着向轩辕红裳福了福便快步打了帘子出去了。
      淑妃冷潇潇是太子的生母,因为太子妃慕容云是皇后慕容飞儿的亲侄女,淑妃虽表面上与之交好,但背地里其实也是防了她一手的
    ,而轩辕红裳身为太子紫博文最宠爱的女人,身份上又是比慕容云更高一头的公主,倒成了淑妃最亲近的人。

      秋泉帝紫天宇虽不重女色,少年时却有一锺爱的恋人,只是帝王的红颜皆薄命,没等她与紫天宇恩爱多久,便暴病而亡了。自此,
    紫天宇所选所宠的妃嫔或多或少皆有那女子的影子,皇后与淑妃对此束手无策,虽还不至于失势,但失宠已成必然。淑妃的情况还算好
    的,太子为她所出,有着太子生母的身份做依仗,后宫之中人人见她自然要低一头。但她偏偏就压不住皇后。皇后的娘家背景太硬,子
    侄,兄长皆是朝中不可或缺的栋良之材,反观淑妃,唯一在朝为相的父亲也已老迈,后继无力,又要顾着太子,只能见皇后低一头。

      若不是六哥不知道从哪里挖出这等秘辛讲与她知道,她也不能将淑妃拉进自己的阵营里。这回送来的人,可都是有特殊作用的,希
    望六哥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人送进来时,太子妃那儿可有响动?”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不防着点不行。
      巧儿深知其中的轻重,忙低声回道:“主子放心,人是经秘道送进过的,六爷思虑周全,把什麽都想到了,总管也是将人送来后,
    连面都没露就顺秘道回去了,想必也是六爷吩咐了的。”

      轩辕红裳轻点了点头,六哥的心机她是见识过的,算无遗漏,当初她们谁都没发现轩辕孝天会有那个胆,跟那个!人合起伙来算计
    二哥,只有六哥将后路都安排的好好的,连她与三姐会被送出国都想到了,还在送嫁的丫环侍从里参了心腹进来,否则她即使没死在来
    秋泉的路上,也会死在秋泉宫庭的宫斗之中。

      “走吧,去看看六哥给我送来了什麽惊喜。”
      当轩辕红裳见到院子里六名姿色各异,身材却同样出色的女子时,光是那淡色的慎定神色就让她忍不住的在心底道了声:“好!”
    好姿色的女人天下多的是,但荣辱不惊,接人待物慎定自若的女人却并不多见,可见六哥将这些人训练的很好。

      轩辕红裳的目光在这六名女子身上过了一遍,才目光定在其中一名长像只是清秀的女子身上,慢不经心的轻道:“都清楚自己是来
    干什麽的吧?”
      那女子眼光闪了闪,嘴角微抿着低头向轩辕红裳福了福,才轻笑着回道:“来时爷就说了,就算咱们都不说话,公主也定是能认出
    我们这些人中谁才是那个带话的,爷让奴婢带话给公主,二公子身子渐好,不日便可回家了,介日家里会乱,请公主务必要自己安心,
    也要让亲家一家安心。”

      听见“二公子身子渐好,不日便可回家。”几个字,轩辕红裳捂着红唇轻抽了口气,眼中顿时浮上一层水光。二哥,二哥终于走出
    来了麽?终于要回去了麽?那麽复仇的时刻也就要到了吧?轩辕红裳有些激动的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才勉强压下翻腾的心,想着女子
    那句“请公主务必要自已安心,也要让亲家一家安心。”心中便沈了沈。二哥回京,朱凤便是大乱将致,六哥的意思她明白,让她尽一
    切力量稳住秋泉,不能让秋泉在那种关键时刻出来搅和。

      轩辕红裳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拽紧的手心里连指甲刺进了肉里都没觉得痛,她高傲的抬了起头,盯着六名女子冷冷的道:“能不能
    让我夫婿一家子安心,可就看你们几人了,可别给本宫办砸了。”

      “我等誓死为公主达成心愿。”六名女子骤然跪地。
      不愧为六哥调教出来的人,轩辕红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抬头看着院外伸进来的一枝柳条,近乎自语的喃喃着,“如此,咱们就开
    始忙活吧,可有不少事要忙呢。”

      ☆(二十七)(11鲜币)惊变─心死
      
      花无语没有想到,当她自调教院完成每天必修的功课,欢天喜地的回到小院时,等待她的竟不再是心上人的柔情蜜意,怜爱欢情,
    而是她亲口说出的,最令她心碎,最冰冷无语的话语。

      什麽要送她进宫为嫔为妃?什麽荣华富贵,光耀门眉?她要这些有什麽用?自她被爹爹卖身青楼起,她就是春满园的人了,青楼妓
    寨哪里用得着她去光耀门眉?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麽?就算她进了宫,一旦让人知道她出身青楼,只怕皇上为了皇家颜面,最后也唯
    有让她一死以谢天下。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什麽都不懂的小花了,这两年来,妈妈从未让她去前厅接客,她生命里只有一个男人,她
    也只想将自己交给这一个男人,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她不在乎他会不会给她名份。

      无语拼命的摇头,想将刚刚听到的话语摇出脑袋,泪如雨下的看着这个在她心里如神一般的男人,她轻颤着上前轻扯住他的衣袍,
    腿软的跪坐在他的脚边卑微的祈求,“无语不去,公子,公子,无语求你,别送我走,无语只侍侯你,无语的身子只给公子,公子……

      轩辕毅握在椅把上的手青筋暴起,看着花无语伤心祈怜的模样,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此时他才恍然明白,自己竟对她动了心,
    留了情。可是越是如此,他越不能将花无语留下,美人泪英雄冢,大事未成,他绝不容许自己身上出现弱点,更不能让他自己或者自己
    的女人成为二哥的弱点,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

      “进宫之事已定,明日本公子亲自送你入宫,今后你要好好的服侍皇上,宫中的淑妃娘娘为人谦和良善,你在宫中若有不能解决的
    事,不妨找她。”轩辕毅看着花无语淡淡的道,语气平和的就像在与她谈论今天吃烤鸡,还是炸排骨一般自然。

      “不要,不要,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无语不要其他人,不要,不要……”花无语绝望的大叫,怎麽可以这样?为什麽
    要这样?两年来,两人同食同寝,亲蜜无间,她爱他啊!两年来,妈妈从未让她接客,她只是他的,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他对她是不
    一样的,可现在为什麽会这样?他有多喜欢她的身体,他有多喜欢与她交欢她知道,她体会的到啊,一日数次,日夜相交,就连今晨,
    他还在床上尽情的要了她两次,怎麽可以一转眼就要将她送人?他怎麽可以?

      轩辕毅闻言表情一僵,心中惊骇至极,但出口的话却如万年寒冰般让花无语觉得冷入骨髓,“死吗?想以死威胁我?”他冷冷一笑
    ,声音低的近乎自语,伸手抬起花无语凝脂般的下巴,轩辕毅逼自己讲出最无情的话:“听说你还有个妹妹,也罢,你想死便死吧,你

    死了,春满楼花在你身上的银子,让你妹妹偿还便好。自然,你妹妹未必有你这样妙的身子,不过也没系,在园子里调教个一年,趁着
    年轻每日多接些客人,也能补回来,若是人老珠黄了,送到军营去,在她被男人操死前,总能将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的。”

      花无语顿时失了声连哭泣都忘了,她只是睁着惊惶的眼,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瞪着轩辕毅。同床相枕了两年的良人,她本以为会相守
    一生的男人,不但一改昔日对她的爱怜,扬言要将她送人,还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了以往的温柔儒雅,完全成了个可怕的妖魔,
    让她惊惧的不能自己。她的身体颤抖的有如秋风中的落叶,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轩辕毅抬高花无语的下额,突然对着她露齿一笑,这个表情却让花无语更加的惊惶,背后寒毛尽皆竖立。
      “乖乖的听话,对你对你妹妹都好,只要你好好听话,侍侯好皇上,你的妹妹,我可以将她接过来,若是你还不放心,我娶她为妾
    也无不可。啊!我没告诉我过吧,我是当今皇上的亲兄弟──闲王轩辕毅,以你妹妹的身份嫁予我,就算只能为妾,后半生荣华福贵也
    够她享用的了,如何?”

      妹妹……妹妹……?!对啊,她还有妹妹要保护,二花还需要她保护啊。花无语绝望之中浑浑噩噩的想起那个两年未见,还尚年幼
    的妹妹,心中更是痛如刀绞。

      心爱之人要将她送予他人,却是以娶妹妹为妻为条件,她求而不得东西,妹妹却轻易得到了,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可笑?
      花无语无力的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心中万念俱消。
      心好痛,心苦,她好想死啊!她活着是为了什麽呢?就是为了受这种不断被遗弃的苦麽?被娘丢下,被爹爹卖掉,现在又被心爱的
    男人亲人送给别的男人?老天还要让她受几次这样的苦?会不会等那个男人也厌了她时,再将她送给其她的什麽人?她的身子真的要让-
    千人压万人骑麽?光想到那种情形,她就好怕好怕……怕的想死。可是,她若死了,妹妹就要代她受苦了吧?她明白轩辕毅口中所谓的
    多接几个客人是什麽意思,春满园中几个男人同时玩一个姑娘的事并不少见,她就曾被妈妈唤去观摩过,那种可怕的场面,她怎麽忍心
    让二花一人去承受?送进军营就更可怕了,听说园中不听话的姑娘被送去边境军营后,没有一个人能撑过三天的,最后都是被蹂躏至死
    ,死状凄惨至极。

      可是她的心真的好苦好苦,好怕好怕啊,她该怎麽办啊?怎麽办呢?这难道就是命运吗?这就是她的命运吗?如果她必须一生受这
    种恐惧和刺骨的痛,那让妹妹幸福好吧?让二花代她幸福好了,这样至少她们两姐妹中,有一人幸福了。

      她的痛就埋进心里吧,别再流泪,别再祈求,因为她知道这样没有用。她只能乖乖的听他的话,顺从他的安排,不然只会让他更加
    的看不起她,更加的厌恶她。这两年来她在园中看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男人一旦不再喜欢一个姑娘,不再碰她的身体,便是再也不
    会回头的了,就这样吧,就这样顺从他吧,把痛藏起来,把碎掉的心藏起来,别再让人发现,以后再被送人时就不会痛了,大概到时…
    …也不会怕了吧……

      
      ☆(二十八)(12鲜币)失身!苦!!
      
      “哦……哦……喔呜……妖精……啊……”轩辕孝天双手激动的揉捏着身上女子的丰胸,大声的呻吟着,以舒发自己此时所享受的
    欢畅感觉。身为皇储,他所碰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近百了,可从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感到如此消魂,如此的欢畅。那紧紧吸裹
    着他的紧窒肉洞,湿润而灼烫,活似要通过一次次的套弄,将他的宝贝融化,美妙的滋味让他禁不住的想高声大吼,以舒解心中的激情

      她在干什麽?她倒底在干什麽?浑身赤裸的骑在一个男人的胯上?她甚至都不认识这个男人。让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甚
    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甚至不用这个男人开口,便将他扑倒压在了身下,此时更是拼命的扭腰套弄着他的
    粗壮,让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下发出舒服的哼叫,她这倒底是在干什麽啊?

      花无语一边放荡的在轩辕孝天身上快速的扭动着,一边在脑中无助的问着自己。此时,她的灵魂与肉体好像分成了两个人,她的身
    体正放荡的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拼命扭动,一次次的将男人粗壮的肉棒吞进身体里,并享受着肉棒在她阴阜里磨擦的快感,她妖媚的
    扭腰,呻吟,亲吻男人的身体,极尽一切诱惑之能事。而她的理智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甚至带着几分的不理与懵懂,仿佛完全弄不清
    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记得公子说要送她进宫,说让她侍候皇上,若她不同意或寻死,二花就将要在春满园里以身为她赎债。公子还说,只要她听话,
    只要她尽心服侍好皇上,他就会娶二花做妾。他说……他说……对了,他说他叫轩辕毅,是位高权重的闲王,二花嫁给他就可以享受荣
    华富贵,再不用担心爹爹会将他卖入青楼了。

      然后……然后呢?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麽……,好像……对了,红姐来找过她,可是,红姐怎麽在哭呢?她像往常一样卸了她的
    裙子,然后在她的阴阜里抹上雪莲露,她记得红姐说过雪连露能让她的身体更迷人,这样公子就会永远喜欢她了。可是……公子已经要
    将她送人了,送给她身下的这个男人。

      公子不再喜欢她了,她应该告诉红姐,让她不要再浪费雪莲露了
      啊……怎麽回事?她的身体好热,阴阜里也好痒,这感觉就跟床弟欢愉时,公子给她抹的“仙露”一样。红姐一定弄错了,她拿错
    药了。真是糟糕!她要找公子才行,只有让公子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她才不会再难受。对,要找公子……不,不对,公子将送他送人
    了,送给了……这个……男人……

      晕沈的脑袋慢慢的醒转,身体上的欢愉与脑中的理智慢慢的连接在一起,事情的真像就像夜色退去的世界,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无语
    的脑中,连那些在她失神时失去的记忆,也回归到了她的脑海里。真是伤人的,让人绝望的真像……

      红姐会哭是因为知道她要被送进宫了,公子让红姐给她下药,再将她扒光了困在红纱里送进宫来,她独自忍受了数个时辰的情欲折
    磨,所以她才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失去理智的直接将他压倒了。过去两年在春满园学习到的一切撩拨男人的手
    段,她都在失去理智时对这个男人使了出来,光看他脸上舒服的表情和激动的呻吟,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所作的一切满意极了。

      “我要去了……要去了……啊……”轩辕孝天急喘着大吼了一声,双手抓住无语的细腰一阵颤动,便无力的摊倒在塌上。
      两滴清泪自花无语的眼角滑落,她柔若无骨的伏倒在轩辕孝天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悄悄将自己一脸的绝望掩藏。什麽都清楚了,公
    子早就算好了一切,他知道为了二花,她不会也不敢反抗,但他为了以防她临时反悔,让皇上不高兴,他还是做了准备──他让红姐给
    她下了药。

      用了“仙露”后,她会有怎麽样的表现,没有人比公子更清楚了,必竟两年来在床弟间,公子已经在她身上用了无数次。
      失身给了皇上,她再也无颜回他的身边了。公子真的好了解她,真的将她的想法都看穿了呢!
      “啊……”无语在心中轻叹着,已经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轩辕孝天一双大手在花无语凝脂般娇嫩的背上游移着,他两眼晶亮的看着宫殿,脑中回味着方才疯狂的激情,身体上的疲累及不上
    他此时心里的激动,“真是个妖精,朕差点儿被你吸干了。”

      回不去了……
      “真的麽?”花无语慵懒的抬头,纤指点在轩辕孝天的薄唇上,柳眉轻簇着似娇还嗔的抱怨道:“若真是如此,无语身体里的那根
    东西又是怎麽回事呢?撑的无语又酸又涨的,还会调皮的一跳一跳的呢。”边说着,花无语似无意般扭了扭腰,刚享受过一次高潮的肉
    棒在肉洞里无数媚肉的紧窒包含下,再次承受了一下美妙至极的抚慰,轩辕孝天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哼叫。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见惯了宫中中规中矩的女人,轩辕孝天何时见过如此狂野妖媚的女子,心中的欲火雄雄燃起,刚刚解放的欲望再次叫嚣着硬挺起来
    ,“妖精,你迷死朕了。”轩辕孝天猛一翻身将花无语美艳的胴体压在身下,“宝贝,你真是生来克朕的。”

      花无语嘴边荡起一抹性感的笑,玉臂轻抬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她抬起头,几乎贴着轩辕孝天的唇轻笑道:“皇上错了,无语就是
    为了吸干您才来的。”

      男性的尊严受到撩拨,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轩辕孝天剑眉一挑,邪笑道:“哦,那联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的吸干朕。”
      被翻红浪,激情再次开始。轩辕孝天几乎是凶猛的挺动腰部,狠狠的将自己已硬的足以撞穿城墙的阳刚插入花无语紧窒的小穴。
      “呀啊……好用力……嗯啊……讨厌……啊哈……”娇媚的惊呼声随着轩辕孝天有力的起伏响起,花无语自然的摇摆着柳腰迎上轩
    辕孝天狂猛的撞击。这样的动作在过去的两年中,她做过无数次,耳边男人低沈的呻吟,让她恍然身在梦中,只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再
    也不是她心中的那一个,再也不是了……

      心死了……身体却还得继续活着……心好痛啊!她好苦!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以后,为了二花,撑下去
    吧……撑下去……即使苦,也要撑下去……

      
      
      ☆(二十九)(12鲜币)魅主
      
      人能在心绝望哭泣的同时,身体却在做着完全不同的时吗?答案是可以。她的表情,她的肢体,都体现出了两年来训练的效果。这
    样完全与心相违背的生活,每多过一天,无语的绝望就更增加一分。每一个呼吸间,她都能更深刻的体会到,轩辕毅对她从来就没有真
    心,她只是他亵玩的工具,只是个暖床的女人,除此之外,她还是能他迷惑皇帝的一个工具,如些而已!仅此而已!

      绝望之中相遇的天神般的男子,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子,占了她身子整整两年的男子,在两年的生活中,让她感受到被宠爱的男子
    ……
      她好想恨他,却不知道自己要拿什麽去恨,明知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她的心却是卑微连恨他都提不起勇气。从一开始享用
    她的身体,让她接受春满园特殊的训教,学习各种魅惑男人的手段,他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她,只是他调教来侍候男人的妓子,与春
    满园中的任何女子都没有区别。他之所以会两年来一直将她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她的身子,她这具能让男人上瘾的身子。

      花无语无声的留着泪盯着金黄的帐顶,她的身体仍被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男人围在怀里,她的身子里甚至还留着这个男人前夜疯狂
    时留下的粘腻,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办法填补她心中的空洞与绝望。一旦身边的这个男人醒转,她就又要将真心深藏,化身为最娇
    魅的妖姬,魅惑这位年轻的君王。

      远处传来布料的轻微摩擦声和规律的脚步声,无语凄凉的一笑,悲叹自己自由的时间竟是如此的短暂。她深吸口气,眨眼间化身为
    性感的娇姬,纤手自男子结实的小腹缓缓下滑,有力的覆上男人腿间的突起。她的带笑的红唇也没有闲着,带着最妩媚的笑容贴在男人
    的胸膛。

      “嗯哼……”受到撩拨,男子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美人?”
      “陛下请安心休息,无语自己来就好。”花无语抬头给了他一个诱惑至极的笑容,低头舔上轩辕孝天暗红的乳尖。
      “!──呃?啊……”胯下传来的悸动让轩辕孝天惊呼一声,接着便是已法抑制的快感冲击,“啊哈……小妖精……朕嗯……要被
    你炸干了……嗯啊……别……啊……别停……啊呜……再深些……嗯呜……”

      花无语嘴中含着勃起充血的肉棒,娇柔的抬头对着轩辕考天妖魅的一笑,口中舌尖一抵……
      “啊……啊啊……天啊……啊……你个该死的妖精啊……别,别停……继续美人儿。”
      “陛下不想在在无语的身体里享受到欲死欲仙的极乐快感麽?”花无语跪坐在轩辕孝天的大腿上,纤指轻拭唇角,丁香小舌滑过红
    唇,看得轩辕孝天顿时有如烈火灼心,欲火熊熊直冲头顶。

      一感觉到那温暖湿润的柔软之地紧贴着他的大腿,就让他忍不住想起花无语那处宝地的妙处,紧窒而湿暖,置身其中的感觉,就像
    有几十张小嘴一起吸含着他的宝贝,轻舔吸吮,最要命的还是她身体深处的那张小嘴,每当他深入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抵上那处
    极地时,那种刺入羽毛并被羽毛温柔抚慰的柔软,而来自她体内的吸力就像要将他吸干,让他无法抑制的想要将她征服。

      “上来,骑上来,快点。”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轩辕孝天有些迫不急待了。“我要插进去,快上来。”
      就在这时,房外响起三声不轻不重的敲击声,轩辕孝天的太监总管──朱祥英老迈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陛下,该起了,早朝的时
    辰快到了。”

      “今日休朝,快滚──。”此时箭在弦上,谁还管什麽早不早朝,轩辕孝天喘着粗气想也不想的吼道。他两眼赤红的紧盯着花无语
    双腿叉开,魅惑至极的跪在他的胯间,她一手抚上自己胸前的丰盈轻轻挤捏,一手握住身下挺翘的肉根套弄起来。
      轩辕孝天被撩拨的再也忍不住,猛的自龙塌上挺起身,一把抱花无语,头埋入那一对莹玉般的丰盈,疯狂的啃咬起来。一边双手下
    滑,一手急切的下压着她的丰臀,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几经摸索终于如愿的深深插了进去。

      “嗯哼……讨厌,进得这麽深,顶得人家好难受哦。”花无语娇哼一声,不舒服的扭了扭腰。
      “哦呜……”轩辕孝天大声呻吟,在花无语紧窒的肉洞的包裹下,她一动就像有上百张小嘴在同时吸舔着他的肉棒,极致的快感直
    冲大脑,让他彻底疯狂。他猛的一个翻转,将花无语压在身下,过大的动作让他的肉棒自无语体内滑了出来,他急切的将花无语滑腻的
    双腿分的更开,便急急的端起肉棒用力顶进了花无语的体内。

      “啊哈……嗯哼……啊哈……陛……陛下啊……慢……慢点啊……哦呜……嗯啊……”花无语高声浪叫,嘴中虽叫着慢点,脸上却
    带着魅惑的笑,用力扭着腰迎上轩辕孝天狂乱而有力的顶撞。

      寝殿里粗重的呼吸与男女高声的浪叫不断,朱祥英进退两难的在原地直打转。
      “大总管,都一天两夜了,你看这……”边上小太监满脸担忧的小心凑上前去,闲王送来的女子竟然将皇上迷七迷入素的,都两夜
    一天了,昨天皇上休朝不出,已经让皇后娘娘凤颜大怒了,若是皇上再不出寑殿,只怕这个刚得宠的女子就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这个女子能让皇上如此宠爱,就算能过了今天这关,只怕在后宫之中也难以立足啊。
      朱祥英白眉一皱,斜了眼小太监,混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尖着声音轻声道:“小李子,别以为你认了皇后娘娘做主子,就能
    将手伸到皇上身上来了,你知道这宫中每天要死多少人?杂家可不想听到明天你死的消息。”
      小李子骤然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僵笑一声,“大总管,奴才……奴才……”
      “行了……在这宫里,谁不会选个主子靠的,杂家也是过来人,懂的,只是万事不要太过,通风报信没什麽,但若要将手伸到主子
    身上,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小李子眼光闪烁,抬手抹着额上溢出的冷汗,结巴道:“谢……谢大……大总管提点。”他斜眼看了眼紧闭的寑殿大门,有些急的
    小声道:“大总管,皇上已经休朝一天了,若是今天再休朝,只怕皇后与各位大人那边……”

      朱祥英扬手打断他的话,“行了,皇上已经下了口御了,你去朝殿通知各位大人今天休朝吧。”
      “这……”小李子看了看紧闭的殿门,又看了看朱祥英,最后才无奈的挥手退了下去。


      “烂泥扶不上墙,儒子不可教啊。”朱祥英鄙夷的轻哼一声,摇了摇头。边想着,朱祥英看了眼紧闭的大殿门,挥手让侍奉的宫女
    太监退下后,闲王送来的女子手段如此了得,淑妃大概能放心了。他也得派个人去淑妃那边支会一下了。
      
      ☆(三十)(13鲜币)魅主2
      记得妈妈与红姐都说过,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她现在终于能明白她们所说的意思了。即使她的心现在如此的痛苦,可
    她的身体还是能从男人的身上得到快乐,而她也越来越迷恋上男人所带给她的这种快感了,也只有在男人的身下或身上,她才能暂时忘
    记让她痛苦的一切。

      “皇上……啊……嗯……再用力些……呀啊……舒服嗯……嗯啊……再深些……啊哈……啊哈……”花无语娇媚的呻吟着,淫荡的
    扭着腰承接着轩辕考天身下承欢。
      “嗯哼……嗯哼……哈……嗯哈……”轩辕考天像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向着花无语的腿间挺动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有规

    律的响彻在房中。他汗如雨下,粗喘如牛,却舍不得停下抽插的动作。花无语不算绝色,至少她的容貌比不上他皇后与淑妃,但却深深
    的令他着迷,让他上瘾。那被紧紧包裹着的美妙感觉,与来自她身体深处的吸允力道,每次都让他有种无法抑制的疯狂感受。想要征服
    她,想要更深的插入她,让她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乃至被他插的因高潮而尖叫。

      “嗯啊……嗯啊……快……快要到了……快……快点……再……再用力些啊……啊啊……”
      花无语尖叫一声,嘴角带着丝满足的笑意,浑身酥软的摊倒在床上。

      肉穴中因高潮痉挛的有力收缩刺激的轩辕孝天也支持不住,他身体猛的一个前挺,肉棒深深的插进了那软的不可思议的深处,颤了
    颤,便将一股浓白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将整个人都压在花无语身上,轩辕孝天无力的将脸贴在花无语的一对丰乳上,轻轻磨蹭着感慨道,“小妖精,现这样下去,朕迟早
    要死在你身上了。”

      “嘻嘻,弑君可是重罪呢,那皇上今后还是别碰无语了。”花无语嘻笑着挪动身体,用大腿去蹭轩辕孝天已经软掉的肉胫。
      “哦……嗯哼……”轩辕孝天闷哼一声,忙翻身躲开,算来,他与花无语关在寑殿里已经三天四夜了,除了必要的进食与睡眠,他
    几乎都是在花无语的肚皮上耸动着度过的,此时是真的无力再做一次了。

      轩辕孝天自认不是昏庸无用之辈,“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日子,三天四夜已是他能享受的极限了,而且就算不
    为自己,为了花无语,他今天也必须去上朝,否则,先不说文武百官,光是司马艳莺那贱人就不会放过花无语。如此美妙的美人,不该
    因女色祸国的罪名,而被清离他身边,而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衬着回复了一点体力,轩辕孝天从龙床一角一暗柜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子,从中取出一块金牌,顺手自暗柜里取出红绳穿上金牌,
    转身套在花无语的脖子上。“这块免死金牌你好好收着,见牌如见朕,没有朕的命令,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动你。”

      花无语按住在她胸乳上挤捏的大手,妩媚一笑,“皇上是告诉无语,要小心皇后麽?”
      水滑凝脂般的肌肤感触让轩辕孝天不舍的放手,他就着花无语的手揉着被压扁的丰乳,邪笑着道:“你是小六送来的人,若说争风
    吃醋,朕倒不担心你会斗不过她,朕只是怕她会以权压人,那你就输定了。”轩辕毅管着的春满园是朝庭民间信息的来源,他自然知道
    他小六除了为他收集信息还做些什麽事,既是妓寨,收集与调教美人自然也是再方便不过,。

      花无语微合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快的让人来不及发觉便已消失,一朵艳丽而妖娆的笑容紧接着在嘴角锭放,“皇上给无语免死金
    牌,是不是说明皇上喜欢无语呢?”送入宫中供帝王亵玩的女子都必须是处子,但她一点都不担心轩辕孝天会发现她并非完壁之身,红
    姐曾在她进宫之时说过,她蜜洞的紧窒及妈妈事先放进她身体内的鸡血,只要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去,一样能流出血来,没有一个男人会
    怀疑。
      “你的身子让朕着迷,美妙极了。”轩辕孝天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花无语的欲念,掌手狠狠的压在她的乳尖上。

      “啊哈……”花无语吃痛的低哼一声,娇嗔的斜了他一眼,“讨厌!”
      “呵呵……”轩辕孝天龙颜大悦,狠狠的在花无语嗔怪的脸上啃了口,“你再睡会儿,朕会让他们别吵你的。”说完他便步下龙床
    披上单衣朝外走去。
      赤黄的龙帐掩住轩辕孝天离去的身形,花无语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去,最终无力的摊倒在床上,她的腿间仍在向外溢着白浊的精液与
    她欢爱溢出的淫水,身体里未散的快感余韵却再也压不住心的痛苦,一股脑的暴发出来,痛的她几乎窒息。

      帐外响起衣料的摩擦声,花无语一惊,“谁?”
      “花主儿不必惊慌,皇上吩咐老奴好好守着花主儿,花主儿尽可以安心休息。”朱祥英自然的对着紧闭的龙帐微躬着身道。
      “是朱公公吗?”花无语嘴角扯出一朵凄凉的惨笑,眼角的泪珠无声息的滑落。虽然知道轩辕毅是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却没有想到
    他的权势竟是如些的庞大,竟然连皇帝身边的妃嫔与总管都是他的人。二花还在他的手里,这样权势通天,手段通天的男人,她要拿什
    麽去对抗,若是她不听话,二花是否就将无生无息的死去……

      朱祥英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花无语会叫出他的名字,他花白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小心的试探道:“皇上向花主儿提过老奴?”
      “公……”惊觉自己还会下意识的呼唤那个心底的名字,花无语顿时改口,“闲王向我提起过,公公是否知会过淑妃娘娘了?”
      听花无语提起淑妃,朱祥英悬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微微一笑道:“老奴昨日就已派人去过了,王爷那边老奴也派人去回过话了,
    王爷让带话给花主儿,说是让花主儿放心,王爷已经将二姑娘接近王府了,折日就会完婚。”

      花无语缓缓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蜷缩在床角,眼中的泪让她什麽都看不清了,她的嘴角却一直微微的弯着,出口的声音也异常的平
    静,甚至没带一点儿的颤音,“那就好,今后就是一家人了,皇上这边,无语自会尽心的。”

      花无语奇特的身份,朱祥英自然有些耳闻,而今轩辕孝天对她的态度来看,便也是个受宠的主儿,他与之亲近些总是没错的。“花
    主儿所言甚是,今后王爷与皇上面前,还请花主儿多多为老奴美言。”

      “大家都是自已人,这是自然的。”感觉自己快要压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了,花无语忙道:“这几日确实累着了,我想先歇会儿,公
    公不必在这里守着了,先去忙吧。”

      花无语说的贴心贴意,朱祥英听着也顺耳,很爽快的应了一声,便退出了内殿,出去时还非常贴心的将寑殿的门关了起来。
      一听见关门声,花无语便再也抑制不住,拉过锦被盖在头上,闷声的大哭。爱人要成亲,新娘却不是自已,而最可悲的是,新娘不
    但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且他们的这段婚事还是自己用出卖肉体促成了。

      ‘老天爷,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来到这个世上倒底是什麽啊?我生来就是为了受苦的吗?为什麽不让我死?对了,不能死,我死
    了二花就要受罪了!可是为了保护二花我就该受这样的苦吗?那保护我的人在哪里?在哪里啊?’花无语的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着自己

      
      ☆(三十一)(15鲜币)一见钟情
      
      春雨沥沥潸潸,连绵而不断,一如花无语的痛苦的心一般,不断的滴着泪。今日又是初一,一月之中,也唯有那麽几日是她不必面
    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这算不算是一种行刑前的恩赐?花无语在心中苦笑。

      阴沈沈的天乌云密布,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雨,宫廊下的石子路湿漉一片,偶有一小方的积水,踩之鞋!尽湿。
      “娘娘,您的鞋!都湿了,咱们还是回宫吧,若是不小心着了凉,皇上该责怪了。”看着花无语一脚一个水洼的踩着走,喜言嬷嬷
    紧跟在她身后,紧张的急急劝着,这位玉妃娘娘深得皇上宠爱,方一入宫便让皇上连着两日罢朝不出,可说是妒红了后宫众多妃嫔的眼
    。这位主子平日里少出宫门,也并不难侍侯,其实算起来,她是喜言嬷嬷这麽多年来,在深宫中见过的最好侍侯的女主子,荣辱不惊,
    宠而不骄。只是身为皇上宠妃,她的一言一行本就惹人注意,如此肆意而为,若是传到皇后耳里,只怕这位新娘娘少不得会有些麻烦了

      “无碍的,多日未出宫门了,您就让我走走吧。”花无语一边踩着水坑径直往前走,一边娇声回道。一月之中,她也唯有初一,十
    五能得一天的自由,不必面对轩辕孝天永不知满足的性欲。此时,她感受着水浸入鞋中,冰冷着肌肤,便象是心都飞起来了似的。这一
    刻自由的感觉,让她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心,有种解脱的轻松。一时间,她便迷上了这种小孩子般淘气的游戏,似一只翩翩飞舞的花蝴
    蝶,在御花园的小径间洒下一路银铃般的笑声。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无语在心中对自己说着,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管,只想着小时候一直想做却没机会,也没时间去做的事,
    一件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简单的事,踩水花……

      纤手提起精致的裙摆,露出穿着精致绣鞋的小脚,小脚用力的跺向水坑,一时间水花四溅,银铃般的笑声便随之咯咯响起。她并不
    算绝美,比起后宫中的大多数人,她顶多算中等之姿,但她的笑容却是那麽的纯粹,那麽的真实,那麽的让人──心弦震动。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未见过这麽无伪单纯的笑容了,仿佛世间唯有那飞溅而起的水珠才是她快乐的源泉。仿佛她精致的妆容,精心
    梳起的发髻,她发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珠、花、钗、簪,她身上千金难求的薄绢罗裙,还比不上地上一小摊的水洼让她更开心。

      轩辕信宇静立在宫廊一角,凝视着御花园中,那踩着水坑翩翩飞舞的纤细身影,感受着心以一种奇妙的妶律跳动着。她……一点也
    不像后宫中的女子,后宫中的女人不该有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为,不该这麽放肆无伪的大笑,可……那一身的装容衣饰,却将她的身份明
    确摆在他的眼前。他很想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可能只是个不受宠的嫔妃,但那虽被污水弄脏,却仍会在光线下反射着异样光彩的绢
    纱罗裙,让他连自欺都觉得可笑。只因他知道,那是用金丝冰蚕所吞的丝织成的绢纱,全朱凤一年也只能得三、四斤丝,连织这女子身
    上这样的一套衣装还不够。

      她是谁?看这女子的衣着妆容,必是轩辕孝天的宠妃无疑,为何小六从没向他回报过,宫中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她没有绝美的容
    貌,又这般单纯肆意,怎麽能在这吃人的后宫中存活下去?又怎麽能逃得过那个恶毒女人的毒手?

      “娘娘,您玩得全身都湿透了,快快回宫更衣吧,若是着了凉可怎麽得了啊。”喜言嬷嬷看着花无语玩的一身湿,一着急,语气不
    由就重了起来,这“玉妃”娘娘可是皇上的新宠,几乎可说是后宫三千,独宠一人身。万一真要得个伤风感冒的,皇上若是怪罪下来,
    她们可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花无语停下跳跃的脚步,低头看着自己一团湿乱的衣裙,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她背朝着众人轻靠在一棵玉兰树杆上喘
    着气,看着另一头宫廊的大眼慢慢的迷离,浮上迷蒙的雾气。

      为何她的快乐总是如此的短暂?心中突然间涌起悲意,让她难以压抑的泪湿衣襟。天空又湿湿沥沥的飘起小雨,一如她的心在哭泣

      喜言嬷嬷忙自身后宫女的手里接过一把粉绢花伞,急步向花无语凑去。

      花无语素手轻摇,阻止了喜言嬷嬷的靠近,她轻仰起头,看着从树叶间滑下的水滴,语气平静的轻道:“嬷嬷,这雨很舒服,让我
    再呆一会儿好麽。”

      喜言嬷嬷愣怔了下,嘴张了张,看着花无语一身的湿,仍忍不住是劝道:“娘娘还是回宫吧,现在虽已入春,但天仍还太凉,娘娘
    方才已经玩的一身湿了,这雨若淋多了,得了伤寒可不得了,皇上若是怪责下来,您让奴婢如何向皇上交待啊。”

      无语闭了闭眼,湿透的广袖往脸上一掩,轻叹一声道:“那……便回吧。”衣袖放下时,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水是泪,她留恋的再看
    了一眼那绕入假山之后的幽幽石子小径,转身面向众人之时,她身上的悲伤已经尽掩在心,她又是那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玉妃娘娘了

      花无语莲步轻移,身姿婀娜的往那“囚身”的宫殿走去。她刚松懈了一会儿的心,又回复到刺痛当中。这就是她呀!短暂的快乐,
    短暂的自由。她总是天真的认为自己能够拥有这些东西,可眨眼之后才发现,那其实只是个梦,梦醒之后,她……还是一无所有。

      轩辕信宇惊讶的盯着那靠着玉兰树的纤细身影,手不由自主的抚上揪紧的心脏,她瞬间的情绪变化竟让他感到心疼?这便是一见锺
    情麽?他一生见女无数,比这女子艳丽美貌者,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一人能牵动他的心,连多年之前原该是他未婚妻的那个女人也不能

      这便是锺情的感觉了吧,在某个时间,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只用一眼便知那是心之所向,只用一眼便注定此生不忘。只是,她…
    …为何落泪?轩辕信宇几乎是着魔了般,满心满脑都是这个念头,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了她必经的拐角处,心跳如雷的等着她
    靠近。

      “啊──”宫廊拐角突现的黑影让花无语吓了一跳,身体却是刹车不及的一头撞了上去。
      “小心──”轩辕信宇出手如电的扶住花无语的后腰,让她轻靠在怀里,只是透过衣物传来的那股湿冷,让他不悦的抿紧了唇。
      “大胆,你是──信,信,信王……”喜言嬷嬷一见花无语被人抱住,不由大惊的冲上前来,只是训斥的话还来不及出口,一看清
    来人的面目,她便腿都软了。

      轩辕信宇只睇了她一眼,一边扶着花无语站好,一边微笑着沈声道:“喜言嬷嬷,多年未见,您好身子可还安好?”
      喜言嬷嬷闻言眼一下就红了,身为宫中老人的她,自是知道眼前这男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曲腿跪倒便拜,“劳信王记挂,老奴
    一切安好,老奴给信王爷叩头了。”她心里明白,若不是有奸人陷害,如今这整个天下都是眼前这位爷的,一见信王一如当年的纯良敦
    厚,她这老泪是忍也忍不住的往下淌。

      一众宫女太监闻言,也忙跪倒行礼。
      “起来吧,您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虚礼。”轩辕信宇弯腰一托,将喜言嬷嬷自地上拉了起来。
      “谢信王恩典。”喜言嬷嬷一边抹眼泪,一边就着轩辕信宇的手站了起来。
      “嬷嬷!”花无语柳眉轻簇的看着喜言嬷嬷,她方才一头撞到这男子身上,此时却不知道该怎麽表示歉意,这让她有些无措。
      轩辕信宇看着她,嘴里却问着喜言嬷嬷道:“嬷嬷,这位不知是哪一宫的娘娘?”
      “哦,这位是几月前方进宫的玉妃娘娘。”喜言嬷嬷忙道,“玉妃娘娘,这位是信王爷,信王排位第二,是闲王的兄长。”喜言嬷
    嬷知道花无语是由闲王送进宫的,也知闲王与信王关系亲密,便特意这麽加了一句。

      闲王的兄长麽?花无语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她仰头看着轩辕信宇,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脸上寻找自己熟悉的痕迹。他……与他并
    不相像呢……

      一直紧盯着花无语的轩辕信宇顿时就凝了眼,他故作无意的看向喜言嬷嬷,问道:“怎麽?小六与玉妃认识?”
      喜言嬷嬷看了花无语一眼,只尴尬的笑了笑却并不说话。

      轩辕信宇理解的微微一笑,转向花无语,却惊见花无语竟在微微发抖。“娘娘全身都湿透了,现在只是初春,天候寒凉,娘娘还是
    多多保重的好。”他边说着,边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花无语的肩上。

      喜言嬷嬷见状一惊,忙回头狠瞪了身后的一众宫女太监一眼。众人也是惊呆了,虽说信王是王爷,但玉妃可是皇上的女人,这样的
    行为可是大忌讳。他们忙低头的低头,转头的转头,再不敢看向两人。
      
      ☆(三十二)(16鲜币)醉酒
      
      披风带来的温暖,让花无语浑身一震,她眼神清明了一点,看着轩辕信宇只一臂之遥的脸,梦呓般的轻声念道:“我……是闲王送

    给皇上的。”
      无论她怎麽假装若无其事,心中的那份绝望与悲伤仍仿佛是自灵魂中溢散出来的一般,浓的让轩辕信宇觉得几乎要窒息。他身体一
    震,顿时瞪大了眼,心中如惊涛拍岸般掀起了千层巨浪。她……原是小六送进宫的麽?那她也是春满园的女子?可他看得出来,她与那
    些贪慕虚荣的女子不同,她并不是自愿进宫的,她那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悲伤不是能假装得出来的。

      轩辕信宇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他们原本离得那麽近,他们原该有不一样的相遇方式,他们原该有不同于现在的关系,她……原该
    可以只属于他的……,他此时很后悔,若是他早几月进京,今日的一切便都将不同,她原该不必这般伤心难过的。

      轩辕信宇的心中悔恨,花无语感受不到,她只是拉紧了肩上的黑色披风,向轩辕信宇轻施一礼后,便缓步往自己住的宫苑走去。
      喜言嬷嬷看着花无语失礼的径直离去,不觉有些尴尬,“信王殿下,奴婢──”
      “去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理解的一笑,“没有关系,玉……妃娘娘可能有些不适,我不会见怪的,后宫的女子总是如此不是
    麽?”
      喜言嬷嬷这才释怀的笑了,她忙曲膝一福道:“奴婢先替玉妃娘娘谢过信王不怪之恩,奴婢先行退下了。”喜言嬷嬷说完便带着一
    众宫女太监紧追花无语而去了。

      轩辕信宇看着花无语的身影消失在御花园的另一侧后,他才收回目光,让半垂下的眼睑遮住了冷凝的俊目。据得他所知,小六早在
    多年前就已经安排了个淑妃在宫里,为何还要将她送进来?她的姿色并不算出众,怎能吸引的住轩辕孝天的注意力?小六又怎麽会将并
    不算出色的她送进来?看来他有必要走一趟春满园,了解一下这位玉妃娘娘的事情了。

      
      花红柳绿的雅致小院内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关门声,轩辕信宇站在院中小径上,看着背对着她正在关门的女子──清叶,眉
    头微皱的瞥了眼那慢慢合起的房门。

      清叶转过身来,突见身后所立的男子猛的惊颤了下,差点将手中端着的一托盘空酒瓶给扔出去。“二……二爷?!”
      轩辕信宇,瞄了眼她手中的托盘,脸色一沈,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道:“这些是小六喝的?”
      清叶眼中闪过惊惶之色,却不敢有丝毫隐瞒的低声道,“爷,爷他心情不好……。”
      “男子长于天地间当顶天立地,何事需以酒浇愁?”轩辕信宇轻哼一声,越过清叶大步向轩辕毅的房门走去。
      清叶惊惶的不知所措,轩辕信宇的喜怒无常,这几年她都看在眼里,虽说爷与他是亲兄弟,但若他要是伤害爷了怎麽办?爷现在可
    是烂醉如泥啊。眼看着辕辕信宇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清叶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的团团转。

      “下去弄碗醒酒药来。”;轩辕信宇头也不回的扔给清叶一个命令,人便进了酒气冲天的房间。房中刺鼻的气味让他不自禁的皱了
    皱眉,他大步走进内室,绕过床前的精锈屏风,心里带了几分怒气,手下便猛的挥开床前垂挂的纱帐。可入眼的情景让他倏然一惊,床
    上的轩辕毅活似刚从酒缸里爬出来似的,满身酒气不说,披头散发不修边幅,那一脸的胡须渣子,若不是知道这春满园里的后院唯有轩
    辕毅一人住着,他定会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就轩辕毅此时的样子,若将他扔到黑巷子里,没准别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

      “二爷,醒酒药来了。”清叶端着醒酒药急匆匆冲了进来,轩辕信宇的性情实在让她害怕,她既担心他会伤着轩辕毅,又不敢违背
    他命令,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将他要的醒酒药端来,心里则是坚定的想着,若是他真要伤害轩辕毅,那麽她就是赔了这
    条命不要,也要挡上一挡。
      轩辕信宇回头撇了清叶一眼,将她脸上沈重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忠心,”便退了开来走到一旁的桌边
    坐下,手指指了指床上的轩辕毅道:“过来喂他喝下吧。”

      清叶见轩辕信宇并未发难,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她稳了稳心神,才端着醒酒药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先将轩辕毅扶起靠在自己
    身上,才将醒酒药喂他喝下。一整套动作下,如行云流水,再是自然流畅不过,这样的情形落在轩辕信宇眼里,他的眉又不由的皱了皱
    ,看向轩辕毅的眼中便多了一丝严凌。

      “什麽时辰了?”一碗醒酒药下肚,轩辕毅干呕了几声,便扶着头呻吟道。
      “申时了,爷,二爷等您有一会儿了。”知道轩辕毅平时最是重视这个兄长,清叶也不敢怠慢,忙取了他的外衣,一边为他着装,
    一边轻声道。
      “什麽?!~~”轩辕毅闻言一惊,无奈头痛欲裂,让只能扶额呻吟,“二哥现在何处?”

      清叶方才张嘴欲答,轩辕信宇慵懒的声音便慢悠悠的自屏风后响了起来,“还不快些起来,你二哥我可是闻着你这房里的酒气有一
    会儿了。”
      “二哥?!”轩辕毅讷讷的低声唤了句,便猛的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跳下床,伸手让清叶为他着装,边还连声催着:“快,快些
    。”

      清叶不敢怠慢,忙手脚利落的为轩辕毅穿衣,擦脸,刮胡子,梳发,小半个时辰后,一个风度翩翩的轩辕毅便自清叶手下成型了。
      梳顺轩辕毅最后一缕发,清叶将梳子收回梳妆台上,后退几步矮身一福道:“爷,好了。”
      轩辕毅闻言忙跳起来,连蹦带跳的冲了出去,一见座在桌旁的轩辕信宇,急急的刹住脚,一脸局促的站在那里,低头结巴道:“二
    ……二哥。”

      轩辕信宇看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轩辕毅,剑眉一挑呵斥道:“你倒是出息了,清天白日的就喝得酩酊大醉,不用做事了?”
      “小毅知错了,请二哥责罚。”轩辕毅此时羞愧的头也不敢抬,自小,轩辕信宇便教他应自律自强,为一个女人酒醉数月?这种自
    甘堕落没出息的事,在轩辕毅看来便是纯不可原谅的事。可是,将自己衷意的女人送进别的男人的怀里,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虽
    知唯有将她送出去,才能让整个大计正常运转,理智虽是如此想,可他的心却仍是闷痛的急需酒液去麻醉,纵然明知那是错,心却仍是
    放不开。

      “行了,过来坐下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平日小酌几杯便好,喝的酩酊大醉便易误事,今后切记不可如此
    了。”今日碰到轩辕毅醉酒也是意外,他来意本不在此,因此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轩辕毅定了定情绪,一撩衣摆坐了下来,“二哥怎麽突然进京了?来也没给我送个信?”他不解的皱眉,虽知数月前轩辕孝天有下
    过圣旨招轩辕信宇进京,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早上数月前,轩辕信宇便以边关需要震守为名回绝了,怎麽这会儿会突然进京来?

      “小三和小五都来了回信,说是一切皆已稳妥,你前此日子不是来信也说宫中一切皆备了麽?轩辕孝天这般希望我进京来,我便来
    了。”轩辕信宇嗤笑了声,又道:“今早一入城便让人请进了宫,想必他们眼巴巴的就等着我来了。”

      轩辕毅一惊,道:“二哥今早进过宫了?”他懊恼的狠狠拍了拍头,后悔道:“都是小弟喝酒误事,竟不知二哥人已到了京城,还
    让轩辕孝天的人先发现了二哥,该死,真是该死。”
      轩辕信宇抬手便给了他一个爆粟,轻笑道:“你我兄弟,说什麽该不该死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此行我本就未掩藏踪迹,又怎麽

    会怕他们发现,时已五月了,就算我此时进了京,他们只怕也没那个心思来管我了。”
      “五月?”轩辕毅愣了愣,随既明白过来,他冷冷一笑,道:“对啊,锦洲现在应该正在下大雨呢。”每年四、五月,地处东方的
    锦洲便会大雨连绵,雨量多时可下上两三个月不停,朱凤的两条大河──洛河和秋水河都会流经锦洲,往年大水一过,官府就要组织民

    工挖河泥,固河堤,以防河水泛滥成灾。只是今年官员换任,下派锦洲任知府一职的“正好”是当今皇后的胞弟柳岩。
      柳岩其人,虽出身书香门弟,其父官拜左相位倒百官之首,偏他四书五经没读多少,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皆精。锦洲因地理位置特殊
    ,年年大雨后河堤皆需加固,为此朝庭年年要从国库拨下大笔银子修缮。也因此,主持锦洲洲务的知府一职也算是个肥差,毕竟大笔银
    子打自己手里过,从中小捞一笔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过份,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上位者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这柳岩是何许人

    ?银子过了他的手哪里还肯吐出来,这下拨的筑堤银子只会全进了他的腰包,他们可就是为此才将这锦洲知府的位置给空出来的,等的
    就是这个时机。

      朱凤改朝换代的导火索也就由柳岩此人燃起了。
      
      ☆(三十三)(18鲜币)惊心!真像!!
      
      朱凤改朝换代是他们多年筹谋的必然结果,两人相视之间,皆是志在必得的微微一笑。
      两人笑罢,轩辕信宇的视线在轩辕毅身上转了一圈,皱眉道:“你最近是怎麽回事?人消瘦了,脸色还如此难看?”
      “呃──”轩辕毅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愿多言的敷衍了两句,便扯开话题道:“二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可是有什
    麽要紧事?”

      想起那个雨中悲泣的女子,轩辕信宇的整个心神都牵在这上面了,也无心对轩辕毅的私事穿追猛打,便将自己在宫中巧遇花无语一

    事说了出来。
      轩辕毅一听花无语于雨中在御花园里无声落泪,心中更是刺痛难耐,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的连指甲生生刺进了手心,已是一片血肉
    模糊都似没有感觉。

      “宫中不是有你按插的仇淑芳吗?怎麽会又弄个姿色如此平庸的花无语进去,可是有了什麽变故?”轩辕信宇心怀不解的问道。他
    一心想着,凭花无语的姿色定是不得宠的,只需巧施小计,他便能将花无语弄出宫来,凭他的身位地位也不会委曲了她,日后两人双宿
    双栖也算是一段佳话了。只是当他抬头看到轩辕毅一脸凄苦的神色时,心中不由的便是一慌,“怎麽回事?”

      轩辕毅僵硬的摇了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声道:“三月前探子回报,柳霜为争宠,将自己远房的‘表妹’弄进宫献给了轩辕
    孝天,相传那个女人房术了得,隐有独宠后宫之势,仇淑芳失宠在望,为防行事有变,我便将花无语送进了宫。”一想到是自己亲手将
    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身下,轩辕毅便似在油锅里炸一般,全身都痛的不禁颤抖起来。

      轩辕信宇皱眉,“可凭花无语的姿色……”
      “能让男人疯狂的不只是女人的脸,还有女人的身体。”轩辕毅突然激动的低吼一声打断了轩辕信宇的话,这对于一直视轩辕信宇
    为神一般存在的他而言是从未有过的无礼举动,若不是这几月来一直为花无语的事忧痛在心,他此时也不可能情绪失控。因此,话刚出
    口,他便后悔不已,对着轩辕信宇,他羞愧的头都不敢抬,只无措的讷讷道:“对……对不起,二哥,我……”

      “你喜欢花无语!”轩辕毅眼中的凄苦与提到花无语时连身体都在颤抖的激动,再想到这屋子里满屋的酒气,即使轩辕信宇再迟钝
    也明白了过来。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轩辕毅,心中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麽味了。“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将她
    送进宫去?”

      轩辕毅撑着额苦笑道,“因为唯有她才有魅主的本钱,唯有她才能让男人疯狂而不倦。”
      轩辕信宇闻言眼一凝,悠然回想起花无语那凹凸婀娜的有致身材,举手投足间的妩媚风情,确实非常的吸引人。只不过……“后宫
    之中什麽样的女子没有?想要抓住轩辕孝天的眼球,光凭身材和一身的风情,只怕还不够吧?”

      “呵……”轩辕毅面带凄色的噗笑一声道:“女人最吸引男人的,不是脸蛋与身材,是女人的身体,能让男人疯狂的身体的。花无
    语的美妙,只有抱过之后才能体会到。”

      轩辕信宇顿时瞪大了虎目,惊的话音都带着抖,“你……你跟她……?你们──?”
      “花无语曾是我的女人。”轩辕毅挂抹了把脸坦然道,“我抱她那年,她才十一岁。”似想起初遇时,花无语单纯的反应,他恍然
    一笑道:“记得当时还跟二哥你提过楼里来了个拥有极品性器的女孩,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只是二哥当日匆匆离去,便便宜
    了小弟……”
      轩辕毅絮絮叨叨的说着,轩辕信宇的耳朵却是再也听不见任何话了,他满脑子都是轩辕毅的那句“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
    只时二哥当时匆匆而去,便便宜了小弟”。他心中万重惊涛冲击着心神,后悔之感便如涛涛江水连绵不决的席卷而致。如今他已不记得
    当日为何事而匆匆离去了,只是后悔着,若是……若是当时再迟上一些,那那个女子便会是他的,他便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了。

      想而不可得的,才是最好的。轩辕信宇此时脸上虽未表态,心中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是他却没有想过,若是早两年让他碰上花
    无语,任那样一个青涩的孩子,到了当时心情极度阴暗的他手里,是不是会与当初的紫依、青萼一个下场还是两说。如今的花无语是经

    过春满楼两年的精心赔养,又经过轩辕毅在性事上长达两年的细心调教,再经受了感情波折,才会由内而外,由心致神的表现出一种集
    心思的单纯,身体的成熟,神情的妩媚,一动一静间的妖娆于一身的致命吸引力。只能说,他与花无语二人是在对的时间错过,在错的
    时间相遇的典型孽缘,只是他自己无法接受而已。

      轩辕信宇暗暗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才阴沈的看着轩辕道:“既然她是你的女人,又为何要将她送给轩辕孝天?春满园的女人
    何其多,不用一定将她送进宫吧?”这也是轩辕信宇一时无法接受的,他此时满脑子都是一步之差失去了衷意女人的打击,又听闻花无
    语曾被轩辕毅拥有了两年之久,嫉妒与不可得这两种情绪在心中翻腾刺激着他,让他此时的心中升腾起一个自私的念头:若是花无语还
    在春满楼,不定他开口,轩辕毅便会将她送予他,毕竟两人共御一女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有好东西,小毅总会与他一起共享,春满楼
    的女人更是不例外。

      “若是有人能替代得了,你以为我愿意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吗?”轩辕毅痛苦的低吼一声,一拳击在坚硬的红木桌上,顿时杯具、茶
    具一顿乱响,“柳霜那!人弄到的女人手段利害无比,将轩辕孝天迷的晕头转向,眼看着仇淑芳失宠在望,几处暗桩岌岌可危,你让我
    怎麽办?我明知将花无语送进宫就可万无一失,难道还让我为个女人任复仇大计付诸流水不成?”轩辕毅赤红的眼对上轩辕信宇的,悲

    痛的低嚷道:“当年二哥如行尸走肉般的样子,小毅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见到,一日也不敢或忘。在小毅心中,最真最重的唯有二哥你,
    弑父之仇于我而言只不过是狗屁,父王生时便不待见我,这事天下皆知,不然轩辕孝天也不会放心的将这搜集情报的任务交给我了。当

    年送二哥出京时,小毅就已对天发誓,二哥所受的苦,我会让轩辕孝天与柳霜那个!人百倍千倍的还回来,为报此仇,不要说是将自己
    的女人送出去,就是要我轩辕毅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小六!”轩辕信宇震惊的无以付加,呆愣的看着一脸绝然的轩辕毅半晌回不过神。虽知这个六弟一直最是支持他,却不知他对自
    己会有这样深的感情,轩辕信宇一时间心中无味杂阵,又是为自己方才自私自利的想法而羞愧着,心疼着他为自己的付出,轩辕信宇直

    觉便想为轩辕毅挽回些什麽,他道:“现在不能将花无语再弄出来吗?”
      轩辕毅眼神一黯,凄苦的笑了笑,才颓声道:“谈何容易!无语的身子就像会让人上瘾的毒药,沾了便放不了了,轩辕孝天除了初
    一、十五不得不去朝凤殿夜宿外,每天便不离她,连平日里批改奏章,十有八九也会带着她,宠幸到这种地步,不是我们最乐见的吗?

      “怎会如此……”轩辕信宇惊诧莫名,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御花园中巧遇的女子虽是一身的风情,却并未有多出色……

      轩辕毅看了轩辕信宇一眼,了解的苦笑道:“无语让男人不能放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身子,那一身肌肤与身材虽是我用密法
    养出来的,可她腿间的那处蜜穴却是天生的宝物,能让男人如处身仙境,欲死欲仙,食髓之味,欲罢而不能。最妙的还是那小肉洞永远
    如处子般的紧窒,无论与之交合多少次都不会有松弛感。”回想起花无语的美妙,让轩辕毅的眼中出现了一点火光,点亮了他暗沈的眼
    ,他道:“有这样一处妙洞,再配上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的一身玉肤,一对丰满的嫩乳,轩辕孝天怎麽可能肯放进这样的尤物?”

      听轩辕毅的一席话,轩辕信宇顿时生出燥热之感,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一股热流猛冲向下腹。
      身为男人,轩辕毅自然听出了轩辕信宇倏然加重的呼吸,连自己回想起花无语的美妙胴体,几月不曾发泄过的身体也有些难耐起来
    ,他猛的抹了抹脸,了然的苦笑道:“二哥会问起无语,可是被她的一身风情吸引了?只是复仇大计不容有失,若是因一个女人让我们
    筹谋多年的计划付诸东流,想必二哥也难甘心啊。”

      “不过一个女人,春满园中还少麽?与其回味,不如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回。”轩辕信宇拍了拍轩辕毅的肩鼓励道,只是他心中却
    不无遗憾的长叹了口气,却也是莫可奈何,谁叫那女子是花无语呢?连衷情她并拥有了她两年的轩辕毅都能为了他的复仇大计,将她送
    出去,他现在又有何立场去向轩辕毅要她呢?

      天下女人何其多,她,却是不一样的。奸辕毅在心中无奈的低叹,脸上却是不想让轩辕信宇担心的扯开了笑容,道:“既然如此,
    二哥便一起来吧,你我兄弟二人也久未同乐了,今日便让你我兄弟疯狂一回。”

      方才被轩辕毅的一席话引起的灼热感还未完全消退,此时轩辕毅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轩辕信宇也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欣然点了点
    头,既然得不到心中所想的那个女人,找人发泄一通总好过憋着,两兄弟虽是自怀心事,在这件事上却是有志一同,两人一搭肩膀便出
    了门往前院而去。
      清叶僵立在房中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二人离去,整个人从心到身的冰寒彻骨,她心痛,痛轩辕毅竟然爱上了花无语,那个与爷同吃同
    宿了两年却被爷送进宫去的女人!她为花无语心痛,她知道花无语也与她一样深爱着爷,可她的爱却抵不过爷一颗想复仇的心。男人,
    就是这样的吗?为了自己的目的,即使爱着那个女人,也会将她当做棋子推出去?此时清叶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庆幸自己不

    是被爷爱着的那个女人?悲哀她连为爷暖床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让爷爱上她了……
      
      ☆(三十四)(11鲜币)心死情灭─最后的欲宴1(肉)

      
      水雾袅袅环绕的浴池中,花无语浸在漂着花瓣的热水中的身体无力的靠着池沿。她神情呆滞的望着环绕在身前的花瓣,眼神黯沈无
    光,心爱的人将她送人,她不但不能反抗,还要每日扮着笑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任他在她身上做尽一切以前只有那个人才会对她

    做的事。心痛的累了,麻木了,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倦了。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花无语捧起一捧池水拍在脸上,任眼角的泪随
    着那捧水一起落回池中。她进宫也有三月多了,妹妹应该早已进了爷的府里,她今后应该不会再挨饿受冻了,这样就好。花无语嘴角扯
    了扯,泛起一个虚幻的微笑,她真的好累好累了,能为二花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现在的她只想早点解脱。这样心中痛的滴血,脸上却
    要扮着笑容的痛苦的日子,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身后传来珠帘碰撞的细碎声响,花无语痛苦的闭了闭眼,哀悼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自由又将失去了。她沐浴时一向不准人进来打扰,
    能无视这条命令的,唯有当今天子轩辕孝天,能畅通无阻的通过外头重重的宫女太监,而进入这玉凤阁最私密的浴池的也唯有轩辕孝天
    。今天是初一,按祖制,今晚他应该宿在皇后的朝凤殿的。此时申时刚过,现在过来是想趁天黑前再享用一次她的身体吗?

      花无语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腿下一个用力人便向浴池的中心扑了过去。
      “扑通”一声,水花带着袅袅轻烟在这宽大的浴室里四处飞溅,也将想低身抱花无语的轩辕孝天泼了一头一脸。
      “咯咯……”清脆的如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池中冒出的娇人儿而响彻整个浴室,花无语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池边一身湿的轩辕孝天
    笑道:“皇上又想吓臣妾麽?”

      轩辕孝天宠溺的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湿痕,再看看浴池中的花无语,嘴角一咧,邪笑道:“你这妮子,竟然敢戏弄朕,
    看朕一会儿怎麽收拾你。”说着,便开始解起自己的衣物来。

      花无语娇媚的向轩辕孝天抛了个媚眼,才笑着潜入了水中。闭眼浸在池中,她嘴角硬扯出来的弧度被拉成一条直线,眼角的泪一溢
    出眼眶便融入了池水里。花无语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天,若是上天垂怜,便让她来世投身到一户正常的百
    姓家吧,家中不必多有钱,父耕母织,有兄妹相伴,一家人平平安安合合乐乐的过一生……

      随着一声“扑通”闷响,一条健壮有力的手臂环上了花无语赤祼的细腰,带着她浮出了水面。
      “你个傻丫头,入水这麽久了也不知要浮上来换口气,若是呛了水怎麽办?”轩辕孝天气急败坏的低头看着怀中人斥责道。方才见
    花无语潜入水中,他本不以为意,可等他脱完了衣服,也不见她浮上来,顿时便让他慌了神。此时见她偎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他
    那颗差点被吓的停止跳动的心,这才猛的急跳起来,“扑通扑通”的宣泄自己的不安。

      花无语眉眼一挑,一双大眼一改独处时的灰黯无神,眉角眼边都带了一股媚色,她爱娇的微嘟了嘟嘴道:“无语的水性好着呢,皇
    上您就要瞎担心,真是比喜言嬷嬷还罗嗦。”说着,还不忘调皮的曲指刮了刮轩辕孝天的鼻子。
      见她一脸娇媚可人的女儿娇态,轩辕孝天的整个心都软了,眼中不由的便浮上宠溺之色,那里还找得到半分怒气,他脸上满是无奈
    之色,低头与花无语额顶着额,鼻贴着鼻的轻叹道:“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朕宠着你倒还让你怨怪了。”

      花无语就着两人相贴的脸,嘟嘴在轩辕孝天的唇上亲了一口,娇笑道:“皇上趁臣妾沐浴时闯进来,就为来找臣妾训话的麽?”这
    男人日以继夜的霸着她,无非就是迷上了她的身体,她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殊之处,但从这个男人每日稍有空闲,便不知疲惫的将他胯

    下那根肉棒直往她腿心戳,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有多让这男人迷恋了。皇帝,哼!全天下地位最高的男人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会被性欲
    迷惑?只是,虽然这男人日日占有着她的身体的这件事,正是她痛苦的来源之一,但他却并未亏待过她,正好相反,她刚进宫便被封了
    妃,为怕其他妃嫔对她出手,他甚至召告各宫,不论她发生何事,他都将视为是其他妃嫔的错,不管原由如何,他都将严惩众妃。这件
    事在朝中掀起过渲然大波,可他却未有所动,连她在宫中所用的吃穿用度比之当今皇后都有过之而无及。他,并未对不起她。

      花无语低垂的眼睫盖住哀伤的眼,心中暗对轩辕孝天道:“皇上,花无语得你宠爱,无以为报,就用这身体最后再让你快乐一回吧
    。”同时,双手在轩辕孝天结实的胸膛上游移起来。

      “爱妃今日怎会这麽主动?”轩辕孝天有些惊喜的挑了挑眉,靠在花无语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轻道:“可是也想念朕了?嗯?”
      花无语双手一转,一手圈上轩辕孝天的脖子,一手划过他结实的小腹直直握住那竖立起来的灼热铁棒。

      “嗯……”该死,这丫头今日怎会这麽的主动,哦,该死的,她的手弄的他好舒服,哦──
      花无语妖魅的挑眼一笑,抬头吻上轩辕孝天的下额,拉长着声音充满魅惑轻道:“皇上,无语侍候的可好?”

      轩辕孝天的眼中燃起了欲火,他笑着低头含住花无语的小嘴,在唇舌翻转吸吮间咕喃着:“满意,满意极了。”他的舌滑过花无语
    的贝齿、上额,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拉出唇外,又顺着她的舌尖一路舔回她的舌根,顺带再将她的舌吸入嘴中,做着一吮一放的游戏,那
    情形活脱脱就是两舌在口唇间做着活塞运动。

      花无语轻笑着将一条玉腿借着水的浮力环上轩辕孝天的健腰,任腿心湿暖的那一处贴上他的腿侧,玉手在那根热铁上套弄的速度渐
    快。借着轩辕孝天动情呻吟的功夫,她的唇舌才脱困而出,气喘嘘嘘的看着轩辕孝天娇笑着诱惑道:“让无语也含着皇上的,如何?”

      
      ☆(三十五)(20鲜币)最后的欲宴2(肉)─死
      

      轩辕孝天闻言欲火骤然熊熊而起,双眼顿时一片赤红,他粗喘一声,低头再次吮住花无语娇嫩的红唇,粗舌长驱直入激烈的与其中
    的丁香小舌翻绞起来,他的双手则一边将花无语的紧握着他欲根的手挥开,一边捧住她丰满的臀肉将之按向自己。双手两相配合,略一
    用力,借着水的浮力便将花无语举了起来。他腰部一挺,下腹高高翘起来的粗壮肉棒便顶在那湿暖的洞口上。

      感受到那粗硬的灼热源头,花无语扭了扭臀娇声媚吟一声,道:“皇上──”她双手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在两人唇舌相缠的间隙
    娇声要求道:“进来……插进来……嗯……”。

      轩辕孝天依言双手将花无语的两条美腿拉向自己的同时,挺腰往前一顶,肿胀紧绷的肉棒带着池水一起顶进了那紧窒温暖的湿地。
    热水洗去了体液的润滑,肉棒在插入嫩穴时两人都感觉到了那种细微的刺痛,但却不算难受,反而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过分的刺激
    让两人不得不分开交缠的唇舌,交颈喘息。

      一插到底,整条肉棒都被肉穴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轩辕孝天频频吸着凉气舒服的感叹道:“舒服啊……恩……真紧……象是要将
    朕挤出汁来似的,小语儿的妙穴真是太美了。”
      “皇上今日好像也比平日要粗硬呢,撑得无语的穴儿都有些疼了。”花无语伸舌轻舔着轩辕孝天的耳坠,似抱怨般的伏在他耳边低
    喃道。

      男人总是以自己的老二大和粗为傲,能让自己的女人抱怨老二撑得她发疼,足以证明他够“男人”,这让轩辕孝天脸上浮上一抹得
    意,他就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动了动,对着花无语挤眉弄眼的邪笑道:“哦,是吗?那想不想让朕今天这根特别粗的棒子插得你欲死欲仙
    呢?”

      花无语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皱眉期期艾艾的抱怨道:“欲死欲仙的只怕是皇上吧,无语每次都是被您累晕过去的那个。”
      “哦?这倒是朕的不是了?”轩辕孝天哭笑不得的看着花无语煞有其事的点头,不由邪恶的调笑她道:“难道朕就没让小语儿舒服
    过麽?朕怎麽记得每次小语儿动情时总是大声的嚷着‘皇上用力,用力,再快些,再快些’呢?”他摆动着腰用力一个前顶,惹来花无

    语一声尖叫,才瞅着她因动情而绯红的脸轻笑,“而且每次高潮时总是将朕夹的特别紧,是不是想将朕的宝贝夹断在里头,好日夜不离
    的插你啊?嗯?”

      被调教了整整两年的身体哪里能在被男人操弄时不呻吟?被他插时,她也不想要有反应啊,可是身体却会自然的感觉到快感,然后
    理智就会被情欲所吞噬。花无语低头埋入轩辕孝天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悲痛、绝望的眼。在春满园里被调教了两年,她的身体敏感
    的不可思议,身体只要被人抚摸、碰触,她就会有快感。多麽可怕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无法想象若是有一天,爷又将她送给
    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能从那个男人身上享受到快感?!

      这种痛苦的日子她不想过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她更不想让自己变更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脏,
    好脏……
      这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好,皇上。花无语在心底对轩辕孝天轻轻的说道。最后再放纵一次吧……她在心底松叹。
      花无语合身贴在轩辕孝天身上,胸前两团如上好白面般的柔嫩娇乳,紧抵在他赤裸的胸前,她似女王般的抬高了下巴,几乎是与轩
    辕孝天鼻子抵着鼻子轻哼道:“皇上将无语比做淫娃荡妇了麽?合著都是无语媚惑了皇上,真真是该死,依臣妾看,皇上还是别勉强了
    。”说着,她便扭腰作势要退开。

      “别,别,别。”一见美人儿生气,轩辕孝天慌忙连声哄道:“朕没有勉强,一点也不勉强,你都不知道小语儿你的身子让朕有多
    舒服,多消魂,每次你一夹,朕一吸朕,都让朕像置身天堂似的,朕舒服极了,消魂得不得了。”他死死的搂紧花无语的腰,将她的丰
    臀紧按在自己的腰胯上,深怕她真的扭腰就走,那他肿胀坚硬的像根铁棒似的老二要找谁消火去?就算满皇宫的女人都任他操,可没有
    一个人的滋味像花无语这般的美妙绝伦啊。

      花无语这才眉开眼笑,她伸指在轩辕孝天的厚唇上轻轻的磨蹭着,声音暗哑的诱惑道:“那皇上还等什麽呢?”
      轩辕孝天闻言愣了愣,随即欣喜而得意的笑了,他抱着花无语走到池边,让她的背抵着池沿,便捧着她的丰臀有力的挺动起来。
      “嗯啊……嗯哈……嗯哈……皇上……啊哈……好深啊……嗯哈……”随着轩辕孝天有力的顶撞,花无语的腰也似无骨般扭动起来
    ,她迎合着轩辕孝天每一次的撞击,让两人结合更为紧密,也让那粗壮的肉棒进了更深,更有力。

      “小妖精……哦……腰再扭扭……就这样……嗯啊……屁股扭起来……啊哈……插到宫口了……啊哈……再扭的用力些……让我插
    进去……”轩辕孝天撞的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重深入,肉棒敏感的顶端插进紧小的宫口时,那种消魂噬骨的感觉绝非笔墨可以
    形容,那种像要马上被挤出来的感觉,那种似立即就要喷发般的致命快感,让他想试着想抓住,想试着让这种快感持久的停留,所以他
    一次次毫不怜惜的重重插入,让肉棒顶端挤入那更为紧窄的圆洞。

      “啊哈……啊哈……太深了……嗯啊……要……要裂了……啊哈……要……要插穿了啦……嗯啊……”快感在阴道中慢慢的累积,
    那种颤粟的快感随着轩辕孝天重重的撞击而冲上大脑,花无语尖叫着攀上高潮,小穴中有力的痉挛、收缩起来,直夹的轩辕孝天哎哎直

    叫。
      “啊呀……别……天……要断了……不行了……啊哈……天啊……要……哦……喷了……喷了……”轩辕孝天被致命的快感冲激几
    欲疯狂,就着喷射后还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狂顶了十数下,才喷着粗气瘫倒在花无语的身上。

      他插出自己的肉棒,改并起自己的三根手指插进花无语的小穴,喘着粗气的嘴则叼住她的一方乳尖用力的吸吮起来,那力道大的象
    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吮出来的似的。

      “嗯啊……不要……啊……皇上……别啊……不要……啊哈……”在乳尖的酸麻与小穴颤粟的快感这两重刺激,花无语再次小穴一
    缩,夹住了在肉穴中莽横抽插的粗指。
      轩辕孝天将被他的唇嘴充分怜爱过的嫩乳改用大手挤捏,唇舌啃舔向花无语另一边的乳房,而他在她身下小穴中抽插着的手指,虽
    被夹的有些进出困难,却仍坚持的操弄着。看着花无语因高潮而瞪大的有些涣散的眼,他喘着粗气笑道:“舒不舒服?嗯?这样舒服吗
    ?”

      “舒服?!”这就是她的身体,即使是男人用手指,也能让她感受到那种快感,而且她还恐惧的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想要更多的迫切
    感,这让花无语的心如坠冰窟,从里到外都僵硬了。

      听到花无语的低喃,轩辕孝天自豪的一笑,在感觉到花无语小穴中的媚肉不再收缩了,才将手指抽了出来。此时刚享受了一场极致
    性爱的他,丝毫没有发现到花无语的异状,他心满意足的将花无语抱在怀里,双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一会儿,待呼吸调顺了,才温
    柔的轻声低语道:“今天是初一,晚上朕就不过来了,你可要乖乖安寝,朕明日下了早朝,便来看你。嗯?”

      花无语无力的靠在轩辕孝天胸前,声音有些飘渺,“时辰不早了,皇上早些过去吧,明天无语等你。”
      “好,那朕先抱你回房。”轩辕孝天在花无语的头顶上轻吻了下,作势就要将她抱起。
      “别,”花无语一把按住轩辕孝天有力的臂膀忙娇声道:“皇上欺负的人家全身无力,无语想再泡会儿。”
      轩辕孝天嘿嘿一笑,道:“也好,那你也别泡太久,若是真累了,唤外边守着的奴才们进来扶你。”
      花无语乖乖的点头,靠在浴池边目送着轩辕孝天拾起池边的衣物走了出去,直到外头太监尖细的高喊声:“皇上摆驾朝凤殿──”
    ,她才真正的轻懈下来,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池边。

      终于可以解脱了!花无语轻叹了一声,感觉自己竟一点也没有临死前的恐慌或害怕,反而有些小小的期待,她唇边泛起一朵梦幻般
    的甜笑,开始细细的清洗起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刚刚被轩辕孝天怜爱过的腿心,她仔细的用手指将其中遗留的精液都一一的抠挖出来,
    清洗干净才自浴池里悄悄的起身。

      赤着身子,花无语慢慢的在浴池旁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盘腿坐下,五月虽已是春未夏初的季节,可依京城的天气,早晚若是上加件
    衣服,也是会冻死人的。坐在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凭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身体出于本能的慢慢开始发抖,花无语的嘴边却一直
    嚼着梦幻般甜美的微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浴到之外传来言喜嬷嬷有此粗的声音,“娘娘,该传膳了,您也已经泡了很久了,该起了。”
      花无语此时的身子已经冻的没了知觉,她张了张有些僵的嘴,清了清喉咙才高声道:“知道了,我这就出来。”努力了好一会儿,
    才能自地上爬起来,她自浴池旁的锦榻上拿起一件薄棉衣披上,便有些困难的往外走去。

      “哎哟,娘娘您这是怎麽了?”言喜嬷嬷一见花无语僵硬的走路姿势,不由惊呼一声,忙上前来搀扶。
      无语不着痕迹的就着棉服的袖子裹在手掌上,将之放在言喜嬷嬷的手里,半真半假的道:“别声张,让人知道皇上在我这里不知节
    制,总是不好。”

      轩辕孝天对花无语的宠幸,后宫之中可说人人心知肚明了,花无语这麽一说,言喜嬷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暧昧的抿唇一笑
    ,便轻应道:“奴婢省得,娘娘放心。”

      花无语抬眼看了看四周,庆幸着此时这偏殿里因着没有她的吩咐,还尚未掌灯,她能想象的到自己此时的脸色肯定是青中带紫的,
    若是在灯火通明处,定是无法瞒过的,她咬了咬牙,看着灯火明亮的内殿,偏头对言喜嬷嬷道:“宫中人多嘴杂,我这个样子被人瞧见
    ,若是传了出去又是一场是非了,嬷嬷将内殿侍候的人都先遣出去吧,晚膳也别传了,准备些可口的点心放在桌上,待我睡醒了再用就
    好。”
      言喜嬷嬷眉开眼笑的轻应了一声,道:“那奴婢遣个小婢抚您进去,你先稍待。”

      “不用了,整天这麽着,我也没那麽娇气,您将人遣出去后,就去御膳房吩咐点心的事吧,我先在这里坐会儿,待您将人都遣出去
    了,我马上回床上躺着去。”花无语轻声的说完,便当真抚着偏殿靠墙的红木椅坐了下来。
      言喜嬷嬷侍候花无语也有三个多月了,对于花无语的一些习惯也是了解的,当下也不再说什麽,向花无语施了一礼便急急的去办花
    无语吩咐的事情了。

      隐在黑暗中看着后殿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出,花无语终于松了口气,在确定后殿再没有人后,她便撑着僵硬的身子努力的“走”进了
    后殿,进了寝房,她先放下床帐才脱了衣服赤身躺进被里。身体冷的直发抖,意识慢慢的开始模糊,花无语的嘴角却是一直泛着微笑,
    直到眼前开始发黑,她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任自己沈入黑暗的梦乡。

      
      
      ☆(三十六)(11鲜币)皇后柳霜
      
      朝凤殿
      皇后柳霜正雍容的揽镜自照,检查着脸上的精致的妆容和梳的一丝不苟的流行发型,朱凤的古训,每逢初一,十五,帝、后必需同

    室而寝。今天是初一,轩辕孝天就算再宠那个新进宫的女人又怎麽样?今天还不是得乖乖的来他这儿过夜?柳霜对着镜中的自己得意的
    扯了扯嘴角,视线一转,精心保养的玉手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小小的描花玉瓶,双眼迷离的看着,思绪却慢慢的飘远。

      宫庭就是个大染缸,在这里,再单纯、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慢慢的变得阴险和心机深沈,这是生为人为了生存,为了活着必须学会的
    手段,学不会便只有死。柳霜悠然的自梳妆台前起身,摇摆着柳腰走向摆着一桌美酒佳肴的紫檀木圆桌旁,拔开手中玉瓶的木塞,用手
    指轻沾了一点,轻轻的涂在桌上的两个玉杯上。帝、后的膳食食用前都会经过多次的试食,特别是如今轩辕孝天对她越加的不信任,对
    她经手的东西更是能不碰就不碰,这三个月来,他虽一月之中仍有两天会来她这里过夜,却总是倒头大睡,连碰都不曾碰过她。而据她
    布在玉凤阁的耳目传来的消息却是,轩辕孝天一天大半的时间是在跟那个女人颠鸾倒凤的,而且他还特别支会过内室房,不再给玉凤阁
    送药去。这怎麽可以?身为皇后的她没有生育子嗣之前,那个女人凭什麽生?轩辕孝天莫不是如今帝位稳固了,想要一脚踢开她?还是
    说真被那个没啥姿色的女人给迷住了?

      不管是何种理由,她柳霜都不会充许,朱凤的皇后之位是她的,朱凤国的储君之位就得是她的儿子的,没有人可以夺走,就连轩辕
    孝天这个男人,能长伴他左右的也唯有她!只能是她!至于那个叫花无语的女人,柳霜阴沈着脸将完成任务的玉瓶封好瓶口,收回梳妆
    台的暗格中,回头看着桌上两只在烛光下闪着动人光泽的玉杯冷冷一笑,现在就让那个女人先快活几天吧,轩辕孝天对女人喜新厌旧的
    性子她最是清楚了,他现在专宠那个女人,也正好能让消消仇淑芬的气焰,只要等她怀上了龙种,想弄死个没有背景的女人还不容易?

    到时别说是这个没有丝毫后台的花无语,连仇淑芬这个处处与她做对的!人,她要收拾,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皇上驾到──”宫门外传来管事太监尖细的呼喊声,将柳霜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一抖肩头,让肩上披
    着的薄纱滑下白嫩的肩头,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内室中的宫人早被她驱赶了出去,此时她身上仅着肚兜,薄裤,外罩一件起不了任何遮
    掩作用的薄纱。她莲步轻移走到内室的门旁,曲膝盈盈而蹲跪,等着那个即将踏门而入的男人。

      “奴才(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轩辕孝天轻应一声,看了不看跪了一地的人,挥手便直直往内殿而去,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睡觉,因此也没发觉这跪了一
    地的人中并没有皇后。

      利落的脚步声越见接近,柳霜一甩头,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撩向一侧,露出纤长洁白的脖子,微扯着嘴角娇声吟唱一声,“臣妾叩见
    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丝毫准备的轩辕孝天悚然一惊,低头便见一皇后柳霜娇弱无骨的蹲跪在地。不得不说,柳霜此计甚是成功,若不是轩辕孝天才
    刚在花无语身上痛苦的发泄过一次,一见她此时这般模样,说不定还真会化身为狼,直接将她就地一压给操办了。

      只见蹲跪在地上的柳霜薄纱半掩,下滑的轻纱露出她一侧纤长的颈子,触地的乌发对应着另一侧裸露出来的白嫩细肩,显得她一身
    肤肌更加细白。被肚兜包裹的丰满将火红的肚兜撑的圆鼓鼓的,其上的两颗隐隐的突起,显得异样的诱惑。薄纱的长裤更是掩不住她纤
    长的腿,未着底裤的腿心,黑色的毛发与粉嫩的红艳隐隐可见。

      轩辕孝天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心中暗叹,若不是刚刚才在花无语的身子里彻底喷发过,此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还真受不
    住这种美色诱惑。

      “皇后快快请起。”轩辕孝天狠狠咽了口口水,忙上前拉着柳霜的一双素手,将之自地上牵了起来,双眼却是盯着柳霜胸前突起的
    两点和薄裤下明显的黑色毛发打转。
      “皇后今日在这打扮上可是颇费苦心啊。”轩辕孝天邪邪的笑叹,一只大手不客气的直直抓握住柳霜一侧的乳房,轻捻慢揉起来。

      “啊……皇上……”柳霜双颊适时的飞上红晕,显得更加娇美动人,她一双美目似娇似嗔的斜睨了轩辕孝天一眼,身体小鸟依人般
    偎入轩辕孝天的怀中,任其施为。
      后宫女人争宠的花样,轩辕孝天又怎麽会不清楚?这柳霜生性高傲,心思歹毒,若不是当初需要她娘家的势力支持他上位,再加上
    她的这张脸和一身的皮肉长得不错,他哪里会让她坐上皇后之位?可即使贵为皇后又怎麽样?还不就是一个女人?她照样得花尽心思,
    变着方儿的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有性趣上她。轩辕孝天眼底闪过一丝深沈,心中满是对柳霜的不屑,这柳霜可是他从轩辕信宇手里抢来
    的,回想当初上她时,她还活像个贞节烈女似的要死觅活,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了一回后,还不是照样服服帖帖?

      看她如今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变着法儿的吸引他的目光,即使此时轩辕孝天并没多少性趣,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掐上几把,撩拨
    撩拨。

      “皇上操劳了一日,可曾用过膳?臣妾让人准备了美酒佳肴,皇上用一点可好?”柳霜偎在轩辕孝天怀中娇柔道。
      轩辕孝天抬眼扫向房内的紫檀木桌子,只见其上摆着八样精致的菜肴,连酒瓶与两支酒杯都是上等的汉白玉雕成,他心底心思飞转
    ,眼底闪过一丝暗沈。这女人今日这般妆扮,目地再明确不过,这酒菜里只怕都动过了手脚。他心底冷哼了声,让他操这个女人倒不是
    什麽问题,却也得是他自愿,想药倒他为所欲为,这女人也太轻看了他。
      

      ☆(三十七)(10鲜币)下药
      
      轩辕孝天心底虽是极度不屑这柳霜,脸上却是分毫不露,他轻笑一声,搂着柳霜便往内室床铺走去,“皇后这一身妆容,朕可不许
    外人瞧见。”说着便带着柳霜躲到室内的屏风之后,边高声向外喊了声:“朱祥英!”

      “奴才在。”一直候在外头的朱祥英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太监便走了进来,一见满桌的菜肴及屏风后相叠的人影,不用轩辕孝天
    多说,他便目不斜视的走到桌旁,自身边小太监的手里接过银针先每盘挨个试了一遍,再拿起桌上摆在主位的玉筷夹着各种菜肴放到小
    碟中,用自带的筷子一样样的吃了,最后再自酒瓶中倒了少量的酒喝了。一整套事情做完,朱祥英便低眉顺目的候在一旁,任房间里女
    子娇媚的低喘娇吟声环绕不休,他的表情也未有丝毫变化,倒是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不时的对视一眼,捂嘴偷笑。等了约盏茶的功夫
    ,觉得自己的身体未有不妥,朱祥项才对着屏风的方向一躬身,高声道:“皇上,奴才试菜完毕,请皇上用膳。”
      “嗯,都退下吧。”屏风后,轩辕孝天懒懒的应了一声,低眉看着倒在他怀中已呈半裸的柳霜,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他弯唇邪邪一
    笑道,“朕倒是真有些饿了,皇后,稍待,朕用过晚膳就来。”说完将柳霜扶正,也不管她站没站好,像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屏风。

      对于轩辕孝天的说撒手就撒手,柳霜完全呆了,与轩辕孝天躲在屏风后良久,那男人早就将她的上身扒了个干净,此时她双颊飞红
    ,胸口一双丰盈的雪乳上满是指印,乳尖肿胀着高高立起,连她此时全身仅剩下的薄纱长裤,都因被撩拨起情欲而自腿心溢出的情丝而
    沾湿,粘贴在了腿上。
      这样一副淫靡之景,只要不是个太监,只怕都会忍耐不住。柳霜狠狠的咬牙,表情顿时变狰狞无比。此时她就算再蠢也回过味来了
    ,这轩辕孝天压根儿就是在戏弄她。可恨她不顾自尊以身相诱,轩辕孝天竟然敢如此对她,那就不要怪她了。

      柳霜精心修饰过的凤眼透过屏风,扫向那提壶倒酒的背景,她无声的阴阴一笑:她想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做不到的,今天是她最易
    受孕的日子,而今晚,她就是要轩辕孝天充当一回种马,不辞辛劳的将孩子种到她的身体里。

      柳霜眯了眯眼,动作轻缓的卸下身上仅剩的纱裤,全裸着身子轻轻走到轩辕孝天身后,将一双丰盈的玉乳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
    并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她轻靠在轩辕孝天的耳边,口中似忧似怨的轻喃着:“

      “皇上,这一桌的菜肴比臣妾的身子还合皇上的心意麽?不然皇上怎麽舍得丢下臣妾不管?”
      感受到背后紧贴着的柔软,轩辕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心中却是噗笑,想必这几个月来,他独宠无语一人,让柳霜意识到了危险,所

    以才手段用尽的想要诱惑他。他咽下口中咀嚼的菜肴,单手探到背后,将光溜溜的柳霜拉到腿上,低头一见她连那薄的没任何作用的纱
    裤都脱掉了,嘴角不由就弯了起来,取笑道:“皇后今日是怎麽了?如此急不可耐?”
      纵使柳霜心机、城府再深,倒底是个女人,被人当面这样说,还是不由的红透了一张脸,只是倒底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就只有她自
    己心底明白了。只是说这话的人是皇帝,柳霜此时心中纵使再羞恼,再气怒,也不敢在此时表露出来。只见她眼带嗔怨的斜了轩辕孝天
    一眼,悲悲彻彻的道:“臣妾与皇上夫妻多年,皇上如今是嫌弃臣妾了麽?”

      身为男人,又是帝王,最擅长的便是逢场作戏,此时轩辕孝天就算心里很不待见柳霜,看在她强大的娘家面上,也不会在此时给柳
    霜丝毫难看。当即,他眼一柔,顿时柔情似水的将柳霜搂在怀中,轻哄道:“皇后绝丽倾城,后宫之中无人能出其右,朕疼爱都来不及
    ,何变嫌弃二字?”他环在柳霜腰间的手不客气的上探,握住一方丰满的白嫩乳房,用力挤捏起来,另一手直接挤进柳霜的双腿间,他
    并拢的两指顺着湿润的腿心直直的探进穴道里扣挖起来。

      “啊……呀……”柳霜连连惊呼,她眉头瞬间紧簇,身体微挣了下,却在下一瞬间调整了下,不退反进的更加贴向轩辕孝天。
      轩辕孝天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眼中闪过冷冽之色,他刚才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一点怜惜之意,插入柳霜穴道的两指可是说是粗鲁
    之极,更别说挤握她奶子的力道,根本就是刻意的多施了三分力,这若在平时,柳霜只怕早就哀号起来了,今日却是这般做为,不由让
    他心中警锺高响起来。若说柳霜是怕自己失宠而刻意承欢?这话别人或许会信,可对柳霜知之甚深的他可是半个字都不信。柳家如今在
    朝中势力正盛,连他都不得不顾忌三分,柳霜这女人最懂审时度势,逢高踩底,又怎麽会看不明白?他眼光扫向桌上酒菜,酒菜都经朱
    祥英试过了,想来柳霜并未动过手脚,!──,这女人该不会是想用身体引诱他吧?

      这边轩辕孝天还未想出个头绪来,那边柳霜却是眼带雾气的娇嚷起来,“皇上果然是嫌弃臣妾了,对臣妾都失了怜惜之意……”
      “怎麽?朕弄疼皇后了麽?”轩辕孝天故作吃惊的问道,此时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为之的,又忙加重了呼吸,故作动情的伏
    在柳霜耳边道:“皇后如此冰肌玉肤横阵在朕身前,怎能不叫朕心痒难耐?朕一时猛浪伤了皇后,在这里先给皇后赔不是了,若皇后尚
    不肯原谅朕,且说说你想如何惩罚朕,朕都依你便是。”

      我想让你杀了仇淑芬,再把玉凤阁的那个花无语扔进军营,被千人压万人骑!柳霜心中恶狠狠的想着,低垂的脸上一双凤眼寒光烁
    烁。只是这样的念头,柳霜也明白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还不到杀仇淑芬的时候,那叫花无语的女人此时更是不能死。

      
      ☆(三十八)(16鲜币)爆菊
      

      柳霜心中心思百转,轩辕孝天独宠花无语,这后宫之中,她一月之中尚还能与轩辕孝天过上两夜,其她妃嫔可就没这特权了,特别
    是之前一直宠冠后宫的仇淑芬,地位仅差她一线的“淑妃娘娘”,更是形同打入冷宫,这可正是她打压仇淑芬的好机会,待她除了仇淑
    芬,要收拾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花无语,那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柳霜心中想着阴辣的毒计,脸上却是泛着欣喜、妩媚的笑容,活像轩辕孝天的话打动了她的心似的,她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偷
    瞄了轩辕孝天一眼,“顺手”端过桌上的盛着酒的玉杯,向轩辕孝天一递,似是无限娇羞的道:“就……就罚皇上满饮此杯吧。”

      轩辕孝天轻笑一声,接过玉杯一口饮尽杯中酒。酒菜都事先被太监试用过,他根本就想不到柳霜会在杯子上动手脚,而他紧贴着杯
    沿的嘴唇就这样带着那药,合著他的唾液和酒,一起被他吞下了肚。

      酒液入腹,一股似火般的热流自肚腹中升起,轩辕孝天手中转着玉杯,剑眉轻挑,“这酒好强的劲道?是何酒?”
      酒是普通的贡酒“玉花春”,只是加了那独一无二的极品春药,再清淡的酒也会变的其烈无比。柳霜眼中诡光闪过,挑眼时已是满
    眼的温柔神色,“这是兄长自边边关送回的烧刀子,听说是种完全不对水的酒液,奇烈无比,不会饮的人若是喝上三杯便得醉了,皇上
    腹中尚空,还是不要多饮了。”柳霜从轩辕孝天手中接过玉杯,脸上带了一丝愧疚道:“也怪臣妾刚才糊涂,皇上还饿着呢,不该让您

    饮这酒的。”
      “无妨。”轩辕孝天微微一笑,一手揽在柳霜赤裸的腰间肆意抚摸,一边径自低头举筷吃菜。

      药已经被吞下了肚,柳霜自然不会不作为的等药效发挥。轩辕孝天城府深沈,若是让他发现自己给他下药,到时还知道如何的震怒
    呢。只是这男子的性欲在美丽的女人面前,可是说来就来的,只要她手段得当,谅轩辕孝天再聪明也发现不了。


      柳霜就着轩辕孝天揽着她的手势倒入他怀中,一双修饰完美的纤纤玉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胸膛,诱惑的抚摸着,轩辕孝天精绣的龙袍
    在她的手下慢慢的被解了开来,露出精壮洁白的胸膛。

      轩辕孝天低眉看着怀中极力诱惑他的柳霜,那美丽胴体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莹光,再配上柳霜美丽精致的脸蛋,确实妖媚之极,那
    对丰盈的乳房锭放在他眼前,雪丘上的两颗红梅高高挺立,似在邀他低头品尝一般,让他看得脑门一热,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热出
    了一层薄汗。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可好?”柳霜吐气如兰的靠在轩辕孝天耳边道,边吐出丁香小舌头,轻舔吮轩辕孝天的脖颈,一只玉手却
    下探到他的胯下,隔着裤子覆上轩辕孝天的小弟弟。

      轩辕孝天只觉得的一股热火直冲被柳霜所压握住的那条肉棒,“嗯哼……”他闷哼一声,低喘起来。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
    异常的稀薄,世界仿佛已离他远去,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胯下的那条肉上。
      身体的异样,让轩辕孝天眼一沈,看向柳霜的眼神异常的深沈,“皇后,那烧刀子可是有壮阳之效?”他的神智仍然清晰无比,并
    不像中了迷药或是春药,但原本已在花无语甜美的身体里泄尽的精力,此时在柳霜的手中,胯下的龙阳竟异常的敏感脖起,固而,轩辕
    孝天才有此一问。

      柳霜心中一惊,暗道这轩辕孝天好生警觉,脸上却是双眼迷璃的轻喃道:“那酒里浸有兄长平日里猎得的虎鞭,巨蛇鞭,熊鞭等壮
    阳之物。”

      轩辕孝天一听心中才释然,这酒里浸的都是让正常男子常举不衰的好东西,柳大将军在边关驻守多年,平日里猎得的东西必定不少
    ,光这小小的一杯便能让他这般兴奋,想来是浸了不少东西的。心中想到花无语那让人上瘾的美丽胴体,若是能喝上几杯,必能让她在

    他身下死去活来,哀求不已。光是想象,轩辕孝天便觉得欲火焚身,胯下肉棒胀痛的利害。可惜今日是初一,老祖宗规定的帝后合寝之
    日,想要用花无语的身子泄他这满肚子的邪火是不可能了。低头看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柳霜,轩辕孝天邪邪一笑,心想:没鱼虾也
    好,如今也只有拿这柳霜来泄火了,虽然一定不极花无语的美味,不过也总好过自己解决嘛。

      手中膨胀起来的龙阳,让柳霜心中暗喜,她一下又一下的隔着布料抚弄着那粗壮的肉棒,身体也紧贴在轩辕孝天胸膛上,一对丰满
    的乳房紧贴着他磨蹭着,想让轩辕孝天尽快失控。

      身为帝王最不用忍耐的事情就是情欲,此时箭已上弦,炮弹上膛,轩辕孝天当下便打开保险,不,是解开裤裆,捞出硬的发亮的肉
    棒,揽过柳霜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一分,也不做前戏便叉着双腿,握着自己胀的发疼的大肉棒用力挺了进去。

      “噗嗤”,肉棒轻而易举的一戳到底,整根种进柳霜体内。
      “嗯啊,皇上──”柳霜尖着嗓子浪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心都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下体因为期待早已经湿透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被轩辕孝天这麽粗鲁的一举插进去,不但没有觉得一点不适,反而极有快感。因此,此时被轩辕孝天整根插入,柳霜
    心中舒爽,也不等轩辕孝天动作,自己便自动自发的扭腰摆臂,屁股上上下下的起伏吞吐起肉棒来。

      柳霜一边呻吟浪叫,一边疯狂的快速起伏吞吐着体内的粗壮肉棒,脸上满满都是欢愉和陶醉。反观吞了春药的轩辕孝天,被柳霜这
    般骑在身上套弄着,不但没有迷失在性欲中,反而剑眉越皱越紧。他的眼紧盯着自己被一下下吞吐着的龙阳,脸上的不耐越来越明显。
    太松了,实在太松了,跟花无语紧窒的像要将他的精华都挤出来的穴道根本没法比,若以处子的肉穴做比喻,花无语的小穴就象是八孩
    稚童的嫩穴,而柳霜的,大约就是七十老妇的破洞,抽插起来,偶尔还能听到漏风的“!!”声,实在是让人倒足胃口。

      肉棒涨的发疼,偏他感觉不到一点儿舒服的快感,欲求不满的轩辕孝天,眼底一片戾色。他身上的柳霜正疯狂的扭着腰,叫声越来
    越高,显然正舒服的不得了,这让轩辕孝天心中的戾气更盛。他粗鲁的一把扯开柳霜,任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肉棒从柳霜的体内滑出,
    打在腿边。

      “皇,皇上?”被推开的柳霜腿软的差点儿摔到地上去,她依着轩辕孝天拉着她的手臂勉强站着,茫然的看着轩辕孝天,还不明白
    发生了什麽事情。

      轩辕孝天也不说话,只皱着眉头将柳霜再一扯,让她扑到椅子里,一只大手压在她弯下的背上,一只大手穿过她半趴着的腰,用力
    向上拉起,使她的屁股高高向后撅起。

      柳霜被轩辕孝天一顿乱扯,先是吓了一大跳,但因事先知道轩辕孝天中了春药,倒也不担心,此时见轩辕孝天将她摆弄成这样,以
    为他是想从她后面插她,便极娇媚的摆出任君蹂躏的被虐姿态,等着轩辕孝天的肉棒自背后狠狠的贯穿她。

      轩辕孝天低喘着气看着柳霜高高抬起屁股,将头低伏在椅子上。那被淫液糊的一塌糊涂的肉穴一清二楚的展示在他眼前,却让他提
    不起一点儿兴趣,他视线一晃,那肉穴之上一团暗红色的褶皱小花,让他眼猛的一亮,紧皱的眉头随之拉平。他伸手在满是淫水的肉穴
    上来回揉了揉,又伸了三指在肉穴中大力的掏了掏。

      “啊……嗯啊……皇上……疼……啊……”轩辕孝天的粗鲁虽让柳霜感觉到疼痛,但沈浸在性欲中的她,极未发现轩辕孝天的目的

      沾着满手的湿滑淫水,轩辕孝天先用在菊花上抹了抹,再握着自己胀的青筋爆起的肉棒先在柳霜松弛的肉穴里捅了捅,才抽出来,
    对准那紧缩的一点用力的狠狠的戳了进去了。

      “啊……”柳霜凄厉的惨叫响彻云宵,菊穴里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一下跪倒在地上,那撕裂她的异物也随之自她体内滑了出来
    ,但身体残留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明白自已受到了何种待遇,一时间,她悲愤加交,泪如雨下。

      “皇上,皇上,出什麽事了?”寝殿外的侍卫,太监闻声而致,纷纷围在殿门外叫嚷着。
      “滚!”轩辕孝天怒喝一声,低头看着自柳霜体内滑出来的肉棒,不满的直皱眉,他下身胀疼的利害,好不容易感受了一下那种被
    紧紧挤压的快感,这女人一动,让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快感又遛走了。他内体的春药已开始生效,性欲得不到满足,让他燥怒起来,眉眼
    间戾色沈沈,两眼阴沈的盯着柳霜正在冒着鲜血的菊穴。

      
      ☆(三十九)(10鲜币)惊天之恨
      
      寝殿内传出的爆吼,让靠近查看情况的太监宫女及一杆御林军纷纷化作鸟兽散。柳霜的内腹太监、宫女们多少都知道点柳霜的计划
    ,他们心理也各自猜度着轩辕孝天现在的情况,嘴角噘着一缕暧昧的笑意,纷纷安心的走开。

      寝宫内,柳霜又惊又惧又痛的边偷眼看着一脸阴沈的轩辕孝天,一边困难的跪行着直往椅子后躲。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及空气中浓
    浓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己的菊穴已被弄伤了,此时看见轩辕孝天高高昂扬挺立的粗壮龙阳,她已没有了一丝喜意,反而惊惧异常,那
    涂在玉杯上的药是兄长自它国异士手里高价买得的密药,只要一点点,那药效就足可让男人一夜性志高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轩辕孝天
    竟会不喜与她交媾,反爱插她的菊门,他何时有了这样的喜好?为什麽她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若早知他有这样变态的爱好,打死她也
    不敢给他下密药啊。

      不管柳霜此时如何的悔恨交加,轩辕孝天都感受不到了,他眼中此时满满都是欲求不满的暴戾与不耐,和对那细窄穴道的渴望。只
    见他两个大步走近柳霜,不顾她高亢尖利的尖叫,一把用力的将她拉起,顺手往桌上一甩,柳霜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扑到了桌面上。一
    时间“霹雳乓啷”声不绝于耳,满桌的精致菜肴及名贵瓷盘摔了一地。

      轩辕孝天紧随而致,一把用力的将柳霜按在桌上,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移动思毫。
      感觉到轩辕孝天的手,又在扣她肉穴里的水往菊门里抹,柳霜彻底慌了,她急急惊叫道:“不要……不要……皇上,放过臣妾吧,
    臣妾是皇后啊,您不能这麽对臣妾,你别这麽对臣妾啊。”

      轩辕孝天此时只想在柳霜的屁股里发泄胀的快爆炸的欲望,哪里还听得到她说此什麽,他草草的弄了点柳霜肉穴里的淫水在她屁股
    上抹了抹,便一举肉棒用力的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柳霜痛苦的高声惨叫。
      鲜艳的血随着轩辕孝天的动作自柳霜的菊花里溅射在他的毛发和小腹上,轩辕孝天却似丝毫未查觉一般,只顾眯眼享受着老二被菊
    穴包裹绞紧的快感,强烈的疼痛让柳霜的菊穴一直不断的收缩,不断的挤压着他的肉棒,像在按磨一般,让他感到一丝疼痛的同时,也
    感到阵阵快感如浪潮般直冲脑门。找到了快乐的发泄管道,轩辕孝天双眼发亮,根本就不管柳霜的痛叫和哭喊,一手按在柳霜的背上不
    让她随意移动,一手箍着她的臀部,挺起健腰便用力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救命──快来人啊──啊──不要──救命啊──不要──不要──皇上──饶了臣妾吧─
    ─饶命啊──啊啊啊──”轩辕孝天不管不顾的狠命抽插让柳霜只觉得身体就像要被生生撕开了般,痛得她连声呼救,只是,帝后的寝
    宫又岂是那些奴才们能闯的?再说柳霜的心腹们都是知道皇后给皇上下了春药的,此时就算听到柳霜叫声凄厉,也只当是那药颇为利害
    ,让皇后难以承受,哪里会想到寝殿里是这样一副惨烈景象?而轩辕孝天的心腹与那些御林军们,就更不会为柳霜的叫声当一回事了,
    毕竟皇帝刚刚可是下了命令让他们“滚”的,既然皇帝没有危险,他们乐得在一旁偷懒打混,最多就是评论上几句:

      甲说:“皇上的功夫真是利害啊,你看皇后叫的多利害。”
      乙说:“皇后叫的可真利害,不知道的还以为糟刺客了呢。”
      丙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皇后这叫声可是有讲究的,大家都知道,皇上独宠玉妃娘娘可是有阵子了,后宫谁不侧目?皇后这
    一叫啊,全后宫只怕就没人不知道今夜皇上临幸皇后了,想当初皇后与淑妃斗的多凶?皇后这可是在跟淑妃叫板呢。”
      “哦──,原来如此,还是兄弟你有见识啊。”众御林军纷纷向这位投以崇敬的目光

      “那是──”丙兵洋洋得意的挺直了腰板,顿觉自己的形象光辉了很多。
      柳霜被轩辕孝天按着,挣又挣不开轩辕孝天的掐制,菊穴又痛的她全身冷汗淋漓,手腿没力,呼救了半天也没见半个人来敲门查看
    ,真真是应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舒服……嗯哈……无语……别夹得联这麽紧……嗯啊……好爽……无语……无语……你的身子夹的联好舒服啊。”轩辕孝天闭着
    眼拼命的摇摆着健腰,整个人都沈浸在肉棒带来的快感里,嘴里无意识的低吼着,柳霜不断收缩的菊门紧紧的绞着他的肉棒,让他抽插
    起来都觉得有些前进困难。不过,那因鲜血而湿润的菊门让他抽插时虽困难,却并不艰涩,有了血液的润滑,再加上菊穴的紧窒,那种
    被紧紧包裹的温润感觉让轩辕孝天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自己的肉棒是插在花无语美妙的花穴里,他胯下越插越疯狂的同时,嘴里情不自
    禁止的一声声低吼着花无语的名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柳霜正处于奄奄一息状态,此时听到轩辕孝天插着她的菊门,却叫着花无语的名字,偏那
    种语气还是与折磨她身体的动作是完全相反的温柔,她心中的恨意便如火山爆发般汹涌着冲上头顶,她咬牙切齿,涣散的眼神爆发出摄
    人的寒光。她说呢,轩辕孝天何时有了这种爱好,原来是花无语那个贱人搞得鬼,怪不得轩辕孝天一直独宠着她,原来她一直用屁股这
    种肮脏地方勾引的他。若不是她……若不是花无语让轩辕孝天喜欢上插菊门,她此时又怎麽会这麽惨?她的计划怎麽又怎麽会失败?

      花无语,花无语,你等着,总有一天,本宫会要让你偿到比本宫今日所受之苦更惨千百倍的痛,本宫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
    算是死也要让你尸骨无存……

      
      ☆(四十)(10鲜币)秋水河决堤
      
      话说柳霜偷鸡不着蚀把米,被轩辕孝天折腾了一夜,当轩辕孝天因药效消散累的睡着时,她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当然这已是后话。

      再说同一天夜里,城外官道上一骑快马向都城飞驰而来,马背上的骑手背背一个以黄色布巾包裹的包袱,手中马鞭不时用力的抽打
    着马臀。
      深夜快马闯城的一般都是朝庭八百里加急的送信人,城门之上的守城兵一看到来者,忙紧张的对骑手高声喊道,“城门已关,来者
    何人?”
      “八百里加急,速开城门。”马背上的骑手速度不减,一边高声回话,一边自怀中掏出一个银色令牌高高举起。


      守城兵一见令牌,忙向城门内高喊:“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
      城门徐徐而开,在暗夜里就如一只巨大的怪兽张开了大嘴,骑手甩手在马臀上狠狠一抽,马儿奋力向前冲去,“哒哒”的马蹄声一
    路穿过城门,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上。
      “咦?这麽晚了,谁在大街上骑马?”户部衙门口的守门卫士听着寂静的大街上远远传来的马蹄声,一边好奇的嘀咕,一边翘首向
    黑暗的大街眺望。

      “不会是出什麽事了吧?”另一名侍卫有些不安的回道,听那马蹄声跑的那样急,而且声音越来越近,不竟让守卫在衙门前的六名
    侍卫都绷紧了神经。
      “来了──”一人一骑自黑暗中冲出,转眼便到了六人眼前。
      “快,秋水河决堤,千里良田不保,死伤无数,快通知皇上。”马上的报信人用尽全力哑声叫了这麽一句,便连拉缰绳停马的力气
    也没有,力竭的闭上眼睛摔下了马背。

      “什麽?快,快拉住马缰。”
      “快看看人怎麽样了?”
      六人眼看着人摔下马,顿时乱作了一团,七手八脚的,拉马的拉马,冲去救人的救人。
      “人怎麽样了?”拉住了马的两名侍卫忙冲过来看被四名同伴围在里面的人。

      “看样子是累晕的。”侍卫甲沈声道。
      侍卫乙迟疑的环视了五位同伴一眼,语带不安的道:“他刚才说秋水──决堤了?”

      五名侍卫这才同时醒过神来,六人都在同伴的脸上看到了惊惶之色,秋水河两岸是连绵千里44的良田,那是朱凤国的粮仓所在,但
    同时,秋水河每年一到泛滥期间,水势之险也是举国皆知的。秋水河决堤,不单单是田地被淹这麽简单,那也代表着秋水河两岸冰洲与
    锦洲的数十万百姓也同时遭了难,那可是个可怕的大祸事啊,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了滔天的洪水冲毁良田房屋,数十万百姓连呼救的机会
    都没有就被大水淹没的灾难性画面。
      侍卫丙是这些侍卫中最年长的一位,在这户部衙门口守门也算是守了两朝了,对这种事比较有经验,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信使及那
    匹累的直喘粗气的马,果断的急声道:“这人身上有八百里加急的信使银令,八成错不了,快通知户尚书大人,你去九门提督府报信,
    你,去趟左相府,我去右相府。”他一拍抱着那累晕信使的同伴的肩道:“兄弟,这人就交给你了,你且先扶这人在一边休息,顺便看
    着门,我们速去速回。”

      那侍卫也知道事情紧急,连连点头应道:“各位兄弟快去吧,救人如救火,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秋水河决堤,这是足以憾动国本,震惊朝野的大事儿,光想都能让人心惊肉跳,五人不敢耽误,纷纷使出全力向各府报信去了。

      寅时三刻,宫门外的警锺连响了三声,恢宏浑厚的三响锺声,惊的整个京城的人都醒了过来,也震的整个皇宫的人几乎翻了天。
      轩辕孝天自睡梦中惊醒,眼还未张便连声叫道:“朱祥英,朱祥英,何人敲响了警锺?”他一手按着发出抗意的脑袋,两眼赤红的
    微睁开了眼,入眼的场景惊愕的睁大了眼。只见寝床上到处是血迹与白浊的精液,柳霜浑身赤裸的缩在床角,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触目
    惊心的青紫伤痕,看的轩辕孝天瞳孔一缩,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一一浮现在脑海,也让他的心“哄”的一声燃起滔天的怒火。

      虽然昨晚的他没有完全失去神智,可是会因情欲而失去自控,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给他下药,若不是他尚
    需顾及她娘家的势力,他现在就砍了她。
      朱祥英匆匆匆忙忙带着报侍梳洗的十来个太监宫女开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赤裸着身体,私处及大腿上还明显染着血迹的轩辕孝天,
    他惊呼一声扑到轩辕孝天面前,连声问道:“皇上您受伤了?怎麽这麽多血?你们是死人吗,还不快去叫太医。”
      轩辕孝天黑沈着的脸,因朱祥英的关心稍稍缓和了一点,看着乱成一团的宫女太监,他抬手阻止了朱祥英想查看他身体的举动,冷
    声道:“我没受伤,那是柳霜的血。”

      “皇后?”朱祥英眼皮抖了抖,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垂着黄纱的寝床,在床的一角发现了缩成一团模糊的人影,他心中一跳,扶着
    轩辕孝天的手不禁多了几分力,眼露惊惶颤声道:“皇上,这──”。


      朱祥英身为他的心腹,他心里在想些什麽,轩辕孝天又怎麽会不清楚呢。朱祥英所表现出来的忠心也成功冲淡了他因柳霜的所作所
    为所起的怒气,轩辕孝天轻舒了口气,沈气道:“放心,还没死。”在朱祥英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冷声补了一句让朱祥英惊出一身冷
    汗的话,“不过大概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
      等几个小太监给轩辕孝天擦净了身体,着装完毕,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抖了半天的朱祥英大总管,才总算尖着嗓子吼出一声,“快叫
    太医──。”

      朱祥英夸张的反应让轩辕孝天满腔的怒气奇异的平复了,他甚至还好心情的扯了扯嘴角,才一甩衣袖端正了下表情大步往外走去,
    从头到尾,他都不曾看过寝床上的柳霜一眼。

      
      ☆(四十一)(18鲜币)祸不及家人?

      
      朝殿之上,文武百官早已会聚一堂,明面上各个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暗地里却是有家欢喜几家愁。拿左相柳玉书来说,那
    脸色就如刚死了爹妈一样,青中带紫,紫中带黑,心中焦躁,惊惶自然不在话下,毕竟造成秋水河决堤的最大祸首可是他的不孝子,若
    连他都不急,那谁还轮得上呢。

      反观与柳玉书一向对着干的右相──韩严,虽也是一脸的严肃,可细看便会发现,他那眼角眉梢可一直带着喜意呢。左相、右相虽
    都是相,偏柳玉书这左相却是生生压了他右相一头,他韩严与柳玉书在这朝堂上斗了十多年,一直苦于抓不住柳玉书的把柄,被他压着
    无法翻身,现在柳玉书的“好”儿子竟然蠢得将修堤银全吞了,造成秋水河决堤,百姓死伤不计其数,这可不就是“天上掉馅饼”,“
    地上长黄金”的大好事嘛。若不是柳玉书那儿子远在锦洲,他一准要抱他过来狠亲上两口。这世上可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蠢蛋了,能贪
    银贪到将自己老爹的仕途尽毁的,这天上地下还能找出第二个来麽?也难怪这几日屋顶上总见喜雀停留,原来是有这麽个大喜事,想到
    今后的朝堂就将是他一家独大,韩严此时的心情可比阳春三月,心花朵朵怒放。
      一杆拥护轩辕信宇的文臣武将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左相若是倒台,对右相来说,不但让五年前政变的最大祸首──柳霜在后宫没了
    依仗,还等于斩掉了轩辕孝天的左膀右臂,让他们的复兴计划走的更顺,收网时间来的更快,这又怎能不让他们乐在心头,喜上眉梢呢

      “皇上上朝,跪──”太监一声高吼,满殿的文臣武将顿时跪了一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孝天脚步匆匆的踏进殿来,一撩衣袍坐上龙座,“众卿平身吧,快说,何人敲响了警锺?”
      柳玉书心头一震,脸上更是难看了几分,其他人都慢慢走了身,就他一人不敢移动分毫。

      坐在首位的轩辕孝天自然看的清楚,眉头皱了皱,语气却仍是温和的问道:“左相怎的不起身?”
      “老臣愧对皇上啊。”柳玉书满脸悲凄的长号一声,一个响头叩了下去。
      “左相这是何故?”宫门敲响警锺非同小可,柳玉书此时这样的表现,让轩辕孝天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种打压柳玉书的好时机,韩严怎肯放过,见柳玉书还想博同情,当即便出例,站在朝堂上徐缓道来:“回禀皇上,昨日丑时二刻
    收到锦洲师爷八百里加急连夜奏报,秋水河决堤了,河水冲毁锦洲一岸良田千顷,房屋无数,百姓死伤现还未知,锦洲府府尹柳岩当夜
    弃城而去,至今不知所踪,望皇上速下圣喻,派使臣前往锦洲当地镇济灾民,以免灾情扩大。”

      “什麽?”轩辕孝天大惊,不敢置信的望着低头跪在一旁的左相。锦洲离都城,官道一千两百里,也就是说,锦洲水难至少发生在
    大前天或是前天零晨。最让他气怒攻心的是,柳岩身为锦洲府尹竟然弃城而逃,弃一洲百姓于不顾。他轩辕孝天也不是笨蛋,能坐上皇
    位又怎会想不通这里面的道道,若是柳岩不是做贼心虚,何需逃跑,秋水河自古便会在三五月发大水,朝庭年年拨下大笔银子修筑河堤
    ,年年太平,到了今年柳岩调任过去就决堤了,说没有猫腻?骗鬼去吧!
      一想到锦洲一岸的千顷良田,轩辕孝天的心顿时淌血,水洲与锦洲都是朱凤的粮仓所在,每年所收的税粮可是养着一国的百万雄师

    与这满庭的官员呢,此时锦洲一被淹,这口粮便缩水了一半,怎麽不让他心头滴血啊,更不要说水灾过后最怕引发疾病,若是灾后,那
    些死掉的百姓尸首未处理好,爆发出瘟疫,那可就不是损失个全国一半口粮这麽简单了,弄个不好,就会成灭国的大难啊,一想到此,
    轩辕孝天便不禁一阵头皮发麻,两眼象是烧了簇火,狠狠的瞪着柳玉书,手下一击龙椅把手,暴喝道:“柳玉书,你养的好儿子!”


      “微臣知罪,微臣愧对皇上啊──。”柳玉书拉开嗓子便开始号。儿子闯下如此大祸,那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又是送到韩严一派的人
    手上的,害他想掩盖都没办法,现下唯有极力补救,望能将此次灾祸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求神拜佛的祈祷满天神佛保佑,千万不要因
    为此次事件动摇到柳家近百年的根本,他便知足了。所幸女儿是后宫之主,轩辕孝天想来也不会轻易对他柳家下刀,只要此事他周旋得

    宜,还是有办法化解的。
      轩辕孝天此时一颗心像在油上焦烤似的,脑中无数念头闪过,昨夜柳霜对他下药的事此时也跑出来凑热闹,一时怒火攻心,气极的
    对着柳玉书便破口大骂道:“你不但愧对朕,也愧对你柳家列祖列宗,想你柳家百年书香,养个女儿淫乱后宫,竟然给朕下春药,养个
    儿子不思为国为民,竟然贪了筑河银子,害锦洲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朱凤一夜之间损失半年口粮,你说你活着还能干什麽?你怎麽不
    死了算了你。”
      “哗──”满朝文武哗然。这帝后的房中事可是皇家秘辛,平时探知一二都是死罪,哪里想到今天会听到皇帝当庭爆料,可见轩辕
    孝天真的是气疯了。一殿的大臣们先是面面相俱,紧接着便嗡嗡的小声议论起来,私下里当然就少不了对柳玉书讥讽嘲笔一翻。

      话一出口,轩辕孝天便醒觉过来,顿时懊恼的想先给自己一拳,不说柳霜给自己下药的事说出去是个大笑话,他怒极时叫柳玉书去
    死,便有些过了,柳家为朱凤四大家族之首,百年底蕴摆在那儿,势力盘错难清,若是柳玉书因此事对他生了异心,对朱凤便又是一件

    祸事。
      再说柳玉书,一听轩辕孝天的话,他那青黑的脸色便全白了,他原还希望轩辕孝天能看在女儿的份上,从宽处理儿子贪默之事,哪
    想连女儿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他捅了这麽大的篓子,加上被轩辕孝天着满殿的文武臭骂,让他面子里子全没了,顿时更时又气又怒又
    羞,这脸色便就变幻的更加精彩了。但是不管如何,柳家百年绩业到他柳玉书这一代,也只生了二子一女,如今柳霜柳岩皆犯了事,柳
    霜那事儿犯的倒是无关紧要,说明了,后宫争宠,最多说出去就是不太好听,但柳岩这事儿可就是掉脑袋的大罪,毕竟是他柳字子嗣,
    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保住柳岩的小命。这样一想,柳玉书便定了心,逐向轩辕孝天的龙座跪行了两步,苦着老脸拱手道:“微臣自知孽
    子罪大涛天,微臣原变卖家产镇济锦洲受灾的灾民,以减罪责,望皇上准允。”


      好你个柳玉书,竟然想花钱消灾,想得倒美。韩严一听便不干了,好不容易逮到柳玉书的把柄,怎麽可能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呢,那他启不是要一辈子被柳玉书压一头?他巴不得拿着这事做足文章,最好让皇帝撤了柳玉书的官,降了他的位才好。“皇上,柳岩
    贪默筑堤银子,才造成如今秋水河决堤之大祸,此乃诛九族的大罪啊──”

      “韩严,你──”柳玉书听的双眼暴睁,心脏差点停跳,他虽知道今天肯定不容易过关,却不想这韩严如此狠毒,竟是想灭他柳家
    全族。

      韩严对于柳玉书的怒目圆睁不以为徐,微微一笑道:“柳相悄安勿燥,先听下官把话说完。”说完他便不再看柳玉书,抬头对着龙
    椅上的轩辕孝天拱手道:“皇上,柳岩贪默筑堤银两,在灾情发生时更弃受灾百姓而不顾,弃城而逃,此乃诛灭九族的死罪,但望念左
    相两朝元老,劳苦功高,柳相更欲以一族之财以赎其子之罪,足可见其心之诚,微臣斗胆,恳请皇上网开一面,只治罪柳岩一人,不要

    祸及家人。”
      韩严话一说完,柳玉书面若死灰彻底的摊了,可怜他几位门生都位居高位,一手提拔的大臣也有十数人,此时却无人敢出面为他说
    情,正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眼看柳霜与柳岩同时犯事,这风向一变,那些在朝堂上混成精的人,哪个还敢与柳玉书站在一条船上?
      轩辕孝天听韩严一席话,则是差点笑出来。柳玉书这老狐狸原是即想保住自己儿子,又在话里行间给自己留了余地,哪想韩严这老
    头这麽狠,竟是接着他的话柄让柳玉书将整个柳氏一族都贡献了出来,他那个废物儿子还照样得死。看着柳玉书惨白、失神的菊花脸,
    轩辕孝天就觉得痛快,平日里这老匹夫仗着自己是国丈又是两朝元老,可没少给在他面前摆谱,这会儿看他吃下这个哑巴亏,他心底可

    是说不出的舒畅。
      韩严看着轩辕孝天一脸雨停云消、眉眼含喜的神色,心中也是得意的偷着乐,柳玉书在这件事上这回可是载的不轻,只怕以后就算
    他占着左相之位也难以翻身了。轩辕孝天想对皇戚下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不是柳家位例四大家族之首,女儿身为皇后,儿子是
    震守金洲边关的大将军,只怕轩辕孝天早就拿柳家开刀了,这回他那个倒霉儿子弄出这麽件“宝事儿”,轩辕孝天哪里还肯放过,虽说
    这事儿让锦洲受了点灾,但能名正言顺的清空柳家的财产,算起来轩辕孝天还是赚了,而他韩严能狠狠的柳玉书身上踩一脚,又能博得
    皇帝的欢心,他这不也是赚到了吗?

      有了韩严的话,轩辕孝天顺梯而下,缓了声音道:“右相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如此便就这样吧,柳岩之祸祸不及家人,柳家一族财
    产允公镇灾,此事就由韩爱卿去办吧,朕命御林军副统林周毅带领一千御林军助你,爱卿即刻带人去柳府清点财产。救灾之事刻不容缓
    ,朕限你明日辰时将柳府所有财帛清点清楚,明日早朝向朕回复。”

      “臣遵旨。”韩严朗声应道,心中却是冷笑,什麽救灾之事刻不容缓?轩辕孝天说的好听,如此着急只怕是怕柳家听到风声将府中
    金银转移,才等不及下朝便让他带领人立即前往抢夺的吧。
      

      ☆(四十二)(10鲜币)同御一女
      

      刚解决了个心头大患,轩辕孝天心情极好的退了朝,走路带风的走进休息的偏殿,正见朱祥英满头大汗的在殿中急的团团转。他眉
    头挑了挑,随即眼中冷芒闪过,心想着大约是柳霜情况不好了,昨夜他虽浑身欲火烧灼,意识却是清醒的。对于切身体会过药性的轩辕
    孝天来说,又怎麽会不清楚那药性是何等的烈呢?那样的药性却仍能让人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想来也是个中极品。柳霜那贱人如意算盘
    倒是敲的叮铛响,她以为自己占着个皇后的位置,自己就不敢动她吗?她以为他会在她身体受不住时停手,续而招其她宫妃侍寝?轩辕

    孝天嘴角一抹冷笑便浮现了出来,敢在他身上使手段,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觉悟,药是她下的,他若不物尽其用,让她“称心如意”,
    又怎麽对得起皇后的翻盛情呢?


      如今的柳家,若不是还有个柳剑在荆洲为他守着边关,对他也还算忠心,他今早就下令诛了他九族。被清绞了家财的柳家如今就如
    没了利齿与爪子的老虎,比猫还不如,已不足为惧了,那个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也不怕柳家敢反,若柳家真不长眼,他倒不介意直接
    将柳家那近千口人清理干净。

      在轩辕孝天沈思的档儿,朱祥英也正看到了进来的轩辕孝天,急忙脸色苍白的几个大步冲了过来,“皇上,玉凤阁刚有人来报,说
    玉妃娘娘不好了。”

      “什麽?”轩辕孝天脸色一变,一把扭住了朱祥英的前襟,“怎麽回事?什麽叫玉妃娘娘不好了?把话说清楚。”昨夜,他离开时
    人还好好的,怎麽才几个时辰的时间就“不好了”?轩辕孝天方才的好心情,此时被满腔焦虑的怒火冲了个干净。

      宫庭之中有很多的忌讳与禁语,这所谓的“不好了”便是指的病危或出大事儿的意思。花无语一界后妃,又是他的新宠,为防她在
    后宫受人迫害,轩辕孝天在花无语的安全上是花了心思的,她身边的侍卫,宫女、太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有他们跟着,想来花无语也
    难出什麽意外,若有人想无视这些侍卫与宫女、太监而直接伤到花无语,这后宫之中唯一有这权利的,也只有自己与皇后柳霜,以昨夜

    他与柳霜所做的事来看,轩辕孝天宁可相信朱祥英说柳霜“不好了”,也不相信花无语会不好。是以,突然听闻花无语出事,让他震惊
    不已,也异常躁怒。

      龙颜大怒,吓的朱祥英原就苍白的脸,更是白了几分,“玉凤阁的宫人来报只说玉妃娘娘浑身僵冷,人都青了,已差人请了御医,
    奴才也是刚刚得报,就急着来跟皇上禀报了。”

      待朱祥英话音刚落,轩辕孝天便将他一扔,人如旋风似的急急卷了出去。

      而此时的春满园中,轩辕毅浑身赤祼的斜靠在贵妃榻上,一边悠闲的品着杯中的佳酿,一边眯着冰冷的眼看轩辕信宇狠命的在已痛
    晕过去的稚龄女体上快速耸动着。那是几天前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才十三岁,与花无语当初进园的时候一个年纪,身份却比当初的花
    无语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兵部尚书楚旭的小女儿,虽是个庶出,却是最受宠的,看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想来楚老头对这个女儿也是下
    了点本钱的。只是楚旭那老头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女儿会背着他偷溜出府,还落到人贩子手里,竟而落到他的手里,而如今,更成
    了他们泄火的“玩具”。

      “嗯啊……”轩辕信宇低低长吟了一声后,才放开一身清紫,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女,喘着粗气下了床,“这丫头的味道不错,年纪
    小,洞也小,操起来真爽。”

      “楚旭的小女儿,宠妾生的,又花了本钱养,原定配给韩严的三子做侧室。”轩辕毅咽下一口清冽的酒,才抬头微笑道,只是那笑
    意未及眼底。在两人一前一后将这丫头夹在中间操的惨叫连连时,暗卫将这丫头的背景送了过来,只是人上都上了,现在来后悔也来不
    及了,不能将人退回去做人情,换一条路走也是一样,在黑暗中待及了,连人心都会变黑,对付女人,春满园里有的是手段,对付一个
    才十三岁的孩子,自然不在话下。

      轩辕相宇动作自然的端起轩辕毅身边几案上盛满的酒杯,一口饮进后,才在一边的矮凳上坐下,瞄了眼床上被两人折腾的不省人世
    的少女一眼,他似笑非笑的斜睨轩辕毅:“兵部尚书的爱女?怎麽会到你手里了?”

      “巧合,偷跑落到贩子手里了。”两人是最亲的亲兄弟,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轩辕毅不必把事情的来笼去脉都说清楚,单只这样
    简短的几个字,轩辕相宇就明白了。扫了轩辕相宇胯下还沾着粘腻体液的粗棒一眼,轩辕毅脸上笑容更灿烂了几分,笑道:“舒畅了没
    ,若还不够,再来几次?”

      两人的口气似在谈论天气一般的自然,若现在有第三者在场,只怕会因两人冷酷的谈话内容吓的晕死过去。
      轩辕相宇又瞄了眼床上像一滩软泥般的少女,有些遗憾的摇头道:“那丫头已经伤了,再若来只怕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十三
    岁的处子,虽是用了药的,但同时被两人男人玩,伤是必然的。

      轩辕毅微笑着摇头,伸手沾了杯中的一滴酒液,曲指弹向床边一个坠了流苏的紫色璎珞,口中不紧不慢的吐出异常冷酷的话语:“
    春满园里别的没有,治下体的伤药却是世上数一数二的好,这麽点儿伤势,让人抬下去收拾收拾,个把时辰后就又可以用了。”

      轩辕毅话音刚落,外室紧闭的房门外便传来了徐三娘的声音,“主子,热水已经备好了,是否要人抬进去?”
      “放在耳室就行了,顺便唤两个懂行的婆子进来吧,二爷一会儿还要用的。”轩辕毅语气淡然的吩咐完,便见轩辕信宇正目不转睛
    的盯着他看,不由莞尔,“二哥这般看着小弟做甚?”

      
      ☆(四十三)(12鲜币)轩辕毅之痛
      

      一听轩辕毅冷酷的话,连徐三娘这见惯了场面的人,也不由的打心底发冷,平常女子就算久经男子,碰上两位爷不死也得去掉半条
    命,那女孩才十三岁,还是个处呢,今天被两位主子同时狎玩,光听刚才那凄厉的惨叫,她就能明白那女孩今天凶多吉少了,这都折腾
    了几个时辰了,没想到两位主子还不打算放过她。她虽心中也对这女孩多了点怜悯,却也不敢多言,处在她这个位置,什麽样的事没见
    过,这年头,人能好好的活着就不容易,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拉别人一把呢。正在暗暗感叹之时,她突然心中一动,
    一个念头便突然清晰了起来,暗想这女孩莫非身份不简单?她跟在轩辕毅身边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轩辕毅为人杀伐果决,从不讲情面,
    却也只是对事不对人,平日里对园里的姑娘们还是不错的。如此一想,她心中便多了一份了然,也不敢耽搁,忙让人唤了两个处理伤势


    最拿手的婆子在房外待命,自已回房翻出最好的伤药,和一些能极品的提兴药剂,便步不沾地的急急往回赶。
      房内,轩辕信宇看着虽脸上带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的轩辕毅感叹般道:“这次回来,发觉小毅你变了很多。”变得冷酷了,变得更
    加果决、无情了。轩辕信宇心头略感堵塞,对轩辕毅转变,他心中有着几分愧疚和伤感。回想幼时的轩辕毅,他总是睁着清辙的大眼晶
    亮有神的看着他,无论他说什麽,他总是开心的笑着点头。轩辕信宇无奈的叹息,金碧辉煌的深宫是个以美丽外衣包裹的可怕修罗场,
    走进这里的每个人,不论最初如何的纯净,最后都会在这个适合生存的地狱里变成黑色。当初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甚至比他更早的明白
    到这个道理,若不是他小小年纪便以自己瘦弱的双肩在这血腥的地狱里撑起一片天,他轩辕信宇此时坟头上的草,只怕都有人高了。
      轩辕毅对轩辕信宇的话不置可否的笑笑,抬头看着雕梁画栋的屋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道:“小弟有什麽可变的,还不是两个眼
    睛一个鼻子?”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将视线转回轩辕信宇的脸上,道:“小弟倒是觉得二哥这次回来变化挺大。”他指了指床上
    赤裸的稚嫩女体,笑道:“若是以往,别说是咱们一起来,光二哥一人就能折腾死她了。偏二哥这回如此怜香惜玉,开吃之前还知道要

    先给她润滑,这丫头能吊着一口气,可不都是二哥的功劳麽?”
      轩辕毅话中的讥讽让轩辕信宇听着略觉得刺耳,他皱了皱眉,却也没放在心上,盯着轩辕毅的眼神平静道:“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
    的事吗?小毅,你心中对二哥有怨。”

      轩辕毅身体一僵,脸上皮肉一阵抽搐,眼中的痛苦却是再也遮掩不住,他死抿着唇角良久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表
    情,两眼茫然的盯着手中的杯子,嘶哑着声音困难的道:“二哥,小毅之前做了一个决定,我知道我做的没错,可这心……可这心却就
    是痛的发慌。”他抬头求救的看向轩辕信宇,眼中水光闪烁,“二哥,二哥,我该怎麽办?”他浑身紧绷,握着酒杯的指节紧的血色全

    退,“我原以为只是个女人,久了便会忘了,身子再消魂,那幽穴再紧窒,找个更小的也一样能代替,可是不行,我试过了不行啊,二
    哥,我是真的对她用了心了,这身子,这心打上她的印记,只认得她了,我这脑子也只记得她,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是她。无论我用
    多小的女孩代替都一样,除了她,我看到女人的身体就反感恶心,就是硬了,插进去了也感觉不到那种快感。我试过了用药,与两个园
    里的红牌搞了一夜色,可醒来后心却更难受了,我会觉得我脏了,我对不起她了。”满眶的水雾溢眶而出,让自认冷血冷情的轩辕信宇
    也动了容,轩辕毅泪流满面却不自知,他似在倾诉又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她本是恋着我的,可……可我,我亲手将她送给了别
    的男人,是我亲自给她喂了药,是我将她硬推给了别人。”

      看着轩辕毅痛苦的样子,轩辕信宇心中一凛,脑中不知怎麽就出现了花无语在御花园中对天垂泪的样子,心中先是一痛,续而浮现
    的不是对轩辕毅的怜惜或是内疚,竟是阵阵的酸气,他竟是对曾占有着花无语的轩辕毅先有了嫉妒之意。轩辕信宇浑身猛的一颤,背上
    便汗湿了一片。他自认不是喜好女色之徒,多年前柳霜对他的背叛更是让他心灰意冷,自此对女人更是毫不留情面,只拿她们当发泄之

    物使用,哪知竟只一面之缘,便因她对自己亲兄弟生了疾恨之意,这让他羞愧难当,面对着轩辕毅的殷殷倾诉便极为不自在了起来。
      “咳,这……这有什麽可哭的?”轩辕信宇绞尽脑汁想着措辞,看着轩辕毅对他完全信任的眼神,他却没有勇气与之对视,不由粗
    声道:“堂堂七尺男儿为一界女流痛苦流涕,这成何体统?忘记二哥以前是怎麽教导你的吗?”

      轩辕毅无力的抹了把脸,讷讷应道:“二哥的教调,毅一刻不敢或忘,只是心不由已,我也知道将她送进去是最好的选择,只是…
    …只是……”触及心中痛处,他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唉──”看着对自己最亲的弟弟如此痛苦,轩辕信宇的眼中也多了几分的不忍,“若是真这般放不下,待大事成就之日,再把她
    接回来便是。”

      “这小弟也想过,可是……可是……她会怨毅吧,毕竟是我亲手将她推给轩辕孝天的。”自将花无语送进宫起,他便惶惶不可终日
    ,一直在悔恨与酸水之中挣扎着。

      “依我看,那花无语心中仍是有你的。”本不欲将此事说出,只是见轩辕毅如此痛苦,也是为弥补之前自己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情绪
    的歉疚,轩辕信宇轻声的安慰道。
      轩辕毅不相信的摇了摇头,认定轩辕信宇在安慰自己,苦笑道,“二哥又不认识无语,怎能知晓她的想法?”
      “今日为兄在御花园偶遇到她,当时她冒雨对天垂泪,若不是为你,为兄想不出来正得宠的她还能何事需暗自垂泪的。”本欲私藏
    的画片,此时却是不得不说出来与人分享,轩辕信宇暗自叹气,却不打算就此打住,既然已经开了口,有些事自然得事先交待清楚。

      “只要你嫌弃她被轩辕才天碰过,待大事一成,二哥便将人给你送回来,只是现在计划才刚开始,小毅你可不能为儿女私情,坏了
    大事才好。”这句话虽为劝诫,可也只有轩辕信宇自己心里明白,说这话时,自己心里有多酸,多气闷。

      “若真……”正当轩辕毅想说些什麽,只觉空中一阵气微的波动,让他的声音嘎然而止,他忙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回首看向屋子的
    一角,低喝了一声,“出来。”

      
      ☆(四十四)(11鲜币)玉凤阁的消息
      
      “木牙见过二爷,主子。”一个浑身包在黑衣里的壮硕男子,倏然出现在轩辕毅所盯视的屋角。鉴于屋里的两位主子都处于赤身祼
    身的状态,而旁边床上还摊着一位,木牙进屋后,那头就没敢抬过,急急把自己探得的消息告诉给二人,“昨夜九门提督府接获锦洲八

    百里加急,秋水河锦洲一岸决堤,柳岩弃城而逃,今早早朝,柳相欲花钱消灾,被韩相反将了一军,皇上已下令,命韩相带一千御林军
    查抄柳府所有财产。另,昨夜皇后在皇上的吃食里下了春药,皇上早朝当庭怒斥柳相,属下去探过,皇后性命无碍,只是可能得躺上大
    半个月。”

      轩辕信宇听后哧笑着摇头,“轩辕孝天大概是气疯了,竟会在朝堂上将后宫闺密拿出来说。” 两人笑了一阵,他又不由感慨:“
    不过,没想到柳家竟然这麽轻易就败了,咱们的计划反倒帮了轩辕孝天一把。”

      轩辕毅不以为然,“现在柳家败了也好,也省得二哥接手后还得费心去清理,柳家百家基业,想要查抄干净谈何容易,柳玉书这只
    老狐狸也不可能将家产全都摆在明面上的,韩严带人去了,最多也就能把明面上的东西理干净。”
      接过轩辕毅递来的酒杯,轩辕信宇边点头边道:“柳玉书虽不是个好东西,但轩辕孝天失了柳玉书,也等于失了左膀右臂,对我们
    倒是大大的有利。”

      两人说了一阵,轩辕毅突然转头看向还跪在原地没离开的木牙,剑眉狠狠一皱,“还有事?”
      木牙闻声身体猛的一颤,原就低垂的头便垂的更低了几分,“属下……属下还一事禀报。”
      轩辕毅冷眸一眯,声音中便透出了几分冷厉,“说!”木牙的吞吞吐吐,让轩辕信宇也为之侧目,转眸好整以!的看着他。
      死就死吧,若是不报,事后主子若是追问起来,只怕也会归罪于他,这样一想,木牙一咬牙,以着一种破罐子破摔,慷慨赴死的决
    心,将压在心中的消息蹦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属下离宫之时,还探得一消息,听闻玉凤阁的玉妃娘娘昨晚突发急病,情况危
    急,属下去探了一下,全身僵紫,似是冻的。据玉凤阁的探子说,昨天掌灯时分,皇上离开玉凤阁之后,约半个时辰后,玉妃娘娘称身
    子疲累连晚膳都没用就就寝了,属下怀疑──”

      “怀疑什麽?”高了八度的声音传回自己的耳朵里,轩辕毅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慌乱,急急掩饰的低咳了一声,才又力持
    平稳的道:“你怀疑什麽,快说。”

      轩辕信宇看了轩辕毅一眼,慢慢放松自己不自觉绷起的身体,只是放在身侧紧握的青筋爆起的拳头,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属下怀疑玉妃娘娘是有意为之,意在自缢。”终于将心里想说的话说完,木牙心下松了口气,僵直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对
    于花无语,他是同情的,身为主子的死士兼暗卫,主子与花无语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花无语对主子有情这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如今
    主子为大义将人送了出去,花无语虽在宫中受宠,却过得并不好。是以,他才冒着被主子怪罪的危险,将这一消息禀报给轩辕毅。

      “劈──”轩辕毅手中的杯子应声而裂,锋利的破口嵌进血肉里,樱红的鲜血立马泉涌而出,争先恐后的落在椅榻及他赤裸的大腿
    上。
      “小毅!”轩辕信宇惊呼一声,马上握住的仍无意识紧握成拳的手,小心的将嵌进轩辕毅手心的破瓷片一一取出。

      ……自缢……自缢……自缢……自缢……
      轩辕毅瞪大的眼中没有焦距,耳边、脑子里全都是木牙最后话,那两个可怕的字眼似魔咒般一直环绕在耳边驱之不去,让他心痛头
    晕,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见轩辕毅一副失魂活魄的样子,轩辕信宇一边动手点住他手上的穴道止血,一边转头吩咐木牙,“你先下去,继续注意宫中动向。

      “是。”木牙不着痕迹的收回偷瞄向轩辕毅的视线,恭敬的应声后便想退出房间,不想却被轩辕毅一声厉喝给震在了原地。
      “回来。”
      她怎麽感……她怎麽感以这麽可怕的行为向他表示抗议?她不顾他了吗?不想他了吗?她不是一心想回到他身边吗?为何要寻死?
    就算……就算不想他了,那……那……对,她妹妹,那个叫二花的女人,她也不顾了吗?回想当初,她原也是不肯进宫的,他只提了她
    妹妹,她便屈服了。对,她一定不会不顾她妹妹的。

      轩辕毅混乱的头脑里只想到要让花无语屈服,让她不敢再轻生,嘴似有自己意识的开合著,冷冽残酷的话语便流泄了出来,“你马
    上去玉凤阁,让玉凤阁的探子告诉她,若是她再不乖乖听话,就将她的宝贝妹妹送进军营,日夜被人骑。”
      木牙低垂朝地的脸上满是惊异,却也不敢多话,心中暗叹一声,恭敬的应声退了出去。看主子方才的样子,对花无语也并非无意,
    他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主子竟会一而再,再而三威胁花无语好好侍奉被他视为仇敌的皇帝。狠狠晃了晃头,木牙运起轻功飞身而去
    。主子的想法也不是他这做人属下的可以轻易揣测的,他只要做好主子吩咐的事也就是了,对花无语,他虽同情,但身处这乱事,谁又
    活的容易呢?各人有各人的缘与业,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宫中,玉凤阁

      看着浸在热水中,在四五个宫女的按摩下,皮肤慢慢恢复粉色的花无语,轩辕孝天风雨欲来的脸色才有了缓和。
      他转身走出内室,眼光阴沈的在跪了一地御医及宫人身上转了一圈,转身寻了一张椅子坐下,边挥手,硬着声音让向位御医起身,
    “各位爱卿先起来吧。”

      十几位御医有半数以上已年过半百,之前又被轩辕孝天的龙颜大怒吓得不轻,一时竟是呆愣的半天没有反应。
      朱祥英见此,马上上半两步,弯下腰和声提醒道:“各位大人,皇上让您们起身哪。”
      “谢……谢皇上恩典。”几位御医边擦着一头的冷汗,边抖瑟着自地上爬了起来,退立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四十五)(12鲜币)暗波涌动
      
      见着一群人胆小怕事的样子,轩辕孝天原就不怎麽爽利的心情,此时竟慢慢有了多云转阴或有暴雨的趋势,“玉妃身体已经回暖了
    ,以各位爱卿之见,接下来要如何医冶?”

      一众御医苦着脸死一般寂静的沈默着,这种时候往往是箭射出头鸟,看那个玉妃的病行,这些在宫中混成老油条的御医怎麽会不明
    白怎麽回事?那是明显人为给冻的,若不是玉妃自己想不开,就是后宫争宠害的。若说是玉妃自己想不开,那救了也就救了,若是后宫
    争宠闹的,那救与不救就有大学问了,要救也得看那个想害她的人是谁啊?像如今皇后后宫专权的这种时候,若说能在那麽多人的眼皮
    子底下,还将正得宠的玉妃给害成这样的,除了皇后不做她人之想啊,那皇后是谁?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相的嫡女,长兄是金洲

    手握十万大军的大将军,次兄是掌着锦洲这块富庶之地的知府,有这样一个权倾朝野的家族做后盾,谁人敢不给三分薄面?若是冒冒然
    把人给救了,改明儿个,被人害的可能就是他们自己了。

      就在轩辕孝天欲桌子砸椅子之时,一个“年轻”的御医低着头步出人群,恭敬的对着轩辕孝天一辑道:“臣启皇上,臣认为娘娘体
    寒内虚,应先给娘娘喂少许参茶护住心脉,待娘娘意识醒转,臣等再视娘娘的身体情况协商之后,再为娘娘开方调理为佳。”说此人年
    轻,其实也快年近四十了,只是站在一群白须白发的“老”御医之中,他算是年轻的。此人名为沈波,进宫也有六七年了,医术虽好,
    却因为在御医院中资历“尚浅”,一直被倚老卖老的同僚压着没办法出头,这麽多年他也不以为许,整日在医阁中埋头医书之中,不问
    世事。今日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竟在这会儿逞这个英雄。而且话里行间还滴而不漏的,隐隐有将众人拖下水之势,一时间众人都面
    色难看的紧盯着沈波,深怕他下一句话就将众人推入万劫不复之境。

      感受到众人“关爱”的视线,沈波极无奈的苦笑,这好人还真难当,想要救人又不得罪人还真难。他也只不过是被好友特别“关照
    ”了不能让里面的女人丢命,又不想被别人认为是自己想抢功,这才说了那麽几句话,哪知这些老头竟会拿这般“饥渴”的眼神看他,
    象是巴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般。

      人他自是不能不救,平时没见着也就算了,如今见着了,若是袖手旁观实在有违医者德行。再说,在御医院中默默无闻了这麽多年
    ,现在碰上这麽个好时机,不管这玉妃身后有没有背景,就冲着她正得宠这一点,救她对自己就有大好处,说不定救了她,自己就能在
    皇帝面上一炮而紫了也说不定。身为男子,谁不想建功立业,名流青史?他沈波身在红尘,自是未能免俗。

      轩辕孝天眼神凌厉的从众人脸上过了遍,漫不经心的问着,“众卿以为沈卿所言如何?”
      此时正当龙颜震怒的当儿,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唱反调,一众御医此时对沈波也是又爱又恨,爱他这一出头就当了那只会被暗箭射
    的小鸟,恨他没有祸自己担,将众人也跟他绑在一块儿拖下了水。当然如果有福,他们也能同享,只是此时所有人都不认为救了花无语
    是福不是祸就是了。此时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际,众御医也不敢待慢,忙纷纷表明心迹,“臣等同意沈大人所言之策。”

      “好。”轩辕孝天脸色一肃,点了点头,转而出口的话却再次吓的众御医冷汗暴淌,“既然众爱卿皆是一个意思,那就好办了,若
    是玉妃娘娘救不回来,或是救回来了还有个头疼脑热的,你们便先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吧。朱祥英,依沈大人的话去办。”

      “奴才遵旨。”朱祥英不敢多话,只同情的看了一眼吓的哆嗦众位大医,退下去吩咐人煮参茶去了。
      内殿一阵悉悉索索声响,不过小半刻时间,朱祥英便转了出来,“启禀皇上,玉妃已经服下参茶,宫女说,娘娘呼吸平稳,象是安
    泰了。”他眼皮子轻抬,偷瞄了眼脸色转好的轩辕孝天,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您看,是不是分几个御医去皇后那儿看看?”玉凤阁这
    边一出事,皇帝大怒,将全御医院的御医都招了来,连原本在皇后宫里等着柳霜净身后为她诊脉的两位御医也一并给赶了过来,这会儿
    那位后宫之主是个什麽样儿还不知道呢,若是轩辕孝天再不放人,柳霜能不能活过今天也就难说了。

      “你对皇后倒是挺忠心啊,朱祥英?”轩辕孝天阴侧侧的冷哼了声。
      朱祥英吓的冷汗“唰”的一下全出来了,慌忙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奴才不敢,奴才完全是出于对皇上的一片忠心,皇上明鉴啊。
    ”伴君如伴虎,自古最难猜的唯独君王心,纵然是看着轩辕孝天长大的朱祥英也拿不准他这会儿在想些什麽,一时间也是惊惶不已。

      轩辕孝天也不看他,只将视线转向一众御医中唯一的黑发人,“沈卿,以你看,如何医治玉妃为佳?”
      沈波一听差点儿骂娘,你说人家朱祥英跟你谈皇后的事儿呢,你转到我身上来干嘛?这不是把他摔推出去当鸟打吗?若他这话一个
    回不好,害得朝凤殿的那位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可就没命见明天的太阳了啊!当下沈波也是吓的背后冷汗暴淌,脑中思绪电闪,吭哧了
    半响才讷讷的回道:“以微臣看,玉妃娘娘虽呼吸已经平稳,但病体未愈,最忌吵嚷,皇上选派几人为玉妃请脉为佳。”

      这话说的妙,虽未提及皇后,浅台词却是“这里用不到这麽多人,皇上您还可以随便调几人去皇后那儿看看。”这话即安了皇帝担
    忧玉妃的心,又不会犯及皇帝的底线,还给皇后哪里留了一线生机,可算是最为面面俱倒的话了。


      轩辕孝天眸光暗沈的扫了头低的快点到地上的沈波一眼,静默半响才哼了一声,道:“就按沈卿的话办吧,徐卿与董卿留下,其余
    人等去皇后哪儿看看吧。”是转头又对跪在地上不敢动的朱祥英冷道:“还跪着干嘛?皇后那儿还等着你带人去看诊呢,还不快起来。

      “谢皇上恩典,奴才尊旨。”朱祥英低着头起身,眼光不着痕迹的瞟了身后的沈波一眼,心中暗想着,这人也算是个人物,今后倒
    是可以多走动走动。脚下却是不敢慢上丝毫,忙招呼着一众老御医匆匆赶往朝凤殿。不快不行啊,谁知道晚上这麽一时半刻的,皇后那

    口气还能不能留住啊?就冲轩辕孝天当殿怒斥左相那个气愤劲儿,指不定昨晚就把皇后给整治的废了呢。
    再则,刚刚轩辕孝天那话中的意思,他是明了了。玉凤阁里留了宫中最好的两位御医加上那位沈大人,余下的这些人,看着虽然人多阵
    势大,毕竟也只是二三之流了
    ,这阵势是做给柳家,做为左相看的,却不是真急着救皇后,只是这皇后的命却是万不能丢的,上位者只重结果,不在乎过程如何,他
    们这些做人奴才的却是得为那个结果,把过程给做圆实了。

      
      ☆(四十六)(11鲜币)惊觉
      
      朱祥英带着一众老御医火屁股似的赶去为皇后柳霜医治之事暂且不说,就说花无语在沈波与御医院中口碑最好的徐御医和董御医的

    联手救治下,终于于第二日黎明时分清醒了过来。
      花无语茫然的盯着帐顶,心中空茫一片,寻死不成,再次醒来只觉往事如隔世,眼前的一切竟是那样的不真实。不知道是不是死过
    一回的关系,在那样绝决的想要与过往情感了断的决心下,现在的她,心中竟是静的宛如一潭死水,激不起一丝的波澜。

      “你终于醒了。”似释然似松了口气的轻叹在耳边响起,轩辕孝天一手覆上花无语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确定温度确实已经回复正
    常,才终于安下心来,口中却仍是不忘轻斥着床上看似还未回过神来的娇弱人儿,“这麽大个人了,怎麽还会这麽不小心,着了凉还不
    自知,若不是宫女发现的早,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花无语僵硬的转动脖子,眼珠木木的转向床边人的脸上,楞楞看了过了半响,象是才认出此人身份般的,她慢慢的瞪大了眼,哑着
    声音惊道:“皇……皇上?”

      轩辕孝天看着花无语惊讶的表情,哑然失笑,“怎麽,朕在这里让你这麽惊讶吗?”
      惊讶!她怎麽会不惊讶?自她进宫以来,除了将她压上床,轩辕孝天没对她赶过其它事,在她想来,知为帝王,皇帝若是不想着在
    她身上发泄,便会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或是每月二日在皇后宫里过夜。她怎麽也想不到,她寻死不成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会是轩辕孝

    天,是因为他想要她的身体了吗?
      见花无语只傻傻的瞪着他,也不说话,轩辕孝天不安的剑眉一皱,低头以额抵上床上洁白的细额,“怎麽呆呆的?别是烧出毛病了
    吧?”额上传来的正常温度让他皱紧的剑眉不展反簇的更紧了,“来人,去传太医来。”

      “是!”留守在花无语床前的一名宫婢轻应一声,匆匆对两人施了个礼,便急急的冲出内殿,赶去通知在偏殿留守的三位御医去了

      花无语的视线楞楞的寻着宫婢离去的背景而去,口中微不可闻的轻道:“无语没事。”

      也亏得轩辕孝天武功底子不错,能听到花无语几近耳语的喃喃,他轻哼一声,斥道:“没事?都烧了一天一夜了,这算还没事?那
    要怎麽样才算有事?嗯?”

      “一天一夜?”烧了这麽久,竟然还没死成,是这麽多年她生活好了把身子养壮了吗?这若要换在她十三岁以前,别说烧上一天一
    夜,光只那一夜的冻,就能让她入土为安了吧。花无语在心底自嘲着,冻了一夜,烧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死成,真不知该不该说自己命太
    硬。
      看着花无语似毫无所觉的茫然样,轩辕孝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软着声道:“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看你烧的连胡话都不会说,只掉
    泪珠子,朕看着就心疼,这宫里宫外朕派给你这麽多人,可不是光放着好看的,若他们连你的身子都照顾不好,那朕还留着他们干什麽
    ?”
      听着耳边关心的温柔细语,看着头顶上这张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俊逸脸庞,花无语细声了一句,“无语没事。”眼却模糊了。

       “唉?怎麽又哭了呢?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吗?”一见花无语又开始泪眼朦胧,轩辕孝天一时慌了手脚,正想冲着殿外吼人,外殿
    正巧传来宫婢轻细的语声,“皇上,沈大人,徐大人,董大人已在外殿候着了。”

      “快立屏,让几位大人进来为娘娘号脉。”见花无语拉着他的手就只顾着掉眼泪,轩辕孝天的心就像被火灼着般难受,看着宫人慢
    吞吞的动作忍不住就又是一嗓子,“你们倒是快点啊,没看到娘娘正难受吗?”

      轩辕孝天越是吼的急,无语的泪就落的更是欢了。十三岁时,她以为自己将就此流落风尘,以出卖身体为生时,那个男人以那样强
    势的姿态占有了她的身与心,三年恩宠之后,以那个男人一心将她送到这个男人的身下而结束,一朝心碎梦醒,付出的心却是再难收回

    。就在一天之前,她还在为那个男人痛不欲生,自怨自怜的一心救死,不想一觉醒来却发现,这个一向理所当然享用着她的身体的男人
    ,对她竟是存着关心和爱怜的。

      这是幸?还是不幸?这是上天在可怜她的爱而不得吗?可眼看的清,心却认不定啊!她的心很小,真的很小,留给了那个人,便再
    没位置容下其他人了。即便是看清了那人,明了了那段感情再无望捥回,心却仍是认定了那人,再无法转移了啊。

      “别哭,别哭,有哪儿不舒服,快快告诉朕,御医就在外头,朕让他们开方子,咱们吃了药就好了啊。”看着花无语只落泪却不出
    声,轩辕孝天急的团团转,无措的连声安慰着。

      花无语泪如雨下,在心中悲泣着:皇上,皇上,谢谢您对我的垂爱,可是无语无法回报你,我的心已经给了人了。而且无语也不值
    得您的怜爱,我是闲王有意送到您身边的啊,他是派我来迷惑您的啊。无语不值得您爱,不值得,不值得啊。

      好不容易一翻兵慌马乱之后,三位御医商量着开了安神的方子,让人煎了药,喂着哭累了的花无语喝下,看着床上总算安稳睡去的
    人儿,轩辕孝天这才松了口气。在三位御医再三的保证下,他才终于安了心,抬脚移往御书房处理政务去了。

      日落西山,寂静的玉凤阁内殿中只在床边守着两名宫娥,突然,一道淡淡的香气飘进殿内,不过两个呼吸之间,两名宫娥便失去意
    识睡倒在了床边。这时,殿中空气一阵波荡后凭空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她隔着床帐否头看了看床上的花无语,对着床帐弹出一道劲气
    ,过了一小会儿才轻声唤了一句,“姑娘!”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花无语自梦中惊醒,她吓了一大跳,原以为无人会吵她安睡,没想到这宫婢竟如此不讲规矩。只是这个念头还未
    转完,花无语便瞪大了眼,头猛的转向帐外一个模糊的人影上。这里是皇宫,而她在这里的身份是皇帝的宠妃,当今的玉妃娘娘,会在
    这里称呼她“姑娘”的人,只有一种人,那就是轩辕毅的人,而且还是春满园的人。
      
      ☆(四十七)(15鲜币)识破阴谋

      
      “你──你是谁?”方一开口,才惊觉自己连声音都带着抖,花无语哽了哽,才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原以为自己对那人的感情是
    爱是怨,也恨而不得,直到见到这个似是从天而降的女子时,她才惊觉到自己对那人除了爱恨怨之外,竟还有惊与惧。

      原以为自己已死过一回,就算自己对那人的感情一直放不下,也总会淡掉一些,哪知一觉醒来竟是不淡而增了。花无语捂着“!!
    ”直跳的胸口,转身背对着来人,深怕自己此时的异样被那女子查觉。

      时间紧迫,来人也不多话,直接简洁的道明来意:“姑娘不必知道奴婢是谁,奴婢只是来给姑娘带句话的,爷说,若姑娘再不乖乖
    听话,姑娘的幼妹只怕就得进军营去做营生了。”

      一阵风过,帐外模糊的身影已经离去,只留下床上呆呆楞住的花无语 。
      花无语楞楞转头盯视那人影已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慢慢的闭上眼,在心中轻叹一声:何谓求死不能?这便是了吧!
      听到那句“姑娘若再不乖乖听话,姑娘的幼妹只怕就得进军营去做营生了”,她原本惊跳的心奇迹似的平缓了下来,脑中是空白一
    片,平静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诡异。这难道是她将自己冻了一场,险些没命落下的毛病?她轻簇柳月眉,徐徐抬手按上胸口,求生不能自
    在的活,求死死不得,她不是该觉得痛苦万分吗?可是她现在痛吗?

      她扪心自问……
      痛的!只是痛到极致已经麻木了。无语在心中对自己轻道,脑中却突然浮现出轩辕孝天焦急的脸,感觉心中一丝温暖正在缓缓流动
    ,慢慢滋养着她被伤的冻冷龟裂的心房,仿佛琼汁仙露一般让她已千穿百孔的心长出新的血肉。

      她……爱上皇上了吗?花无语眉头皱的死紧,半响过后,才轻轻的呼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眉头慢慢的松了开来,她对着床帐露出
    一个凄美虚幻的笑容。

      不!她在想到皇上时不会心跳加速,不会兴奋,不会激动,不会想落泪。对那人却是不同的,她在想到他时会激动,会心跳加速,
    会辗转反侧,会夜不能寐,会心痛落泪。对皇上,她只有感动,只有感激,感动他对她的好,感激他对她的好……

      回想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每日失身于皇上而痛苦,为公子不爱她而痛苦,甚至想一死了之,就是一天之前,她还曾为了那种彻骨的
    痛苦让自己在春寒之中吹冻了一夜,可此时一觉醒来,心痛虽仍在,却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了。是习惯了心痛了吗?还是皇上对她的怜
    爱让温暖了她?

      殿门口传来的细微声响,惊回了无语飘远的思绪,“谁?”她虽知来人一定会是宫中的婢女,却仍忍不住出声确认,经过刚才那位
    不明女子神出鬼没的来访,也实在不能怪她疑神疑鬼了。

      听到无语的声音,脚步声迅速接近,随之传来的是言嬷嬷苍老而关切的声音:“娘娘,您醒了麽?身子可觉得好些了?”
      床帐撩起,明亮的光线让无语不适的眯起了眼,“现在什麽时候了?”
      “寅时末了,您睡了快有一天了,可是觉得饿了?老奴马上让人为您端些吃食来。”言嬷嬷指派着几个无语看着眼生的宫女出门办
    事,内殿里只留下以前一向在外殿负责扫洒的几个宫婢。

      进宫以来,无语虽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但对惯常侍候她几个婢女还是熟记在心的,眼见熟悉的面孔全不见了,不由就有些奇怪:“
    嬷嬷,紫月,紫蕊她们呢?怎麽不过来侍候?”
      言嬷嬷闻言,满是褶皱的脸皮抖了抖,她看了床上的花无语一眼,似下了重大决心般,双膝一软便向无语跪了下来,“求娘娘救救
    紫蕊,紫月等人。”

      花无语惊讶的眨了眨眼,随即便醒悟过来,“是皇上将她们关起来了吗?”
      言嬷嬷头也不抬的附在地上道:“奴婢等没侍候好娘娘,受罚原是应该的,紫月、紫蕊与在内殿侍候的太监宫女共十二人,已被皇
    上下了天牢,定于明日午时午门处斩……
      “他们会没事的。”不待言嬷嬷说完,花无语便轻轻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言嬷嬷是这宫里的老人了,不会不知道少说话多做事才
    是宫中的生存之道。她相信轩辕孝天信任言嬷嬷的,之前不觉得,今晨看到了轩辕孝天对她的关切,有些事便很容易想明白了。在宫中
    这三个多月,她虽对任何事都不怎麽上心,却并不是毫无所觉,入宫三个多月,她得到轩辕孝天的独宠,可说是宠霸后宫也不为过,但
    这三个多月,她除了皇后与淑妃,其她妃嫔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这其中,轩辕孝天起了多少作用不言而明。言嬷嬷平时一向仅言甚行,
    轩辕孝天在这朱凤便是天,在这皇宫更是,他要惩罚几个侍候不利的宫女,今日若换做别人,言嬷嬷只怕不会多说半个字,现在却会为
    那几个宫婢求起她来,是看她软弱好欺负吗?还是人在这宫里活久了,终是逃不过对权欲的追求,打上欺主的主意了?
      哼,她虽无心在这宫里争什麽,可也别忘了她是从什麽地方出来的,春满园是什麽地方?那是女人的修罗场,更是个龙蛇混乱乱到
    不能再乱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呆了三年,她还独占着春满园里的“皇帝”──轩辕毅,见到,遇到的明争暗夺,明枪暗箭还能少吗?
    若妄想欺到她身上,那也只能怪言嬷嬷自己老眼昏花了。

      花无语撑着床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言嬷嬷梳着精致发髻的头顶,低头沈思了一会儿,才指着一名立在不远处的宫婢道:“我记得
    你叫彩荷对吗?”

      那被花无语点到名的宫女先是一愣,回神后慌忙跪倒在地,惊惶的回道:“奴婢是彩荷,娘娘有何吩咐?”
      “我记得你跟紫蕊颇为交好,去天牢跑一趟的差就交给你吧。”若不是有一次见到紫蕊与彩荷颇为亲密的交谈,她也不会点名彩荷
    去办这事。“你先去我梳妆台下的箱子里取两百两白银,送到天牢交给牢头,就说是我赏的。紫月、紫蕊侍候我也有些时日了,这次我
    得病是我自个儿不小心,也怨不得她们,听说天牢阴冷潮湿,鼠蚁乱窜的,紫月、紫蕊那几个丫头在我这儿都是个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的,怎麽受得住那些苦,让他们多添点饭菜,添床棉被吧,你让她们安心再呆一晚,明早就能回来了。”

      彩荷闻言,先是极快的瞄了仍跪在地上不抬头的言嬷嬷一眼,又抬头惊讶的看着花无语,见花无语对着她肯定的点头,她才笑开了
    脸,开心的磕了个头道:“奴婢谢主子恩典,奴婢这就去办。”说完飞快的起身走到离床不远的梳妆台前,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弯腰开了
    梳妆台下大箱子的盖子,自一箱的银子里取了四个大银锭,复又将银箱盖了回去。

      她拿着四个大银锭转回到花无语身前,给她确定自已手中的银两,花无语只笑着点了点头便打发她出门办事去了。
      彩荷出门后,花无语即没叫言嬷嬷起身,也不出声,就那麽坐着,低着头,象是想事情出了神,任着一屋子人眼象是脱了闸的饿兽
    ,带着贪婪飘向那张梳妆台下的箱子。


      时间慢的像被面糊糊住了一般,缓慢而难煮,不过一刻锺不到,言嬷嬷的跪着的身体便已开始发抖了。
      有时想要让人曲服,并不需要严刑逼供或是费尽唇舌,对聪明人来说,沈默就已经够了,特别是明白的聪明人。
      “娘娘……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言嬷嬷惊惶的求饶声一出,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先是愣了愣,接着便全吓的跪了一地。

      看着跪了一屋子的人,无语宛尔的捂唇轻笑,“呵呵……真是不经激呢,你说是不是?言嬷嬷?”
      “……娘娘……娘娘饶命,老奴该死,求娘娘看在老奴这几个月服侍您尚算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老奴一命吧,娘娘。”言嬷嬷此时
    心中后悔的肠子都差点青了,想她在宫中多年,自认为眼光一向很准,没想到这回竟会栽在花无语身上。本以为花无语会是颗软烂的小
    柿子,那知这软烂只是柿子的表象,里面全是包了玄铁的金刚钻,别说是啃了,就是她化身为三味真火只怕在她身上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早知如此,打死她也不敢在这麽精明的主儿身上动心思啊。

      无语拥着被子曲腿而坐,纤指轻点着下巴,似笑非笑的侧头看着言嬷嬷,道:“将一切的罪责归结给紫月、紫蕊她们,将自己的人
    手换进我宫里,是想孤立我呢还是想掌控我?你说我若是将此事告诉皇上,你该得个什麽罪受呢嬷嬷,若是我再毒点告诉皇上,我会生
    病全拜嬷嬷所赐,不知道明天的刑场上,嬷嬷您该得个什麽样的刑罚呢?嗯?”
      

      ☆(四十八)(11鲜币)言嬷嬷之死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言嬷嬷此时已是面色如金纸,只一个劲的磕头救饶了。
      “往日我不理会你们私底下的一些小动作,是我无心去争什麽,却也不是傻的,你们私底下与哪些人有往来,我都看在眼里。只是
    万想不到,我的不争,竟让个奴才都想往我头上爬了。”无语无奈的轻叹口气道:“想你也是宫里的老嬷嬷了,我原以为皇上信任你,
    你便定是忠于皇上的,没想到你这奴才也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间的争斗看的太多,太多,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就此结束,不想再
    次睁眼,还是要面对这样层出不穷的斗争。

      “没有,没有,老奴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啊,娘娘万不可冤枉老奴。”今日午时时分,皇上早朝时对柳相家处置的消息已经传遍
    了后宫,再加上今晨皇上对皇后的态度,此时就是打死她,言嬷嬷也不敢再与柳家搭上一点关系,如今事发,一口咬定自己忠于皇上,
    或许还有条活路,否则只怕会得个死无全尸的可怕下场了。

      “知道我为何会断定你与皇后有染吗?言嬷嬷?”花无语头枕着膝盖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言嬷嬷闻言,楞楞的抬头看她,额上磕出的血顺着脸往下淌,显得触目惊心。
      花无语看着言嬷嬷的眼睛隐隐带着笑意,仿佛言嬷嬷那一脸的血不存在一般,纤指一指离一样低头静静跪在床边,离言嬷嬷只有几
    步之遥的粉衣宫女道:“若我没认错的话,她应该是皇后宫里的吧。”

      此话一出,言嬷嬷与那宫女皆是大惊,那宫女更是吓的猛然抬头看向花无语,虽然马上回过了神又慌忙低了回去,只是行迹已露,
    再掩饰也是宛然了。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唯独记性特别好,见过的人可以过目不忘,初进宫时去皇后那儿见礼,她虽是外院的,离得也远,可我还是
    记住了她。”
      “娘娘……娘娘……怕……怕是记错了吧……”言嬷嬷尤想垂死挣扎一翻。
      花无语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你若是从实招了,还有一线活命的机会,若是不招……”
      言嬷嬷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彻底失了力气,明白自己除了从实招来,已再无后路可退。
      边上被无语点了名的宫女看看一脸颓色的言嬷嬷,又看了看床上一脸庸懒的花无语,脸色苍白的讷讷唤着,“嬷嬷?”她本只是皇
    后宫里一个下等的扫洒丫头,皇后派她来时只说让她听从言嬷嬷的命令行事,并无其它交待,此时就算她再笨再傻也明白自已的身份被
    人揭穿了,等待她的只怕不是什麽好结局。宫中争斗,最先死的不会是那些正主儿,而是她们这些小丫头。

      “别说了。”言嬷嬷无力的挥了挥手,道:“看皇上对皇后的态度,皇后失势怕是成定局了,你也别再死心眼了,既然来了就安心
    呆在玉妃娘娘这里吧。”说完,言嬷嬷又重新面向着床跪好,“!!!”连着先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娘娘心如明镜,老奴佩服,老
    奴在这宫中也有近三十年了,自先帝起便跟在皇上身边了,老奴对皇上的忠心,娘娘不用怀疑。”

      “之前见娘娘对任何事都似无甚在意的样子,又想到娘娘身后也无甚背景,老奴便以为可以借此掌了玉凤阁的权,紫月、紫蕊那俩
    丫头原也是皇上跟前的人,与老奴身份上也差不了多少,老奴怕她们在皇上面前会泄老奴的底,借着此次娘娘生病的档儿,便想借了皇


    上的手除了她们。娘娘进宫后不久,皇后确也曾给老奴送过好处,说是想送几个人过来,老奴便想着衬此机会借花献佛,将人顺便安进
    来,也算圆了皇后那边的面子……”
      “嬷嬷,你当我是三岁孩儿吗?”花无语懒懒的打断言嬷嬷的自圆其说,眼光转向跪在她右手边,离她最近的一位宫女,唇角锭出
    一缕似有若无的微笑,“嬷嬷,我对任何事都无甚在意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在这宫里,女人能图什麽呢?权势?还是皇上的宠爱?若没
    皇上的宠爱,谁手里的权能掌的久?我自进宫,皇上便没离过我,你说我还图个什麽呢?”她低头看着言嬷嬷看似恭敬的跪姿笑道:“
    你自称你与紫月、紫蕊等人同属一个份位,可为何你好好的呆在这里,紫月、紫蕊却被关进的天牢?我进宫以来,平日里的一言一行,
    嬷嬷只怕都一五一十的回报给某人了吧,只是我猜那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皇上。”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花无语最后一句话出口之即,原本安然跪在地上的言嬷嬷突然暴起,手中持着一闪着冷光的物什,举手便向安
    坐在床上的花无语刺来。
      花无语只一径的看着满脸狰狞之色的言嬷嬷微笑,对那电光火石间便到了眼前的匕首视而不见,目光紧随着她慢慢失力滑落的身体
    看着。

      “啊……”直到言嬷嬷失去气息的身体倒在床边,殿中的宫女、太监才明白过来是怎麽回事,纷纷发出惊慌的尖叫。
      一时间又是一阵兵慌马乱,尖叫声引来了外殿的宫人与侍卫,紧接着便会有御林军过来查看情况。
      花无语微笑的看着那个在千均一发之即救下自己的宫女,对她微偏了偏头,便拉起身上的软被将自己整个包起,吩咐殿里的小太监
    将言嬷嬷的尸体拖出殿外。

      退守到床边的宫女一径低垂着头,眼角却一直盯着花无语的一举一动。她是公子赔养的死士,一向以公子之命是从,进宫前她便听
    过花无语这个名字,知道她原是公子的女人,只是后来公子将她送给了皇帝。她原以为花无语也只是个给男人暖床的女人而已,此时才
    明白,这个女人也是不简单的,能微笑着面对临面刺来的匕首,光是这份泰然,便不是任何人能有的,至少她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到。

      她哪里知道,花无语是对生无欲,求死不得,若是当真能死在言嬷嬷的手里,对花无语而言反是解脱。当然,花无语对刺到眼前的
    刀能面不改色,也有部份原因是因为知道言嬷嬷的刺杀肯定会被她所阻。正像花无语自己说的,她记性不错,见过的人都能记得,而这
    宫女才在她身前露过脸,虽是隔着一层床帐看的,就算认不出脸,但那身形体态是逃不掉的,两相一比对,便让花无语明白了她的身份
    。身边有一位高手在,她自是不担心言嬷嬷能伤得了她。

      
      ☆(五十)(11鲜币)盛宠后宫
      
      只是轩辕孝天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突倪而来的疼痛让花无语不自禁的绷紧身体挣扎起来,整个收缩、绷紧的幽径紧吸着粗大的肉筋扭动起来,对于男人来说,那滋味
    ……
      “嗯哼……”轩辕孝天闷哼一声,呼吸猛的急促沈重了起来,抚在花无语腰臀上的双手也激动的加重了力道,猛的箍紧了她细白的
    身子紧贴上自己的。“松……松松……嗯哼……”

      腰臀间的力道让花无语无力挣动,她急促的喘息着,丰盈的胸脯与轩辕孝天的紧紧贴合著,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快速起伏着,一下又
    一下,响亮的心跳声与轩辕孝天同样急促的心跳两相呼应着,竟是那样的和谐与亲昵。花无语愣了愣,心中的某根弦似被轻轻的触动了

    下,似平静的心湖中落进了颗小石子,涟漪一圈圈的荡开……

      轩辕孝天也似心有所感,抬起头来见一脸迷茫之色的花无语,嘴角带着抹温柔,笑开,“听到了吗?语儿可是让朕心动不已呢。”
    说着便温柔的在无语的细颈上印下一连串的细吻。

      心动吗?感觉着腹间那充实的撑胀,花无语轻轻的弯起嘴角,慢慢的合上半睁的眼,将眼中复杂的情绪一一掩藏起。
      曾几何时,也曾有个男子紧贴着她赤祼的身体,一边温柔的在她温润的身体里进出,一边对她说:“听到了吗?无语!你让公子我
    的心跳动的多急多响?公子我可是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如此心动呢。”
      那似沾了蜜的话言尤在耳,世事却似过了几个轮回般,物似人非!公子!闲王!口口声声说为我心动的你,却将我亲手送到了自己
    兄长的身下。如今她竟又听到了这样一句相似的话,真是可笑,可叹──又何其的可悲!

      弯起的唇添了点不自然的白,却仍是微微的翘着,顺从的微抑着头让轩辕孝天啃吮她的锁骨,花无语唇抖了抖,气息不稳的抖着声
    道:“皇上没听见麽?语儿的心,跳的比皇上还急还响呢。”她的身体似有无骨般,两条玉腿紧夹着轩辕孝天的腰臀,在他的身后环起
    ,柔软的腰肢轻轻的扭动起来。

      赤祼相贴的两具身体,这样相合的心跳是为了欲,是为了性,而非情啊。这无关情,花无语,你看见了,明白吗?──看清楚了吗
    ?既然不能死,死不得,就别再记得那个人,忘了吧!忘了他说过的话,忘了他曾对你做过的事,忘了他的一切,你才能重新活过,才

    能──不会活得这麽的苦,这麽的累。
      “哦──”轩辕孝天激动的低吼一声,紧箍在花无语腰间的手却松了松,埋在她颈间的头似就要发抬起。
      花无语却是玉臀一揽,将脸贴上他的,唇贴着轩辕孝天的耳边娇哼着,“皇上,语儿想要了,给了语儿吧。”
      “呵──”轩辕孝天低笑一声,一手撑床,一手下移致花无语的臀部,按着她的臀紧贴着自己便勇猛的抽动起来,“嗯哈……真舒
    服……语儿是不是也觉得很舒服?嗯?”。

      “嗯啊……嗯啊……皇上……”
      花无语紧闭的眼角飞下两颗光点,滴落在赤黄的锦被上化为两点湿痕,“啊……呜……讨厌……有点痛,可……可是……好喜欢…
    …求皇上再用力些……语儿好喜欢……皇上……用力的要语儿吧……再用力些……”

      轩辕孝天被花无语断断续续的话刺激的也激动起来,动作间更是激情狂放,却在看到床单上点点的深色湿痕时,动作一滞,有些担
    心的皱起了眉头,“是不是朕太用力了,语儿还会疼吗?”

      肉体的疼痛怎抵得过心头的痛?花无语扭着腰不依的娇嚷,“我要……皇上……不要停啊……”
      轩辕孝天闻言,再次缓缓的挺动起来,却仍是有些担心,“爱妃不疼吗?那又为何落泪了?”
      怎麽能告诉他她心痛欲死,唯有以身体的疼去麻醉自己?花无语紧闭着眼掩住自己心中的一切情绪,唯因情欲而飞红的两颊上那点
    点的湿痕道出了她不为人知的痛。而她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口中娇嗔的话却让轩辕孝天大笑着放心沈浸在美妙女体带来的快感中。她紧闭
    着双眼,睫毛抖颤,口中却似娇似嗔的道:“皇上怎可在这种时候问人家这种问题嘛,人家……人家这是喜极而泣啊。”

      龙颜大悦,轩辕孝天低头与她低声调笑,“语儿真觉得这麽舒服?”
      怕自己的表情会露出破绽,花无语将自己的头埋进轩辕孝天的怀里,却仍是故作娇羞的坚持道:“往日……往日,皇上那般用力的
    插进来,语儿都会觉得好舒服……”

      “哈哈哈……”花无语的话取悦了轩辕孝天,让他高兴的同时也觉的异常兴奋。只见他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健臂一展将花无语自
    床榻上抱了起来,他双手扶在花无语的柳腰上,让她抱着自己的脖子,扶抱着箍在胯间,他双膝叉开跪在床上,无一丝赘肉的健腰便狂
    野的挺动起来。

      “啊哈……皇上……嗯啊……用力……呜……好重啊……皇上……嗯啊……好喜欢……”花无语眼角的泪不曾停过,却仍是一边紧
    抱着轩辕孝天的脖子,一边大声的呻吟着。

      “舒服吗?……喜欢朕这麽重重的干你吗?嗯?”轩辕孝天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低吼道。不得不说,花无语之前的话,让他觉
    得自己男子的形像异常的高大,此时在情事上也就显得比平日里更加勇猛了几分,再加上无语呻吟时的言语刺激,一时间便更是不知道
    节制了起来。

      敏感的身体不过一会儿便生了反应,无语迷蒙的泪眼中盛满了情欲与绝望,耳边似又响起了红娘话,“真像妈妈说的,你还真的天
    生适合吃这碗饭……”

      “天……好爽……嗯啊……好爽……”随着花无语到达高潮的强力收缩,轩辕孝天激动的大叫起来,胯下挺动的也更加狂放用力起
    来。
      这一夜,几经轮转,轩辕孝天需索无度不知疲惫,这正是应了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柳家之势被轩辕孝天削
    减,皇后柳霜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一般,朝凤殿门可罗雀,也是自这一夜起,花无语真正应证了那句──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
    身,成为虽无后位却盛似国后之人。

      
      ☆(五十一)(11鲜币)镜花水月终是空
      
      身后紧贴的热烫身躯轻巧的离去,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磨蹭声之后,是微不可闻的关门声,寝室再次恢得到宁静无声的状态,隔着
    黄色的纱帐,无语看着那微微晃动的琉璃灯,再无一丝睡意,明明身体疲惫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神智却是异常的清醒。

      突然,一阵轻微的衣料擦过木料的异声传来,在这寂静无声的内室内显得异常的惊心。花无语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了下,在看清那闪
    入门内的纤细身形时,一手拉着锦被一手撑床慵懒的坐了起来,“何事?”

      来人显然没料到花无语是醒着的,身形颤了颤,顿在原地半天没动静。
      “虽说这会儿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可你若是一直忤在这儿,只怕也会引人怀疑的吧?”毕竟自从上次她把自己冻了一场后,这玉凤
    阁的守备可是森严了许多,一个洒扫的宫女无故失踪了,不引人注意也难。

      “奴婢只是来为主子传话的。”来人做宫女妆扮,正是花无语大病当日,趁机混进玉凤阁的轩辕毅的死士──暗七,假名惜春,如
    今正是负责玉凤阁外院打扫的宫女。

      昏暗之中又隔着床帐,虽看不清来人的表情,花无语却明显感觉到了暗七轻蔑、不屑的眼神,没有笑意的勾起嘴角,无语懒懒的又
    趴回床上,“说吧。”

      室内浓郁的情欲气息与花无语懒洋洋的样子让暗七眼中的鄙视之意更浓,她呼吸顿时沈重了几分,衣袖下拽紧的拳头又紧了紧,才
    冷冷的道:“主子让你最近尽量将皇上托住,若有难处,可寻淑妃相帮。”

      一天才十二个时辰,皇上在这玉凤阁中的时间每日都不下于六七个时辰了,还要怎麽托?是让她迷的皇帝荒了朝政,被千夫所指,
    万人唾骂吗?本就不算红润的脸浮上凄苦之色,身体似入了万年寒潭般,从里到外直发冷。感觉到自己在发抖,花无语猛的紧紧交握双
    手,死死的掐住,深吸了一口气才力持平稳的冷声道:“知道了,你去吧。”

      “你……”这样似是毫不在乎的口气,让暗七怒上心头,正想要大声喝斥,却又死死的忍住。本来听闻花无语被主子送进宫,她还
    觉得她可怜,可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里看着她巧笑嫣然的与皇帝调笑,整日的与皇帝关在寝室里,发出的淫声浪语隔着几扇殿门都掩不
    住。原以为这个女人是倾心主子的,可看她这样的表现,哪里有半点不情愿在?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嘛。八成是见皇帝独宠她,便生了异
    心,想着麻雀成凤凰了,暗七心里狠狠的想着,若是这女人对主子生出一点异心,她便先动手杀了她,她在主子身边那麽久,知道的太
    多了,必不能让她泄了主子的秘密,坏了主子的大事。这样想着,她冷哼了声便甩袖而去。

      “呵──”茫然的看着赤黄床褥上以银线精绣的龙凤,花无语长长的呼出口气,似想将自己一心的郁结都吐尽一般。她虽整日关于
    玉凤阁里,足不出户,却不代表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春满园出来的人,别的本事没有,查颜观色那点本事还是有的,更何况当初了为能
    侍候好轩辕毅,徐三娘还特地给她开过小灶。宫人们看她的眼神,轩辕孝天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即使只是相见时那刹那的僵硬都让她了
    然于心。这宫中妃嫔无数,偏她这看似毫无背影的人独得帝宠,这种事,可说是皇恩隆宠,也可说她妖媚惑主,淫乱后宫,人生两片嘴
    ,上下一合这话便会变样。更何况除了吃饭睡觉,轩辕孝天一天花在政事上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四五个时辰。而那剩下的六七个时辰
    ,轩辕孝天不是将她压在床上用力的索取着,便是与她在浴池里尽情的欢爱,再不然,便是在花园中,有时他兴致来了,谴退了宫人,
    照样将她压在假山或花丛间便抽插起来,哪里会管别人的眼光?又有何人敢管一位帝王的情事?

      可也就是因为轩辕孝天的肆无忌惮,更是坐实了她淫乱后宫,妖惑主上的流言。正所谓三人成虎,戏文里那些被千夫所指,万世唾
    骂的美丽女人们,她们所经历的事,不正是她现在正在经历的麽?想想她们最后都得了什麽下场?

      唯,一死以泄民愤,以慰民心啊。
      腿间粘腻的感觉让她自嘲的轻笑出声,清脆的笑声流泄在寂静昏暗的室内,显得诡异而惊心。拉开身上的锦被,花无语赤脚一步一
    步的往寝室相连的浴室走去,室内情欲的腥麝味随着她的走动更浓郁了几分。被轩辕孝天浇灌了一夜的幽谷,满腹的精液这会儿都似找
    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自花无语的双腿间顺着大腿滑下,间或有一些直直滴落在了地毯上。

      “呵……呵呵……哈哈哈……”睁着空洞的眼,花无语边走边高高低低的笑着,愉悦的笑声,衬着她睁大却空洞的眼,显得诡异而
    渗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衣带渐宽终不悔?问世间情为何物?曾经沧海难为水?问世间情为何物?思郎恨郎郎不知?
      情为何物啊?直让她牵挂心头,痛彻心菲。
      傻吗?傻呵──
      三年宠爱皆是空,哪里是情,哪里有意?若有一丝一亳的在意,怎舍得亲手喂她喝下烈性春药?让她承欢兄长身下?若真有一丝一
    毫的在乎,又怎会让她惑主淫乱?他那样聪明又有城伏之人,怎会不知她最后会有什麽下场?难逃一死呵。数年之后,史书之中或许也
    会有她的一笔,她终会与那些史上的名女子般,一死而谢天下吧。哦不,花无语自嘲的轻笑,或许她会有更不同的死法?比如托出午门
    活活烧死,又或者……?她侧头想了想,再次笑了起来,笑自己的多余心思,她的主子不是早就在她身边立了刀麽,就只等她功成身退
    便可引颈待戳了。

      他──终是对她无意啊!
      一切不过镜花水月,春梦一场。该醒醒了,该看清了啊……前进的步伐晃了晃,随着眼前一黑,数月的思虑过度,淤结于心,花无
    语终是再无力支持,身体向一侧软倒,只听一声“噼啪”声,她倒下的身体撞上一支高脚花几后,意识终于完全的沈入黑暗中。

      
      ☆(五十二)(13鲜币)孩子!命运的转折!
      
      “娘娘……

      “太好了,娘娘……”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吵杂的道喜声将花无语自黑暗中拉回意识,她徐徐睁开眼帘,首先入目的是背对她而坐的轩辕孝天。
      诈闻花无语有喜,轩辕孝天也是惊喜异常,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怎能不让他欣喜交加呢。
      身为朱凤天子,身兼朱凤国的前太子,家中妻妾更是高达数十人,若说没有一个子嗣还真叫人难以置信。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
    其实完全可说是轩辕孝天自己造成的。登基之前,他为了拉拢柳家为他所用,不惜以让自己所有侍妾饮用绝胎药为代价,向柳家承诺立
    柳霜之子为太子,从而得到了柳家的绝对支持。朝堂倾轧十几年,好不容易登基了,他又怕柳家势高压主,为遏制柳家,他暗中命人在
    柳霜的日常饮食及用品中都偷偷加了各种绝孕之物,是以他登基五六年,纵使柳玉书那老头儿急白了头,柳霜那肚子仍旧一直没声没息
    的。而柳霜为了巩固自己的后位,亦是暗中给他的妃子都下了绝孕之药,这些事他虽知道,可羽翼未丰前,也只能装聋作哑,这才造成

    自己三十好几了,仍未有一子半女的情况出现,就为这事,还曾一度为人在背后怀疑他是否有某方面的疾病过。
      而花无语自从进宫之后,就得到了他百分之百的保护,而柳霜那会儿也没将花无语放在眼里过,再加上那会儿她正忙着跟淑妃争宠
    ,一时也没顾上谋害花无语,这才让花无语幸运的蓝田中玉,得了龙种。

      初为人父的喜悦之外,最重要的是终于能向天下臣民证明自己“绝对健康、正常”,这可是身为男人最有力的证明啊,轩辕孝天此
    时心中的激动与兴奋之情就甭提了。但一想到花无语前不久才大病一场,这次又无故晕倒,一时不由又有些提心,“沈爱卿,玉妃的身

    子可还有哪里不妥,为何会虽然晕倒?”
      “这……”沈波半垂的笑脸僵了僵,故做恭敬的将腰往下弯的更低一些,那脸几乎都要贴到地上去了。这玉妃的脉像明显便是思虑
    过重,郁结于心之状,可这话能对皇帝实话实说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玉妃身受帝王独宠,若是将这话说给皇帝听,不是明摆着说玉妃有了皇上独宠还不满足,心中还有他想麽?虽说这花无语只是闲王
    进献的一名美人,身后全无背景,可她怎麽说也是盛宠后宫之人,如今柳家失势已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儿了,柳皇后在这后宫之中也不可
    能再嚣张下去了,谁又能断言这女人今后不会登上后位呢?就算她这无缘与后位,就冲她如今正得皇帝宠爱,现在又身怀龙种,要给他
    一个小小御医小鞋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就冲着这一点,他都不能实话实说啊,一个弄不好,被人倒打一耙,说他陷害玉妃,他还
    不得直接被皇帝拖出去砍罗?

      再说了,就冲这玉妃娘娘如今得宠的势头,那绝对是一颗闪亮的明日之星啊,他要是能巴上这位,就等于抱上了一条超级粗壮的大
    象腿啊,那以后在这朝中的地位还怕不水长船高吗?是以,沈波便及慎定的将早已在心中过了百遍的答案徐徐道来:“皇上放心,玉妃
    娘娘只是身皇上隆宠,有些疲累而已,待微臣为娘娘开几副补身的汤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听沈波这麽一说,轩辕孝天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这“隆宠”二字,放在这他与花无语身上,那绝对可以称为纵欲过度了,一想到
    花无语身子的美妙滋味,又想到腹中胎儿还未足三月,他这心里就又有些焦虑起来,正所谓十月怀胎,这十减三也还有七个月呢,若是
    让他七个月不能碰花无语,这日子可叫他要怎麽活啊?之前他可是在柳霜身上试过了,若说花无语的小穴是温暖舒适的华屋美舍,那柳
    霜的洞就是漏风的破屋烂圈啊。当惯了皇帝,谁还能习惯当乞丐啊?这就是想将就也将就不了啊。想到这里,轩辕孝天脸色便有些难看
    了起不,他挥退了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将沈波拉到一边吭哧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挤出一句:“爱卿啊,你看……这……玉妃何时才能
    ……才能,那个……那个……”

      沈波也算是个人精,一回过味来,忙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答道:“皇上放心,过了这头三个月,以后只要注意着点,别让娘娘累
    着,正常的行房对孩子也是有些益处的。”

      一听这句话,轩辕孝天脸上立即就由阴转晴,阳光明媚了起来,看着沈波的眼神那叫一个星光灿烂啊,他拍着沈波的拍肩膀,无比
    满意的道:“沈爱卿医术高明,玉妃的身子今后就拖给爱卿了。”

      沈波欣喜的连忙双膝一弯,跪地朗声拜道:“臣定当万死不辞。”对于一名医者来说,被人称赞医术,那就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
    啊,何况还是由皇帝金口玉言一句“医术高明”,那绝对是一种荣耀,足可光宗耀祖了。

      由此,沈波便明白自己已经得了皇帝的信任了,而经此事之后,也更坚定了他抱紧玉妃这根粗腿的决心。你想啊,光凭有关玉妃的
    两句话就轻易得了皇帝的信任,若真正成为玉妃的“家臣”,这升官发财还会远吗?

      
      孩子吗?

      花无语手指轻颤着抚上自己的小腹,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懂,心中更是又惊,又酸,又苦涩,一时间,心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曾经,她是那麽的盼望自己能有一个孩子,一个自己与他的孩子。可到头来,盼来的却是他将她推给了别的男人。她还记得失去意
    识之前,自己的生无可恋,心伤欲死,再睁眼之时,竟然得到自己怀孕的消息,让她有种仿佛身在梦中的感觉。

      这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吗?花无语闭着眼,默默的轻抚着指下平坦小腹,仿佛在感受那小小生命的律动一般,混乱的心慢
    慢的平静了下来。当她大眼再睁开时,眼中唯有一抹无比坚定的神色。

      花无语的一生几乎可说是一直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亲情?爱情?金钱?她什麽都没有。而现在,她有了生命中唯一样属于她并需
    要她全力去保护的东西──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与让她全力唯护的妹妹不同,那种依靠自己的身体生存的血脉相连,让她更加的珍视与
    爱惜。
      人说:“为母则强”,真是一点没说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与孩子相比,爱情,金钱什麽的,都是可以舍弃的。这可以说是一种
    本能,做为一个母亲的本能。

      进宫之初,她沈浸在自己的情伤里,无心于世事,对后宫的倾扎争斗,根本就无心去管,也不想争,而现在则不同,这个孩子的意
    外到来让她身为母亲的本能在倾刻间觉醒,对孩子的保护意识让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自然而然的分析着她所知道的一切信息,在
    这一刻,春满园数年对她不遗余力的调教便显出了效果,也就在这一刻,花无语可说是一直与世无争、善良纯洁的心“觉醒了”。她清
    楚了认识到了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自己现在的男人的身份,以及这些将带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怎麽样的地位。而她也想到了轩辕毅最
    初将她送进宫的意图,或者说轩辕毅将她送给轩辕孝天所图为何?

      轩辕毅机关算尽,忍痛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进深宫,无非就是为了能更顺利的为轩辕信宇的谋夺皇位,却不知,因为一个意外到来
    的孩子,让他苦心经营多年,几乎可称完美的计划半路夭折。

      也因为这个孩子,让花无语与世无争的心,有了想争、想保护的东西,从而让她可说是完全悲剧的命运完全改写,从此正式登上了
    权势争斗的舞台……

      
      ☆(五十三)(10鲜币)盱洲之难
      
      盱洲,盛大产铁矿,地处朱凤之东,西靠京都,东临时大漠,全境面积达20万里地,素有“朱凤之心”之称。而这“朱凤之心”所
    指也不非是盱洲的经济发达或风景优美,正是指盱洲所出产的铁矿,铁乃铸造兵器的必备之物,是以盱洲也一向是兵家必争之地,历朝
    历代皇子争位,易有得盱洲者得天下的说法。而孝天皇帝登位之时,将这块兵家重地赐给了闲王轩辕毅当封地,由此可见皇帝对这位闲
    王有多看重了。

      七月十五中元节,传说,这一天,地府的鬼门关将打开,放地府里的鬼回阳间与家人团聚。因此便有了民间家家户户烧香祭祖的传
    统,各城各府在这一天更有各种祭典活动举行。盱洲与其它城镇不一样的是,这里的中元节更加的热闹,名目也是特别的多。

      因为盱洲产铁,全境百姓皆以采矿,炼铁,铸造兵器为生,每年因挖矿,炼铁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因此这里的百姓对鬼神之说,相
    比其它地区来说更为痴迷。

      太阳西沈之后,中元节的祭典便开始了,盱洲城中十里长街,被祭祖烧纸钱的火光映照的亮似白昼。
      轰──
      突然而来的轰天巨响,与地动山摇让全城百姓惊的乱成了一锅粥。

      “那是什麽……”一名青年晕头转向的扶着墙抬头看向巨响传来的方向时,一看之下便是大惊的叫了起来。只见城外矿山的方向,
    一条巨大的火龙正在群山之间伏仰升腾,烈烈的火光照亮了附近的群山,火势之猛让人惊心。

      “那是矿山方向。”
      “矿山上怎麽会着火?”盱洲土地因含铁量多,不适合种植,别说是种粮食了,连山上的树木都是极少的,有些地方甚至是连野草
    都不长的,矿山之上更是如此,因采矿的关系,山上原本稀稀拉拉的树木野草早就除光了,现在十几座大山里除了石头就是铁矿,哪里
    还能有东西可烧?

      既然不能可着火,那这火又是从何而来呢?
      盱洲全境百姓多以挖矿为生,这造成了以百姓挖矿为主,官府施以采购及管理为辅的产业链,官府在此地的驻兵主要都分布在洲境
    上,矿山上的驻守全是依靠盱洲百姓自发组织的。也因此,一看到矿山上突然出现的大火,那些有亲人在矿山上工作的人们已经往矿山
    方向疯狂的冲了过去。

      联系着刚才地动山摇的大动静,一些脑子动的快的人见此情景,已经隐约明白发生了什麽,“糟了,难道是山上矿道出事了?”
      “山上只是矿道里有木材,有人炸山,烧矿道?!”这两个面色难看,震惊相望的人正是盱洲城主蔡先荣,与盱洲知府何祖民。二
    人本是在主持了城中祭典之后,相约在这城主府里小酌闲谈的,哪知会见到这样惊心动魂的一幕。

      “山上全是百姓啊──”这山一炸一烧,只怕能活的没有几个了。
      何祖民整个人抖的像筛糠一样,牙齿不时相撞,发出让人难受的“咯咯声”,他惊惶的瞪着眼,直愣愣的盯着蔡先荣道:“祸从天
    降啊,先荣兄,听响动,再看这火势,足有十几座山头啊,先别说会死多少人,这山一烧,今年的定额肯定交不出来了,我国与伏丘、

    秋泉皆有协议,这要是交不出来,你我二人顶上人头只怕不保啊。”

      蔡先荣也懵了,脑中一转,眼中便浮上浓浓的悲凄之色,“若只死你我二人倒是好了,怕就怕会祸及家人啊。”
      “大人,大人,不好了──,矿山,矿山出事了。”主管矿山事务的主管,苍白着一张老脸冲了进来,也是全身不自禁的发抖,额
    上却全是冷汗。

      “这样大的手笔,只怕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查得出的,唯今之计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蔡先荣悲叹一声,满是无奈的一拳
    打在石桌上。两人都是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对于权势颠峰的人来说,他们都只是小人物,
    上头的人要你死,你便没有活路。

      “先荣兄的意思是?”此时何祖民整个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已经没了主意。
      “祖民兄,你速速修书八百里加急上报皇上,再将洲境上的驻兵调回城中维持秩序,我先带人去山上看看情况,看这动静,死的人
    怕是多了。”
      何祖民惊的差点跳起来,“调兵?你怕会民变?”

      蔡先荣颤着手抹了把脸道:“我这是以防万一,也幸好今天是中元节,山上留的人没平时的多,可看这火势,那也有十几个山头啊
    ……”

      十几个山头,数百条矿道,若按正常时候算,每个山头驻守的人足有五六百人,今天是中元节,至少有一半人会下山过节,可就算
    是这半人数,那也足有数千人了,一夜之间死了这麽多人,官府若是不及时给出说法,不民变才怪呢。

      想到此事所延生的后果,两人都是惊骇莫名,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了。
      “两位大人,你们快拿个主意吧。”那管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满是褶皱的脸都快哭出来了。
      何祖民深吸了口气,定定的看着蔡先荣道:“就按先荣兄的意思办吧,现在,我们也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了。”说完便转身脚步踉
    跄的匆匆离去。

      直到再听不到一丝脚步声,那管事才脸色一转,微笑着向蔡先荣一辑道:“大人!”
      “都办好了?”蔡先荣此时脸上哪里还有半丝仓惶、绝望的神色?只见他慎定的往石凳上一坐,端起桌上酒杯便轻嚼了起来。
      “一共十五座山头,今夜排班留夜的人,已尽量安排为体弱年老者了,总数四千二百人,没有一个活口。所有矿道皆已尽毁,仓库
    里的铁矿也已全部转移,手下的人做的很干净,没留一丝痕迹。”

      “很好。”蔡先荣举杯对着火光冲天的群山一敬,才愉悦的一口饮尽。放下酒杯,他长吐出一口气,道:“十年布一局啊,我们离
    成事之日已不远了。”说完,他脸色一整,带着管事匆匆赶往城外矿山。

      
      ☆(五十四)(16鲜币)如履薄冰

      
      玉凤阁中,花无语慵懒的斜靠在贵妃椅上,单手支头,静静的听朱祥英跟她回报轩辕孝天的行踪。
      后宫的女人,只有受帝宠,才有权,若是失了皇帝的宠爱,再有背景也是惘然。而她与后宫中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她不但连个背
    景都没有,背后还时时刻刻顶着把尖刀,一不小心就会性命不保。为了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有尽可能的暗中布局,抓牢轩辕孝

    天宠爱的同时,也好应付她背后的那个“主子”。
      “盱洲十几座矿山被炸,死了四千多人,盱洲百姓认为是官府所为,正闹民变呢,皇上这几日只怕不能时时来陪伴娘娘了。”朱祥
    英低着头轻声细语道。

      秋水河水灾还没完事,盱洲矿山又出了事,接连发生的两件事,让花无语闻到了浓浓的阴谋味道。她一手轻抚着还未显形的小腹,
    暗暗思索:若她没记错,盱洲应是闲王轩辕毅的封地,盱洲铁矿也是朱凤的一项重要经济来源,矿山出事,轩辕毅亦会在受责之例。表
    面看来轩辕毅也是受害者,可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这麽简单。想到这里她带面露忧急的坐起身,“公子──公子可会有事?”

      两人心知肚明花无语口中的公子所指何人,朱祥英微微一笑,宽慰道:“娘娘放心,出事时,王爷人在京城,这事儿皇上也是知道
    的,属地出了这种事,王爷也是受害者,皇上自然不会怪罪王爷的。”

      花无语眼神一闪,心中冷哼道:那是自然,死的一般都会是敌人或弃子,哪里会动到领头人呢。心中虽是不屑,她面上却是不敢有
    分毫表露,一脸似思念,又似悲怨的靠回贵妃椅上,悠悠的问道:“公子他……可好?”

      这句话问出口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怎样的答案。为了孩子,她肯定是不能再按着轩辕毅的剧本走下去了,两人最终
    的结局势必会反目成仇。可那毕竟是自己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想要就此放下,谈何容易?

      人的一生总有一些东西是需要舍弃的,而她选择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纵然这个孩子不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但那也是自己血脉
    的延续。为了这个孩子,她早已下定决心,与那些人争上一争,斗上一斗。因为妓寨之中的人情凉薄,逢场作戏便成了必修功课,她时
    刻庆幸自己在春满园中的那几年里,有红娘对她的细心教导,否则,她只怕在后宫之中也没法存活了。

      朱祥英看着花无语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口中吱呜着道:“娘娘,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花无语闭眼遮住眼中的冷芒,似无比疲惫般的轻道:“大总管有什麽话,旦说无防。”
      朱祥英混浊的老眼中带着丝凌厉的戾气,紧紧的盯着花无语,口中却仍是轻声慢语着,“娘娘如今万千荣宠于一身,又怀上了龙种
    ,可曾……可曾为未来的小皇子打算打算?”

      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多了一层变数,若是这女人生了二心,他也可早日提醒主子们多加防备。
      花无语心头一颤,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心直冲头顶,他们终是不信她了,这就急着来试探她了吗?哼!花无语顿时满面悲凄,紧闭的
    眼角边泪如泉涌,一侧身,靠在椅上便悲泣了起来,“这哪里又是我想要的?我心心念念只愿跟在他身边侍候他,做丫头,做妾我都甘
    愿啊,可他那般狠心,我若不从便要将我妹妹送去做军妓,让我连寻死的念头都不敢有。大总管你明知道……明知道的……,为何又要
    来挖苦我?”

      一见花无语越说越激动,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朱祥英也有些着。如今花无语正得宠,这寝宫之中处处都是人,虽然随侍的宫人
    都让他们给遣到殿外去了,可若里面这动静大了,也是要引来人的。他忙低声喝止道:“哎哟,我的娘娘喂,你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
    ,轻点儿声,若是引了来人可如何是好?”

      他跑到门边往外看了看,见没惊动外面的人,才快步跑回来道:“快快将脸擦一擦,这若是让人看见,报到皇上哪儿,可是要说不
    清了。”见花无语仍在哪儿哭的死去活来,他也有些慌了,连忙低声道:“也怪杂家这张嘴,娘娘你对王爷的一片心意,杂家也明白,
    您也将心放宽些,回头杂家去跟王爷说说,兴许等几位爷大事成就之后,还能让您回王爷身边侍候呢。”

      闻言,花无语抬起梨花带雨的脸,满是惊喜的一把抓住了朱祥英的袖子,“大总管这话可是当真,无语真的……真的还能回公子身
    边麽?”

      朱祥英对着花无语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此时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一般,混浊的老眼中还带着浓浓的关爱,那表情,说有多亲切就有
    多亲切。见到花无语得到他的回应,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此时他是彻底的放心了。原本两位主子还担心花
    无语会因为怀了孩子而生出异心来,如今他这一试,不就试出花无语的真心来了麽,看来还是六爷利害啊,把这女人迷得满心就只有他
    了,让她往东不敢放往的,就算做了皇帝的女人,这心里还直念着能回六爷身边呢。

      花无语见好就收,忙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欣喜道:“那,那就有劳大总管为我多说说好话了,我……我先进去洗把脸,您也先
    忙去吧。”说完径自兴高采烈的进了内室。

      朱祥英看着花无语的背影,嘿嘿阴笑了两声,摇着头也一摇一晃的走了。
      透过门缝,见朱祥英出了殿门,花无语才松了口气,将满是冷汗的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
      这几日,她虽未出宫门,却也了解了不少事。皇上虽是太子却并不得先帝宠爱,反而是二皇子轩辕信宇深受先帝的气重,宫中更有
    传言,先帝原想废太子另立二皇子为储,那想却突然暴毙了。而太子登基,所立皇后却并不是原来的太子妃,而是二皇子自小订的未婚
    妻──柳相之女柳霜。这其中有太多的隐秘,稍有些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其中的猫腻所在。

      二皇子被赐封信王,远赴德洲镇守边疆,连皇上登基都未参加,并且是一去数年未回,皇上对此竟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几年里,
    朝中风波不断,无数旧臣换新臣。而就在数月前,听说皇上亲自下了旨意,召信王回京城一续“亲情”。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轩辕毅将
    她送进了宫,这事的时间掐的分毫不差,若说全无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在她看来,轩辕毅与轩辕信宇定是有所牵扯的,表面上看来,轩辕毅好像是皇上的人,可这宫里到处都是轩辕毅的人,光她知道的
    ,就有朱祥英与暗七两人了,再算上暗七前几日透露的淑妃,若说轩辕毅没有图谋,又有谁信?秋水河水灾让柳家失了势,这事里面有
    没有轩辕毅的影子,她说不好,但因皇上独宠她,而答应了皇后,让她的兄弟出任锦洲知府的空缺却是事实。

      这次盱洲矿山被炸,她直觉就认为是轩辕毅所为。从皇上召信王回京,到她被送进宫,皇上独宠她之时,又因柳岩贪默修堤银子而
    致秋水河泛滥成灾,柳家因此失了势,柳霜相当于被打入了冷宫,她获知怀孕才没两天,又发生了盱洲矿难之事,这一系列的事情,让
    她总觉得有一条线在牵连着。她怀孕之事虽是意外,可谁又能肯定,这真的就是个意外?而不是在轩辕毅的算计之内呢?真正用了心,
    她才明白,自己一直是站在刀尖之上的,一不小心便是死无全尸的下场啊。

      那盱洲盛产铁矿,如今却非官家独揽的买卖,这本身便有些不正常。据说,这还是盱洲成为轩辕毅的封地后改的规矩,由百姓自组
    开矿,官府负责收购,这看似节省人力又利于管理的策略背后,却暗藏着无限的危机和漏洞。没过过苦日子的人不会明白,单就这一挖
    一收之间存在的利益定就不会少。历来矿山由官家独霸,官府雇工开采,连汤带肉都是皇家自己吃,还能养肥大群的贪官呢,而如今由
    百姓开采,里面的利益牵扯也就更大了。谁都知道矿山不单都是铁矿,那还有石头。谁也不能断定一座矿山能产出多少铁来,挖多挖少
    都在开采者的一句话,若有人想私藏另卖,官府就算派了人监管也能保证全无遗漏。若承包开采者是某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就如信王或
    闲王之类,私藏些铁矿广造兵器,也就不是什麽难事了。再加上这样的治度下,有利可图之处也就多了,想要在这上头得些甜头的人也
    就不会少,若是这些想得甜头的人是朝中的大臣,所谓拿人手短,光这里一笔,就不知道能让轩辕毅收买多少人心。

      想着这一切,花无语脸色苍白的扶着额爬上了床。她没权没势又没人,在这关系复杂,到处是眼线的后宫里,要如何才能护好自己
    和孩子呢?靠轩辕孝天吗?只怕她还未开口,便会没命了。

      孩子,娘亲要如何做,才能护你周全呢……
      
      
      ☆(五十五)(14鲜币)杀意
      
      连花无语一个女人都能查觉到事有可疑,轩辕孝天身为朱凤帝王,若说他到现在还毫无所觉,那就真是个大笑话了。

      御书房内气氛凝重,轩辕孝天的四大心腹重臣分立在御座前,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任轩辕孝天拍桌子、摔奏折的发泄怒火。
      轩辕孝天喘着粗气,看着光洁溜溜的桌案再没有东西可扔时,脸上的戾气又更浓了几分,他厉眼一扫,将矛头直指身前的四位心腹
    重臣,“盱洲之事,你们可有头绪?”

      枪打出头鸟,此时皇帝正在气头上,一个不好便得遭殃,是以四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首先开口。
      “韩严,你先说。”
      倒霉被点到名的右相韩严暗暗叫了声苦,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推脱,忙双手一辑礼后,道:“回皇上,微臣是这麽想的,这次盱洲
    矿山之事,显然不是巧合而系人为,铁矿也是我朱凤国库的一项重要收入,如今矿山出了此等大事,原定售于伏丘、秋泉的铁矿如今显
    然是无法如期交货了,因秋水河水灾,国库刚拨了一大笔银钱出去,贼人将矿山矿道炸毁,显然是想断了我们的经济来源,这是其一,
    我们与伏丘、秋泉二国协定的铁矿无法如期交货,二国定是要前来责问的,若贼人到时对两国来使下手,此事便会进一步扩大,一个处
    置不当便会变成战事,到时我朱凤定会举国难安,就以上两点,臣推断,贼人定是想要我朱凤动乱,以便从中谋利。”

      当韩严说到盱洲之事不是巧合而系人为时,在场的另外四人几乎同时在心底不屑的冷哼了声,这朗朗白日下,只要没心瞎眼盲的都
    知道这盱洲矿山事件不会是巧合,十几座矿山同时爆炸,说不是人为?说给鬼听,鬼也不信啊!只是当韩严说到贼人有可能会对他国来
    使下手,以造成国家动乱时,众人都同时深思了起来,轩辕孝天浓眉深皱,沈默的不发一语。


      在场的另外三位一见这轩辕孝天的脸色,纷纷便动起了心思。所谓的四大重臣,其实也是朱凤的几大家族之首,原本还有个柳玉书
    ,只是柳玉书因儿子犯的秋水河一案被削了势,自是不能再站在这里。几大家族虽同朝为臣,却也是彼此竞争的对手,他们都有女儿在
    后宫为妃,家中亦有兄弟,儿、侄在朝为官,平日里是谁也不服谁,此时见韩严的话说中了轩辕孝天的顾虑,自是不能让韩严独美于圣

    前。
      “楚旭亦赞同相爷所言,只是楚旭以为相爷所言有些言过其实了,”兵部尚书楚旭明为赞同,暗为打压的沈声道:“盱洲之事诚然
    会让我国库暂时无钱银入帐,但也不致于断绝来源,单单各地税收,农收之钱银便难以数计了,以臣之见,贼人此举应是意在扰乱民心
    ,如今盱洲百姓暴动便是证明。”他之所以这麽说,自是因为了解轩辕孝天心中一直有着一根刺在,为人臣者,投皇帝所好,便是为官
    之道,这一点上,他可是装究甚深的。

      “臣倒是认为韩相的顾虑有此道理,只是这要解决也不难。”户部尚书朱子豪向轩辕孝天拱手一礼道,“只要我们先发国书,将矿
    道崩毁之事告知伏丘、秋泉两国,再另外协定一个新的交货日间,此事便也就解决了。”说完,他摇头看了眼轩辕孝天,见轩辕孝天脸
    色已经略缓,这才带着两分自得的慢声道:“至于楚尚书所说的民乱,臣以为此事要解决也不难,十几座矿山被炸,盱洲城主与盱洲知
    府不管是否牵连在内,都是罪则难逃,以管理不当为由将这二人正法了,也算是给了百姓一个交代,到时再给死了人的人家发放些抚恤
    银,这事自然便会不了了之。”

      吏部尚书陈建斌噗笑一声道:“各位大人所言皆有理,可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之法,捉拿那造事的贼人才是治根之道,不知各位大
    人对那炸毁矿山的幕后贼人,可有何推断?”轩辕孝天的心思再明朗不过,无非就是那个本该明正言顺登上龙位的二王爷轩辕信宇。韩

    严,楚旭,朱子豪三人,皆因家族利益牵扯不想让皇帝对轩辕信宇下手,可他陈建斌不一样,轩辕信宇一死,其他三家必受牵连,三家
    倒,便是他一家独大之时,再加上轩辕孝天对轩辕信宇也是如刺在喉,他又哪儿有不推波助浪之理呢。
      果然,轩辕孝天听闻陈建斌所言,颇为欣慰的看了他一眼,脸色顿时暴雨转多云,赞同的点了点头道:“陈爱卿所言有理,这贼人
    不除,迟早会弄出更多祸事,唯有将贼首正法,才能除灾祸之根源。”

      除陈建斌外,其他三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起来,朱凤各大家族都是存世百年甚至数百数的大家族,家族支系盘根错节,这人多了
    ,关系也乱。想当初轩辕信宇做皇子时,这三大家族与二皇子也是交好的,现如今三大家族的边贸,也还都是走的德洲这条道,这麽多
    年来与轩辕信宇一直都是有往来的。其实皇上想杀德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家心理都有数,只是这想杀,跟杀不杀得了可是两
    回事,所以众人也就一直没断了与德王的交情。此时皇帝显然是真的想动手了,这轩辕信宇死不死,其实三大家族并不关心,他们关心
    的是这事会不会牵连到他们家族身上。

      三人心中皆有顾忌,自是不会接轩辕孝天的话,陈建斌见状,这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当下便讨好的出声道:“皇上所言甚是。”
      殿下四人的神情皆落在轩辕孝天的眼里,他眼光闪了闪,便转头看向陈建斌,与他唱起了双簧,“陈爱卿认为,这炸毁矿山会是何

    人背后指使?”
      一接收到轩辕孝天的眼色,陈建斌立即昂首答道:“臣心里是有一怀疑之人,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此时韩严等人皆是无奈,他们这些人,都是在朝堂上混了数十年的人精了,哪里会看不出来皇帝与陈建斌在演双簧,只是他们也无
    力阻止,只能沈默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演戏。
      “讲。”


      “是。”陈建斌装模作样的辑了一礼后,才朗声道:“皇上登基数年,天下国泰民安,一般贼人,就是送他们一百个胆儿,他们也
    是不敢与皇上做对的,我朱凤天下,臣以为唯有一人敢对皇上二心。”

      “谁?”轩辕孝天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是谁,这个人让他如刺哽喉,寝食难安,没有一天不想着将他除去。
      陈建斌果断的答:“德王轩辕信宇。”
      韩严、楚旭等三人几乎时同在心时暗翻白眼,皇上的心思,天下人都知道啊。
      “老二?”轩辕孝天假作不信的看着陈建斌,虽然他一门心思的想杀轩辕信宇,可残杀兄弟的名声,毕竟不好听,要杀不但要有个
    响亮的名头,也不能是他自己开口。
      这时候就得有得他心意的臣之为他服务了。
      陈建斌很识时务的上前谏言道:“皇上,您莫要以为您顾念亲情,别人也会如您这般善心,这盱洲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您将德王
    召回京城不久就出了这样大的事,若说是不德王所为,又会是何人所为呢?宫中早些年一直流传着一些不三不四的流言,臣以为也定是
    那德王所为,他必是妒忌皇上登上龙位,想要谋反啊,皇上。”

      这段事非颠倒,指鹿为马的言论说的陈建斌自己都快吐了,可他知道,就他这一番话却是极得轩辕孝天的心的。就他今天的这一番
    表现,就拉近了他与轩辕孝天的君臣关系,他日,皇上对他是必会有一番重赏的。

      “此时先不要声张。”轩辕孝天心中狂喜,脸上却是故作沈吟的道:“这事,就交于陈爱卿你去办吧,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待查得
    德王谋反之罪证,使其服法之后,朕定重重有赏。”

      有了轩辕孝天的承诺,陈建斌自是欣喜,当下得意的瞄了韩严等三人一眼,朗声谢恩道:“臣尊旨,臣必不负皇上所托。”
      
      ☆(五十六)(11鲜币)妹妹
      
      就在轩辕孝天等人忙着算计轩辕信宇之时,往日风里光无限的朝凤殿,此时却门可罗雀,昔日美艳绝伦,艳霸后宫的皇后娘娘──
    柳霜此时正脸色苍白,长发披散的趴在床上不得动弹。那日轩辕孝天暗恨她给他下药,也是一时怒火攻心,再加上药物做用,当下也就
    只顾自己开心快乐了。他不将龙阳插入她的玉壶,反而是插进柳霜紧窒的后庭,一夜折腾之后,柳霜菊门被撕裂的惨不忍睹,血流如注
    ,若不是抢救及时,再晚上那麽一小会儿,恐怕也就香消玉陨了。

      到如今休养了两个多月,柳霜仍只能趴卧在床,更让她愤恨的是家族因兄长的贪婪而大势被削,她重伤在身,父亲不旦不进宫安慰
    她反而斥她无能,这让平日里骄横惯了的她怎堪忍受?再加上花无语怀上龙种的消息传来,玉凤阁门庭若市,她的朝凤殿却门可罗雀,
    这更是让她的日子过的有如油煮火烤般难受。

      “花无语,花无语──。”此时,柳霜趴卧在凤床上,手里恶狠狠的扯着身下的枕被,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又目圆瞪狠厉,狰狞
    的犹如地狱恶鬼般。

      “娘娘,息怒啊,您身子还没安好,可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跪伏在凤床边的宫女叫青宛,是柳玉书为柳霜特意安排的侍女,
    她姿容俏丽,身材窈窕,就容貌来说,在这后宫之中也能排得上中上。柳玉书将她安排在柳霜身边,是看重这青宛处事冷静,果决,让
    她为柳霜保驾护行,出谋画策的。

      “息什麽怒,我能不怒吗?你没看到我这朝凤殿都已经成冷宫了吗?”柳霜脸色狰狞的疯狂大叫。
      青宛微不可觉的皱了皱眉头,仍旧轻声的安慰道:“就是因为这样,娘娘才更该冷静。只要您还是皇后,这后宫做主之人便只能是
    您,现在您是有伤在身,不能惩治那些生了二心的,只要您养好了身子,还怕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能翻出花儿来吗?”
      这样的话,这两月来青宛已说了无数次了,柳霜早已听烦了,哪里能静下心来,她声色俱厉的冷道:“你叫我现在如何冷静,如今
    柳家被柳岩那个混蛋连累,势利被削大半,我这皇后之位还能坐得稳吗?那花无语把皇上迷得都快丢了魂了,现在竟然还怀上龙种了,
    若她生出来的是个儿子,你说以她现在得宠的势头,还不会把握机会让皇上废了我,转立她为后吗?”

      青宛听后仍是风淡云轻的笑着,“我看娘娘您是在这床上躺的久了,闷糊涂了。”
      整个后宫中能敢这麽跟柳霜说话的,也只有青宛了,柳霜看她如此淡定,烦燥的心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但仍是不解青宛是何意,“
    你什麽意思?”

      “我的好娘娘啊,你需知,这孩子可是要十月怀胎的,这十个月这麽长,谁知道会发生些什麽事情?”青宛眼露寒芒,脸上却笑的
    温柔无比,“若是那花无语一个‘不小心’,这孩子不就出不来了吗?”


      柳霜眼睛一亮,“你是说──?”
      青宛微笑着点头,“此事相爷已知会了奴婢,相爷让娘娘安心的养病,这事儿相爷会办妥当的。”

      柳霜一扫两月来心中的阴郁,脸上首次露出了一丝笑意。“不对,这事不容易办。”她想到了轩辕孝天对花无语几乎可称完美的保
    护,脸又阴了下来,“那玉凤阁明里暗里都是轩辕孝天的人,连花无语出来逛个御花园,那暗地里跟着的暗卫没有两百也有一百,爹怎
    麽可能得手?”

      “呵呵──”青宛轻笑一声,道:“娘娘对相爷怎麽就没一点信心呢,以相爷的智谋怎麽会想不到这些,这次相爷安排的人可不是
    咱们的人。”

      “不是我们的人?”柳霜惊诧又不解的望着青宛,等她给予解答。
      青宛神秘的一笑,“说来,这人还跟那花无语有着莫大的关系呢……”
      
      直面宫门的朱雀大街上,一辆金漆的华丽马车缓步而来。
      守宫门的御林军抬手拦下马车,喝道:“来者何人?”
      “大人,我是闲王府的马六,车里的是我家姨夫人。”马六自驾车位上跳下来,从腰间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恭敬的递给守门的御林
    军,“哦,我家姨夫人是宫里玉妃娘娘的妹妹,听闻玉妃怀上了龙裔,特地进宫去看望娘娘的。”

      花无语宠冠后宫,如今更是怀有龙嗣,地位直追皇后,这些御林军在宫里当差,知道花无语虽无如大背景却深得皇帝宠幸,当下也
    不敢待慢,那拦下马车检查的御林军立即态度恭谨的对马车拱手道:“原来是玉妃娘娘的亲眷啊,下官冒范了,夫人莫怪。”

      “大人客气了。”马车中的仇思语此时双目冷厉,恨意满满,她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回应的语声却是异常的温柔轻缓。
      “下官不耽误夫人进宫了,夫人请。”请着一招手,便让后面守门的兄弟们退开,让马车通行。
      马车缓缓跑进宫门,道旁守门的御林军小声的议论着,“听这声音,这玉妃娘娘的妹妹必然也是一个美人吧,光听着就让人舒坦哪
    。”

      “再美也没用啊,还不是给人做小妾?”
      “玉妃娘娘深得后皇上宠爱,她这妹妹竟只是闲王的小妾?”
      “玉妃娘……”
      宫门口的议论声渐渐远去,马车中的仇思语却是恨的几乎咬断银牙,“花无语,你自己独得帝宠,荣华富贵风光无限,却将我送进
    王爷做个谁都能任意欺凌的妾?你好!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想起自已幼时在父亲的毒打下求救无门的无助,想起隔壁大婶虽每日为她送吃食,却是满目轻鄙的眼神,想起邻里孩子们恶毒的叫
    她“婊子养的”时心里的委屈与难堪,想起她被人领进豪华如仙境般的闲王爷时,满以为自己从此可以过上不一样的生活,却被丫环、
    小厮们无情的嘲笑为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时的难堪,想起那些丫环、小厮们三不五时的欺凌。仇思语眼中恨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她紧拽
    的手心中,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犹不自知。

      “姐姐,我来看你了,还为你亲手做了好吃的点心,你──,开心吗?”仇思语嘴角带着残忍的冷笑,抬手温柔的抚着放置在一旁
    的点心盒,双目如幽冥寒潭般冰冷刺骨。

      
      ☆(五十七)(16鲜币)姐妹相逢
      
      “呯啷”镶金的白玉茶盏应声而碎,花无语有些惊慌的按着突然惊跳的胸口,有些不知所措。近日来,她一直在为如何自保而烦心
    ,整日里坐立难安,茶饭不香,此时突来的心悸,更让她有了强烈的不安,慌跳的心象是正在向她预告着可怕的危机,让她更加的惊惶
    难安。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惊闻声响匆匆而来的紫月、紫蕊急忙将花无语扶离一地的碎玉渣,紫蕊急忙唤了几个外院打雪的宫女进
    来,将一地的碎渣收拾干净。
      花无语按着胸口愣愣的摇头,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般的不安。她茫然的视线无意的扫过两个进来收拾的宫女时,在
    意外的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时,一股恶寒不由自她的背后升起,心中的不安更加浓烈了几分。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光只是摔碎一只茶盏就能引来这些人的窥探,这让她更是有如惊弓之鸟,根本不敢轻举妄
    动,这样的环境下,哪怕她这边只是有个风吹草动,“那些人”也会知晓的一清二楚,实在是让她寸步难行。

      “娘娘,娘娘,大喜啊娘娘,大喜啊……”大老远的,朱祥英那象是掐着鸡脖子的尖细声音便了过来。
      花无语此时心中正不郁,微不可见的耸了耸眉头,却不敢真的在脸上表露着一点不满。“快去迎了朱大总管进来,也不知道是何天
    大的喜事,值得他老人家这麽连蹦带跳的赶来。”

      一语逗笑众人,紫蕊捂嘴轻笑道:“看大总管那样儿,许是真有大喜的事呢,今儿这个好就让奴婢讨了吧,紫月姐姐可不许与我抢
    。”说着便笑嘻嘻向无语福了个礼,转身的出去迎人了。

      紫月与紫蕊虽是同年,性子却要稳重的多,她平素做事便惯于多做少说,此时自是不会与紫蕊抢着去迎朱祥英,讨那个好。紫月自
    默默的扶了花无语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又将殿里清扫的殿外宫女都遣了出去,才走回花无语身边轻道,“娘娘可是有何心事?如今这
    宫里,皇上最是看重娘娘,您若有何难事,可直管与皇上提。”

      花无语闻言先是一惊,见紫月眉目平静温和,眼中满是关切之色,想起她平素也是个乖巧心慈的人,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暖意,知她
    虽是轩辕孝天的人,却也会因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真心待她,花无语看着紫月的眼神不由也温软了几分,柔声回道:“许是有了身孕的
    关系,老是有些心神不宁的,应是无碍的。”

      花无语心中百转千回,紫月虽好,却也不是她能托心的人,她毕竟是忠于轩辕孝天的人。她是轩辕毅送进宫的,自然被划分到轩辕
    毅的阵营。她心中虽揣测着轩辕毅可能亦会对她的孩子不利,却也不可能以出卖轩辕毅求自保。如今二花在轩辕毅的府里,且还是他的

    妻妾,若因她而让轩辕毅获了罪,二花会不会受到诛连先不说,她首先便是害二花失了夫婿。到时二花在闲王府呆不下去,外头的人还
    指不定怎麽指点二花呢,她吃了这麽多苦都是想二花有个好去处,又怎麽可能去向轩辕孝天举发轩辕毅呢,再说她自己也不想让轩辕毅

    受到伤害,必竟那也是她刻骨铭心爱着的男人。
      花无语的脸色尤显苍白,紫月有些不放心,道:“要不,呆会儿差人去请沈太医过来请一下脉吧,娘娘如今身怀龙裔,可大意不得
    。”

      花无语点了点头,不想在这问题上再做纠缠。若是让紫月生了疑律,去报了轩辕孝天,她反而更要头疼。
      此时,朱祥英打殿外进来,正好听到紫月的话,忙一边向她行礼,一边惊问,“怎麽?娘娘身子不舒爽吗?那可要快快请太医过来
    看看。”

      见两人的话正好被朱祥英听到,花无语当下便头大了,忙提起精神来应对,微笑着让他坐下,道:“许是刚怀孕,有些难以适应,
    总觉得心里慌闷的很,应是无碍的。”

      “这个杂家倒是有几分经验,女子头胎倒有许多人是这样的。”
      “噗……”紫蕊喷笑出声,差点儿没把手里的茶盏给扔出去,她边将手里的茶递给朱祥英,边没大没小的笑道:“大总管不带这般
    吹大牛的,您又没生过,哪儿来的经验啊。”

      被她这样一说,花无语与紫月也不禁捂嘴掩笑。
      “嘿……”朱祥英直瞪眼,却也没敢真怒,毕竟紫蕊不旦是轩辕孝天的人,如今也算是花无语眼前得力的人,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
    面。当下掐着兰花指,指着紫蕊笑骂道:“你个死丫头片子懂啥?杂家怎麽说也算是侍候了三朝皇上的老人了,想当初那些老太妃,太
    皇太妃生皇子时,杂家也是见过的……”

      “紫蕊孩子心性,大总管莫怪。”自己心中为着孩子的安危焦急,花无语也实在不想与人纠缠过久,当下忙出言为紫蕊说话,怕他
    越扯越远。

      花无语出面维护,朱祥英当然不敢不给面子,笑言道:“这丫头也算是杂家看着长大的,杂家也是当她自己孙女一般笑闹,又怎麽
    会见怪呢。”

      花无语微笑了笑,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后宫无真情,若不是紫蕊是侍候她的大丫头,而她如今又正得宠,只怕单只是这麽一句
    话,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她心中厌恶的同时,更是想快快打将朱祥英打发掉。“大老远的便听闻公公的声音了,不知道是何大喜事,要
    劳公公您大老远的跑来?”

      “好事!喜事!”朱祥英笑咪咪的道,“杂家可是特意与小太监抢了这份传话的活儿,跟娘娘您讨彩头来了。”
      “大总管可是专来逗笑无语的?您要是能看上那传话的小彩头,这天可就要塌了呢。”花无语轻笑了声继续道,“听闻大总管喜欢
    伏丘的龙丝茶,皇上前儿赐了我两罐,便我如今不喜那茶的味。”她转头对紫月道:“你去拿了来,让大总管带回去吧,放我这儿也是
    浪费。”

      “哟!哎……哎……这可怎麽好呢!”朱祥英腾的自椅子上跳了起来,当下欣喜的手足无措,一张老脸笑的满是折子。伏丘国的龙
    丝茶一年也只出那麽十来斤,可是真正的价比黄金贵,素有一两茶叶万两金的说话,市面上更是有价无市,就是在宫里,那也不是想喝
    就能喝到的,花无语这一甩手便是两罐,若是拿到宫外去,那就是几万两的黄金哪,又怎麽不叫他欣喜若狂呢。

      “也就两罐茶叶,也不是什麽宝贝,知道您好这一口,左右我又不喜,放在我这儿也是浪费,便借花献佛了吧。”花无语此举也是
    在为自己今后铺路,朱祥英能身居内宫大总管一职,也是有本事的人。她心知肚明轩辕毅有造反之心,现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轩辕毅送
    给轩辕孝天的礼物,自己如今肚子里怀着轩辕孝天的孩子,不管今后轩辕毅与轩辕孝天最后谁人获胜,皆会牵连到她,不是她死,更是
    她的孩子要死,不管哪一种结果都非她所愿,如今她被人盯的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多送些好处给这些身居要位的人,以便以后
    能给自己几分方便。

      茶叶不比黄金白银,这东西可说价值连城,也可说不值一文,端看对何人来说。这礼送的不扎眼,最重要的是,花无语清楚这东西
    送朱祥英送的对心对味,她也好推托,不易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得了娘娘这麽大的礼,杂家也不敢对娘娘卖关子。”朱祥英乐的满脸菊花开,笑着向花无语道喜,“皇上得知娘娘还有一个妹妹
    ,前些时候下了旨召她今儿进宫来,刚人已经到了内宫了,杂家是特地来跟娘娘报喜的。”
      花无语一愣,二花的名字差点脱口而出,险险的转了口,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妹妹?妹妹进宫来了?”
      “皇上正是想给娘娘一个惊喜才未与娘娘提及,此时看来,显然是做对了。”
      回想当年,她被父亲卖进春满园时,二花也才十岁,虽详细算来也才三年多些,她却感觉象是过了几十年一般的长久。这两年在她
    身上发生的事太多,情伤太苦,让她有如度日如年,如今想来,二花也才十三岁,如她初被那个男人占有的年纪……

      此时,花无语的心情是复杂的,她对二花的来临是又惊又喜,又恨又怕。回想过去,记忆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过去无数次肢体
    交缠的情景尤如才发生在昨日,历历在目。可想到二花如今也如她当时一样的年纪,她就会忍不住的去想二花是不是也会一如当初的她
    一样,会在轩辕毅的身下放浪尖叫,辗转承欢。轩辕毅是不是也会一如当初对她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冲撞,不分日夜?不分
    地点?


      心──有些痛,有疾妒,有怨恨,也有害怕,偏还夹带了几分的欣喜与安慰,一时真是五味杂陈。
      花无语的突喜突悲被几人当成是欣喜过度,大喜而泣。朱祥英忙笑呵呵的自告奋勇去引人了,他在花无语这里得了大好处,此时走
    路都是生了风般,健步而飞。

      不多时,一道纤细的身影便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出现在殿门口。
      花无语看着那张与她有七分相似的脸,激动的一下自软塌上站了起来。
      仇思语原本全无表情,尤带了几分雏气的脸上,突兀的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在殿门口对着无语弯腰拜倒,“臣妾仇思语,见过玉
    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
      第二部分   
      
       ☆(一)(11鲜币)仇思语
      
      清晨的朝阳照在那道纤细的身影上,似镀上了一层金辉,那张与她相似的灿烂笑脸,却让花无语突兀的感到陌生,脊背一股子寒气
    直直的往上冲,几乎要将她冰冻。花无语不能克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她无由的感到害怕──极度的害怕。


      玉凤阁建在御花园的边上,可说是宫中风景最美的宫殿,此时殿外轻风抚柳,鸟语花香,殿内却是诡异的寂静无声。
      花无语脸色苍白,愣愣无语。弄得紫月与紫蕊也是面面相惧,不敢发言。


      仇思语低伏在地上的脸上,略带皱气的灿烂笑颜瞬间扭曲狰狞,一双与花无语相似的大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怨恨与恶毒。“姐姐
    不让思语起身吗?”似满怀委曲的娇嫩女声在一片寂静中响起,那尚带有几分童音的轻语将兀自楞神的花无语惊醒,她有些慌乱与无措
    ,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干嘛。

      紫月与紫蕊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个眼神,然后……
      “噗嗤……紫月姐,你快看,娘娘见到妹妹都不知道该干嘛了呢。”
      深宫之中,没有哪个女人是简单的。紫月与紫蕊虽然年纪不大,却都是人精,能被轩辕孝天委派到花无语跟前,其眼力与心性又哪
    里会差?那都是经过重重考验的,此时,两女虽不知道花无语见到久未见面的妹妹为何会是这样的表情,可紫蕊这样一句略带翘皮的话
    却是给花无语解了围,让殿中诡异的氛围顿时变得有了几分暖意。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无语忙敛了心情,对紫蕊投以感激的一瞥,又忙对还跪在殿门外的仇思语连声道:“你们看我……二……妹妹
    快快起身,快快起身啊。”

      紫月也微笑着迎亲自到殿门口将仇思语扶了起来,边道:“姑娘快快起身吧,你看看,我们娘娘见你来,都激动的不知道该干什麽
    了呢。”

      仇思语闻言扯了扯嘴角,紫月见着眼神一凝,却不便多说什麽。见仇思语弯腰去提脚边的一个食盒,不由挑了挑眉,笑道:“姑娘
    真是有心人,这食盒里该都是姑娘亲手为娘娘做的吧?”

      仇思语低头看着食盒的眼中寒意一闪而过,口中却是笑道:“是啊,小时候家里不宽裕,我想吃什麽都是姐姐想方设法一点点弄来
    的,如今我会做了,也想做几样点心送于姐姐品偿。”

      听闻两人的对话,花无语此时才发现仇思语来时是带着食盒的,看着那个硕大的食盒,眼中闪过几分暖意与感动。
      仇思语被紫月引着走到花无语跟前,又曲膝福了个礼,“思语见过姐姐。”
      “思语?思语……”花无语心中有无限的疑惑,她与二花开离了三年多,在春满园时还能多少探得一点二花的消息,可自进宫后就
    完全失去二花的消息了,此时她看着仇思语的眼中满是复杂,有怀念也有感动,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一句,“你……这些年……过得好
    吗?”

      仇思语直直盯着花无语的脸,眨眼笑道:“托了姐姐的福,思语这几年过的很好,就是每日想姐姐想得慌。”
      花无语心中一紧,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掩在长袖下的纤手紧张的握了握,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仿佛看到二花的
    眼神异常的冰冷,让她心寒。她有很多话想问二花,只是殿内有紫月与紫蕊两人在,她也不敢直言而问,只有先将两人调开,才可与二
    花畅谈。

      “紫月,你去吩咐御膳房准备些好吃的,紫蕊,你去将皇上之前赏下的东西整理一下,将那些手饰锦缎都理出来,等妹妹出宫时让
    她带回去。”

      紫蕊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仇思语,才对花无语嘻笑道:“是,是,是,知道娘娘有很多私密话想与姑娘聊,奴婢二人就不在这儿碍娘
    娘的眼了。”

      紫月拉了她一把,对着花无语福礼柔声道,“奴婢让小丫头们在殿外候着,娘娘若是口渴肚饿,喊一声便有人进来侍候的。”
      花无语怎麽会听不出紫月话里有话呢,她这是在告诉自己殿外有人在,也是在告诉仇思语不可轻举妄动,她──该是看出什麽了吗
    ?只是二花是自己的亲妹妹,她又怎麽会对自己不利呢?花无语笑斥一声,“去吧,小小年纪怎麽跟个老妈子似的。”挥手将两人赶出
    了出去。

      “姐姐这几年看来过的很好啊。”仇思语见两人走远便举眼环顾起四周来。
      过得好吗?花无语无言以对,也跟着看向四壁,金雕玉嵌,雕梁画栋又如何?也不过是个豪华的笼子而已。她心中暗叹一声,看着
    四处走动的仇思语道:“你呢?如今过得可好?闲王尚未娶正妃,你如今……”她看着仇思语的背影,却是一时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

      仇思语将盯在那些古玩名器上的视线收回,满脸笑容的回身看着花无语道,“半年前,闲王府的人抬我进府做了闲王的妾,思语能
    享有这些,还是全赖姐姐的成全呢。”只是她的笑意未达眼底。

      也是花无语此时心情起伏的利害,否则她不会注意不到仇思语话中的语病,她所说的是‘闲王府的人抬她进府做了闲王的妾’,‘
    而不是闲王将她收房做了妾’。

      “对了,你的名字……”花无语想起仇思语刚见面时报出的名字,疑声问道:“是闲王让你改的名吗?”
      “姐姐该知道我们是什麽出身,就算是做妾,也是配不上闲王这等天神般的人物的。”仇思语回身继续漫不经心的把手边的白玉麒
    麟,边冷冷的扯着嘴角道:“闲王做主,郎中令仇静岩大人收我做了义妹,所以如今我的名字叫仇思语。”

      郎中令?仇静岩?她好像记得淑妃的兄弟就叫这个名字,难道是同一个人?那仇静岩似乎是负责皇上寝宫安全的?想到这里,花无
    语心中惊悚于轩辕毅的网布得这般大的同时,也不由疑惑,轩辕毅这般将仇静岩摆上台面又是为何?是放弃了这颗子?不可能!那是─
    ─她身体一颤,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见花无语盯着一处愣愣出神,仇思语眼中闪过怨愤,只转眼便掩在了她的笑颜下,她快步走了回来,将带来的食盒打开,取出盒中
    几盘制作精致的糕点摆在花无语身旁的桌案上,“姐姐来偿偿妹妹的手艺,这可都是我一大早起来新做的,你偿偿合不合口味。”

      
      ☆(二)(12鲜币)真像
      
      紫檀木的小几上被摆上足足八只青花小碟,每一只小碟上叠着的糕点不但飘着淡淡花香,且皆精致小巧又清爽,看着就能让人升起
    食欲,这也足见制作之人所做之用心。
      花无语看着这些糕点,心中暖暖,感动不已,同时也为自己先前在心底意测二花而暗感愧疚。“这麽多点心,妹妹定是起了大早吧
    ?宫里什麽都有,妹妹其实不用这般费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花无语这麽一句心疼感动的话,听在仇思语的耳里却是如同尖刀一般刺到了她的心里,让她一脸淡淡的笑意
    几乎立时崩溃。她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快速自一只青花小碟中捻起一块桂花软糕喂到花无语嘴边,一边幽幽低语道:“记得以前姐姐
    最喜欢桂花的香味,隔壁三毛子的娘做桂花糕时,姐姐总会躲在院角往他家偷看的。”

      提起往事,花无语一时也是感慨万千,昔日姐妹俩三餐不继,她幼小当家,每日为能多弄到一点吃食伤透了脑筋。如今姐妹俩的身
    份早已不同往日,衣食不愁,到头来她却要为两人的身家性命费尽心神。无语低叹一声,伸手接过仇思语递来的软糕,放到嘴边透气的
    吃着,边看着仇思语感慨道:“想当初,我原只想着让你衣食不愁的长大,才从了爹爹,把自己卖进了春满园。只是进了那种地方后,
    自己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想到自己被逼入宫,轩辕毅将二花接入闲王府,等若是将二花当成了人质,花无语再次无奈长叹,幽声提
    醒道:“你人在闲王府,自己可要担心些,侯门深院深如幽海,一不小心,就能将人给溺死在里头。”

      仇思语闻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三分不满,七分气怒的激动嚷道:“姐姐即知闲王府如此危险,为何还要将我许给闲
    王做妾?”

      花无语此时还沈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未能查觉仇思语的不妥,只是一边一块接一块的吃着小几上的糕点,一边无奈的低语,“进了
    那种地方,便是最低贱的了,哪里有自己说话做主的时候?”她抬头看着仇思语,嘴角的笑显得有几分凄凉,“有些事我不便说与你知
    道,深宫大院,侯门内院都是一样的,你只需知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往后在闲王府,切记多看,少说,任何事不可只听信
    一人之言,姐姐身在深宫,很多事帮不到你,唯望你自己小心谨慎些了。”

      仇思语静默不语,眼中神色复杂难明,但随着花无语一块块的吞下小几上的糕点,她眼中的复杂慢慢退去,彻骨的冷寒慢慢弥漫。
    直到看着花无语又吞下一块糕点,此时自花无语吃下第一块糕点已足有两刻锺左右,她满心的恨意再也掩藏不住,“姐姐,你可知,当
    年你离开后,我过的是怎麽样的生活?”

      仇思语尖锐的话,引得花无语抬起了头,此时仇思语正低着头,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簇眉疑道:“你过得不好吗?我每月都有
    托人送银子给三毛子的娘,让她帮忙照顾你的啊。”

      “有那样的爹,我能好吗?”仇思语倏然抬头看着花无语冷笑道:“有一个做婊子的娘和做婊子的姐姐,我能好吗?”
      花无语倒吸了一口冷气,错愕的看着满脸恨意瞪着她的仇思语,“你……”
      “记得那天早上我醒来找不到你,我找遍了你以前会去的所有地方,逢人就问他们知不知道你的去向……”想起自己当时不见了花
    无语时的惊惶无措,恐惧彷徨,仇思语溢满恨意我双中不禁升上一层雾气,她声音有些不稳的狠声道:“我问遍了所有认识的人,我又
    饿又冷,我等了你整整三天,直到第三天晚上,赌输了钱又喝得烂醉的爹回来,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一见到我,就追着我满屋子打,那
    天我才知道你跟娘一样,给他卖进春满园做妓子去了。”

      赌输了钱又喝醉了酒的爹有多可怕,花无语深有体会,此时听仇思语提及,惊的她差点跳起来,她心惊的拉起仇思语的双手,紧张
    的上下打量,“二花,你有没有怎样?他有没有将你怎样?”

      “怎样?还能怎样?”仇思语狠狠的甩开花无语抓握的手,冷笑道:“三年,恶梦般的三年,每过几天就被狠狠的毒打一顿,皮开
    肉锭算什麽,大口吐血算什麽?我每次都会被打的吐血。”可怕的过往,每每想起都会让仇思语刻制不住的颤抖,不过她一见到花无语
    惊心错愕的表情,那仍会因回忆而升起惧意的心就奇迹似的平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报复的快感。她一整表情,憎恶的冷眼瞥着
    花无语哼道:“不过那些都不算什麽,你送钱给三毛子他娘的事,我知道,他们也确实有送吃的给我,不过……都是残羹冷饭。”

      “残羹冷饭”这四个字几乎是从仇思语牙缝里挤出来的。
      “怎麽……怎麽会?”二花异常的情绪反应让花无语心中慌乱,她无措的摇头,为自己不曾发现妹妹被人欺负而心有愧疚。她一直
    不知道三毛子的娘竟然没有好好照顾二花,在她幼时的记忆里,隔壁三毛子的娘是个非常好的人,时时会给她与二花送些吃的,她一直
    觉得,她与二花之所以在没娘管,又常被爹毒打的日子里活下来,全赖三毛子娘不时的接济,这也是她之所以放心将银子托给三毛子娘
    保管的原因。

      “怎麽不会?”仇思语拽紧了拳头,压低声音冷声道:“娘做了婊子还不够,连姐姐都进窑子了,别人会怎麽看我?反正也是个要
    进窑子卖的货,吃什麽不是吃?人家还能好菜好饭的侍侯我?”若这里不是深宫,她真的会大声尖叫出来,数年来压在心头的曲辱与不
    满,让她上街都觉得抬不起头来,此时正主就在眼前,她怎麽会不好好发泄一番呢。

      “别这麽说娘,她也是身不由已的。”花无语满脸无奈与悲凉的低声反驳。若是她没有进宫,没有偿过那种身不由已的无奈,只怕
    也会如仇思语一般心中对父母生恨,生怨吧。只是她命薄如纸,今后遭遇只怕会比母亲更加不堪。

      “哈?身不由己?”仇思语满脸不屑的冷笑,看着花无语的眼视将在看着最恶心的垃圾一般,“腿长在她身上,她要是想跑,那个
    该死的男人能将她卖进窑子?她既是乖乖就犯,不是天生犯贱是什麽?”

      事到此时,花无语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尽,她看着满脸憎恶的仇思语,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一边不自禁的摇头,一边提高了声音道
    :“娘当初为何会不跑,我虽不知,但我倒是可以猜到几分,因为当初我也是跑过的,我之所以甘心被卖进花满园,是因为爹说若是我
    跑了,他就会将你卖与大富人家当饲童,我怕他真会将你卖给别人吃掉,所以才不得不乖乖就犯。”

      仇思语闻言一愣,不可思义的看着花无语,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象是想笑却只是迁动了嘴角一般僵硬,她喘着粗笑干净笑
    了两声,“你……你在说什麽?少给你们的自甘堕落找借口?别以为我会相信。”

      
      ☆(三)(10鲜币)孩子没了
      
      看着妹妹震惊的表情,花无语几乎是瞬间便确定了心中所想,她的视线转到小几上摆的那几碟精致的糕点上,心头泛起阵阵的刺痛
    ,“是不是有人借你之手害我?”她抬眼望向仇思语,这一次,她完全将她当做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的看着,脑中想着自她迈进
    宫门起之后所说的话,所有的举动,越想心便越沈。几乎在同时间,她的心中升起愤怒,不甘,埋怨,怨恨等等一系列的情绪,只是最
    终都只化做了嘴角一抹无比的苦涩的笑容,“我从不知道你对我有这般大的成见。”花无语心中酸楚无比,自己的生命中的很多无奈与
    不得已都是因妹妹的存在,而产生的,而如今竟是这样一番结果,让她不由的泪雾满框,“我以为……只要能让你吃饱穿暖,让你后半
    生不用为生计烦恼……远离了爹爹,平平静静的过一生也就够了。哪知……”她自嘲的摇头,摇摇晃晃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满是不甘的
    长叹了口气才无奈道:“说吧,你在给我吃的糕点里下了什麽药?”事到如今,若说她还不知道仇思语给她下了毒,那她在春满园的这
    几年,就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被下了药的糕点已下肚多时,想来也快要发做了,此时急也无用,横坚也就一死而已。想明白了这个道理,花无语整个人便静了下
    来,她心头虽充满了各种负面的情绪,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她将所有的苦泪都咽下了肚,只静静的盯着仇思语看。

      人的一生真的非常有意思,花无语虽不能算是全心为妹妹而活,但也是在能自保的前提下,尽一切可能的在保仇思语的周全。而得
    她庇护的妹妹却一直在以她为耻,一直在怨憎她为她所做的一切!?

      真像往往是丑恶的,让人惊心的,也是血淋淋的,揭开的那一刻,让人有如挖骨割肉一般的疼。此时,不管是花无语还是仇思语,
    都在承受着真像带来的疼与痛,不同的是,对于花无语来说是愤怒,是不甘,是不值,对仇思语是不敢置信,是懊恼,愧疚,是悔恨。

      “你……说的……都是真的?”仇思语僵硬的转动头部,看向稳稳端坐在椅榻上的花无语,声音中带着轻轻的颤抖。
      花无语直直的看着她,幽声道:“想我被卖进春满园时也就是你这个年纪而已,你也已经长大了,自己应该能想明白我说的是真是
    假。”看着她话落之后,仇思语纤细的身子颤抖的更利害了,那一瞬间,满心苦楚,满肚子血泪的花无语竟是瞬间便有了想让仇思语更
    加痛苦的想法,脑中的念头一闪,话便自她的嘴间飘了出去,让她连自己想反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是茶楼里说书先
    生最常说的一句话,知道我为什麽会进来吗?”

      此时的仇思语已是满脸的涕泪,悔不当初。她本身心地并不坏,且也就只有十三岁,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小没母亲,相依为命
    的姐姐又在幼年时突然离她而去,未相见时,她将自己一切生活的不顺都归咎到了姐姐和母亲身上,而此时突闻真像,给自己亲姐姐下
    毒的罪恶感与错怪母亲、姐姐的愧疚已让她难已承受了。她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满是痛苦的瞪着花无语平静的笑脸,“还……还是…
    …为我?!”

      “不错,也是为你。”花无语开心的笑了,仇思语的痛苦让她一直以来痛苦的心得来一丝丝的快感,一种报复后的畸形快感,“我
    本是想自尽的,可王爷说我若是不进宫,便将你送进军营,赏于一干将士。”

      “不──”仇思语惊叫。她自进了闲王府后,眼界也开阔了些,知道花无语所说的那句“送进军营”代表的是何意思。
      花无语轻笑一声,语气柔软的娇声道:“王爷说的可不是让你去当军妓,而是让一群将士轮奸你。”肚腹间升起的尖锐刺痛让她的
    笑容越加灿烂了,只是她明媚的眼角却是抑制不住的落下大颗大颗的清泪,“他说──就算是军营里最有经验的军妓在一群不知节制的
    将士身下也撑不过两天,我不敢想象十三岁的你遇到那样的事会怎样,所以……我……”

      “姐姐──”仇思语惊恐的尖叫,一把扑到花无语脚边,眼睁睁看着她白色的宫裙被鲜血迅速染红,她惊惶的尖叫起来,“救命啊
    ,快来人啊,救命啊,我姐姐流血了,快来人啊──”

      这一刻,花无语的心底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身体之中本是与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此离她而去了。那种血肉被生生驳离的痛
    苦,那种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让她的心的怨恨与不甘几乎井喷而出,她紧紧的扯住仇思语的衣襟,面色狰狞的低吼道:“我处处为
    你,你却下药害我?!”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李婆子说只是会让人肚子痛的药,痛个一天就会没一口气,我不……我不知道会这样,真
    的,我不知道会这样啊,我不是真心想害你的,姐──。”仇思语慌乱的直摇头。

      守在殿门口的宫女太监听闻响动进来查看,一看这阵仗皆是尖叫连连,顿时一片的兵慌马乱。
      “娘娘,娘娘,你怎麽了?”
      “天啊,快,快去请御医……”
      “快去回禀皇上,快去找皇上……”
      花无语对此宛若未闻,眼睛只死死的盯着仇思语,“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药,是谁指使你进宫来的?”
      此时仇思语隐约也明白自己闯下大祸了,结结巴巴的老实道:“是,是我院里看门婆子的嫂子,没人指使我进宫,是皇上召我进宫
    见你的。”

      大量的失血让花无语头晕眼花,浑身无力,她虚弱的冷笑一声,“蠢丫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这后宫……
    多少人盯着,巴不得我出点事把……孩子弄没了,皇上……日防……夜防,不径想……竟……会毁……在你的手……里。”勉强说完这
    些话,花无语便再也坚持不住,眼一闭便晕了进去。

      
      ☆(四)(13鲜币)各方异动(限)1
      
      花无语被自己亲妹妹毒害的事情像长了脚的风,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散。龙嗣没了,各方人马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此时的淑芳殿中,美艳妖娆的淑妃──仇淑芳,此时正浑身赤裸的骑在一名男子身上,激烈的起伏着,口中不时发出声声勾魂摄魄
    的娇吟。被他骑在身下的男子,一双大手流连在她丰满挺翘的玉乳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浪。

      “你这淫娃,叫得这麽响,不怕被人发现吗?”男子一只大手握紧了一方娇嫩的玉乳,满意的看着雪白的乳肉自他的指缝间挤出。
      “啊……你轻点儿……”仇淑芳痛吟一声,起伏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人……早被我……遣到外院去了……皇上……现在在……
    玉凤阁……哪里……有时间来我这儿……啊……要到了……好舒服……嗯啊……”

      看着仇淑芳销魂的媚态,男子的嘴角扯出一抹恶意的冷笑,出其不意的将仇淑芳一推,趁她后抑之时将自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棍
    抽了出来。

      “啊──你干什麽啊?”即将高潮之即被打断,让仇淑芳气愤难当。
      男子嘿笑两声,便不顾仇淑芳不满的挣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你爽了,我还没爽呢,该换我操你了吧。”说着,他便粗鲁的拉
    开仇淑芳的双腿,将自己胯间的巨物用力顶进了她满是淫水的肉穴里。
      “嗯啊……”巨大的插入力道将仇淑芳顶的往上耸了耸,也将她满腹的不满顶的烟消云散。“死像,我上你下还不是一样麽,你敢
    说你没有爽到?”仇淑芳白了他一眼,一双玉臂却是缠在了男子的脖了上。

      男子哼了一声:“就你那轻撩慢捻的力道,顶多只能算给你哥哥我按摩而已。”他淫笑道,“今天哥哥我让你见识一下,什麽才是
    真正的男人。”

      “啊……别……轻……轻点……啊……”仇淑芳深蹙起眉头,被顶撞的尖叫连连,男子不知轻重的力道让她只感到不舒服,只一瞬
    ,她便惊讶的看着在她身体里用力抽插的男子,“你……得了大力神丸?”
      男子哈哈大笑两声,道:“东边的事办的好,王爷赏下的。”男子说话间都透着一股自豪,他满脸兴奋的道:“怎麽样?没觉得哥
    今天的家伙壮了很多吗?”说着,他便用力往那幽穴中捅了捅,引来仇淑芳阵阵尖叫。

      仇淑芳忍无可忍,“你轻点儿,插得我都疼了。”
      “哈哈哈……”

      “你慢些,轻些,我们说说话儿。”为了不让男子发疯,仇淑芳只能出些下策。
      “你这女人,操穴的时候说什麽话啊?”男子虽是满嘴的唠骚,却也依言慢下了动作,改为省力的九浅一深插入法。

      “唉,不是说已经开始了吗?怎麽秋水河那事儿,只打了个水泡就没响了?不会是哑炮吧?”
      “噗,哑炮?那是被爷用手段将消息压下了,告诉你,不出一个月,这事儿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到时轩辕孝天那位置也就坐到头
    了。”

      “这麽严重……”仇淑芳不禁有些失神,再怎麽说,轩辕孝天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虽为轩辕毅一方的人,可若是轩辕孝天死了
    ,她这颗小小的棋子将会有什麽样的下场?

      见仇淑芳失神,男子轻柔的抚上她艳丽的脸,柔声道:“你放心,等大事成功,我定会向王爷请求将你赏赐于我的。”
      赏赐?她身为一朝的皇妃,却是身不由已,生死皆掌握在别人手里,多可笑!?“只怕没这那麽容易,那个花无语不还是王爷的房
    里人吗?不一样被送进来了?这回更是连孩子都没能保住。”
      男子一边忙着挤握仇淑芳的丰乳,一边抽空搭腔道:“花无语那女人可跟你不一样,那女人金贵着呢,王爷到现在还想着呢,估计
    到时还是会收进房里的。至于她掉孩子那事儿,也不是王爷下的令,那是柳玉书那个老匹夫的主意,横竖那孩子留不得,王爷也就睁只
    眼闭只眼的默许了他在府里搞的那些小动作了。”

      “那还不是一样吗?”仇淑芳冷哼一声,纤纤玉指点着男子的额头,骂道:“你们男人可真不是东西,净会利用我们女人。
      男子动作敏捷的向后抑头,躲开了仇淑芳的手指,不满道:“噗,爷肯利用你那是你三辈子修来的,一般人,那还能入王爷的眼?
    你就别吱吱歪歪的了。”说着便也不管不顾的用力在仇淑芳的体内顶撞起来。

      仇淑芳想到花无语的境遇,再想到自己的处境,颇有些同命相连的感觉,当下感慨良多。只是身上的男人已不容她再多想,经过这
    麽会儿的缓冲与适应,此时男子的冲撞已不会让她觉得难受,那种两器相摩擦快感慢慢的升了上来,房中的娇吟声再次慢慢的响了起来

      此时的秋泉国的太子东宫
      太子妃的寝宫中
      轩辕红裳斜偎在书桌前,庸懒翻着手中的帐册,贴身四婢各伺其职,静侍在侧。

      “裳儿,裳儿……”远远的自院外传来秋泉太子紫文博的声音,轩辕红裳柳眉轻蹙的坐正身体,不用她开口,四婢便自觉的退到了
    书房门口。

      四人刚出去,便见紫文博一脸喜色的迈步进来,看到仍端坐在椅上,没有一点向他见礼意思的轩辕红裳,他也不见怪,大步走了过
    来挨着轩辕红裳的身边坐下,与她挤在一张椅子上。
      “什麽事情,这般大呼小叫的,不怕你母妃又喝斥你没规矩麽?”轩辕红裳淡笑着顺势偎进紫文博的怀里,任他一双大手在她身上
    游移。

      一提这事儿,紫文博忍不住在轩辕红裳的脸上狠亲了几口,抱着她的力道恨不能将她给镶进自己身体里,“今儿父皇夸我了呢,而
    且,还许我带你回朱凤省亲呢。”


      “什麽?”轩辕红裳大惊,忙推开紫文博的搂抱,厉声道:“你父皇为何让你带我回朱凤省亲,你给我说清楚。”
      紫文博一愣,从未见过一向娇美温柔的妻子这般厉色,不由有此呐呐,“朱凤好像出了点乱子,听说又是洪灾,又是矿山被毁的,
    这次出使朱凤主要是跟你皇兄谈铁矿交货的期限与陪偿问题,带你回去是顺道儿。”
      洪灾?矿山被毁?朱凤盛产铁矿的唯有盱洲,而盱洲是六哥的地盘。只一瞬间,轩辕红裳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父皇让你出
    使朱凤是私下跟你说的,还是在朝堂上说的?”
      “当然是朝堂上说的啊,昨儿收到朱凤来使送来的消息,说你们朱凤的铁矿出了事儿,不能如期交货了,所以父皇今儿派我为主使

    ,出使朱凤,去商谈交期与陪偿等事宜。”

      “出使多少人,可有大军护送?”
      “那是自然,我堂堂一国太子,出使他国怎能没有重军护送,皇父另派单勇将军与骠骑大将军何风随同我出使朱凤。”紫文博一脸
    的理所当然,丝毫未觉怀中的佳人僵硬的脸色,自顾自的将手探入美人的衣襟,爱抚一对软绵的玉兔,气息也因动情而渐重。
      愚蠢!轩辕红裳艳如神女的美丽脸庞,差点维持不住。若不是因为紫文博身为一国太子,其人又忠厚有余,材智不足,易于为她所
    控,她还真想命暗卫一刀劈了他。若光是铁矿的交期与赔偿这点事儿,何需让一国太子带大军出使邻国?更何况随同出使的还是秋泉两
    员最副盛名的年青勇将。朱凤先遇洪灾,又出矿山被毁之事,种种迹像都表明朱凤将有大乱,她是知道二哥与六哥会有所动作,却不想
    是这般的大动。紫天宇那老狐狸定是看出来了,想要趁火打劫是真。让紫文博出使,便可名正言顺的派大军随行,让紫文博协她回朱凤
    ,不过是让大军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朱凤国界。

      轩辕红裳恨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心头急的火急火燎,一时却也无法可施。
      
      ☆(五)(41鲜币)各方异动(限)2
      
      夜色如水,清冷的月光洒落,青石铺就的宫道上,一道婀娜的身影在宫人的带领下,匆匆赶往御书房,身后,四道高壮的身影紧紧

    跟随。
      “臣妾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踏进御书房,轩辕凤仪一见到伏首在桌案上奋笔疾书的龙旭尧,便轻轻叩拜了下来。
      听见声音,龙旭尧忙抬起头来,一边挥退宫侍,一边走下龙座。
      待宫侍带上殿门的声音传来,龙旭尧才伸手扶起轩辕凤仪道,“不是告诉过你,有人时,行礼也只用做做样子,怎麽还对朕行如此
    大礼?怎麽总记不住?”

      “礼不可废嘛。”轩辕凤仪柔柔的一笑,就着龙旭尧的手站了起来,“皇上这麽晚召臣妾到御书房,不知所为何事?”因为龙旭尧
    对她的畸恋,轩辕凤仪虽也常于深夜被召唤进宫,却从来都是走暗道,翻宫墙被直接带到安静的偏殿去的,像今天这麽光名正大的自宫
    门进来,还被引进御书房来,还真是头一朝。显然,今日龙旭尧召她进宫并不是单为了召她侍寝,而是还有其它事。

      “这麽晚召你进宫,一是朕想你了,二是有一则消息,朕想你必是想知道的,便召你进宫来了。”龙旭尧边说边拉着轩辕凤仪进了
    御书房的后殿,这里是他平日办工疲累时用来小歇的内室,此时倒象是专为两人偷情准备的一般,房门一关,便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轩辕凤仪一边打量着这间摆设简单的内室,一边解开身上的厚披风,露出里面轻薄的宫装。转了一圈,她发现,这间内室唯有大门
    一处出口,室内空间不算小,却只简单

      摆着一张玉桌,四张玉凳,一张大屏风,和一张大大的铺着金黄绸缎被褥的龙床。
      龙旭尧自背后一把搂住轩辕凤仪,一支大手便急切的自她的衣襟斜插了进去,握住了一方柔软。
      “皇上……”轩辕凤仪嘤呓一声,柔顺的偎进龙旭尧的怀里,一双妩媚的大眼因胸前有力的调逗而渐显迷离。龙旭尧一支大手绕到
    她背后,轻巧的解开她精致的腰带扔到一旁桌上,松开手中的温软,将怀中的玉人儿转了个身面对自己,双手自她锁骨处的衣襟插入,
    向两边轻轻一拨,一具洁白无暇的玉体便落入了他的眼里。

      “仪儿……”龙旭尧眼中是满满的爱恋与赞叹,一双手似膜拜一般,轻轻的自她丰盈的双乳滑过,顺势而下,紧贴在她纤细的腰肢
    上,轻轻的抚摸着。“朕真的好爱你,若是可以,朕真想将你嵌进身体里,永远不跟你分开。”

      腰间的摩擦,让轩辕凤仪觉得有些痒,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乳尖因寒冷而敏感的慢慢挺立起来,酸麻的
    感觉让她有些腿软,她伸出一双玉臂环上龙旭尧的脖子,将自己一双丰盈的玉兔挤压在他的胸前,调笑道:“皇上说错了,是你嵌进凤
    仪的身体里才对。”

      龙旭尧轻笑,慢慢地,笑中却显出几分苦涩来,他一双大手在轩辕凤仪的身上放肆的四处游移,边温柔的轻吻她的玉颊,边哑声轻
    道:“仪儿想要吗?”

      “皇上不想要吗?”龙旭尧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已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轩辕凤仪在他怀中轻轻挣了挣身子,环在他脖子
    上的手因身体的欲望慢慢的收紧。

      “朕想,朕想啊。”龙旭尧突然猛力收紧双臂,将轩辕凤仪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可朕老了啊,朕老了──”他的声音里
    满是痛苦与无奈,让轩辕凤仪不由的一愣。

      她轻簇起柳眉看着龙旭尧道,“皇上今天身子不适麽?”前些时候听暗水提及龙旭尧频频宣召御医的事,她当时只当龙旭尧在寻求
    壮阳的方子,毕竟他已五十多了,不可能天天有那麽强的欲望,而且也不可能那麽持久,为了能更好的占有她的身体,龙旭尧使用壮阳
    药物让自己的阳物脖起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才知他是真的身体不适。

      龙旭尧的眼底有浓浓的无奈与苦涩,他抚着轩辕凤仪美丽的脸,轻道:“仪儿还这般年轻,可朕却已经老的要不动你了啊。”早在
    几天前,御医看诊时告诉他再不能使用壮阳药物之时,他便知道自己真的不行了。为了得到轩辕凤仪,他给她用了最能让女人迷失的烈
    性春药,那几个月是他最幸福快乐的日子,为了能让自己更持久,为了能让自己更彻底的享受轩辕凤仪年轻的身体,享受她在自己身下
    娇吟求饶,轻泣尖叫的诱人模样,他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壮阳之物,而且药量一次大过一次,正是自己的不知节制,让他将自己掏空了。

      “皇上──”轩辕凤仪终于明白了龙旭尧的意思,不由的愣住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不是没觉查到龙旭尧那方面的能
    力在下降,从最初的一日数次累的她死去活来,到后来,龙旭尧甚至已经不能满足她了,而在今日之前,他甚至有半个月未传召她,这
    并不正常,当时并未上心,此时才惊诧,他竟然已经不行了。

      “朕让你失望了。”一个男人不能在生理满足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让龙旭尧深感痛苦。
      轩辕凤仪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轻摇了摇头,捧着龙旭尧的脸轻道,“皇上只是一时的身子不适,仪儿可以等,就算皇上有一天真
    的老的走不动了,仪儿也会傍在皇上身边的。”这不是她的心里话,但她却不得不这麽说,若说这世上谁人最希望龙旭尧死,那第一个
    毕是她。面对一个强占自己的老男人,即便他贵为一朝天子,也让她不能接受。‘反正不管你行不行,你给我的四个侍卫可是强壮的很
    呢。’轩辕凤仪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脸温柔的安慰着龙旭尧。

      龙旭尧闻言欣慰的笑了,“有你这句话,朕很是欢喜。”他双手激动的在她赤裸的身子上有力的搓揉挤捏,惹来轩辕凤仪阵阵惊叫

      “皇上?”轩辕凤仪满脸的不解,不是说不行了吗?怎麽还这麽色情的抚摸她的身体?
      龙旭尧轻笑着将她压倒玉石圆桌上,一支大手挤捏着她柔软的乳房,另一支大手向下滑进她的双腿间,寻着路径,将一指刺入她湿
    润的谷径里。

      “知道朕为何这半个月都没召你进宫吗?”
      轩辕凤仪有些惊疑的摇了摇头,身体已经因为他的调逗而不自禁的轻轻颤抖了起来。
      “不能碰你,让朕异常的痛苦,你还这般年轻,若不能让你享受鱼水之欢,朕亦甚感愧疚。朕苦思解决之道,最后还真给朕想到了
    一个好办法,这半个月来,朕都在等那件物什做好,直至今夜,那件物什才做好送来,朕便迫不及待的召你进宫来相会了。”说到这里
    ,龙旭尧一扫颓色,变得兴高采烈起来,他像个要功的孩子般,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有了这个物什,朕便又能听到仪儿向朕求饶的勾
    魂声了。”

      轩辕凤仪一时间惊疑不定,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身体因龙旭尧的调逗已经越发的有感觉了,可明知道他已经不行了,此时有了
    感觉,待会儿要怎麽灭火啊?

      龙旭尧一边并起两指插入湿润的幽谷四处按压扣挖,进行扩展,一边捏紧轩辕凤仪一边的丰盈,低头以舌卷住挤出指缝的乳头用力
    的吸吮。

      “啊呀……”,乳尖是轩辕凤仪敏感点之一,在与人交欢时,她最喜欢的就是一边被男人用力的抽插,一边被人用力的吸吮乳尖,
    每每如此,都能让她很有快感,甚至直接高潮。而自从与四卫交合后,那四人的能力与手段让她深深迷醉。从最初的两人,到现在的四
    人一起连续不断的索要她的身体,那种不间断的肉体摩擦与快感冲击,让她痛并快乐着。

      龙旭尧非常的熟悉轩辕凤仪的喜好,他知道如何能让她兴奋,如何能让她动情,如何能让她放荡的淫叫。这归功于他给轩辕凤仪下
    迷药时的那几个月。那阵子,他为了能称心如意,甚至让心腹易容成了自己在朝中坐阵,而自己则日夜不离她的身边,在她药性发做时
    狠狠的与她交欢。有时将她累的睡着了,他也喜欢将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棍堵在她的体里,就这麽抱着她一睡大半夜,直至她被药性再一
    次催醒。每次将肉棒自她体内拨出,看着自她的身体里涌出的大量白浊精液时,他便很有成就感和幸福感,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能让她性福的男人。

      此时听着轩辕凤仪勾魂的浪叫,他竟也兴奋了起来,裤裆中的老物微微的抬起了头,却未真正的硬起来,虽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真
    正坚硬起来了,但能不用药便有些感觉,还是让龙旭尧非常的兴奋与激动,这让他感觉自己还并未真正的老去。

      “皇上……嗯啊……我要……嗯……给我……”。轩辕凤仪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脸颊霏红,她妩媚的大眼中此时浮现了一层水气显
    得迷蒙而透人。身体被调逗的淫水直流,腹中的空虚感让她渴望被填满,偏身边的这个老男人现在不举了,这让她心生烦燥。赤裸的身
    体在玉桌上轻轻的挣动,丰臀扭动着迎向插入的手指,渴望得到更多。

      “忍不住了吗?真真是个淫丫头,您竟已被朕调教成这般淫荡了吗?”龙旭尧兴奋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他放开了轩辕凤仪,一边快
    速的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自龙床上取来一物。
      轩辕凤仪已显不耐的大眼在见到龙旭尧手中的物什时,不竟大大的睁圆了,那是一支粗大的玉势,碧绿的色泽莹润光洁,一见便知
    是以上好的玉雕就的。许是因为被雕成了中空型,因此玉势有些粗,足有婴儿的手臂一般粗细,磨菇型的顶端亦开了小孔,底部两边穿
    着两条缎带,看起来十分奇怪。

      只见龙旭尧抖着手将自己软吧吧的老肉条塞进了玉势中,而后将玉势压在自己小腹上,将两条缎带紧紧系在了自己的腿腹间。
      轩辕凤仪的小嘴惊讶的张成了O型,那玉势也确实做的巧了,底部竟避过了卵蛋,如此系在身上,竟象是自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

      “宝贝,你看朕这般,可是雄伟?”龙旭尧笑着将躺在玉桌上的轩辕凤仪半扶了起来,让她将双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他扶着跨下的
    玉势轻轻的在她的花谷上蹭着,以轩辕凤仪腿间的春水浸湿玉势做润滑。

      “可会疼?”轩辕凤仪有些担心,又有些雀雀欲试,说实话,这玉势虽比龙旭尧原本的肉棒要粗一些,但比起四卫,却还要显得细
    些。只是此物冰冷坚硬,不会如真正的肉物柔软,不知当直插入身体,会不会将人插坏。

      “朕先轻些,你若真受不住,咱们再换小些的。”原来龙旭尧做了不只一个,只是以自己大男人的心理,拿了比自己原本尺寸要粗
    一号的来用。

      说话间,龙旭尧便持着玉势顶在了轩辕凤仪的花谷口,那冰冷的触感让轩辕凤仪忍不住瑟缩了下,花谷收缩,挤压着一小股花汁涌
    出,正巧将玉势淋湿了一小半。龙旭尧见此便眼睛一亮,微用了些力,那粗大的碧绿色尖顶便没入了谷径内。玉势冰冷的刺激让花谷不
    自禁的收缩,龙旭尧居高临下看着,更象是轩辕凤仪的花穴在将玉势一点一点的吞吃进去般,这种感观的刺激,让他塞在玉势中的老肉
    不禁又硬挺了一点。

      “!……啊啊……这是什麽玉?怎会这般冰?”那冰冷的刺激,让忍不住将脚指都收卷了起来。
      “这是寒玉,是自千年不化的雪山顶上挖出来的,天下也就朕手里有这麽一块,如今皆给你做了玉势,日后就算朕不在你身边,你
    若想了,也可用此物为自己舒解。”龙旭尧嘴里解释着,手边也没停,碧绿的玉势一点点的插入花径。
      “嗯啊……好冰……啊……冰啊……嗯啊……”穴道在冰冷的刺激下不断的收缩,带动着花汁点点溢出,正好润滑了玉势,让其更
    顺利的深入。轩辕凤仪呼吸渐急,渐重,穴道收缩带来的快感让她手脚发软,她夹紧了龙旭尧的腰,感觉着花径中粗大玉势的坚硬与冰

    冷。
      “噗吱,吱咕,噗吱,吱咕……”未将玉势整根深入,龙旭尧便就势浅浅抽插起来,粗大的玉势带动花穴中的汁水,不管抽出或插
    入,都会发出清晰而响亮的抽插声。

      寒玉冰冷的刺激让轩辕凤仪感觉很强烈,几乎在龙旭尧将双手覆盖在她的双乳上挤捏的同时,她便达到了高潮。
      “叽咕,叽咕,叽咕……”
      “嗯啊……啊哈……嗯哈……嗯哈……好冰……啊……好舒服……”轩辕凤仪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向后仰着头,一声高似一声的
    浪叫着。丰沛的淫水不断的自肉穴与玉势的缝隙处溢出,浸湿了玉桌上精致的桌布,深色的水晕正随着龙旭尧慢慢加快加重的抽插而扩
    大。
      “舒服吗?我的仪儿,我的仪儿。”龙旭尧紧盯着轩辕凤仪的脸,胯下有力的做着长进长出的抽插,他知道这样的抽插频率能让轩
    辕凤仪更快的登上顶峰,阴蒂与阴道双重被磨擦与冰冻刺激着,轩辕凤仪舒服的直发抖。

      “啊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哈……好舒服啊……”轩辕凤仪双眼眸孔涣散,身体在再次的高潮中微微的抽搐。
      龙旭尧被刺激的亦有了些感觉,他呼吸沈重而急促,腰间的动作不停反而更形加快,“再叫的浪些,仪儿,再叫的响些,朕喜欢你
    这般浪叫。”

      “啪,叽咕,啪,叽啪……”抽插的声音越渐的响亮,也越渐的急促。
      “嗯啊……嗯啊……啊哈……啊哈……啊……啊……”几次的高潮之后,轩辕凤仪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此进抽插的节奏越加的有
    力和加快了,让她感觉更加难耐。到最后,她几乎只能以高亢的尖叫来表达自己肉体的喜悦了。

      在轩辕凤仪再一次的高潮之后,龙旭尧才停了下来,他低喘着将玉势的缎带解了下来,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却未将玉势自轩辕凤仪
    的体内退出,反而是将缎带系在了她的腿腹间。
      “仪儿起来,下来走几步让朕看看。”龙旭尧饶有兴味的将轩辕凤仪自玉桌上拉起。只是经过数次的高潮,轩辕凤仪哪里有体力站
    得起来,脚刚一落地,就腿软的差点儿扑倒在地上。幸得龙旭尧在边上扶了一把,她才没有跟大地直接来个亲密接触,只是这一系列的

    动作下来,玉势在小穴中又是一连窜的摩擦加左顶又撞,让她险些又尖叫出来。“不行了,皇上,我不行了,将玉势取出来吧。”这般
    折磨人的东西,若是一直留在体内,她连路都别想走了,只怕会一步一高潮吧,想到这里,她又矛盾的有些期待。

      “不着急取,朕喜欢看它在你身体里。”龙旭尧重将她扶到玉桌边靠坐,双手拨开她纤细的美腿,用手推顶着露在外面的玉势尾部
    ,笑的有些得意与邪恶,“这玉势是照着朕阳物脖起时的样子做的,如此插在你体内,朕便觉得是自己与你连在一起一般,这东西我看
    就别取出来了,你便就这麽带着吧,有它在你体内,每每被玉势插的高潮,你便会想起朕了。”

      轩辕凤仪一听差点没晕过去,“这……这怎麽可以?”
      “有何不可?”龙旭尧甚是满意的为轩辕凤仪调整好腰腹的系带,才抚着她的脸,不舍的道:“朕不在你身边的时候,由着玉势为
    朕陪伴你,你也不会寂寞了。”

      轩辕凤仪调整了下坐姿,努力让自己在体内插着异物的情况下能靠的舒服些。“皇上要出远门儿吗?”
      “不是朕,而是你。”说到这里,龙旭尧的老脸上有满满的不舍。
      “我?”轩辕凤仪满脸诧异,“臣妾没要去哪儿啊。”
      “朕今日刚接到朱凤使臣送来的消息,朱凤今年的因矿山出事故,无法按期交付铁矿,而据朕的探子所查得的消息,朱凤恐将有大
    乱了,那里是你的祖国,朕想你会想回去看看的。

      轩辕凤仪瞬间恍惚了下,倏然转醒,便惊跳了起来,“啊呀……”落地的瞬间,体内的玉势因振动而引发了一第列的效应,差点让
    她软倒在地。
      龙旭尧见状不无恶意的大笑起来,还动手去推顶深嵌在轩辕凤仪体内的玉势。
      “皇上──”轩辕凤仪怒瞪了他几眼,才让他消停下来。
      “朕拨十五万大军给你,不管你将来要做什麽,有这十五万兵马在手,就没人敢亲动你。去到朱凤,对你也是一个助力。”
      轩辕凤仪有些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皇上要送我十五万大军?”
      龙旭尧直接取出一个兵符交到轩辕凤仪手里,“我老了,如今还活着还算能保你周全,可若我哪天死了,我那些儿子没一个是省油
    的灯,我怕你受欺负。”
      轩辕凤仪愣愣的看着手里的兵符,想当初自己刚自迷药中清醒时,几欲寻死,二八年岁的小小少女被五十几岁高龄的老男人占了清
    白,任谁都难以接受。虽然龙旭尧一直声称爱她,可她从不相信,只当他是为她的美色所迷,一直以来,她之所以顺从的呆在龙旭尧身
    边,皆是因为他是伏丘的皇帝,而她逼于形式,无法不从。也不无利龙旭尧的想法,毕竟她深知六哥必会助二哥夺回皇位,她期望着有
    朝一日,她亦能助远在朱凤的哥哥们一臂之力。而此时,她相信了龙旭尧是真的爱她的,亦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真心,虽然她对他仍没有

    一丝爱意。
      也不知最后自己是怎麽穿着整齐的走出御书房的,一路处在恍惚中的她自然也没看到龙旭尧饶有兴味的邪恶眼神一直追在她远去的
    背影上,直致一路出了宫门,被四卫扶上了马车,当两个男人一闭马车门便如饿狼般扑上来将她扒了个精光后,这终于将她吓醒了过来


      “你们俩这是干嘛?”四人厮混也不只一日了,赤裸相见是常人的事,轩辕凤仪此时不觉得羞赧,只觉得惊讶。
      “难怪你走路这般怪异,原是插了这麽个东西。”黑土眯着眼,低头打量着绑在她腰腿上的缎带与插在花径间的玉势,晶莹的水液
    顺着轩辕凤仪的一双美腿顺流而下,已将她的白袜沾湿了大片,显然此物插在那儿让她很有感觉。

      “这东西插着,走路真有这麽舒服吗?看你流了这麽多水。”黑水在轩辕凤仪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将手上沾的晶莹水液递给她看。
      轩辕凤仪愣了一下,脸上也有些愕然,她方才一直在想龙旭尧送她十五万大军的事儿,心思压根就没在这上头,此时细细味来,径
    道中冰冷一片,花谷微微抽搐,确实是极舒服的。

      黑土自顾解了她腰腿的缎带,手握着玉势转了转,再抽插了两下。
      “啊……别……呀……”轩辕凤仪当下惊叫差点软倒,被两人牢牢扶住。
      “叽咕……”黑土握着玉势一抽便拔了出来,冷笑着看了一眼便顺手扔在一旁,“没想到那老儿都不能人道了,还想用这种东西占
    有你。”他撩起衣袍,解了裤带,将自己早已脖起,涨得青紫的巨物露了出来。“那种冷冰冰的东西,那儿有我们的宝贝热烫、舒服?
    看你叫的那麽媚,差点儿让我等四人当场便泄了。”他眉宇间略带醋意,显然是在不满轩辕凤仪被龙旭尧用玉势插都能那般有感觉。
      “你们在外面偷听?”轩辕凤仪吃惊的瞪大了眼,这几个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若是被人发现了怎麽办?”
      “以我们武功,不会被人发现的。”感受到轩辕凤仪对他四人的关心,两人脸上的不满淡去了,黑水绕到轩辕凤仪身后,自身后将
    她抱住,一边亲吻着她洁白优美的脖颈,一边双手覆在她胸前忽轻忽重的挤捏把玩。

      轩辕凤仪侧头瞄了眼在自己肩上啃的正起劲的黑水,又狐疑的看着黑土,“你们是不是有什麽事没跟我说?”
      黑土嘴角微掀,露出一个略带几分得意的表情,边将她的一条玉腿拉起架在自己腰间,边道:“那老儿老归老,但宫中神药无数,
    若真由得他,便是让他日日与你春宵一场也是能得。”黑土说到这里便闭嘴不语了,径自低头扶着粗壮的巨棒沾了点腿间的春水稍做润
    滑,便用力的挤进了狭窄紧窒的花谷里。

      “嗯哼……”黑土舒服的闷哼了声。
      “啊……”热烫的巨棒进入冰冷的幽谷,让轩辕凤仪轻叫了一声,她瞪着一双大眼惊道:“你们在的身上动了手脚?”
      “你是我们的,怎能再让他占污。”黑水的口气带了几分杀意,连带挤捏她胸前丰乳的力道都重了两分。
      轩辕凤仪释然的放松了身体,柔顺的任两人摆布,微闭眼享受着两人在自己身体上的调逗,细细感觉着体内那硬中有软,热烫无比
    的巨物,感叹道:“那玉势也是个特别的玩意儿,不过还是男人的真物舒服些。”说着她不无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又道:“你们即都在
    门外,应该听见他给我了什麽东西了?”

      黑土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也显出了几分喜色,“我们兄弟四人自小在军中磨砺,带兵不是难事,回去整理行装,离了伏丘,便由
    得我们逍遥了。”

      “自此你与我兄弟四人天高任鸟飞,想怎麽欢爱享乐皆无需顾忌了。”在轩辕凤仪背后的黑水亦道。

      “我得了那十五万大军,咱们的事更公开不得,只要你们帮我管好大军,”轩辕凤仪妩媚的对黑土抛了个媚眼,“私底下,你们想
    怎麽摆布我,我皆不反抗,如何?”

      黑土闻言,僵冷的眉眼显出几分喜色来,他挺腰轻轻抽送两下做了下调整,便急切道:“我们在外听了你的声音半夜,人都快炸了
    ,这会儿再忍不住了,你若是受不住也且先忍忍。”说着将轩辕凤仪的两条玉腿往腰间一环,他便开始狂猛的抽送起来。另一边,黑水
    几乎是在黑土开始抽送的同时,低头吻住了轩辕凤仪的红唇,将她所有的呻吟与尖叫都含进的嘴里。

      猛狂的抽撞力道让轩辕凤仪的身体如暴风中的小船般,颠簸的差点飞出去,在她背后有黑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双手配合着黑土的
    抽插,挤捏着她丰硕的乳房,口中粗舌亦激烈在的她的檀口中扫荡着,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卷、舔、咬,激烈的肉体刺激让轩辕凤
    仪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坚持到黑土泄了,她的身子已经因高潮而抽搐不已了,气息急的更似快要断气般。“先停一停……这般急切
    我受不住……呼……让我喘口气。”

      只是此时被情欲逼红了眼的男人,哪里会听她的,黑土刚一退出,黑水便将她搂了过来,自背后将自己涨的青紫的巨棒顶进了幽谷
    内。

      马车将男子沈重的喘息,女子细细的娇吟与激烈的肉体相撞声皆封闭在内,唯有马车外赶车的两名男子,不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裤
    裆,额角有大滴汗珠落下。

      夜晚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唯一辆马车徐徐慢行,马车的门每隔一刻锺左右便会开合一次,马车内会出来一个男人,将车外的男人换
    进去。而每当马车门开之即,便会有细细的呻吟声传出,自车箱内亦会飘散出男子精液浓浓的麝香味。

      
      ☆(六)(21鲜币)弑子之恨

      
      好大的雾啊!花无语茫然四顾,入眼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心神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

    里。
      “娘亲……娘亲……”茫茫白雾间传来声声稚嫩的呼唤声,由远而近,深深触动花无语心底柔软的那根弦,她直觉得知道那声音是
    在呼唤自己。

      “宝宝……宝宝……娘亲在这里,你在哪儿啊?宝宝……”
      “我要走了娘亲,我要走了……”白雾中稚嫩的声音虚无飘渺,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并慢慢远去。
      花无语心头猛然一震,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惊慌的在白雾中穿梭找寻,一边大喊着,“宝宝,娘亲在这里,你别走,回来啊。”
      稚嫩的童音始终重复着那句告别的话,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茫茫的白雾间,再未出现。“不,宝宝,别走……”。
      “娘娘,娘娘,您醒了?”一直守在床榻边的紫蕊见到花无语眼睫颤动,看到昏迷多日的花无语睁开了眼,不禁惊喜的扑到床边。
      “娘娘!”紫月亦扑了过来,惊喜的看着睁开眼的花无语。
      花无语盯着粉红的帐顶楞楞发呆,梦中那种失去的惊慌还残留在脑海中尚示退去,狂跳的心亦似在告诉她:她确实失去了一件重要
    的珍宝。只是潜意识里,她禁止自己去思考,直觉觉得唯有如此方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呼唤了数声也未见花无语有所反应,紫蕊与紫月不禁面面相觑。紫蕊大着胆子伸手在花无语的眼前晃了晃,终于将她惊回了神。看
    着转过脸来看向二人的花无语,两女皆是松了口气,欢喜的笑了开来,“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紫蕊眼圈泛红,嘴角却压不住的弯起
    ,“月儿,你快遣人去给皇上报个信,再叫人去将沈太医请来为娘娘再看看。”

      “唉,我这就去。”紫月偷偷擦了下眼角,笑着跑了出去。
      “紫蕊──”花无语嘴张了张,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麽,她脑中一片空白,心底一股悲伤的情绪缓缓升起,慢慢的在她的心里扩
    散。

      “娘娘!?”紫蕊跪在床边,见花无语神色恍惚,心中亦是不由一酸,她轻声安慰道:“娘娘想开些吧,您还年轻,以皇上对娘娘
    的宠爱,等您调养好了身子,再怀龙裔并不是难事。”

      花无语闻言身体一僵,无神的大眼慢慢的对上紫蕊的眼,盯视良久,脑中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麽,她呆愣许久,才慢慢的闭起了
    眼,遮掩住满眼的悲怆,却关不住溢出眼角的清泪。

      紫蕊见她如此,也不敢再出声打扰,只悄悄的擦着眼睛安静的退到床角静候。
      玉凤阁的空气都好像因为心中的悲伤而冻结了,这一刻,花无语的脑中似走马灯般闪过无数的画面:幼时看着母亲辛苦劳作;陪幼
    妹玩耍;被喝醉的父亲一次次的毒打;刚进花满园时被红娘扒光了身子压在八仙桌上;为了能让公子更喜爱她,她努力的学习着花满楼
    里所教授的种种技艺;满心以为公子待自己不同与她人,最终被却被他亲手喂下迷药送上了轩辕孝天的龙床;她满心死念,却意外的获
    知有孕;为了保护孩子,她为寻求一线生机寝食难安;数年未见的妹妹亲手为她摆了一桌精致的糕点,看着她一点点的吞下……

      “唉──”一口长叹,说不出悲伤与无奈,半生沧桑,半生的悲凉,她一路踏着荆棘走来,满身皆伤。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亦
    似明白了很多。这一刻,她以心为炉,用委屈,难过,愤怒,恐惧,绝望为药,终炼制出了一种名为“恨”的情绪。

      “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生不得……死不能……心病难医……无望白头……”花无语喃喃自语,最后忍不
    住悲声轻笑。人生八苦,她竟全沾上了,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好运”。

      “娘娘!”紫蕊见此,担心的偎到床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人生在世,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娘娘想开些吧。”花无语自语的声音
    虽轻,她却是听清楚了,那一个个的词自花无语的口中吐出,听得她寒毛直立的。

      花无语躺在枕上的头轻摇了摇,静默良久才幽幽的道:“紫蕊,我想不开啊──”八苦压身让她再无它念,唯有恨意冲宵。此时她
    心中想要复仇的意念无比坚定,自身体内流失的骨血唯有仇人的鲜血方能抵偿。

      “娘娘──”
      “爱妃!”轩辕孝天人未到声先到,惊得紫蕊忙转身叩拜。
      一见到一身明黄龙袍的轩辕孝天,花无语便想到那个无缘出世的孩子,不由悲从中来,泪如雨下,“皇上──”。
      “爱妃──”轩辕孝天坐到床边,将花无语抱进了怀里,“别哭了,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莫要哭坏了身子。”
      “我好恨,我好恨啊皇上。”花无语悲声大哭。
      “朕知道,朕都知道,你放心,朕不会让咱们的皇儿白死的。”轩辕孝天脸上隐含杀气,但除了安慰花无语却再无其它动作。即便
    明知杀手是谁,他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因柳家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想他登基数年,柳氏蛮狠跋扈独霸后宫,虽宠幸后宫佳丽无数
    ,却至今无所出。其因便是,凡被他宠幸之后怀上龙裔的后妃,每过他不久皆会出意外以致小产。他虽明知一切皆为柳霜那贱人所为,
    却因顾忌柳家的势力而不得妄动。

      秋水河一案迁出了柳岩,他当初命人抄了柳玉书的家财,本也只是出于试探。但自柳家抄没的金银财宝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柳氏
    一族,族大人多,在朝在野皆有一片复杂的势力分布,单只表面上的财富便如此可观,比照柳家的势力而言,这些还只是不值一提九牛
    一毛而已,可想而知,柳家真正的底蕴有多可怕。如今柳家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家产方才被抄没几日,仍敢肆无忌惮向他的宠妃下毒手
    ,怎能叫他不忌惮?

      花无语何其敏感,此时她虽悲痛却也没到昏聩的地步,轩辕孝天光打雷不下雨的狠话,让她闻到了一丝异样。细想柳玉书贵为一朝
    宰相,其女又为当朝皇后,轩辕孝天明明不喜欢柳霜,却仍要与她相敬如宾,心中便稳约明白了想依靠轩辕孝天复仇,怕是没有指望了

      可她怎能甘心就这样放过杀害自己孩儿的凶手?

      “那仇思语,朕已将她打入天牢了。”轩辕孝天怒道:“竟敢向亲姐姐下毒手,当真恶毒之极,诛杀千遍也不为过。”
      花无语闻言冷笑,驳道:“她只不过个是被人当枪使的棋子罢了,杀了她又有何用?”
      轩辕孝天不满,道:“即便是被人当枪使,可她确实伤了爱妃,爱妃难道还要顾念亲情吗?杀龙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对于轩辕孝天的不依不饶,花无语只是理解的笑了笑。她其实完全明白轩辕孝天的想法:柳家势大动不得,难道还不能杀一个无权
    无势的孤女吗?说到底也只是看仇思语软弱可欺而已。可明白归明白,她也不能当面捅破,只有低声下气的求饶,以顺君心,“臣妾也
    就这麽一个妹妹,她可以不认我这个姐姐,臣妾却不能不顾念她这个妹妹,皇上就念她年幼不懂事,又是被人利用的份上,饶她性命吧
    。”

      轩辕孝天略一沈吟,便展眉道:“罢了,即是爱妃求情,朕就饶她性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罚她流放百里,永不可回京,
    爱妃以为如何?”

      花无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低头谢恩道:“臣妾代幼妹谢皇上不杀之恩。”
      凡被流放的女犯一向极少能顺利到达流放之地,因为只要长相不太丑,在路上便逃不过押解衙役们的奸污。虽明知这其中的猫腻,
    花无语此时却不想再为仇思语求情了,往昔她为这个妹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多到她享受着安逸却不知感恩,如今她能为她求得一条生
    路便已仁至义尽了,也是该让她自己体味人生百味的时候了。

      轩辕孝天见花无语满脸泪迹,不禁也有些心疼,宽慰道:“爱妃且好好静养吧,孩子没了,那是他还未到出生的时机,待爱妃休养
    好了身子,再让他前来投胎便是了。”

      花无语心中悲痛,闻言也只能强作欢笑,柔顺的应喏。
      轩辕孝天见此象是颇为欣慰,扶着花无语躺好后,便道:“爱妃好好静养,朕还有公务未办,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给花
    无语说话的机会,便行色匆匆的走了。

      花无语仲怀半响,心中涌起的悲凉让她再也忍不住,伏在枕上便嘤嘤哭了起来。
      紫蕊见状忙上前安慰:“娘娘莫要伤心,皇上走的匆忙,不是不关心娘娘,而是确有重大国事待办。”
      花无语此时心中恨意无限却苦于人单力孤,无法耐何仇人,正悲痛得不能自己,哪里有心思管轩辕孝天有何国事,便只一径的哭泣

      紫蕊却误以为花无语不信她,忙急急解释道:“皇上确实是有重大国事待办,锦洲一带暴发了瘟疫,当地官员瞒而不报,以致如今
    瘟疫四处漫延,连京城都发现了几例,皇上这几日正在为这事忙的焦头烂额呢。”

      瘟疫?花无语心中一跳,不由的想到了秋水河水灾一事。冥冥之中象是有一双手,在推动着这些灾难一环紧扣一环的发生。她感觉
    自柳岩出任锦洲知府或者更早以前,这整个事件便已开始的了运转。又想到突然翻脸硬将她送进宫的轩辕毅,心中惊悚,她被送进宫会
    与这些事有关联吗?可细细想来又不像,自她入宫,轩辕毅除了让她好好服侍轩辕孝天,再没其它吩咐,好像确实是将她当个可心的玩
    具送予轩辕孝天的。脑中千头万绪,却无法窜连在一起,让她深感头痛,心中的悲痛却因注意力的转移而轻缓了。

      蓦地,花无语脑中灵光一闪,似在这此事件中看到了复仇的曙光。
      瘟疫?!瘟疫始于秋水河泛滥,而水灾一案缘于左相之子柳岩贪婪朝庭下发的修筑银所致。若是瘟疫久治不下,死了人多了,天下
    百姓必然民怨沸腾,到时就算柳家权势再大只怕也不敢公然与全天下做对。若是死的人多了……

      想到这里,花无语不禁又愣愣出神,她的心何时竟也变得这麽冷漠了吗?昔日她低贱如蝼蚁,别人高高在上,只一念便可断她生死
    。而如今,她身为皇帝后妃,虽无权势钱财,那心竟也高高在上了,竟也将他人视做了蝼蚁,漠视生命逝去。她突然间觉得一阵胆怯与
    心寒,心中的复仇之念与致无数人于死地的恐惧激烈的斗着。

      心中烦乱,看到守在一旁做绣活的紫蕊竟也一阵心烦,她深深簇眉,“紫蕊,的退下吧,让我一人静一静。”
      紫蕊深深看了花无语一眼,轻道,“那奴婢就守在殿外,娘娘若是有何需要,召唤一声,奴婢便来。”
      “去吧。”花无语在床上翻了个身,耳边直到听到紫蕊出去的关门声,才轻吐出一口气。
      踌躇良久,最终还是弑子之恨占了上风,花无语狠狠咬牙,心中的复仇之念坚如磐石。
      她将近来发生的重大事件细细揣摩,发现轩辕毅在这些事件中似乎总有身影可见。如今细细回想,那柳岩往日也是春满楼的常客,
    想来与轩辕毅也是会些交及的。会不会柳岩贪墨修筑银一事,亦有轩辕毅的“功劳”在里面呢?盱洲本就是轩辕毅的封地,矿山出事时
    ,他虽人在京城,但却不能排除他指使手下所为的嫌疑。如今离秋水河水灾一事已经事隔两月余,瘟疫漫延到连京城都有人得的地步,
    足可预见是水灾过后不久便发生了,可之前却毫无风声,这真的是当地官员因怕受迁连而瞒而不报吗?会不会也是有人有意为之?

      这一系列事件就如一张缓缓张开的大网,让花无语心声恐惧,她隐约觉得这此事皆与轩辕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她想不通位
    高权重的轩辕毅为何这麽做?是为那个至尊的位置吗?可瘟疫一生,天下必然民不聊生,尸骨成山。就算最后真被的赢得了那个位置,
    一个破败不堪的天下之主,的做着还有意思吗?

      花无语虽想不通,却不影响她做决定。弑子之恨时时啃噬着她破碎的心,让她痛之欲狂,而今只要能让仇人付出代价,便是让她粉
    身碎骨,她都甘愿。
      
      ☆(七)(10鲜币)偶遇惊魂
      
      原以为要为了孩子逃离轩辕毅的掌控,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送上门去为轩辕毅所控,花无语心中不无悲切,但弑子之仇宛如剜肉之
    痛,她如今除了想让仇人血债血偿外再无所求了。因为小产的关系,按祖制轩辕孝天是不能留宿玉凤阁,花无语便撺掇着他去了淑芳殿
    ,这也算是变像的完成了轩辕毅所给的指令。

      日子就在花无语的复仇设想中一天天的过去,转眼便到了她坐小月日满的日子。这天,在寝殿内闷了一月之久的花无语终于忍不住
    走出了玉凤阁,在御花园中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坐月子的这些日子里,她旁敲侧击的探明白了很多事,轩辕孝天的皇权不稳,宫中
    各派系耳目混杂,且关系错踪难辩,如当初的言嬷嬷,被皇上派到她跟前,亦算是皇上的心腹之人,可却勾连着皇后,欲随时置她于死
    地。这般的环境之下,让她想联系轩辕毅帮忙复仇都无从下手。如今出了月子,她便想亲自走一趟淑芳殿,请淑妃帮忙将她的话传给轩
    辕毅。
      只是花无语尚未来得及将淑芳殿之行付诸行动,便在御花园中遇到了一个意思不到的人。

      “玉妃娘娘!”带了一丝惊喜,又似有些玩味的低沈男声在她背后响起。

      花无语吓了一跳,惊讶的回身望去,“信王爷?!”
      轩辕信宇望着花无语的眼中有一抹惊艳之色,他深邃的眼中神光灿灿,咋见花无语的惊喜都显现在了脸上,只见他笑道:“今天可
    真是个好日子,竟能与玉妃在此相遇。”

      轩辕信宇眼神定定的盯着花无语,两月余未见,花无语因小产人又瘦了些,但胸围却不减反增,如今身形看起来更显修长,柳腰纤
    纤,胸部丰盈,臀部圆俏。整个人就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甜香扑鼻让人垂涎。

      加上今天的相见,花无语总共也只见过轩辕信宇两次,与之不熟,她自认自己与轩辕信宇也不会有什麽没交及,此时她心急着去淑
    芳殿,自然不想浪费时间与轩辕信宇的闲谈上。当下,便也只是有礼的微笑以对,想着与之错身而过,各走各路便也罢了。却不想,正
    当两人错身而过时,被轩辕信宇一把拉住了手。

      花无语一惊,急急抽回手,面有不郁道:“王爷这是做甚?”后宫对于嫔妃的管制是极严的,自己如今当宠圣前,正是站在风口浪
    尖上,这宫里也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她,等着抓她把柄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呢。才刚刚经受宫中倾扎失去爱子的她,如今由如惊弓之鸟一
    般,一言一行皆小心翼翼,不希望在自己复仇之前死于别人的诡计之下。是以,她一向淡然的她此时声音里也带了一丝严厉,一边急急
    后退至退到紫月、紫蕊的身后,方停脚站定看着轩辕信宇。

      “本王只是想与娘娘聊聊,并无他意。”对于花无语的退避,轩辕信宇并不为意,只是笑着慢步向她走来,他步履自然而优闲,配
    上他于边疆沙场中历炼出的强健体魄,使人压力顿生,只觉那一派儒雅的举止中透着股霸气,让人望之心生敬畏。

      花无语首当其冲感受最深,她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脸上虽尚算慎定,掩在广袖下的手却忍不住紧紧握了起来。她在春满园中成长
    ,对如何查颜观色分析男子的喜好,是专门学过的。此时,轩辕信宇望着她两眼晶亮生辉,灿烂笑脸及强势不容拒绝的言行,所蕴含的
    正是强势掠夺意念。这让她惊惶又莫名,自己与他方才第二次相见,她自认从未招惹过此人,怎麽会让这位鼎鼎大名的信王对她如此感
    兴趣。不说如今她唯有报仇一念,就算未有孩子之事,她亦是有夫之妇,更是心中所爱之人,又怎愿与他这宫中盛传的皇位之争最具争

    议之人扯上关系?
      “娘娘似乎很怕本王?”轩辕信宇嘴角的笑意渐深,盯着花无语的双眼越发璀璨。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花无语,这种喜欢无关容
    貌或肉体,就是一种很被吸引的感觉。第一眼初见她时他便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后来知她是小六喜欢的女人,便觉得让给小六也没什麽
    ,只是无人之际偶尔还是会想起。如今再见,他才发现心底的那种喜欢是那麽的真实与让人心动,这让他想到了一个词──一见锺情。
    或许在春雨中的第一眼,她便在他的眼里、心里种下了自己的身影,让他不能惑忘。

      春满园对花无语的调教是极成功的,就算此时她心中惊惶,脸上却透是锭出微笑,应对有度的道:“王爷说笑了,臣妾是皇上妃子
    ,王爷是皇上的兄弟,你我素无仇怨,臣妾又何需怕王爷呢?臣妾只是正巧要去淑芳殿探望淑妃娘娘,不便多做停留而已。”说着,她
    对轩辕信宇歉然一笑,便想再次与他错身后过。

      只是见猎心喜的轩辕信宇宇怎肯放她离开,他一脚跨出便阻了花无语的去路,肆意的笑看着花无语,只觉得她即使是板着脸的样子
    亦是那般的可爱。他扫了眼花无语身边的两个丫环,冷冷道:“我与娘娘有话要谈,你们先退出三丈外。”

      花无语身旁的紫月,紫蕊他是认识的,否则此时也不敢这般肆意而为了。这两个丫头曾是三丫头轩辕凤仪宫里贴身婢女,想来夺位
    后,为了孤立轩辕凤仪,轩辕孝天未让凤仪带着这两个丫头出嫁。如今竟派到了花无语身边,真是无巧不成书。

      紫月、紫蕊为难的相视了一眼,却不敢抬头去看花无语,两人只略沈默了下,便对轩辕信宇行了个礼,退到了远处。
      此时,花无语完全呆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连一向对她尚算忠心的紫月与紫蕊,都是双面人。她们既然会于此时听命于轩辕信宇,
    足可见她们忠于轩辕信宇更多于轩辕孝天。这让花无语心中惶惶,这后宫的水之深,完全不是自已所能想象,这样的环境下,她还能相
    信谁?

      
      ☆(八)(13鲜币)索欢
      
      花无语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突然便想到后宫阴谋诡诈若鬼蜮一般,同事二三主,尤若墙头草的大有人在,那仇淑芳便定是轩辕毅
    的人吗?她若找淑妃传话,是否真可将话传到轩辕毅耳里?还是会将自己的复仇之念暴露在仇人的眼皮子底下?一时间,便有些举棋不
    定,揣揣不安。

      轩辕信宇有趣的看着呆呆出神的花无语,眼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见她柳腰纤细似可盈后握,丰胸翘臀撑衣欲裂,心中似猫爪撩
    了般的奇痒难耐。他眼中火光隐现,心中对花无语的渴望强烈的让他自己都惊讶。这是他第一次这麽想要一样东西,比之那妖饶江山更
    让他心驰神往,急欲收拢于掌心。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强烈的欲望往往会让人成为疯狂的兽,让人妄顾亲情伦常,只为一逞已欲。
      倏地,轩辕信宇的脑中闪现出一个大胆而邪恶的念头,那便是将花无语抢到手,收做禁娈。他眯着眼,眸光纷杂的陷入沈思,不过
    几个呼吸间,便似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盯着花无语的眼中满是强势的掠夺与占有。“你去淑芳殿──该不会是去找小六的寻求帮助吧
    。”轩辕信宇的语气颇为讽刺,带着抹讥诮淡看花无语,道:“我还以为你会恨小六呢,原来是我看走眼了。”

      那日听了小六的醉语,他便私下询问了些关于花无语与轩辕毅的事。以他对这个弟弟的了解,轩辕毅一向不是重肉欲的人。是以轩
    辕毅对花无语的宠幸之浓让他惊讶,但也仅仅只是惊讶,他没有忘记轩辕毅曾说过,花无语肉体异于常人,乃是男子渴望而不可得的极
    品肉器。这麽些年,他亦是偿遍了人间美色,深深明白极品肉器对于男人的诱惑,但他深信,小六也只是为她的肉体所吸引,难以忘怀
    而已。以小六对他的重视,让其为他放弃一个女人,小六必定不会有所异意。

      面对轩辕信宇似在扒她衣服的侵略眼神,花无语心底有深深的无力感,无权无势的她孤身一人在这虎狼环视的深宫里挣扎救活,竟
    是这般的坚难。就如此时,轩辕信宇光天化日,于这随时有人往来的御花园公然以眼神意淫她,她却无法也无力反抗。反抗,怎麽抗?
    后宫人多嘴杂,她盛宠在前,于后宫中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等着抓她把柄好置她于死地。此时她不嚷还好,若真嚷
    嚷起来,到时引得人来虽能暂时解围,却也极有可能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人生一张嘴,怎麽说都是人家嘴皮子上的事,她无权无势最
    是势弱不过,最是可欺不过,到时若这轩辕信宇反口污她勾引于他,暗地里再跳出两三宫女太监做证,她真真百嘴莫辩。此时她维有强
    自镇定,力持语声平静。“本宫不懂王爷何意!”

      “你不懂没关系,不懂,本王告诉你,你自然就会懂了。”轩辕信宇嘴里慢条丝理说着,一边眼光灼灼的盯着花无语慢悠悠的转了
    个圈。“只是那消息可是花了本王不少人力财力打听出来的,不知娘娘打算以何为报?

      他放肆的眼神让花无语觉得自己尤如被猎鹰盯上的稚兔,惊恐慌乱,欲逃无门。“本宫一穷二白,无权无势,买不起王爷的消息,
    王爷将这秘密卖与他人吧。”说完她抬步便走。

      “娘娘难道不想知道,你是因何流产的吗?”轩辕信宇这回也不阻拦,只是抬头看着天边的白云,状甚悠闲的说了这麽一句,便将
    急欲逃离的花无语定在了原地。她在花满园了解过花无语的一切,对她的所思所想还是能揣摩个一二的。此时拿流产一事做文章,也不
    怕她不上勾。

      孩子!孩子!花无语脑中如万雷齐鸣,满心满眼皆是这两个字眼。在这尤若鬼蜮的深宫中,如明灯般点亮求生希望的孩子,那个与
    自己血肉相连,最为亲密的孩子,在那样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被人生生的自己的腹中剜去了。

      心痛如绞!痛入骨髓!
      花无语强自将径自颤个不停的双手绞握在了一起,硬生生咽下了差点冲喉而出的悲鸣。她睚睥必裂,妩媚的脸庞在阳光下痛苦的扭
    曲,却仍颤抖着强自压抑。“柳玉书害我儿未能降世,皇上必会让柳家付出应有的代价的。”声音凄厉而又愤然。

      “哧──,轩辕孝天的那种场面话,你也信?”轩辕信冷笑一声,哧笑着调侃道:“何况,你那个妹妹呆在闲王府里,小六的本事
    如何,我想你也清楚,你说柳玉书的耗子进了小六的后院,他能不知道?”

      花无语激动到颤粟的身体闻言一僵,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最后却定格在轩辕毅将春药塞入她口中的那一瞬间,碎裂的仍在滴血的
    心再次被生生撕出几道血口,痛随血奔涌。

      春风带着几分暖意扬起她粉白的广袖,袖中交握的双手因她无意识的绞扭过度,早已因血脉受阻而呈现出青紫之色。这一刻,花无
    语只觉得万分的虚弱与疲累,“你要如何才肯告诉我?”她早已一无所有,没有什麽比得上孩子死亡真相。

      轩辕信宇因那过度轻缓而显出几分疲惫与沧桑的语音,而微微的皱了皱眉。逼的太紧了吗?他心中略有忐忑,花无语的反应让他有
    点不安,此时他心中亦茅盾了。他想借花无语因倏失麟儿急于报仇的心理,让她答应自己的要求,可他又怕花无语痛苦太过,生了死念
    ,那样的话,启他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只是现在话已至此,成与不成就在眨眼之间,胜利的果实已在他伸手可及之处,他,不想半途而
    费。于是,他决定将自己的那点点虚无飘渺的不切实际的不安扔到一旁,继续步步紧逼道:“其实就算本王告诉你,没有任何豪权富户
    背景出身的你,又能如何?报仇吗?你拿什麽去报?柳家势力之大,连轩辕孝天都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你这仇若真要算起一,还真不只
    柳玉书一人而已。这后宫三千佳丽,哪个不想你那孩子早夭?”

      花无语扯了扯嘴角,背对着轩辕信宇露出个没有笑意的笑,“王爷有何索求只管道来,无语身若浮萍,命孤苦,身无横财,手无余
    金,唯自身而已。”话说到这份上,她多少也猜到几分轩辕信宇的心思了,又是一个为她肉体而来的男人。

      轩辕信宇眼一亮,眼中有胜利的喜悦,却是堆砌出一脸的诚恳,走向花无语,自她身后轻轻的握住了她胰脂般的双臂,道:“你是
    闲王的人,本王与闲王在做些什麽,想来你也能猜到一二,本王所求无它,只要你能在“事后”成为本王的房中人,你的事便是本王的
    事,你的仇便是本王的仇,本王自会为你做主。如何?”

      一句“如何”几乎是贴在花无语耳边呢喃的,强烈的男子气息喷在她雪白如天鹅颈般的脖子上,让她悲愤、曲辱,却又无可奈何。
      在身居高位者的眼中,人命尤如草蚧,尤如蝼蚁,抬手可灭,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有两种做用──利用和泄欲。身逢乱世,命运苦恶
    ,她挣扎求生却始终挣不出这些人的五手山。

      深深的无力感淹没了花无语,随着一声长叹,她向前踏了两步回身正面轩辕信宇,坚定道:“王爷,请将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吧
    。”

      轩辕信宇得意的大笑,“好,好,本王这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九)(10鲜币)命?不甘心!
      
      真相竟是这样的,竟然真的是这样的。虽然自己也隐隐能猜测到几分,可真当轩辕信宇一字一句的说来,花无语仍觉得痛彻心靡。
    往日里日日耳鬓厮磨,夜夜肢体纠缠的画面,那些记忆里曾经甜蜜幸福的画面,如今回想起来,似都被泼上了腹中骨肉的鲜血,那模糊
    不清的小小肉团仿佛就隐在角落处,凄厉尖啸着那一声声,“娘亲,我要走了。”

      花无语伏在假山群间大吐特吐,吐得泪流满面,吐得肝肠寸断,只觉得要将五脏六腑皆吐出来才能舒服。
      听完轩辕信宇的话,她再也没有心力去伪装,转身落荒而逃。边跑脑中一幕幕过往便似皮影戏般一幕幕上演,那些甜密缠绵的肢体
    相博如今以鲜血做了背景,那仿若梦中稚儿声声的呼唤在耳边不断的回荡,让她腹中翻江倒海,阵阵翻涌,她来不及赶回玉凤阁,只能
    闪身躲入御花园的庞大假山群中,一吐方休。

      “事情过去了就别再去想了,那样你会过得舒服些的。”背后传来的温柔女声让花无语头皮一阵发麻,背上一下便被汗露透了。

      她惊惶的回头,便见仇淑芳婷婷袅袅的立在哪儿,目光怜悯的看着她。
      “淑妃?!”
      仇淑芳缓步走近,向她递来一方干净的罗帕,“先擦擦吧。”
      花无语接过那方罗帕,有些怔愣的看着仇淑芳,见她从容的走到一旁的假山山洞中坐下后又道:“你的那两个丫环,我让人给调开
    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找来的,你可以轻松一小会儿。”

      花无语闻言略微一愣便明白过来,眼前之人只怕与她一般,也是个制于人的可怜女子。唯有她们这般有同样经历的人,才能知道那
    种戴着面具活得战战兢兢的痛苦。她看了怡然而坐的仇淑芳一眼,才用手中的罗帕拭了拭嘴边的污渍,脚步虚浮的起身走到仇淑芳身边
    坐下。

      两人默然对坐良久,花无语才凄然一笑,道:“原本今日出门便是要去你宫里窜门的,哪知……”。
      “来找我传话吗?”仇淑芳了解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带了几分的讥讽与冷意,“你想给失去的孩子报仇吧!”完全是肯定的语
    气。

      仇淑芳看着假山之外,天边缓缓移动的白云,眼神悠远,似想起多年以前,也有一个女子像眼前女子那般愚傻,以为自己所效命的
    主子会为自己作主,只是──世事往往是不如人意的。

      “很傻是吗?”花无语苦笑。
      “不!”仇淑芳定定的看着她,眼中闪过多种情绪,有痛苦,有怀念,有同情,亦有绝望,最后归于死寂,她长叹一声,很轻很轻
    的道:“不,不傻。”

      花无语看着仇淑芳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突然便有了一丝明悟,心头涌上一股同命相莲的悲凄感。
      两人皆沈浸于自已的回忆与思绪中,默默相坐无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仇淑芳回过神来,看着花无语有此苍白的脸轻声道:“你以后有什麽打算?”
      “打算?”花无语愣愣接口,呆了呆才明白过来仇淑芳在问什麽,不由凄苦的一笑道:“还能有什麽打算?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而
    已,何时时候到了,也就该死了。”

      仇淑芳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将自己心知道的一些事说出来,她看着花无语的眼里有同情,亦有怜悯,万般情绪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
    叹息,“你原本找我是打算让我传话,让闲王帮你报仇的吧。”

      花无语惨惨一笑,“如今我已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为我报仇的了。”
      仇淑芳看着她,半响才轻声道:“方才我正巧经过御花园……”她没有再讲下去。
      花无语了然的看了她一眼,幽幽一笑,“你看到了吧。”所谓的巧不过是人家客气的说法,那麽大的园子,还指不定有多少人隐在
    暗处看着呢。花无语眼中寒光闪烁,讥讽的底声恨道:“不过又是一个觊觎我身子的男人罢了。”

      “信王他──?”仇淑芳惊谔的瞪大了眼,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御花园面积大,她只远远的看到两人的肢体动作,却听不着声音,
    不想竟是这般惊人的事情。她嘴张了张,最终还是将心底将那个不喧之秘说了出来,“你可知,闲王有意在成就大事之后,将你收回身
    边?”

      花无语闻言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愣愣的看着仇淑芳。
      “而且这事儿,还是信王提的头。”仇淑芳再次扔下一颗炸弹。
      花无语心中如打翻了调味料般,酸甜苦辣,说不出是个什麽味,她眼底水光潋滟,最终却是缓缓的摇头,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声音
    却是低哑了,“这算什麽?是他亲手将我推给别的男人的,如今他任人杀了我的孩子,还想利用完了我,再收回去供他泄欲吗?信王?
    呵,该不会到时还要两兄弟共享我一个吧?我便是这般低贱吗?他们将我当成了什麽?”

      花无语说的咬牙切齿,眼珠却滚滚而下。
      仇淑芳在一旁看着,想起自己亦是被人撑制着与无数男人媾和过,想起那些难看粗暴的男人,想起那些强颜欢笑着承欢的心酸,她
    亦红了眼框,“他们只当咱们是泄欲的工具,是随手可丢的破衣烂鞋。”

      两人泪眼相对,同命相连的苦涩在心中翻腾。
      花无语哽咽,“我们也是人啊,为何要这般对我们?”
      “怪只怪我们命不如人,怪只怪我们没有生在富贵之家,怪只怪我们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孩子,人命天定,躲不掉,逃不开啊!”
      “逃?!……不开吗?”花无语似有所感的抬起泪眼,殷殷的看着仇淑芳。
      花无语此时心中在想什麽,仇淑芳怎会不知?,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深宫大内,往哪里逃?一入宫门深似海,光从这里到宫门便
    有十道宫门,且门禁森严,光我们两个弱女子,能往哪里逃?”

      “难道只能逆来顺受吗?”她好不甘心啊。
      仇淑芳幽幽轻叹,“万般皆是命啊。”
      
      ☆(十)(18鲜币)动荡
      
      康福七年六月,朱凤国秋水河锦洲段暴发大规模瘟疫,疫情以野火燎原之势向四方城镇漫延,导致其正西面的蜀州,西北的都城,
    东北方的盱洲,东南的二水洲和绿源等地大量百姓出逃,部分城镇几乎十室九空。朱凤的中部大地上,原本繁华富饶稻谷飘香的秋水河
    两岸,只两月间便成了荒村野地,千里之地尸横遍野,随处可见森森的白骨。又因江南天气湿润温暖,朝庭未对疫情做出有效的控制,
    致使死在荒郊野外的人们无人收尸,不用两天便腐烂发臭了。尸臭远飘万里,引来大量因人类逃离而倏然失去食物来源的老鼠,田鼠,
    野狗等动物。这场人为的天降大灾成就了它们难得的盛宴,这此动物成了变像的收尸“人”,同时也将这场大灾难不可避免的以更快的

    速度向四方散播开去。恐慌的百姓四散逃亡,大批流民,以及跟随流民而动的鼠蚁、野狗带着瘟疫病毒向各方扩散,让疫情更加一发不
    可收拾。


      朱凤最高的权力中心干清殿上,轩辕孝天此时的脸色绝对可说是狰狞的。他最近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宠妃小产以致他有火无处发
    泄还是小事,盱洲矿山被人动了手脚,以致矿工暴动延误了对各国的矿石交期也不值一提,让他差点没活活气死的是,短短两个月,锦
    洲水灾后却因地方官员非做好后继处理,以致如今瘟疫漫延朱凤大半江山;让他差点愁白头的是,因盱洲矿山与国内瘟疫一事,伏丘与
    秋泉会不会在他国内动乱之时,过来趁火打劫?若就只是这样还好了,偏屋漏还逢连夜雨,他“敲打”了柳玉书,招了轩辕信宇回京,

    原想招他回来处置了好一绝后患,可如今这弄得天下大乱的两件事不但让他空不出手来处置这个让他他忌讳了半辈子的兄弟,还让他“
    敲打”柳玉书一事演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的天下第一大蠢事。如今他处境被动,这边要焦头烂额的处理瘟疫和民乱,那边还要防着这两人私下里给自己下绊子,差点没有一
    夜白头。
      宏伟的干清殿上如今可是民间的菜市还热闹,文武百官分成了几派,个个争的面红耳赤,你怨我来我挤对你,吵了一个早上除了喷
    得殿中到处是口水外,就没有人提出一个镇灾的好办法。轩辕孝天太阳穴上青筋跳动,脸色铁青的高座在大殿之上,两眼几欲喷火的瞪
    着这种个个像斗鸡似的文武大臣,心中愤恨的几欲杀人。

      如今原本为天下粮仓的锦洲,蜀州,二水三地,百姓大量逃亡导致赤地千里,瘟疫疫情难以控制,各地出现大量山匪贼寇,烧杀抢
    掠之事多不盛数。更有甚者,大量流民冲入城镇,屠杀百姓占城为王的事情都有发生。
      离秋水河水灾也不过两月时间不到,只不过一个月金月啊,就让堂堂朱凤的半壁江山陷入动荡不安、风雨飘摇之中。他继位七年,
    这个皇帝做的也算兢兢业业,眼看朱凤在他的治理下慢慢变得繁华富裕,国力日强,可才能一转眼,天下繁华尽去,大好江山成了千里
    赤地,叫他怎能不吐血?


      “够了,现在是什麽时候?吵!再吵下去,我朱凤百姓都死绝了。”
      龙颜震怒,顿时让一班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大臣们噤若寒蝉。


      轩辕孝天怒瞪的眼刀狠狠的杀向站在左下手的柳玉书,心中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若不是他养的好儿子,锦洲又怎麽可能洪水绝堤
    ,无论此事背后有无黑手推动,罪魁祸首还是他柳家子弟。

      柳玉书怡然自得的低头数蚂蚁,对头顶飞来的眼刀视而不见。轩辕小儿翅膀都还没长硬就想动他柳家,真以为他柳家一族好欺负不
    成。不过他倒要感谢他的冲动,若不是他轩辕孝天事先大张旗鼓他抄了柳家,他如今还真不知道如何给那不孝子善后。

      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眼悄悄瞥向右侧首位的轩辕信宇与轩辕毅,眼中若有所思。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锦洲的事情闹得这般大,怎
    麽看都不会是一人所为。如今看来,他那倒霉儿子只不过是被人利用当了出头鸟,那支真正的翻云覆雨手倒底是属于他们谁的呢?正当

    他想的入神,龙椅之上的轩辕孝天一声阴沈沈的你叫唤,让他猛的回过神来。
      “左相大人,锦洲之祸源起于令郎,你先来说说,这事要如何处置方为妥当。”这几句话几乎是从轩辕孝天的齿缝里挤出来的,那
    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柳玉书暗自咒骂一声,面上却是一副羞愧自责的悲情样子,“皇上,臣自知孽子罪恶涛天,万死难恕,臣派出了府中所有的家丁四
    处去寻找,致今也没发现他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臣的所有家财都已交予国库了,臣如今就算是想捐献粮银,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请皇
    上明鉴。”说着便猛然往地上一扑,“舒舒服服”的跪下了。


      当下便呼啦啦冲出一大群左相一派的官员,引经据典的又是一顿口水,大致意思便是左相功在社稷,虽儿子犯了错,罪却不在左相
    ,如今家都被皇上抄了,这事也就已经过了,让伟大是左相宽心等等。

      轩辕孝天一双大手握的死紧,指节“咔咔”做响,一口鲜血几乎要被气的喷涌出来。这该此死的混蛋,竟然敢顾左右而言它的推脱
    了个一干二净。轩辕孝天恨的牙痒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将目光移向右下侧自己的另一个眼中钉,“先皇在世时最是赞赏信王的才智,
    不如你来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方为妥当,也好让朕早日收拾好这个‘烂摊子’。”


      轩辕孝天的一翻话说的夹枪带棍,说到“烂摊子”三字时,更是狠狠的瞪了柳玉书一眼。

      轩辕信宇一脸恭谨转身向着龙座弯腰,语气无比诚恳的道:“信宇也只会卖弄一些小聪明而已,比起皇上的雄才伟略实难登大雅之
    堂,各位臣工皆是年年三榜之英才,臣就不这殿上出丑了。皇上为英明贤德之明主,超世之才无与伦比,臣想皇上腹内定是早已有了定
    案,臣以皇上马首是瞻任评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请皇上明监。”


      轩辕孝天差点儿没晕厥过去,轩辕信宇这一翻话说得冠冕堂皇,字字漂亮,一听便知是奉承拍马的优秀代表作。可也正是因为这样
    ,一番话背后的讽刺喻味也是明显无比。这满朝的文武,大家面上不说,可谁不知道,先皇在世时最衷意的皇子就是轩辕信宇,连遗召
    都改立了他为皇位继承人,若不是他轩辕孝天先下手为强,如今这天下谁做主还真两说。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个个皆禁若寒碜,皇上与信王之间无声的刀来剑往,他们可插不上嘴。这此人都是官场上混出的人精,见风使舵
    查颜观色最是在行。关于这轩辕两兄弟的事,他们心下都有数,如今信王话中有话明褒暗讽的,也不知是不是预示着朱凤的风向要变了

      轩辕孝天阴霾的微微眯起了眼,心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发作不得。
      “既然如此,那朕就下令了。”
      他眼神凌厉的扫过满朝的文武大臣,口中冷声道:“自即日起九门加强防守,除京都商户外及货物外,百姓一率只准出不准进,以
    防流民将瘟疫带进都城。商户由九门提督发放入城帖,一人一帖,无帖者一率不准进城。城内守军彻查外地难民并,户部着办难民的人
    口造册事仪,于离城门三里处设难民营,将都城的难民皆迁入其中,离城二里处设民市,方便不能进城的百姓易货。朕拨一万都卫营兵
    力给你们镇守难民营,以防骚乱发生。”

      户部尚书朱子豪快步出例往地上一跪,一脸为难的道:“皇上,这建难民营、民市皆需不少银两,这……”。
      能混到一品官位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他沈浮官场数十年,又怎麽会看不出秋水河水灾和盱洲矿难之中的深浅?户部管着天下赋税
    与国库,本就是个让人龃龉的地方,此时皇上将事情都推给他户部,他怕自己在这场角逐中性命难保啊。

      “所需银两由朱爱卿你上报右相……与左相复议,再予朕审批。”轩辕孝天眼神深邃的扫了柳玉书一眼,才看向朱子豪。
      朱子豪一听皇帝大人将事情皆安排好了,不由放下了一颗心,欣然领命道:“臣领命!”
      轩辕孝天又道:“抽调德洲,荆洲,紫沙洲,金洲等地兵马各两万,兵分两路发往百骑洲与蜀洲,协助当地衙门,将难民驱逐出这
    两洲,二水洲,绿洲,盱洲三洲全境实施城禁,但凡病者一旦确诊为瘟疫,当场格杀,尸体就近焚烧掩埋。陈爱卿,这事就交予你办了
    。”

      众臣闻言皆是大惊,有人进谏道:“皇上,如今锦洲一带得瘟疫者十有八九,不派医官就诊就地格杀,是否会引来民怨,有伤天和
    ?”

      轩辕孝天冷笑,“你也知道锦洲得病者十有八九,试问锦洲百姓有多少?八十万还是一百万,你让朕下拨多少银两,派遣多少医正
    前往方为合适?瘟疫有无办法根治?若不能根治又当如何?如今疫情已漫延到了周围各个洲,若是再不一刀斩断,难道你想让全朱凤都

    被瘟疫吞噬不成?”
      众臣闻言皆是一颤,的确,如今要治疗的人数已不是一个村或城了,而是数个洲,这样庞大的人数,就算是掏空国库,也不一定能
    让所有人都得到治疗,更何况,医治需要时间,他们拖不起。当下满朝文武再无人敢有异意。
      吏户尚书陈建斌肃容跪伏在地,郎声道:“臣领命。”

      轩辕孝天的目光越过轩辕信宇,落在轩辕毅身上,“闲王,朕知你平日里闲散惯了,只是盱洲矿难引发了百姓暴动,此时又有瘟疫
    肆虐,近日你就多尽些心力吧。”对这个闲散的弟弟,他还是有些信任的。

      轩辕毅低头一步跨例而出,盯着脚尖的眼里满是讥诮,口中却是毕恭毕敬的道:“臣弟定当尽快处理好盱洲之事,请皇上放心。”
      轩辕信宇眼角微挑,斜睨了眼高坐龙椅上的轩辕孝天,眼中寒光幽冷,嘴角因凝重而紧紧的抿了起来。几年的帝王生涯轩辕孝天确

    实没白过,处事越发的狠辣果决了。只不过筹备了这麽多年,真当他就只有这麽点儿手段了吗?
      等着看吧,轩辕孝天,你从我身上抢走的一切,我会让你一样一样的还回来。

      
      ☆(十一)(15鲜币)夺位之危,王者的尊严
      
      乌云黑鸦鸦的集聚在藏红平原上,这是接壤朱凤国荆洲与德洲交界,一处小城城外的广阔平原。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绿草盈盈,红花
    遍地。相传,这片平原的地下埋着无数英魂的尸骨,他们皆是保家卫国的英勇男儿,他们以自己的血肉护佑了后方的家园,也滋养了这
    一片丰美的绿草红花。

      一道银光自天上斜斜劈下,照亮了远方的数个小小的黑点,雷声隆隆紧随而来,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都掩盖。又一道银光亮过,黑
    点已化做数道骑马飞奔的人影,急驰而来。

      荆洲的城头上,一名守军指着原处的人影大叫了起来,“快看,那边有人!”顿时城头上一阵骚动,一名小队长引颈看了看,“好
    像穿得是我朱凤的官服。”距离太远,也看不太清,这名小队长也是心中无底。如今半夜三更的,城外急奔来疑似自家朝中官员的人,
    看那人骑马的拼命劲,活像火烧了屁股一样,一看便是有大事在身。

      小队长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对身边一个手下吩咐道:“你们先看着点,我先去禀告城守大人。”
      “好,头儿你快去快回,看那人的速度转眼就到的。”
      “我知道。”小队长急匆匆的跑下城墙找人了。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身穿朱凤礼部官服,拼命催马狂奔的几个年轻官员,拼命的大喊着。
      蕴含着重大危机的言语尤如滴入沸油锅的水滴,城墙上的兵士们闻言仅惊愣了下,便立即炸开了锅。

      急急赶来的城守正好听到城外传来的声音,脸当下就白了,他挥着手冲一众守将大吼,“快开城门,让他们进城,快,快,快。”
      伏丘闲正王妃,前朱凤护国公主──轩辕凤仪回国省亲,随护大军十五万,而且还是伏丘的王牌军──猛虎营。
      秋泉太子协太子妃,前朱凤颜德公主──轩辕红裳,出使朱凤商谈铁矿不能如期交付的赔偿事宜,随护大军十万,随行的还有秋泉

    最有前途的两位年轻将军。
      这两条消息一在早朝上公布,大殿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先是水灾,矿难,再是矿工爆动引发民乱,瘟疫暴发继而漫延到周边各州,疫情难以控制,到如今连两大邻国也想来插上一脚。

      阴谋!这是一个以王座为目标的惊天大阴谋。
      满朝文武都是聪明人,前后一联想便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轩辕孝天黑色的双眼深邃无比,冷冷的看着殿下满朝的文臣武将。他的忠臣、大将们有的惊慌失措,有的六神无主,有的呆若木鸡
    ,也有人静默不语眼神闪烁,有的低头缩脑的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危机来临的这一刻,谁忠心?谁二意?竟是这样清楚的展现在他眼前,这样残酷的展现在他眼前。
      其实他明白他们是怎麽想的。现在大约谁都能猜到,那个在背后动手脚的人是谁了。现在,即便这九龙椅换了人来坐,只要他们的
    荣华富贵没有变,只要朱凤还是朱凤,谁坐皇帝还不是一样?他们不还是照样做他们的臣子吗?
      轩辕孝天双目中闪动着冰冷的决绝,一字一句的道:“礼部修文速送致秋泉太子及伏丘王妃处,朱凤欢迎两位公主回国省亲,也非
    常欢迎秋泉太子来我朱凤做客,但大军入境恐将引起我朱凤国民的误会及恐慌,是以请秋泉,伏丘二国将大军留于边城之外驻扎。”
      “皇上……这……这……能行吗?”礼部尚书的声音有点儿抖。
      轩辕孝天一甩袍袖,凌然而立,声音冷的像雪山上刮的风般冰冷刺骨,“两国如今只是来出使,两位公主只是回国省亲,不是来喧
    战,就算是来喧战的,那战便是,难道爱卿还想直接向两国投降不成?”

      礼部尚书当即吓的面无人色,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声高喊,“臣不敢,臣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明鉴,皇上明鉴哪。”
      这一刻,满朝文武静若寒蝉。
      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哼,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轩辕孝天眼神冷冽如刀的直直射向站在亲王之位上的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却似毫无所觉,低头躬身状甚恭敬的立着,连头都未抬一下。
      大殿外,蓝天高广,风轻云淡,夏日炎炎。
      轩辕孝天却是一身冷冽,冰寒如霜。
      自古帝王皆高傲,胜者为王败者寇。身为王者,只能站着死,没有跪着降。
      带着一身的决绝与娇傲,轩辕孝天袍袖一甩,扔下满朝呆立的文武大臣,大踏步离去。
      是夜,没了炎日的撒泼,晚风带来阵阵的清凉。
      轩辕孝天呆坐在书案前,看着轻轻摇曳的烛火出神。
      实行暗杀的人已经全派出去了,那是他自被封为太子时便自建的一千暗衣卫,那是在鲜血中历练出来的杀戮机器,也是他手里最大
    的底牌。

      一千暗衣卫分成了十队。一队前往秋泉刺杀轩辕红裳,一队前往伏丘击杀轩辕凤仪,另外八队,他安排到京城各处,随时随地准备
    击杀轩辕信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若他当年不顾一切的杀了轩辕信宇,杀了红裳和凤仪而不是将她们远嫁,今天的这一切怕是都不会发生吧。
      他,犯了致命的错误。他突略了这两个妹妹,突略了这两个艳冠群芳,倾城绝色的妹妹,以致有了今天这样难以挽回的局面。
      国内的动乱,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完全有自信能够慢慢平定,可两国的大军?!若在此时横插入这两路大军,朱凤危矣。
      他没忘记轩辕红裳和轩辕凤仪是因为什麽被他送出国去的,他们爱戴的是她们那温文而雅,才智过人的二哥,而不是他这个大哥。
      他也曾想过,或许两路的异国大军前来,只是两国君主的意思?朱凤内乱,他们想来看看是否有可乘机,或分一杯羹。可最终却摇
    了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这一猜想,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朱凤虽正处于天灾与动乱之中,各地民怨沸腾,频频爆发小股武装暴动。
    可若此时两国来犯,便会将国中百姓对官府的不满全部转嫁到两国大军的身上。如此一来,两国就算有实力拿下,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
    百,他相信两国的君主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会是真心为赔偿事宜而来吗?那又何需劳动大军随护呢?怕真是为‘那个人’而来吧!有红裳和凤仪两人从中联系,他们只怕是达
    成了什麽协议吧。

      瘟疫漫延的这样快,事先又没半点儿消息,连他事先所做的一切灾后防疫工作,都没有收到半点儿效果,他早就觉得有异了。如今
    镇灾的物资,药品,医士都派出去了,疫情非旦没有控制住,反而还有更大化的趋势,到现在他若还不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就枉费坐
    在龙椅上这麽多年了。
      轩辕孝天感到不可置信。轩辕信宇想干什麽?毁了朱凤?以仁爱之心闻名天下的信王竟会以朱凤万千平民百姓的命为代价,来设计

    这样一场阴谋?水灾,矿难,民乱,瘟疫,那可是数十万的朱凤百姓啊!他几乎都能听到那些因此枉死的生魂们在荒野中的哭嚎声。
      轩辕信宇他,变了。变得残酷,变得冷血,变得不择手段了。
      轩辕孝天抬头看向窗外天边半弯的月,疲惫的叹息。推开如山的奏章,踏步走出御书房。抬手显意随侍的太监、宫女不用跟随,他
    径直的在灯火点点的宫宇间漫无目地的走着。

      权力,倒底算是个什麽东西?
      他兢兢业业,明算暗谋的算计了半辈子,杀了亲父,夺了弟妻,驱逐了妹妹,终于如愿夺得了这万里江山的权柄,却也真正的成了
    “孤家寡人”。

      高处风景独好,却也孤寂而冰寒。
      置于权力之巅的九龙椅看似华贵而荣耀,却是一把包着糖衣的利刀,它在赋予胜利者权力的同时,也将重越泰山的责任压在了胜利
    者的身上,同时附送无数隐藏于暗处,层出不穷的敌人给已成为孤家寡人的胜利者排解烦闷无聊的生活。而敌人的身份还多种多样,可
    以是任何人,他的妻妾?子女?文臣?武将?

      王者,绝情绝义,举世皆敌。
      但可笑的是:他为了无敌于天下,斩尽了一切可能成为弱点的人、事、物。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断情绝义,变得毫无弱点。
      可等真正坐上那把九龙椅,才发现,命运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华贵的九龙椅所带来的不但是致尊的权力,也有养育万千百姓的责任
    。而今他就是被这权力附送的万里河山束住手脚,为那些他原本视为蝼蚁,可一言决定他们生死,无关轻重的普通百姓束住了冰冷的心

      他也变了,不是吗?

      人,有了弱点便会软弱,便会将制肘自己的力量送予敌人。
      他不想再给伤痕累累的大地带来战火,不想再让饱受催残的百姓无辜的被卷入他们两兄弟的争斗里,是以,他派出了手里所有的暗
    衣卫。
      就此一搏,胜者为王,败者死。
      
      ☆(十二)(15鲜币)温暖
      
      月已过中天,凉爽的夜风徐徐,却吹不走轩辕孝天此刻心中的烦燥。他站在这偏僻的宫殿一角已等候多时了,却还是没有等来想要

    的消息。
      身后,机关开启声的音轻轻响起,他猛的转过身,看向机关的出口处──那面与别处并无一点不同的宫墙。
      “皇上!”黑衣人脚步踉跄的自开启的暗门走了出来,一见轩辕孝天便双膝一软,趴跪在了地上,声音极为粗哑虚弱的低唤了声。
      夜风抚动,带来越渐浓郁的腥甜铁锈味,让轩辕孝天惊恐的瞪大了眼,“你受伤了?”他心中大骇,这麽说来,计划……失败了?
      “咳,咳。”黑衣人轻咳了两声,语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吃力的道:“计划失败了,我们全力出我手,哪知对方早有埋伏,对
    方的人数足有我们的两倍之多,武功也都不在们之下,出手精绝狠辣,兄弟们全军覆没,属下……咳……属下被三人围攻,心脉受到重
    创,也快不行了,还请皇上早……咳……早做打算,咳咳……”。

      轩辕孝天面若金纸,浑身冰冷的几乎快打起寒颤来。
      轩辕信宇竟也有不亚于他暗衣卫的武力存在?可即然他有如此强的武力,当初为何会毫不抵抗的改逃而走?难道那些都是装出来不
    成?那夺位失败的失意,颓丧也都是故意装出来迷惑他的?

      还是,还是他得了隐卫军──那支只有正统皇位继承者才能知道和掌控的私兵?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他还能有几分胜算?真能在这场阴谋中立于不败吗?
      轩辕信宇竟能隐忍这麽多年,真是好心计,好手段。
      “皇上,咳,保……保重。”忠心的暗衣人首领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便咽下了最后一气。
      轩辕孝天瞪着那黑暗中的那一团阴影,鼻尖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冰冷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惜。他心脉受创重伤欲死,却还拼着最
    后一口气前来报信,如此忠臣,若他手中再多几个,如今也不致于如此狼狈。
      “厚葬他吧。”轩辕孝天举手向黑暗中轻挥了下,疲惫的转身离去。
      暗衣卫全军覆没,就算他极其不愿再将被轩辕信宇折腾的破破烂烂的江山卷入战火,也不得不为之了。朱凤真正的第一暗杀武力─
    ─隐卫军,极可能被轩辕信宇掌握着,他如今唯有调集大军回京勤王,才能有几分胜算。

      他没有退路了,身为帝王不是战便是死,但他也是骄傲的,也是自私的,不到最后一刻,他决不容自己低头,一旦到了最后一刻,
    若真是他败了,那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朱凤如今被弄的这般残破,轩辕信宇若以为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他,再光明正大的公然推翻他,便可名利双收的话,那他会很乐意用
    最实际的行动向他表达自己的看法的。

      无意识的在宫中乱走,不想转过一座宫墙,眼前便出现一座灯火通明的宫宇。
      轩辕孝天微微一愣,怎麽会走来这里来?他原本不是想回御书房的吗?愣愣看着那自宫院里透出的暖暖灯火,他仿佛看到了这宫院
    的主人那妩媚纯真,微微含笑的脸,心底微微的悸动了下,他那冰冷的心似乎也有了几分的暖意。

      在这充满了冰冷杀机和绝望的夜晚,他突然间很想抱一抱那个女子,让她温暖的身体帮他驱一驱这满身的冰寒。
      顺应心的感觉,轩辕孝天直直的走进“飞凤阁”。
      “皇上?”刚从浴池里出来的花无语惊讶的瞪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轩辕孝天。听说如今瘟疫肆虐,民乱不断,边境也
    都不太太平,轩辕孝天可有一阵子没有踏进后宫了,今天怎麽会突然跑到她宫里来?而且事前也没听管事太监过来通禀。

      花无语皱眉看了眼刚被她关上的内殿大门,骂道:“外头的奴才怎麽回事?皇上来怎麽也没人来通报臣妾出门迎接?”
      “是朕让他们别嚷嚷的,听着烦。”轩辕孝天一脸疲惫的挥了下手,闭目斜靠在床柱上。
      花无语见状,默默的走上前去帮他脱了鞋袜。
      正想解了轩辕孝天外衣,让他睡的更舒适时,腰间突然被一双大手揽住。
      “呀──”花无语轻呼一声,有些吃惊的看着突然埋首在她胸前的轩辕孝天,“皇上?”
      轩辕孝天径直用脸摩挲着无语胸前的丰满,那丰腴又弹性十足的高耸让他眯起了眼,想起花无语特殊的体质,身体的某个部位便非
    常有感觉的抬起头来。他轻叹着道:“语儿,朕想要你,取悦朕吧。”此时抱着花无语温暖沁香的身体,他只想暂时抛开一切,感受她

    的温暖。
      花无语诧异的眨了眨眼,总觉得今天的轩辕孝天非常的不对劲,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直觉的,就觉得事情不对。而且老实说,
    进宫这麽久以来,凡是轩辕孝天召寝,都是他自己主动的,而且教导人事的嬷嬷还特别嘱咐过她,说是关系到皇帝尊严:皇上是九五至
    尊,就算是关起房门来,也只能是皇上“骑”她,她不能去“骑”皇上。

      虽然私下里谁骑谁外人也不会知道,也管不着,不过进宫致今,在这方面,确实一直是轩辕孝天在掌握主动,也确实一直是他在“
    骑”她。

      看着似乎极为疲惫的轩辕孝天,花无语温柔的低问:“皇上今儿个很累吗?”
      取悦男人她不是不会,出身春满园那种专为取悦男人的地方,她琴棋书画或许不精,但在取悦男人上不但会,且还花样繁多技艺精
    深呢。只不过是之前无心于此,而且因为轩辕孝天通常都比较猴急,根本没她发挥的余地而已。

      迷醉的以脸摩挲着丰腴酥胸的轩辕孝天发出模糊而低沈的声音,“恩,朕不想动,你侍候朕。”
      今天的轩辕孝天让花无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却也没敢多问,温顺的轻应了声:“好。”
      若轩辕孝天让她做别的,兴许她还会觉得为难,只的取悦他,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男人在女人的身下是极为敏感而脆弱的,通常只用轻轻的撩拨,便能让他们丢兵弃甲。
      花无语解开自己腰间长袍的系带,双手一翻,任开襟的长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一丝不挂,丰腴柔美的胴体。“皇上要先揉臣妾的
    胸?还是让臣妾先帮你脱掉衣物?”

      这个场景其实有些好笑,花无语问这话时表情是极为正经、严肃,这的让轩辕孝天冰冷的眼底不由的溢上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张口
    含住一方挺立红梅,口齿不清的应道:“朕先吃着,你帮朕除衣。”

      “哦,好。”花无语乖巧依言而行,像个听话的好孩子。
      轩辕孝天用舌头轻轻的摩挲着粉红的梅果,感觉着它慢慢的在口中变硬,抬眼斜瞄了下离他不远的雪峰上的另一颗,果然,那果子
    也已经仰然挺立了起来。

      “皇上,抬下手。”花无语一本正经,且尽职尽责的将轩辕孝天的衣服全部自身上扒了下来,正想侧身将衣服放到一旁矮几上,却
    被轩辕孝天的双手给抱紧了。


      无语皱眉,“皇上,您先放开臣妾一下,这样臣妾不好放衣服了。”听说皇帝的衣服就代表着皇帝本人,是不能乱放的,若是因为
    一件衣服而被人责难,她会郁闷死的。
      这丫头,都什麽时候了,还管衣服?轩辕孝天有些不满的以舌头卷住那枚弹性十足肉果子,用力的吸了一口。
      “呀啊……”胸部的酥麻让花无语轻叫了一声,雪白如玉的脸上立即飞上两抹诱人的红晕,她气息有些不稳的轻轻喘气,一边有些
    为难的看看手里提着的衣服,又看看正在津津有味的吸吮她乳头的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怎麽办。

      以往这种脱衣服的事,都是轩辕孝天自己解决的,基本上每次侍寝,她都早已光溜溜的躺有龙床上等他享用了,而他一般子是在太
    监的侍候下脱的只剩下一条单裤,才上床来的。偶尔他不让人侍候,也是自己直接撕了。可现在由她脱诶,做皇帝的男人就是麻烦,连

    件衣服都这麽“尊贵”,现下这男人又不肯松嘴,难道要她一直提着?
      花无语烦恼的表情差点没让轩辕孝天笑出来。
      他之所以这般迷恋花无语,除了她天赋异禀的身体,还有她妩媚的风情与“单纯”与世无争的个性(其实是无心争,并不是单纯)

      事实证明这女人真的有取悦他的本事,单只是这麽一个表情便足以让他心情愉悦的抛开所有烦心事了。轩辕孝天轻笑着松了口中被
    自己吸得尖长的乳头,一把夺过花无语手中的衣物,看也不看的扔下床去,继而往身后的大床上一倒,笑望着像解决了一件大事,松了
    口气的花无语,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她丰满硕大的双乳,肆意的挤压揉捏起来。


      
      ☆(十三)(11鲜币)卡壳(限)
      
      花无语面浮红霞,情欲萌动。她的身体经过春满园极品秘药三年多的洗炼,本就极为的敏感,此时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姿意的玩弄

    ,微微的刺痛夹带着阵阵酥麻感,顿时便让她气喘呼呼的轻声呻吟了起来。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的大力挤捏的热烫了起来,整个乳房紧
    绷硬挺,乳头高高的立着,变得极为的敏感。

      轩辕孝天似玩上了瘾,一双大手抓,掐,捏,挤,压,揉的轮着来,将花无语一对雪白硕大的大奶挤成了各种不规则形状,连乳头
    都被弄的通红、肿涨的似一颗熟樱桃,那乳尖上更似有点点浊黄的湿液溢出来。

      “这是何物?”轩辕孝天好奇的以指尖轻刮着那溢出点点液体的乳尖,眉毛微挑,惊诧的问。
      “乳……乳汁。”花无语也惊讶的瞪大了眼。自怀孕起,宫中御医便特意跟她说明过女人生子会出现哪些生理现相,只是现在她孩
    子都没了,可这做为母亲为孕育孩子,身体自然生成的乳汁,竟因为轩辕孝天的挤压,被挤了出来。

      轩辕孝天眼神一暗,有些怜惜的看了花无语一眼。这个女人曾经孕育过他的子嗣,只可惜没有留住。他伸出舌头怜爱的舔着那淡黄
    色的液体,这本该是他孩子的食粮,可惜他没这福份……

      那个意外失去的孩子是两人共同伤,花无语愣愣的看着自己乳头上溢出的奶水,眼底雾水蒙蒙。
      轩辕孝天却是想到了势大欺主的柳家,想到了如今一片大乱的天下,想到那步步逼近的轩辕信宇,看着满目悲凄的花无语,他的心
    顿时钝钝的绞痛起来。

      失去孩子让她很痛苦吧?她还这样年轻,以后,孩子还会再有的。
      此时轩辕孝天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他温柔的压下花无语的头,轻轻的吻上她的红唇。这个吻温柔的让花无语直想落泪,它不含情欲却包含了默默的温情,只是为了安
    慰,彼此受伤的心。

      良久之后,轩辕孝天放开了花无语,轻轻的吻着她泪湿的眼角,“语儿,最近宫里不太平,若是……,朕是说,如果有一天,朕不
    在了,你会想出宫吗?”

      花无语闻言一愣,立即就想到刚才见到轩辕孝天时,他那异常疲惫的脸。最近朝中政局不稳,后宫也所耳闻,再加上前阵子轩辕信
    宇找她说的那些话,仇淑芳的话,以及最近发生的水灾,矿难,民乱,瘟疫,这一刻所有的事似乎都被一条线窜连了起来,让花无语吃
    惊的瞪大了眼。
      “皇上?”

      “告诉朕,若朕不在了,你会想出宫吗?”轩辕孝天一脸的坚持,他知道花无语听懂了他的意思。
      出宫?怎麽出?宫门深深,她身无搏鸡之力,能去哪里?就算轩辕孝天死了,轩辕信宇会放过她吗?何况还有个轩辕毅,仇淑芳跟
    她说过,轩辕毅有心想再将她收回身边。就算不提这两个男人,也还有个柳皇后,想来如今柳霜必定也是将她狠到骨子里了,若有一天
    这几个男人真的开打了,她想必会死在轩辕孝天之前吧,毕竟混乱之时,趁乱杀人最是容易不过。

      与其死在别人手里,她想选择自己喜欢的死法。
      想到这里,花无语含泪而笑,“若是真有那麽一天,皇上去哪儿,无语也跟着,行吗?”
      轩辕孝天心头剧震,这是第一次,在这种大厦将倾之时,有个女人这般诚恳无讳的要求与他同死。
      轩辕孝天墨黑的双眸明亮若星,嘴一咧便轻轻笑了起来,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欢畅,笑声绵绵不绝,传出去很远,很远

      良久,轩辕孝天才敛了笑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心中的烦恼、与顾虑似是都借着这场大笑全部宣泄
    了出去。

      此时,轩辕孝天心明如镜: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是成王败寇耳。他此生立于朝堂之巅,天下尽在手中,早已成就别人一生难以岂
    及的辉煌,今天又得一女子许诺同生共死之愿,就算到头来真的败了,这辈子他也已经够了。

      轩辕孝天轻轻抚上花无语如玉般娇嫩的脸,激情的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是如火般热烈的抵死缠绵。
      “嗯……”突来的猛烈攻势,让花无语略感不适的闷哼出声,口中被吸吮待尽的空气,让她有了缺氧旋的晕感。
      轩辕孝天半合的眼底是刚刚发芽的爱意,他翻身将花无语紧紧的压在身下,一手拆去自己的裤带,逼不急待的提“枪”直刺那紧窒
    温暖之地。
      “呀啊──”花无语痛呼,太久与男人合欢,她特殊的体质再一次让她吃到了初夜的苦头,特别是这一回轩辕孝天过于猴急,虽没

    将她弄伤,可那感觉绝对是不美妙的。
      “该死的!”轩辕孝天皱眉看着卡住的“利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疼,好疼啊,皇上。”花无语僵着身子哀哀的痛呼。
      看得轩辕孝天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是朕不好,你放松些,朕先拔出来。”
      事实证明,轩辕孝天把这“卡枪”事件想的简单了,花无语的花道太过干涩窄小,虽让轩辕孝天借着力道狠插入了半根,却是将两
    人如吸铁石般给紧紧吸在了一起。折腾了半天,花宫跟肉棒硬是像生在一起的般,不管谁动都能让两人疼的冒汗,闹到最后,两人面面
    相觑的干瞪眼,硬是不敢再做偿试了。

      “这该怎麽办哪?”花无语发愁的皱眉,总不能两人这般“连”着到天亮吧,让人知道皇帝跟嫔妃欢爱时竟“卡壳”了,还不得笑
    掉天下人的大牙啊。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种挫原因,被天下百姓当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谈啊啊啊啊──。

      轩辕孝天却似心情很好的玩笑道:“没事的,大不了,朕抱着你一起去上朝。”
      花无语闻言,不理轩辕孝天,干脆的掩面哀号起来:“啊啊啊啊啊──”
      “不要等朱祥英找来,朕命他找了润滑的东西来,咱们也能分开。”
      花无语仿佛已经看到全朱凤茶楼的说书先生,将他们俩此时的情形以数不清的艳情版本广播天下。
      “好丢人啊啊啊啊──”
      
      ☆(十四)(11鲜币)卡壳(限)2
      
      轩辕孝天捂脸闷笑,从出生自今,他还没遇过这麽窘的事,竟然会因为跟妃嫔合欢而卡住?这种事普天之下大约也就只有他能碰上

    了。
      “您还有心思笑?快想想办法啊!”无语都快要哭了。

      因为情欲淡去,花道里越渐干涩了。肉棒虽然也略有收敛,却也无法改善两个人膜、肉(阴道内膜与肉棒)相粘的情况。
      以防无语身体乱动会弄痛彼此,轩辕孝天伸出一支手,小心的压制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则罩上无语一边的丰乳,微微用力的揉捏起
    来。
      体内不上不下的撑涨感本就已让花无语很烦躁了,此时低眼看着胸前色情挤捏着的大手,让她只觉得一口气全都堵在胸口上,连呼
    吸都不太顺了,“皇上!”

      花无语咬牙低喝,连一向柔顺乖巧的柳眉都差点儿没倒竖起来。
      “喘气轻些,宝贝,别忘了咱们还吸在一起呢,呼吸太喘太急的话,万一扯到会痛的哦。”轩辕孝天以手肘支撑着自己,垂眼看着
    无语一对丰硕雪白的乳房,漫不经心的轻扯着雪峰顶上的一颗樱蒂,再以食指与母指轻轻的来回搓揉,看着那粉色的乳尖在指尖变硬挺
    立,便不由的咧大了嘴,笑道:“真是敏感,就这麽轻碰两下便硬了,很舒服吗?”

      花无语很是无语的按住正在乳房上肆意抓揉的狼爪,“皇上,您该不会真想让别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吧,再不想办法,天都该亮了
    。”

      “朕不是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快快把手挪开,别防碍朕做事。”轩辕孝天一本正经的道,大手不顾花无语的阻拦,硬是用力的在
    她丰硕的乳房上挤压搓揉起来。

      “唉……”花无语轻哼一声,无措的紧紧闭上了眼睛,乳房被挤捏的热烫热烫的,乳头更是随着轩辕孝天的搓揉传来阵阵酥麻的快
    感,这快感就如电流般流窜进身体里,一部分直冲大脑,让她整理个身体都酥软的如一滩春水一般,使不上半点力气了。一部分冲向了
    她的小腹,让她不由的便想起过去无数次被轩辕毅或轩辕孝天用大肉棒脔到高潮的情景。那样的经历太过消魂噬骨,让人一想起来身体
    便会因记忆而产生反应。轩辕毅或轩辕孝天对她,在房事上几乎是一样的强势,激烈和持久。他们或在床上,浴池里,或在书房的软榻
    上,书桌上,或在花园的亭子里,御花园的桂花树下,御书房的宽大龙椅上,甚至是堆满奏折大书桌上,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印记。那
    种身体被深深的插入、填满的感觉,让她一想起,小腹便觉得异常的空虚,那种渴望再次被深深填满的期望,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溺毙当

    场。
      此时半卡在她体内的大肉棒正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灼烫的肉棒上盘绕纠结着的一跳一跳的青筋。

      就在花无语紧闭着眼,沈溺在渴望之中时,轩辕孝天也正紧盯着她,他的眼黑沈如墨,黑的深不见底。半插入无语温暖湿润的身体
    中的那一部分,敏感的感觉到了阵阵热烫的春水正自她的身体学处源源不断的流溢了出来。它们一次又一次的浇灌在他敏感的孔洞里,
    滋润着两人因干涩而紧粘在一起的肉器的同时,也让他快乐的几乎起大叫起来,那实是难以言表的快感。

      “嗯……”花无语语声婉转的呻吟起来,
      她丰硕的乳房被挤捏的整个红涨了起来,乳尖更的绷得紧紧的立着,随着轩辕孝天不停的揉弄,花无语只觉乳房一紧一酥,乳尖上
    便不断溢出一点点淡黄的浑浊汁水。

      “真的是奶水──”轩辕孝天声音有暗哑的低喃,他将沾上的汁水的大手举到眼前看了看,继而舌头一卷,便将那手指吮进了嘴里
    ,细细的舔食。

      花无语看着这一幕,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轩辕孝天饱含欲望的声音与眼神,那充满了挑逗的动作性感而带着至命的诱惑,害
    她突然便像刚跑了几十里路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花谷里的春水流得也更加欢畅了。

      轩辕孝天舔完手指,一边回味的咋嘴,一边低声的笑了起来。
      花无语有些羞恼的横眉喝道:“笑什麽嘛?有什麽好笑的?”
      轩辕孝天嘴角向一边勾起,笑的优雅而灿烂,在花无语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之时,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下移到了花无语赤裸的大腿两侧

      “想知道?”轩辕孝天这话说得很轻,很柔,似是怕惊动了谁似的,却极具诱惑力,让花无语更加好奇了,她睁着一双明媚清澈的
    大眼,盯着轩辕孝天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朕这就告诉你,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轩辕孝天突然对着她邪气的一笑,双手猛然用力扳住花无语的两条均称纤细的大腿,同
    时腰间用力的向下一沈。

      “咕吱──,啪!”肉棒一戳到底,深深的埋进了花无语的身体里。“哦──,夹的好紧,嗯啊…。”
      “啊──”花无语尖叫一声,双手反射性的抬起抵住轩辕孝天突然压上来的胸膛,拼命的深呼吸,一边无措的摇头,呜咽道:“你
    ……你,哦呜,怎麽可以突然进来?”

      “!──”轩辕孝天皱着眉头,眼睛却亮似星晨光,烁烁生光,他眯眼看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花无语,有些饥渴的舔了舔嘴唇,大
    手轻拍了下花无语丰满的臀,道:“放松,别乱动,否则可别怪朕不给你适应的时间,真接就开始了哦。”

      “可,可真的好涨啊,感觉身体就要被撑裂了似的。“花无语皱着眉头直哼哼,小腹里撑涨的似要将身体撕裂了一般,不但涨还带
    着丝丝疼。肉棒在她体内不安份的一跳一跳的,那种淫靡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一会儿就会好的,一会儿……就会好的……”轩辕孝天语声轻柔的轻哄着,附身在无语紧簇的眉间落下一吻后,便移唇致无语微
    张的唇上,温柔的吮吻。

      对于轩辕孝天突来的温柔,无语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从小到大,她几时被人这般如珠如宝的对待?男人对她从来就是只有泄欲的需
    求,没有怜爱。就算是她曾一心认定的轩辕毅也不曾让她有这麽强烈的被珍惜、爱怜的感觉,而这一刻,她感觉到了轩辕孝天是爱她的
    ,是珍惜她的。
      
      ☆(十五)(13鲜币)坦言(限)
      
      老天爷这是在玩她还是怜她?让她看清了一个不值的爱的男人的真面目,却在得到另一个男人珍爱的同时,便注定了要失去。

      泪,如珍珠般争相滑落在脸旁。
      “别哭──”轩辕孝天看懂了无语眼中的惊喜和哀伤,轻轻的哄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世事的关系,自知时日无多的关系,此
    刻,他竟在无语身上看到了许多以前突略了的事。这个女人身子媚的能让所有男人疯狂,心却单纯似个孩童。他金殿玉枕的供着她却看
    不到她真心的笑颜,倒是他一个温柔的吻倒让她高兴的落泪了。

      她,其实只是想让人爱她而已吧,这般微小而卑微的要求,曾几何时也曾是他所奢想而不可得的东西。皇家无情,他们却无法满足
    她,无论是他还是轩辕毅,在这被权欲腐蚀的地方,人心都变得扭曲了,又何来的情爱可言。

      罢了!若是这次能平安度过危机,从此就独爱她一人又何防?
      若是……若是……
      轩辕孝天微闭了闭眼,掩住眼底的一丝悲意,突然伸手紧紧的抱住花无语,嘴靠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无语你听好,若是有一
    天宫里大乱,朕──死了──”

      “皇上──”
      “别动也别嚷,静静的听朕说完。”轩辕孝天将头埋在她的黑发中,低哑的道:“小六是老二的人吧?发生了这麽多事,朕就算再
    无知,现在也能猜个十之八九了,他们送你进宫是为了分散朕的注意力吧。”

      身份被揭穿,花无语却一点也不觉得的害怕,反而有一种得到解脱的轻松感,她坦然的在轩辕孝天怀里点头。
      “朕想也是,上回老二会输是因为太过仁厚、天真,就算经了朕夺权这件事他性格大变,也只是变得偏激、残酷了,他目光太过短
    浅,只顾眼前,若没有人帮他根本翻不出风浪。”

      “小六──”轩辕孝天微顿了一下,长叹了口气,才感慨道:“我一直突略他了,他的母妃被贬入冷宫后就死了,后来大了也不受
    父皇待见,内务府按祖制给他建府让他出了宫,也不见他经营什麽势力,没事就跟一帮穷酸书生谈诗论画,游山玩水。朕一直以为他没
    威胁,才在得权后,将他引为心腹对待,将最重要的消息网交到他水中,没想到──”

      花无语此时才了解为何轩辕孝天身为皇帝,权倾天下,却没有极时的处理水灾,瘟疫和矿难这些事。原来轩辕毅掌控了轩辕孝天的
    耳朵,他不让轩辕孝天听到的,一丝丝消息都没让泄进宫来,他想让轩辕孝天听到时,一切却都已来不及了。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
      花无语默默的伸手拥住轩辕孝天宽厚结实的背,无声的抚慰。
      轩辕孝天无声的笑了,心头竟也有些泛酸意,这是时不与他。他深吸了口气,微笑道:“现在说什麽都晚了,可他们若以为朕会就
    这样束手待毙,那就错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轩辕孝天虽然这麽说,可花无语知道,他的胜算并不大,现在外面民怨四起,百姓怨声载道。听说各地都有暴民动乱,朱凤已经大
    乱了,轩辕孝天失了民心,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的。

      轩辕孝天微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花无语,轻声道:“再过几天,宫里可能就会乱了,若这一场朕输了,就不能再护着你了。虽然你说
    你要跟朕一起走,可朕却不愿你死。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要过,这宫里不适合你,可宫外的世界还大着呢,天下很大,你总能找
    到一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人的。”

      他竟然知道?他竟然懂她最想要,最渴望的是什麽?花无语激动的看着轩辕孝天,整颗心都为之震颤了,那泪便不听使唤的汹涌而
    出。

      轩辕孝天却是微微笑着抬手轻擦她的脸,语声温柔的呢喃,“你记好,在御书房后的小寝殿里,床后第三个置物格有个玉麒麟,那
    是个机关,你将玉麒麟向左转动,床下的暗道就会打开,这条暗道直通城外的针树林,到时你备好银两和吃食,只要延着这条暗道便能
    顺利走出京城去了。”

      “我……我陪着皇上。”花无语泪如雨下的哽咽着。
      轩辕孝天轻轻的笑了,他轻轻摇头道:“朕不是个好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你若真陪朕走,到了地下,会让曾觉得颜面无光,无
    地自容的。这几天朕会比较忙,你就陪朕住到御书房后的小寝殿吧。”

      “皇上──”
      轩辕孝天仍是微笑,“虽然不想承认,可情势确实是对朕不利到了极点,或许,朕就时日无多了,这最后的几天好好的陪陪联可好
    ?”

      此时的花无语已经悲伤的不能成声了,她拼命的点头。
      “那朕可要动了哦。”轩辕孝天说着便轻轻的挺动起来,只两下动作激烈了起来。

      “啊……别……呜……太重了……嗯啊……皇嗯……皇上,唉呀……”这下花无语可就没心思哭了。
      轩辕孝天用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拥着无语,腰部用力的向上挺动着,带着让人崩溃的力量,每一次都用力量挤入无语体内,深入那能
    孕育未来的花壶里。
      成王败寇,输,他他并不怕,死也没什麽了不起的。自己在这个世上走了一遭,史书上会给他添加怎样的说明,他也不在呼,他唯
    一遗憾和渴求的是血脉的传承,一个体内流着他骨血的孩子。

      以前总觉得自己还年轻,等收拾了柳玉书和柳霜,将外戚肃清之后孩子总会有的,却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无语虽小产已出了月子,
    身体却需要调理过才能承受再次孕育孩子的痛苦,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总归是没有机会了。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幻想着自己这样的举动,能让希望的种子传播下去。未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会有一个流
    着他血脉的孩子快乐无忧的长大成人,他会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家业兴旺。

      或许是无语体会到了轩辕孝天这种举动背后的那种绝望的味道,也或许是感动于轩辕孝天方才的那片刻温柔,花无语默默的抱紧轩
    辕孝天精瘦的腰,以实际行动迎合着轩辕孝天这种似没有明天的欢爱方式。

      “嗯啊……嗯……啊……”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宛转而悦耳又让人血脉奋张,花道经过几回的抽插自然的拓展开来,分泌出润
    滑的体液让轩辕孝天粗大的肉棒出入的更为顺畅。

      所有的情绪在这情欲升腾的一刻都被两人抛于脑后,唯有相互纠缠的身体和两人相摩擦的那一道幽谷,一块肉茎蹦发出极乐的快感
    ,让人纵使累的气喘如牛仍甘之如饴。

      “噗吱……噗吱……噗吱……”
      “嗯哼……嗯哼……嗯哼……嗯哼……”轩辕孝天努力的抽插着,一边发出舒坦哼声。
      “嗯啊……好深……啊呀……要……我又要……到……了,啊……”高潮的快感来得是那样的迅猛,无语抽搐着抱紧了轩辕孝天,
    身体被动的被他插入的力道带着耸动。
      “无语……好语儿……夹的再……紧点儿……哦呜……朕要死了……好爽……”一夜奋战,轩辕孝天终于舒畅的将一肚子精汁于这
    极乐的时刻,全部倾泻入花无语温暖的花园中。

      这些带着轩辕孝天希望的种子已经种下,至于能不能“发芽”则要看老天是否垂怜了。
      

    沙发
    发表于 2015-5-12 23:04:38 | 只看该作者
    感谢楼主分享
    板凳
    发表于 2017-8-20 12:50:14 | 只看该作者
    看过了,谢谢
    地板
    发表于 2018-10-30 13:10:42 | 只看该作者
    d dhdhhd hsh ss
    5#
    发表于 2020-9-9 17:25:50 | 只看该作者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
    6#
    发表于 2020-9-24 14:16:38 | 只看该作者
    言情小说,感谢楼主分享
    8#
    发表于 2025-5-11 21:33:23 | 只看该作者
    好看古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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